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上前打招呼:“这不是冉老师嘛!这么晚还来吃饭?”
“这两位是你父母?”
他一向自来熟,认出冉秋叶就热情攀谈起来。
隐约记得她父亲曾被送去西北农场,看这样子,是刚回来?
关于冉家的事,他以前听闫埠贵提过。
大潮初期,闫埠贵作为学校老师,没少把学校的见闻当故事在院子里讲。
冉秋叶见到傻柱,先是怔了怔。
随即认出他来。
他们之前有过交集,冉秋叶不仅是棒梗曾经的班主任,当初闫埠贵还撮合过他们相亲。
只是那时秦淮茹从中作梗,导致两人产生误会。
那次相亲。
最终无疾而终。
林薇薇见傻柱与对方相识,便凑过来闲聊。
问起两人是如何认识的。
傻柱半开玩笑:
以前还和冉老师相过亲呢,可惜没成。
听到这话。
冉秋叶虽是个姑娘家,但已能坦然面对这些往事。
经历得多了,过去的事也就看淡了。
林薇薇来了兴致。
细问之下才得知当年原委。
明白是秦淮茹暗中破坏。
林薇薇点头:
这种事,她确实做得出来。
冉秋叶注意到林薇薇与傻柱的年龄差距。
但这是私事,且看二人相处融洽,生意也红火。
自然不会多嘴打听。
傻柱想到老爷子刚回来。
当即开了瓶好酒,要陪老爷子喝两杯庆贺。
他本就是爽快性子。
冉父见状。
也没有推辞。
两人真就痛快地对饮起来。
这时冉秋叶忽然想起。
当年的苏平安。
似乎也住在傻柱他们院里,若要打听苏平安的消息,问傻柱正合适。
于是开口道:
何玉柱,跟你打听个人。
傻柱放下酒杯:
冉老师请说!
虽然傻柱总爱呛闫埠贵,称他是教书匠。
但那是因为闫埠贵学问不深却爱摆文人架子。
实际上傻柱对真正的读书人很敬重。
不然。
也不会坚持供妹妹上学。
冉秋叶问道:
想问问苏平安的情况。
就是原先住你们院里,后来搬到隔壁院子那位,你熟悉吗?
听到苏平安的名字,傻柱与林薇薇交换了个眼神。
都有些诧异。
为何冉秋叶会打听他。
傻柱答道:
当然认识。
那小子,我们光屁股玩到大的。
不过冉老师,你和他......
他以为。
冉秋叶与苏平安有什么特殊关系。
毕竟苏平安女人缘极好,身边总围着各色优秀女性。
若是朋友,他得提醒几句。
那人虽本事大,可太过花心,那么多女人真的能个个都照顾好?
冉秋叶从傻柱神情猜出他的想法。
脸颊微红。
连忙解释:
别误会。
我是他女儿苏沐兮的班主任。
这次我父亲能平安回来,也多亏他帮忙,就想表示感谢。
纯粹是想知道。
该用什么方式回报这份恩情。
傻柱和林薇薇这才明白过来。
傻柱十分笃定地说道:
“要说他帮你叔叔这事,还真不稀奇!那家伙一肚子坏水,可本事也是真不小,好像没什么事能难倒他。”
林薇薇对苏平安了解不多,但仅凭她知道的那些,就清楚苏平安是个既神秘又厉害的人物,也跟着点了点头。
冉家三人见他们俩这反应,一时愣住了。
“不过……”
傻柱顿了顿,又道:
“他帮你们,肯定不是白帮。
那家伙从来不做亏本买卖,在四合院那会儿就这样。”
“他要的回报,多半早就到手了。
说真的,他根本不缺什么,钱多的是,人脉也广,这恩情你们先记着,等他真有需要再说吧。”
虽然心里不待见苏平安,但傻柱也不得不服。
那人确实与众不同,而且从不吃亏,帮冉秋叶肯定另有缘由,说不定好处早捞着了。不是白帮?”
冉秋叶有些懵。
要是非说有什么交集,也就苏沐兮和王蒙那档子事。
难道就因为她当时护着沐兮,苏平安就肯花这么大力气救她父亲?
可这理由听着也太扯了,她自个儿都不信。
但人情摆在那儿,总不能装傻。
她又问:“他就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或者爱好?”
傻柱摇头:“那家伙啥都不缺,成天闲晃,活得跟大爷似的。
要说爱好嘛,大概就剩女人了……哎哟!”
话没说完,林薇薇狠狠拧了他一把。胡说什么呢!”
林薇薇瞪他,“没影的事儿别乱传,惹毛了他,有你受的!”
傻柱讪笑:“院里人都这么猜嘛……”
苏平安和那些女人的关系,院里早传遍了,只是没人敢明说。
可再蠢的人也知道,不能轻易去触他的霉头。
冉家的三人目睹傻柱和林薇薇的交流,一时语塞。
虽然林薇薇打断了傻柱的话,但话里话外都表明,
傻柱所言极有可能是事实。
这下冉秋叶的脸颊更红了。
她想起沐兮曾告诉自己,她父亲对漂亮的阿姨有好感,现在看来确有其事。怎么会这样!
难道我要主动送上门去?
见到对面一家人的窘迫,林薇薇连忙解释:
其实情况没这么夸张。
苏平安确实有不少红颜知己。
不过有本事的人嘛,
吸引异性很正常。
他产业众多,服装厂、酒庄、摩托车厂、餐厅......
实在太多了。
一个红颜知己负责一摊事都忙不过来。
院里的人比外人更了解苏平安的底细。
娄晓娥和他的关系在外界只是猜测,
但在大院里人尽皆知。
当年娄晓娥刚回北京,
第一个就找苏平安,
大家心知肚明。
冉父冉母面面相觑。
原本以为饭店老板在开玩笑,
现在听老板娘这么一说,竟是真的......
二老欲言又止,
担忧地看向女儿。
他们知道这些年因为父亲的事耽误了女儿的终身大事,
如今女儿已经三十出头。
看到冉秋叶突然脸红,
二老隐隐猜到了什么,
可对方是学生家长啊,
要是女儿真起了心思,
这可如何是好!
秦淮茹失魂落魄地回到四合院。
邻居们见她这副模样,
想打听又不好意思开口。
今天是棒梗宣判的日子,
秦淮茹一早就去法院等候消息。
院里人都想知道结果,
但又觉得问不出口。
毕竟棒梗的家人就剩秦淮茹一个。
易忠海亲手把棒梗送进去,
巴不得他判无期或 。
贾张氏虽是亲奶奶,
但和孙子早就形同陌路。
她把希望都寄托在傻柱身上,
也懒得去看棒梗受审。
小当和槐花要上班,
对哥哥屡教不改已经麻木,
更不会去凑这个热闹。
最终只有秦淮茹独自前往。
听到判决结果为六年时,秦淮茹险些当场昏厥。
在回家的路上,她整个人都处于失神状态。
直到路人询问,才渐渐清醒过来。
有人见她神色不对,关切地询问:淮茹,棒梗的案子判得怎么样?
面对众人探询的目光,秦淮茹再也抑制不住悲痛,放声痛哭:六年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等他出来都二十多岁了,这辈子全毁了!易忠海你好狠的心!
院里的邻居们听完却无动于衷。
易忠海甚至认为六年判得太轻,盘算着等棒梗出狱后再想办法整治。
见消停了几天的秦淮茹又怨天尤人,他懒得计较,只是敷衍道:六年不算长,好好改造说不定是好事。
许大茂得知消息后同样漠不关心。
此刻他正为生意发愁:天寒地冻的,骑着摩托车下乡卖牛仔服实在太遭罪,市场竞争又激烈。
虽然攒下近两万元积蓄,但他已看不上小本买卖。
饭桌上,妻子钱芳提议:不如开个服装店?许大茂不屑一顾:那种小生意来钱太慢!习惯了快钱的他,如今根本看不上一个月两三百的利润。
许大茂以前做牛仔服生意时,出去跑一趟两三天就能挣好几百。
如今每个月只能赚两三百块,他实在难以接受。
现在大家手头拮据,多数人还是习惯买布料找裁缝做衣服,能省则省。
成衣店生意平淡,竞争激烈,这点收入根本满足不了许大茂的胃口。
看到钱芳还想唠叨,许大茂扭头就走。
他心里盘算着,以自己的本事,怎么可能甘心一个月只赚几百块?特别是想到傻柱那家伙现在月入几千,许大茂就觉得脸上挂不住——在他眼里,输给傻柱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钱芳望着许大茂离去的背影暗自摇头。
她清楚丈夫心气高,在这个大院里也就对苏平安服气些。
许大茂确实机灵,但总想着走捷径。
钱芳担心万一失手,所有努力都会付诸东流。
可许大茂不这么想,他觉得自己是靠智慧赚钱。
走出院门的许大茂漫无目的地闲逛,看着寒风中摆摊的小贩,嘴角露出不屑的冷笑。
他可是要做大买卖的人,怎么能和这些小商贩相提并论?想起傻柱的饭馆生意红火,他暗下决心一定要超过对方。
饥肠辘辘的许大茂走进一家高档饭店,正准备点菜时,突然看见了老熟人——原轧钢厂李主任。
这位昔日的后勤部主任如今西装革履,身边还伴着个妩媚动人的女子,看得许大茂眼睛发直。
李主任当真是个人物,从前靠钻营当上革委会主任,把杨厂长拉下马后独揽大权十余年。
更厉害的是他嗅到风向变化及时抽身,在清算浪潮中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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