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只负责送饭喂饭、简单照料。”
没问题!程建军满口答应。
拿到预付的一百元后,秦淮茹开始了护理工作。
她白天在医院照顾右手受伤的许大茂,傍晚赶回家给孩子做饭。
这天小卖部来人喊她接电话,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淮茹啊,我是婆婆!我要回大院......
你不是嫁了个街道主任吗?秦淮茹冷笑。
原来贾张氏被骗子卷走了积蓄,连房租都交不起。
给我寄路费!
没钱!秦淮茹重重挂断电话。
她既恼火婆婆的糊涂,又担心她回来会让全家更难堪。
第二天护理时,秦淮茹突然想起许大茂曾揭露过那个的真面目。
当时我说他是骗子,没人信。”许大茂边吃饭边得意地说。
大茂,能不能联系那个骗子?就说我婆婆要逃。”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算计。
许大茂瞥了秦淮茹一眼,“秦淮茹,她毕竟是孩子的奶奶,你心真狠!”
“谁让她当初不听劝非要走,现在被人骗了又想回来让我养老,我可不吃这套。”
“要说这大院里谁心眼最多,非你秦淮茹莫属。”
“少说那些没用的,你到底帮不帮我?”
许大茂盯着秦淮茹娇媚的脸庞,那双大眼睛虽然有了岁月的痕迹,却依然风韵犹存。
他心里不禁泛起涟漪。
秦淮茹抬头撞见许大茂色眯眯的眼神,把饭盒重重一放,“许大茂,到底答不答应?”
许大茂看得直咽口水,赶紧擦了擦嘴角。
“答应是没问题,不过...你也得帮帮我啊!”
秦淮茹皱起眉头,“要我帮什么?”
“你看我这胳膊还没好利索,明天出院后什么都干不了,你得来照顾我。”
“许大茂,一百五十块钱就想让我伺候你一辈子?”
“哪能啊!我可是付了你一个月工资的,总不能干三天就跑吧?”
“说好就一个月,多一天都不行!”
见秦淮茹松口,许大茂喜滋滋地凑近,“淮茹,你擦了什么这么香?”
秦淮茹朝许大茂腿上拍了一下,“没见过世面似的。”
许大茂用没受伤的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这小手打人还挺疼。”
虽然伤了一条胳膊,但许大茂力气不小,秦淮茹怎么挣扎都甩不开。
“一会儿让人看见......”
“那人做检查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病房里另一个病人被医生叫去化验,确实要半个小时才能回来。
看着秦淮茹娇羞的模样,许大茂心痒难耐。
秦淮茹虽然嘴上嫌弃,但因为丈夫入狱,加上许大茂死缠烂打,渐渐放下了戒心。
正当许大茂得寸进尺时,房门突然打开。
娄晓娥站在门口,目睹两人拉扯的场景。
许大茂慌忙松手,“晓娥,有事吗?”
“我丈夫的医药费你到底给不给?”
“我还被你丈夫打了呢,我的医药费怎么算?”
“是你先动手的,我丈夫只是正当防卫推了你一下。”
“要不是他推我,我能骨折吗?”
“许大茂,再不认账我就去派出所报案,看警察抓谁!”
娄晓娥撂下狠话就走了。
许大茂骂骂咧咧地嘀咕着,秦淮茹揶揄道:“娄晓娥一点面子都不给你啊?”
“那疯婆娘,我才懒得理她。”
“人家都要告你了。”
“告我?我还要告她丈夫从 倒卖发霉饲料呢,赚了多少黑心钱!”
这消息是许大茂从饲料厂老板那儿打听到的。
之前李副主任订的饲料滞销,许大茂想退货被厂长臭骂一顿。
老板见许大茂买了饲料,便给了他一个收购饲料的地址。
许大茂按地址找过去,发现是何富商的公司收购饲料。
验收员起先同意收他的饲料,可请示完董事长后却改口说不收了。
精明的许大茂觉得蹊跷,请验收员吃饭又送了条好烟,这才打听到内情。
原来何富商用低价收购饲料,再高价销往内地,怕收下许大茂的饲料会暴露他的勾当。
要是何富商敢惹我...许大茂冷笑道,我非让他吃牢饭不可。”
......
秦淮茹照顾许大茂的事传遍大院,闲言碎语难听极了。
可她满不在乎,还特意买了十斤大米去四大妈面前显摆。
四大妈,做饭呢?见四大妈爱答不理,秦淮茹故意凑近,您吃玉米面啊?前几天不是吃白面吗?
谁天天吃白面?玉米面便宜。”
我买了十斤大米,煮好了给您送碗?这话听在四大妈耳里格外刺耳。
秦淮茹!你说谁要饭?四大妈抄起铲子怒指她。
我好心问您要不要米饭...
呸!你才要饭呢!离婚了还伺候许大茂,没男人的日子过不下去了是吧?
老不死的!秦淮茹一脚踢翻面盆。
四大妈抓住米袋一扯,白米洒了一地。
两人顿时扭打成一团。
闻声赶来的邻居们束手无策。
阎埠贵拉开妻子,反被秦淮茹指着鼻子骂:你们一家没好东西!
疯婆子!阎埠贵甩了她一耳光。
秦淮茹竟大喊:三大爷摸我手!引得众人哄笑。
四大妈见状,冲上来踹她屁股:不要脸的 !敢污蔑我家老头子!
秦淮茹被踹倒后,爬起来就冲向四大妈。
她一把抓住四大妈的头发,猛力一甩,将四大妈摔倒在地。
两人纠缠着滚作一团。
阎埠贵被秦淮茹的喊声吓得不敢上前,阎解放和于莉闻声赶来。
阎解放见母亲被秦淮茹按在地上揪着头发,瞪圆眼睛就要冲过去。
“阎解放,你想非礼我!”
秦淮茹突然尖叫。
“我没有!”
阎解放本想去拉架,一听这话,吓得赶紧缩回手。
于莉想上前,却被秦淮茹胡乱踢腾的腿吓退,躲到一旁。
院里没人敢拉架——男的一靠近,秦淮茹就喊非礼;女的又没她泼辣,只得捂着嘴在旁边看热闹。
大院顿时乱成一锅粥。
一大爷见形势不妙,急忙去找聋老太太。
老太太听完却无动于衷:“打吧,早晚得打这一架。”
“您不去看看?要出人命的!”
“出就出吧。
一个个互相看不顺眼,不闹个鸡飞狗跳,你们消停不了。”
一大爷见老太太真不管了,叹气要走。
老太太突然开口:“找何雨柱,只有他能镇住这场面。”
“柱子现在是大官,哪会管这些闲事?”
“再大的官他也讲良心、明是非。
这院里,就数他仁义。”
老太太眯着眼道,“你们啊,个个心里揣着小算盘,今天为二两肉卖脸,明天就能拼命——连脸都不要了,还在乎什么?”
一大爷听出她在骂秦淮茹,可话里话外把全院人都捎带了。
除了何雨柱夫妇,老太太怕是瞧不上任何人。
“您真不管了?”
一大爷仍不放心。
“找柱子去!”
老太太不耐烦地摆手,“你如今镇不住场子了,自己心里没数?钱能再赚,威信丢了可就难找喽!”
一大爷臊得满脸通红,只好去找何雨柱,偏巧人不在家。
何大清抱着哭闹的孙子开门:“打架了?”
“院里都快掀屋顶了,您没听见?”
“我这大孙子精得很,一放下就哭,哪有闲心听外头的事。”
何大清颠着孩子说道。
何大清心里明镜似的,只是懒得掺和,有这闲工夫不如逗孙子玩儿。
易忠海见何大清不愿插手,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易忠海前脚刚走,何雨柱就回来了,易忠海像见了救星似的迎上去。
柱子你可算回来了,瞧瞧院里闹成啥样了。”
......他们这是干啥?何雨柱指着院门口围聚的人群。
打起来了!四大妈和秦淮茹掐起来了!
何雨柱走近一看,只见两人倒在地上扭作一团,互相扯着头发谁也不肯松手。
阎埠贵蹲在边上直叹气。
这场面看得何雨柱直发笑。
一个老太太和一个中年妇女在院 滚作一团,周围还围满了看热闹的。
两人也不嫌丢人,死活不肯先让步。
打得不错啊,四大爷,您该弄面鼓来给她们助兴。”
柱子,你就别火上浇油了。”
何雨柱瞥了眼阎埠贵,指着地上那对说,那您就继续蹲这儿看着,看四大妈能撑多久。”
何雨柱正要离开,被阎埠贵拦住。
柱子,你管管秦淮茹吧,她非诬赖我......说我 她,全院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我碰她一根手指头了吗?
何雨柱冲着地上扭打的两人喊:是自己起来,还是等警察来请你们?
两人闷不吭声,谁都不愿先松手。
成,你们就躺着吧,等着派出所来人......
四大妈突然嚷道:去就去,谁怕谁啊!
一听要去派出所,秦淮茹慌了,她要是再进去,家里可就没人照应了。
老不死的,你给我松手!
你先松!四大妈怕她耍诈,死活不松劲儿。
秦淮茹先放了手,爬起来拍打着身上的土,恶狠狠指着阎埠贵骂:等棒梗出来,让我儿子收拾你。”
秦淮茹,阎解放呛声道,吓唬谁呢?就你那儿子,够我打的吗?
咱们走着瞧!
秦淮茹狠狠瞪了眼阎解放扭头就走。
四大妈闪着腰,被于莉和阎解放搀回去了。
阎埠贵过来道谢:柱子,这事还得你出面,别人说话不好使啊。”
四大爷,她们为啥打起来的?
谁知道呢,我在屋里待着,老太太在外头生炉子,秦淮茹那疯婆娘不知抽什么风就打上来了。”
四大爷,秦淮茹动手打老人,您当时就该报警。”
这不是怕连累你四大妈嘛,想着都是院里人,内部解决得了。”
这不也没解决成?最后不还是得找警察?记住了,有事找警察最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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