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中的景象在继续。齐铁嘴看得最是投入,情绪完全被调动起来。
当看到王一诺因困倦而眼含水汽时,他摇头晃脑:
“哎哟,咱们大小姐这娇憨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张少爷这眼睛,都快黏在人家身上了!”
看到张不逊因王陆离开而立刻调整站位,并提前安排车辆,赞道:
“瞧瞧!这份心思!这份周全!简直是无微不至!这小子,天生就是干护卫……不,是干‘自己人’的料!”
张晵山目光沉静,淡淡道:“心已系之,故思虑深远。”
当张不逊瞬间挡在王一诺身前时,齐铁嘴激动地一拍大腿:“好!反应真快!这份警觉,绝了!”
张鈤山微微点头,评价道:“提前观察环境,预判风险。”
“在王陆离开的瞬间自动补位,并在突发情况下第一时间建立物理隔离区……行动果断,判断准确。”
他顿了顿,补充道,“最重要的是,他所有行动都基于‘守护’本身,而非刻意表现。这种本能,很难得。”
张晵山的眼中闪过认可:“于微处见真章。这份不动声色的守护,比言语更重。”
齐铁嘴注意到王一诺瞬间加速的心跳和那丝“甜意”,挤眉弄眼地对张鈤山道:
“副官,瞅见没?咱们大小姐这心啊,怕是也要被这‘安全感’给套牢喽!”
张鈤山闻言,唇角动了动,声音依旧平稳,却似乎比方才多了些许温度:
“她并非不知危险,只是信他能挡。这份信,便是他所有本能与周全最大的回响。”
齐铁嘴连连点头,“没错没错!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呸,是一个肯护一个愿信!”
他说着,又贼兮兮地瞟了一眼旁边沉默的灵魂张不逊,“所以说啊,这‘套牢’可不是单方面的。”
“咱们张军爷……哦不,是光幕里那位张少爷,他自己个儿,不也早就被套得牢牢的了嘛?”
张晵山听着两人的对话,缓缓开口:“世间羁绊,大多起于需要,固于习惯,深于信任。”
“他予她安全,她便回以信赖;这份信赖,又反哺他更深的守护之责。循环往复,渐成枷锁,亦成铠甲。”
他微微侧目,语气里带着一丝感慨:“只是这铠甲,护得了身,可能护得住心?这枷锁,如今甘之如饴,他日会否成为负累?”
灵魂张不逊静静地听着,最终只是很轻地低喃了一句,不知是在说光幕中的“他”,还是在感慨自己:
“护得住一时……便要护一时。心……若愿被套牢,枷锁……亦是归途。”
此言一出,齐铁嘴眨了眨眼,张鈤山目光微动,张晵山微微点了点头,未再言语。
当看到人群失控,张不逊毫不犹豫地将王一诺护到柱前时,张鈤山眼神锐利,低声道:
“危机处理得当。利用坚固掩体,缩小防御面,用身体构筑最后屏障。在彻底混乱中,这是最优选择。”
他看向张晵山,“佛爷,临危不乱,他确实有将才之风,更重要的是,他将守护的‘目标’置于绝对优先,自身安危完全置之度外。”
张晵山的挑了一下眉,赞同道:“心有所属者,在危难之际,所能给予的最本能、也最郑重的交付。”
他的目光投向旁边的灵魂虚影,“他将自己的后背与心跳,都化作了她的城池。”
“这份决绝的守护姿态,与赴死明志时,一般无二。只是,一个指向毁灭与证明,一个指向生存与保护。”
此言一出,其他三人都安静了一瞬,看向了那道军装虚影。
灵魂张不逊的虚影在张晵山的话语中波动了一下,生前最后那惨烈的一幕不受控制地浮现。
虽然他已经开始释怀了,但突然提起还是难受,所以他沉默了。
最终,是张鈤山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比平时更缓,带着一种穿透时光的理解:
“佛爷看得透彻。确是‘一般无二’的心志。只是……”
他看向灵魂张不逊,目光平静却似有暖意,“前路不同了。”
“当年您执火焚身,欲照破迷障;今朝他筑城为屏,愿阻隔风霜。执火者悲壮,筑城者……却有了想要长久守护的‘人间’。”
齐铁嘴此刻也反应过来,重重一拍大腿,语气里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和感慨:“副官这话在理!”
“张军爷,要我说啊,您当年那一步,是绝路,也是死路,走得让人心里堵得慌,除了佩服您的刚烈,就只剩憋屈!可您看看光幕里头这位!”
他指着光幕中的张不逊,“他这一步,是活路!”
“是把那份天大的决心和力气,用在‘活’上,用在‘护着另一个人好好活’上!这路子,走宽了,也走对了!”
他凑近灵魂张不逊,虽然知道触碰不到,还是下意识地放轻了声音:“要我说,这感觉肯定不一样。”
“当年您心里揣着的是冰疙瘩,又冷又硬还扎得自己疼;您现在看着‘他’,再看看那位被护得妥妥帖帖的大小姐,是不是觉得……”
“心里头那块冰,它就算没全化开,也至少叫这股活气儿,给焐热了一角?”
灵魂张不逊缓缓抬起眼,目光从齐铁嘴真挚的脸上,移到张鈤山平和的目光中,最后与张晵山深邃的视线一触。
他看着光幕里那个陌生的“自己”,平静的说道:
“是……不同。”
“这般守护……更好。”
电视上,王一诺困的打哈欠,王胖子咂咂嘴:“这才几点就困了?”
“大小姐这作息,比雨村的鸡还规律。胖爷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能熬三天三夜盯梢,完了还能涮顿火锅。”
黑瞎子悠闲的坐在椅子上,接道:“能按时困是福气,说明心里没绷着弦。咱们那会儿,谁敢困?眼皮一合,命可能就没了。”
吴邪笑了笑,带着点怀念:“她这样挺好的。困了就睡,说明觉得安全,不用硬撑。”
谢雨臣瞥了一眼挂钟:“夜间社交活动消耗心神,合理休息是效率最优解。”
张海客冷哼道:“娇气!”
张海楼小声反驳:“这叫健康作息!能睡是福啦!”
张千军万马眉头微皱:“在非安全环境显露疲态,不明智。”
张麒麟的目光在王一诺困倦的脸上停留片刻,又缓缓移开。
对他而言,“困倦”是一种遥远且奢侈的感觉,更多时候是身体达到极限后的强制关机。
见张不逊因王陆离开立刻补位、提前安排车辆,王胖子用手肘碰碰吴邪:
“瞧见没?这小子比雷达还灵!大小姐动一下眼皮,他那边预案都做到第三步了!”
黑瞎子推了推墨镜:“他眼里就只有大小姐,所有行为都围绕她做动态调整。效率是高,但也容易把自己逼得太紧。”
吴邪点点头,肯定道:“他太紧张了,不过……能理解。越是重视,越怕有疏忽。”
张海客盯着张不逊的动作,虽然依旧不认同其“动机”,但不得不承认:“……应变尚可。”
王胖子一听张海客那句话,小眼睛立刻亮了,他冲着张海客的方向,嗓门提得老高,带着十足的调侃:
“哎哟!不容易啊!咱们客客——咳,海客同志,终于肯开金口,夸人一句啦?还是夸的咱们小张同志?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黑瞎子立刻跟上,墨镜后的笑容怎么看怎么欠揍:“胖子,这你就不懂了。”
“海客兄这叫‘严谨评估,客观认可’。虽然动机不纯,但活儿干得确实漂亮,该肯定的地方,咱们海客同志还是很有原则的嘛。”
他顿了顿,补充道,“就是这‘原则’吧,偶尔也得向‘事实’低低头,对吧海客兄?”
吴邪忍着笑,也加入“补刀”行列:“海客,承认张不逊优秀,不丢人。这说明你看人眼光准,实事求是。”
张海客额角青筋直跳,憋了半天,最终只能狠狠瞪了笑得最欢的王胖子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我只是陈述事实!与‘夸赞’无关!”
王胖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冲吴邪和黑瞎子挤眉弄眼,压低声音用气声道:
“瞧见没?急了急了!这就是被说中了,恼羞成怒!”
黑瞎子优哉游哉地翘起二郎腿,“海客兄,放松,放松。大家开个玩笑嘛,增进感情。你看,现在气氛多活跃。”
谢雨臣看了眼张海客,在心里默默算了一下,今天被气了几次了,然后嘴角勾了一下,反正不少了。
张海楼在一旁捂嘴偷笑,不敢出声,生怕引火烧身。
张千军万马完全没懂这几句话怎么就引发了这么多反应,小声嘀咕:“浪费时间。”
张麒麟的目光扫过张海客通红的耳尖,又看了看王胖子得意的脸,顿了一下,默默地将手边一碟没动过的点心,悄悄的往王胖子那边推了推。
看到王一诺突然害羞,王胖子乐得直拍大腿:“哎呦喂!还‘心里没准备’?大小姐您这‘有色心没色胆’暴露了吧!平时想得野,真人靠近点就怂了?”
黑瞎子嘿嘿坏笑:“这反应才对味儿嘛。理论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不过这份害羞……挺纯的。”
吴邪也忍不住笑了:“她也就是嘴上厉害,真到了这种时候,还是个小姑娘心态。”
谢雨臣嘴角微勾:“预期与现实的落差,引发的本能生理反应。很真实。”
张海客简直没眼看,别过头去。
张海楼捂着嘴偷笑,眼睛亮得不行,小声咋呼:“哎哟,这反差萌!也太可爱了吧!”
张千军万马完全无法理解:“无意义的情绪波动。干扰判断。”
张麒麟安静地看着听着,眼神中先闪过一丝疑惑,紧接着是理解,最后归于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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