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本与房东约在下午,却按捺不住想早点看到别墅,挂了电话便拉着韩春明出发。
两人驱车来到长安街986号,绿树掩映间藏着一幢小别墅,周围是普通的居民楼。
漆黑的大门配着一人多高的围墙,透着庄重气息。
韩春明按响门铃,开门的老人听闻是看房客,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原以为你们下午才来,快请进吧。”院子里修剪整齐的树木比屋檐还高,喷泉假山点缀其间。
爬满藤蔓的别墅在这年代堪称豪宅,非富贵人家不能居。
客厅里只剩几件家具,显得空荡荡的。
老人要沏茶招待,何雨柱婉拒后随他上楼察看。
十个宽敞的房间分布在二楼,这座建于三十年代的建筑历经五十年风雨依然坚固。”当年光设计费就花了几万块呢。”老人语气中带着自豪,那笔钱在当时足以买下大宅院。
回到客厅,老人突然盯着何雨柱:您看着面善,莫非是轧钢厂的何厂长?得到确认后,老人更热情了。
聊过闲话转入正题,何雨柱指着计算器说:六十万整款付清如何?这地段均价才两千。”老人抚须笑道:我这环境值这个价,不过何厂长砍价在行,成交!话音未落,一阵敲门声打断了谈话。
《房产 》
一个身着体面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外,老者拉开门问道:同志有事吗?
听说您要卖房子?
是......可惜您来迟一步,屋里正有人在谈。”
何富商深吸一口气保持镇定:老先生,签合同了吗?
只要没签约就还有机会。
虽未签约,但我已决定卖给他了。”
能否让我进去看看?
这时何雨柱和韩春明从屋里走出来。
何厂长?你们认识?老者惊讶道。
是我朋友。”何富商解释着进了门。
房子卖给何老弟了?何富商勉强笑道。
刚谈妥。”
真是好运气。”三人相视一笑各怀心思。
这房子成交价多少?何富商掩饰着失落。
六十万全款。”何雨柱坦然道,投资而已,咱们目的一致。”
回到家中,何富商对妻子娄晓娥叹道:又晚一步。”
何雨柱消息比我们灵通。”娄晓娥建议,不如提前回 ?
最终何富商只买到几处偏远房产便悻悻而归。
何雨柱则通过精心布局让对方空手而回。
商场如战场,容不得心慈手软。
资金都沉淀在不动产上,何雨柱想起了随身空间里的珍藏。
他信步走进储藏间,只见各类古董分门别类陈列:瓷器、字画、珠宝玉器......最珍贵的宫庭文物单独成区。
这些在二十年后都将价值连城。
(何雨柱凝视着这些稀世珍宝,内心涌起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他现在已经拥有一切——财富、权势和名声。
借助系统的力量,他可以创造无穷无尽的财富。
虽然现在还不是建立私人博物馆的最佳时机,但何雨柱相信那一天不会太远。
最快三年,最迟五年,他将在华夏国内打造一座规模最大的私人博物馆。
另一边,三大妈告诉聋老太太易忠海又和秦淮茹纠缠不清,老太太气得直跺脚,立刻决定亲自质问。
“忠海,你怎么不长记性?”
“老祖宗,我怎么了?”
易忠海一脸茫然。
“你找秦淮茹干什么?那种女人就该离远点!”
“是谁在您面前胡说八道?”
“你没做这事,别人能编出来吗?”
“我们没那些肮脏勾当,只是替她介绍个活儿。”
“你给她找活干?”
“她男人蹲大牢了,家里两个崽子要养,我徒弟的邻居正好缺个保姆,问问她去不去。”
得知缘由后,聋老太太火气消了几分。
“那她愿意吗?”
老太太知道秦淮茹好吃懒做,未必肯干苦差事。
“她不愿意。”
“早料到她不肯!既然不情愿,你也甭瞎操心了,人家有丈夫,这话我再说一遍!”
被训斥后,易忠海虽一肚子不满,却不敢顶撞老太太。
他猜测准是大院里的人告状,否则足不出户的老太太怎会知晓?
易忠海暗中记恨,再见阎埠贵时冷着脸不予理睬。
阎埠贵回家后告诉四大妈,对方倒很淡然:“易忠海早变样了,你还没瞧出来?”
阎埠贵摆弄着收音机答道:“大伙为啥看他眼神怪?还不是他自己作的!”
“老阎,少掺和这些,随他去吧。”
“我没管闲事,就是觉得老易这人不对劲。”
“死了老婆又被骗钱,能好受吗?”
“纯属活该!”
此刻的秦淮茹如过街老鼠,出门都贴着墙根走,院里人人背后戳她脊梁骨。
小当放学回来要学费,秦淮茹破口大骂:“讨债鬼!整天就知道要钱!”
“不给钱我怎么上学?”
“那就别上了!”
“难道要我像哥一样去坐牢?”
“啪!”
秦淮茹一耳光甩过去。
小当捂脸哭着跑向聋老太太家,秦淮茹在屋里嚎啕:“这日子没法过了!”
左邻右舍听见哭闹却无人劝解,纷纷说她自作自受。
走投无路的秦淮茹只得重拾旧招——借钱。
她溜进四大妈家,见对方正和面,挤着笑脸搭话:“四大妈,今儿包饺子呀?”
四大妈早听见她家动静,心知来者不善:“哪吃得起肉馅,蒸锅馒头凑合吧。”
“最近白面是不是涨价了?”
“还是老价钱!”
“可我今儿问的涨了五分呢。”
“涨也得吃啊,米价贵得吓人,再不吃面真活不下去了。”
四大妈正抱怨着,秦淮茹叹气说:“小当很久没吃馒头了,大人可以忍,孩子可不行。”
她眼珠一转,轻声问:“四大妈,听说四大爷工资不低,我想借点钱买些面粉。”
四大妈一听借钱,立刻放下手里的活,冷冷道:“淮茹,你也知道解放欠的债还没还清呢。
每月光是还债都不够,家里老小还要吃饭,哪有余钱借你?”
秦淮茹见对方推脱,心知借钱无望,气得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四大妈的讥讽:“有钱时不见你惦记我,如今穷了才想起求人?呸,谁稀罕管你!”
……
接连碰壁的秦淮茹满腹委屈,突然想到儿子棒梗。
她许久没去探望,便匆匆赶往看守所。
办理手续后,她在大厅等了近半小时才被带进探视房。
不一会儿,剃着光头、身穿囚服的棒梗懒洋洋地走出来,瞥了她一眼。
“快过来让妈看看!”
秦淮茹隔着玻璃急切地说。
棒梗慢吞吞坐下,不耐烦道:“监狱里能有什么好日子?明知故问!”
秦淮茹眼眶发红,却体谅儿子的暴躁。
这时棒梗皱起眉:“你就空着手来?”
她低头嗫嚅:“你继父也关着,家里实在没钱……”
棒梗瞬间黑了脸:“在这种地方提他?嫌我不够丢人吗!”
——
“妈你怎么想的?那老李又穷又坐牢,以后你靠谁?”
“我嫁他也是为养活你们……”
“少拿我当借口!”
棒梗厉声打断。
见母亲落泪,他更烦躁:“一来就哭丧着脸,晦气!”
秦淮茹强忍哽咽:“好好改造,妈等你出来……”
“减刑了,懒得跟你说。”
棒梗起身离开,任她扒着窗户呼唤也不回头。
回家的路上,秦淮茹瞧见许大茂拐进隔壁胡同。
早前听说他卖房抵债,饲料和面纱全砸手里,可如今却衣着光鲜——莫非又翻身了?
许大茂被债主追得走投无路,这天硬着头皮去了银行,想试试能不能贷款还债。
他心里清楚希望渺茫,公司就是个空壳子,连像样的设备都没有。
可谁曾想,两天后银行竟然批下来了,额度还给到了十万——在那个年代,这笔钱足够干成任何买卖了。
签字那天许大茂还像踩在棉花上,直到看见白纸黑字的合同才敢相信。
后来才打听到,银行看中了他公司执照里进出口贸易那栏的批文。
如今这玩意儿金贵得很,就冲这个才放款的。
还清债务后,他买了新房还剩不少闲钱。
这人一阔气就飘,立马约程建军下馆子炫耀。
小饭馆里,程建军蹬着那辆叮当响的自行车赶来时,桌上已经摆了好几盘硬菜。”又捞着横财了?程建军夹着花生米问。
谈不上,许大茂晃着酒杯,从银行弄出来的,一年期。”
程建军心里直犯嘀咕。
他是知道许大茂那些烂账的,银行居然肯借?正琢磨着,听见对方问:债是清了,往后有啥打算?
这不找你拿主意嘛。”许大茂给他满上酒。
程建军眼珠一转。
他本打算躲这瘟神远点,没成想人家咸鱼翻身了。
既然主动送上门......他咬了 炒腰花:玩过股票没?
前两年倒腾过两手。”
我那哥们靠这个开上小轿车了!现在四九城有车的才几个?见许大茂眼睛发亮,程建军趁热打铁:具体哪支我得再打听,要成了你别亏待兄弟就成。”
股票这玩意对胃口。
许大茂做梦都想把大院那群势利眼踩在脚下,当晚就催着程建军去打探。
没想到消息来得曲折——据说荐股的是何雨柱!程建军朋友信誓旦旦:人家在交易所是大户,我舅跟他熟,消息绝对靠谱。”还掏出车钥匙当证据:跟着买半年就能赚这个。”
又是他?许大茂听完直嘬牙花子。
程建军给他点上烟:人家玩钱的路子野着呢,你以为都跟咱们似的?烟雾后面,两人各怀鬼胎地笑了。
“我朋友提过,何雨柱这人在股市混很多年了,还是个大户,只是咱们不了解底细。”
许大茂撇撇嘴,“难怪他手头这么阔绰,原来在暗地里玩股票。”
程建军接话,“有钱人的门道多着呢,什么赚钱就搞什么,就像他前阵子置办房产,那也是投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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