我妻子的人品,轮不到你评判。”他从容打断,这般造谣,是因为求而不得恼羞成怒?
围观者哄笑中,有人喊道:她叫孙常娟!
很好。”方宣眼神骤冷,你会为诽谤付出代价。”
当日黄昏,容心蕊听闻此事时,孙常娟已被校方记过处分,沦为全校笑柄。
学校里,大家对容心蕊的丈夫有了更多了解。
就你这样的,果然和我爱人说的一样,想勾搭别人都没人要,只能靠造谣来发泄嫉妒!容心蕊冷冷地扫了孙常娟一眼,抬手就是一记耳光。
这巴掌是给你的教训,我容心蕊可不是好欺负的。
劝你把心思放在正道上,好不容易考上大学,该想着怎么提升自己,而不是整天嫉妒别人,把自己变得面目全非!
孙常娟捂着脸跑开,边跑边骂:装什么装!要不是投胎投得好,你有什么可骄傲的?
这时,一个声音附和道:说得对,要不是家世好,她容心蕊算什么东西?
孙常娟循声望去,看见一个肤白貌美、身材丰腴的女人。
你是?
我叫秦淮茹,和容心蕊男人住一个院子。
我告诉你,那两口子都不是好东西!秦淮茹愤愤不平地说。
以前我是个寡妇,方宣答应要娶我,照顾我婆婆和三个孩子。
结果容心蕊看上他的长相,主动 他。
你也知道,她家世好,男人一勾一个准!
后来他们怕我坏了他们的名声,处处针对我。
我恨死他们了,听到你骂容心蕊,忍不住插了句嘴。”
孙常娟将信将疑:你有证据吗?
哪有什么证据?方宣阴险得很,联合全院人整我,还设计陷害我和别的男人,害我被送去劳改。
容家有权有势,我哪能留得住证据?秦淮茹一脸委屈。
我看你也讨厌他们,有没有办法对付他们?凭什么这种人能上大学,过这么好的日子!
孙常娟撇撇嘴:没证据说这些有什么用?要对付他们得有真凭实据。
你和方宣在一起时,就没留下点什么?
就算有也被他们销毁了!秦淮茹叹气,要是没了那张脸,看他们还怎么得意!
她想起昨天找算命先生算的命,本该像梦里那样顺风顺水,都是方宣的出现改变了一切。
否则傻柱还在轧钢厂上班,会和娄晓娥有个儿子,将来娄晓娥会给傻柱开饭店,自己就是老板娘,还能拿到院里几位大爷的钱。
对了,你叫什么?要是对付他们需要帮忙,尽管去轧钢厂附近的四合院找我。”秦淮茹眼珠一转,你说,有没有办法毁了容心蕊的脸?
孙常娟若有所思:办法是有,就怕被抓到。”
只要不被抓到不就行了?秦淮茹怂恿道,出了事你就哭,大家都会同情弱者,说不定连受害人都会原谅你呢!
她暗想:等容心蕊毁容了,看方宣还要不要她!
对了,你说的那种东西是什么?有没有能让人昏迷的?秦淮茹追问。
她盘算着:要是能让方宣昏迷,再和他躺一张床上,引容心蕊来看,看她还能不能得意!
方宣不是瞧不上我吗?
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嫌弃到几时!
孙常娟瞥了秦淮茹一眼:实验室倒是有那东西,想要的话,我能帮你弄点。
指甲盖大小就能放倒一头牛。”
那可太好了!
秦淮茹喜出望外。
两个女人因着对容心蕊的共同敌意,转眼间就熟络起来。
孙常娟转身回校取药。
秦淮茹在校门外徘徊。
她本是来找梅悦可借钱的,没承想竟有这般意外收获。
算命的说方宣改了我们的命数...
要是没了方宣...
秦淮茹盘算着,眼前浮现傻柱在香江的往事。
既然傻柱杀了人都能平安归来,那方宣出事自然也能神不知鬼不觉...
先毁了容心蕊那张脸...
再睡了方宣...
正想着,放学铃响起。
梅悦可随着人潮涌出校门,秦淮茹立刻迎上去:悦可妹妹,可算等着你了!能借我五块钱吗?婆婆把俩丫头赶出家门...
你不是嫁人了吗?
傻柱和易中海不帮你?
梅悦可眉头紧锁。
这已是秦淮茹第无数次来打秋风,借去的钱从未归还。
傻柱刚复工哪来的钱?
易中海那个老畜生...
秦淮茹说着便抹起眼泪,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梅悦可窘迫地想拉她到僻静处,却被反手拽住衣袖。
妹妹要是不帮...
秦淮茹作势要跪,惊得梅悦可慌忙掏钱:给你!就五块!
接过钞票的秦淮茹瞬间变脸:就知道妹妹心善,等宽裕了一定还你!
梅悦可扭头就走,心里直犯恶心。
另一边,孙常娟混在放学人群中,将药包塞给秦淮茹:抹在布上捂嘴就行。”
校门口,方宣皱眉望着交头接耳的两人。
容心蕊小跑过来,顺着他的目光也瞧见那对组合:她们怎么搅和到一块了?
孙常娟心术不正,你在学校多留神。”方宣压低声音,听说有大学生往室友杯里投毒,还有人在食物里掺重金属...
我下午就查查她的底细。”容心蕊挽住丈夫手臂,你也当心,秦淮茹可一直惦记着你呢。”
夕阳将两人身影拉得老长,渐渐消失在胡同尽头。
秦淮茹见方宣连个正眼都不给自己,气得直咬牙。
她自觉不比容心蕊差,可方宣就是不肯接济她分毫。
这事我晓得了,多谢你!
等旁人走远,秦淮茹才对孙常娟道。
她攥着药瓶,盘算着回去找傻柱合计,非得给方宣夫妇点颜色瞧瞧。
方宣身手了得,傻柱都奈何不得...
她灵光一闪:有了,从方怜云下手!
找一大爷帮忙!秦淮茹脚步轻快地往四合院赶。
傍晚时分,易中海刚下班就被拦在院门口。
一大爷,劳您明儿去北大附小,就说老方生前留了东西要转交。”秦淮茹压低声音,务必把那丫头哄来。”
易中海皱眉:你想算计方宣?他可不是好惹的。”
您照办就是。”秦淮茹胸有成竹,等拿住他妹妹,还怕他不就范?到时候让他给您养老,不比指望傻柱强?
次日轧钢车间,易中海被工友叫出去。
秦淮茹在厂门外急道:方怜云在北大附小,您快去!
见易中海犹豫,她凑近耳语:事成之后,方宣的家产都是您的养老钱...
北大附小办公室里,方怜云打量着西装笔挺的易中海。
你爷爷当初留了笔钱,就怕方宣亏待你。”易中海推了推眼镜,跟我回四合院取吧。”
小姑娘冷笑:当初我哥饿得吃不上饭时,您怎么不提?
早就听哥哥提过一大爷易中海不是善茬,没想到他竟能做出这种事。
一大爷易中海被问得语塞,支吾道:这笔钱本来就是留给你的。”
我当初饿得都快活不下去了,怎么不见你拿出来?还是院里其他人好心给我口饭吃!方怜云越想越气。
她突然灵光一闪:你现在突然提这个,该不会是想算计我哥吧?小姑娘顿时警觉起来。
一大爷易中海心里发虚,表面却强装镇定:既然你不信,那就算了。
你让方宣自己来取吧!说完转身就走。
方怜云望着他的背影,小脑袋转个不停。
中午回家就把这事告诉了方宣:哥,一大爷说爷爷留了钱让我去取,他是不是在打什么主意?
昨天秦淮茹和孙常娟凑在一起,今天就来这一出,八成是冲着你来的。”容心蕊插话道。
确实蹊跷。
不过易中海干得出这种事,就像他私吞何雨柱他爹寄来的钱一样。”方宣冷笑道。
那你要去拿回来吗?容心蕊问。
当然要拿,不能便宜这老东西!我先回趟四合院找林枫,看老爷子有没有留下字据。”方宣分析道,老爷子那么精明,不可能不留后手。”
让邱高杰陪你去吧,一个人我不放心。”容心蕊叮嘱。
方宣点头应下,揉了揉方怜云的脑袋:这些事不用你操心,好好念书。
真有钱的话,哥给你存起来。”
不用啦,哥哥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方怜云乖巧地摇头。
在她心里,哥哥是世上最好的人。
方宣带着邱高杰回到四合院。
经过中院时,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眼睛一亮,可看到邱高杰又皱起眉头。
她赶紧放下衣服去找傻柱和一大爷。
一大爷,方宣来了,你待会儿把他引到中院来!秦淮茹急切地说。
另一边,方宣遇见冉秋叶:我想在屋里找点东西。”
找什么呀?冉秋叶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方哥,上周我和林枫收拾屋子时,不小心摔裂了木枕头,发现里面有封信。”
信封没写名字,但应该是给你的。
本来想让林枫送去,可他最近太忙给忘了。”说着就把信取了出来。
方宣展开信一看,果然如此。
难怪原主翻遍家里都找不到老爷子存的钱,原来都交给易中海保管了。
信上说如果方宣照顾不好妹妹,就用这笔钱接济她。
可当初原主最落魄的那三个月,易中海连影子都没见着。
要不是他穿越过来,后果不堪设想。
这老狐狸藏得真深。”方宣冷哼一声。
等不到人的易中海主动找上门:方宣你来得正好,老爷子留了笔钱在我这儿,现在交给你。”
哦?多少钱?方宣挑眉。
易中海犹豫道:不多,就三百块。”
三百块?方宣怒极反笑,攥着信大步上前,照着易中海肚子就是一脚: 也好意思说!
易中海惨叫一声摔了出去。
闻声赶来的邻居们面面相觑:方宣,这是怎么了?
问他啊!方宣指着地上的易中海,老爷子怕 不住,特意把钱交给他保管。
结果我和妹妹快饿死的那三个月,他装聋作哑!
拿着老爷子的钱装好人,你们说该不该打?
四合院众人原本觉得方宣下手太重,听完这番话,看向易中海的眼神都变了。
“一大爷这人真让人琢磨不透,之前谁能想到他会偷寡妇?后来何大清回来,大家才知道他私吞了何大清给傻柱的钱,害得傻柱一直怨恨亲爹。
这还不算完,现在又爆出他昧下了老方留给方怜云的救命钱!”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一大爷干的缺德事怎么越来越过分?当年老方刚走那三个月,方怜云过得是什么苦日子?”
“就是!一大爷的心难道是铁打的?拿着老方的钱,眼睁睁看着小姑娘遭罪,连手指头都不肯动一下!”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中,易中海脸色铁青。
他本就声名狼藉,若这事坐实,往后在院里更抬不起头了。
他捂着肚子扶墙站着,声音发虚:“方宣,你误会了...老方当初交代,这笔钱要五年后...”
“哦?”
方宣冷笑打断,“你说的这笔钱,是三百块?”
见易中海点头,方宣扬手就是一耳光:“三百块你也敢认?易中海,你以为老方不在了,他托你照看孙女的这笔钱就死无对证了?”
“大伙都听清楚了吧?”
方宣举起一张泛黄的信纸,“易中海说老方只留了三百,可这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整整一千块!”
易中海喉结滚动。
老方居然留了后手?不行,绝不能认!
“你少血口喷人!老方当初就给五百,哪来的一千?”
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这不等于承认自己私吞了两百?
院里顿时炸开锅:
“先前说三百,现在改口五百,鬼才信你!”
“人家亲笔信摆在这儿,一大爷还要不要脸?”
“赶紧把钱吐出来!七百块够判你个 罪了!”
方宣眯起眼睛打量易中海慌乱的表情,突然意识到什么。
莫非老方真只给了五百?那这封信...
不过这不重要。
既然信上写着一千,那就必须让这只老狐狸连本带利吐出来!
“最后问一遍,还不还?”
方宣揪住易中海衣领,“不还咱们就去派出所,七百块足够吃枪子儿了!”
听到“枪毙”
二字,易中海冷汗涔涔。
被拖着穿过中院时,他忽然想起什么,挣扎道:“钱在秦淮茹那儿!存折都是她收着的!”
方宣手上力道稍松,若有所思地望向这个狼狈不堪的一大爷。
易中海这种性格的人,怎么可能把钱交给秦淮茹?就算在原剧情里,也是三大爷先提议,他才随大流把工资交出去的。
好啊!
他倒要看看这三个人在耍什么花招!
易中海被方宣松开后,深吸一口气,朝何雨柱家走去。
他推开门喊道:秦淮茹,你在吗?我来拿点东西!
说完,易中海转头对方宣说:秦淮茹好像不在,你进来等会儿吧,她应该很快就回来。”
方宣瞥了眼身后看热闹的四合院邻居们,暗自思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秦淮茹和何雨柱还敢耍花样?
耍花样?方宣看着易中海,嘴角露出一丝讥讽。
方宣走进屋内。
易中海紧张地盯着门口两侧埋伏的何雨柱和秦淮茹,他们手里攥着白手帕。
他一时没明白他们要做什么,也就没提醒他们外面还有人。
方宣,你终于落到我手里了!
秦淮茹突然跳出来,恶狠狠地喊着,举起白手帕就往方宣脸上捂。
方宣迅速后退,这时何雨柱也从另一侧冲了出来。
方宣,让你跟我作对!
两人一前一后夹击方宣。
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方宣立即屏住呼吸。
他原本只想躲开,但很快意识到那是什么,眼神一冷,抬脚狠狠踹向秦淮茹。
伴随着惨叫,似乎还有骨头断裂的声音。
方宣目光冰冷,在何雨柱试图用手帕捂住他口鼻时,一把扣住他的胳膊,一个过肩摔将他撂倒,随后冷酷地扭断了他的胳膊。
又是一声惨叫和骨头断裂的声音。
转眼间,方宣就解决了两人。
他抬头看向屋内的易中海,吓得对方浑身一颤。
邱高杰,去报警!有人用化学 害人!
四合院的邻居们都惊呆了。
何雨柱和秦淮茹疯了吗?居然对方宣下手!那手帕上是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难闻?
没听方宣说吗?那是化学迷药!
他们胆子也太大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想害方宣?
你傻啊!要不是咱们跟着,方宣一个人进来,被迷晕后扔进护城河,谁知道是谁干的?
易中海的心可真狠!他肯定知道他们的计划,才骗方宣说钱在秦淮茹那儿。
他一个月工资九十九块,以前接济秦淮茹还要大家捐款,怎么可能把钱交给别人管?
就是!秦淮茹和何雨柱明明躲在门口,易中海还说她不在,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太可怕了!
众人议论纷纷,看向易中海的眼神充满鄙夷和疏远。
邱高杰很快带警察赶来。
经过检查,确认手帕上的是乙醚。
警察神情严肃——普通人根本弄不到这种东西,而且乙醚浓度这么高,稍有不慎就会出人命。
三人被带走调查。
易中海想辩解,但邻居们的议论让他意识到,自己骗方宣进屋的谎言,已经让他和秦淮茹、何雨柱成了一伙。
审讯中,易中海只承认方康伯存了五百块,死活不认一千块。”
秦淮茹交代说,乙醚是一个叫孙常娟的人给的。
我们抓了孙常娟,但她矢口否认。”
方宣静静听着。
白纸黑字写着老方存了一千块。
易中海有前科——他私吞了何大清寄给何雨柱的两千多块抚养费。
今天他又撒谎说只有三百块。
如果他坚持不还,我就告他 !
另外,他们三个用乙醚害我的事怎么处理?
警察皱眉道:三人坚称只是开玩笑。
不过你下手太重,秦淮茹和何雨柱还在医院。”
等他们伤好了会被送去劳改。
虽然你是正当防卫,但确实出手太重了。”
方宣神色平静:我练过武,力气比常人大。
再说乙醚这种东西,谁知道昏迷后会出什么事?当然要先制服想害我的人。”
最终,易中海不得不归还方宣一千块钱。
三人都被判了劳改,但因秦淮茹和何雨柱受伤,暂缓执行,只有易中海一人被送去劳改。
临行前,易中海要求见方宣。
见面时,易中海沉声道:老方存在我这里的钱只有五百!
看出来了,但那又怎样?方宣冷笑,当你冷眼旁观方怜云受欺负,却不肯拿出这笔钱照顾她时,就该料到会有今天。
老方坑你,是你活该!
五百块在现在可不是小数目,足够你把方怜云抚养成人。
要是你能继续装模作样,像对傻柱那样对她,就算这封信被发现,方怜云会忍心对付你吗?
自作孽,不可活!
易中海胸口发闷。
他原以为说出实情能让自己好受些,没想到方宣早就算计好了一切。
好好改造吧。”方宣冷冷道,希望你出来时,傻柱还能给你养老。”
想到秦淮茹和何雨柱的算计,方宣下手毫不留情。
秦淮茹被踹得不轻,何雨柱的手也废了,再也当不了厨师。
再加上三年劳改,等易中海回来时,轧钢厂还会要他吗?没了工作和退休金,只剩下一间房子,还怎么让人给他养老?
傻柱失去谋生手艺,能找到什么工作?秦淮茹那么爱钱自私,还会跟着他们吗?
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折腾。
每次折腾都让处境更糟,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不过......
何雨柱的手废了,再也不能掌勺。
到底谁给谁养老?
方宣冷笑一声,转身看见容心蕊,神情立刻柔和下来:你怎么来了?
怜云想起爷爷临走前说过,有东 在她以前住的房间墙角,让你去看看。”容心蕊说道。
方宣点点头:好。”
两人往四合院走去,容心蕊叹道:听说这次孙常娟也参与了?
秦淮茹和何雨柱用的乙醚,八成是她给的。”
容心蕊眼神一冷:学校实验室之前丢了一瓶高浓度乙醚,看来是她偷的。
不过没监控,恐怕找不到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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