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跟璃月那丫头在这儿搞什么“因果律仪式”,那嘴唇上的余温还没散呢,正寻思着这丫头嘴还挺软乎,突然,肩膀头子上的莲花胎记,就跟那被红烙铁烫了似的,疼得我一激灵!
“哎呀,这谁呀?这是打算给哥纹身是吧?这也太不讲究了!”
我正想挠挠呢,底下的时间长河,跟那烧开的火锅底料似的,咕嘟咕嘟翻涌起来。紧接着,河面上“蹭蹭蹭”冒出来十二道金光闪闪的大门,跟那宫殿里的正门似的,悬浮在半空中,每一扇门后面都传来嗡嗡嗡的响声,跟那苍蝇进了耳朵眼似的,吵得脑仁疼。
“哎呀,这又是谁家装修呢?还整上十二道门了?这是打算开连锁店啊?”
我左手捂着肩膀,右手握紧了噬魂链,心里那个郁闷:“这刚消停没俩时辰,这就又来?这时间长河的物业是干啥吃的?这管理也太差劲了!”
还没等我骂街呢,离我最近的那扇大门,“哗啦”一下,自己就碎了!
好家伙,金光碎片跟那下雪似的,漫天飞舞。
从那碎片里,跌出来一个人影。
我定睛一瞅,哎呀妈呀,不得了!
这不是萧红绫那丫头吗?
只见她浑身冒着烟,跟那刚从火葬场烟囱里钻出来似的,身上那件星辰披风,现在也成了焦黑的破抹布,勉勉强强裹住她那颤抖的身子。
“哎呀,这丫头,咋整得跟那烤地瓜似的?”我心里那个惊呀,“这得多大仇多大怨啊,把人给它燎成这样?”
那萧红绫抬起手,手指头跟那鸡爪子似的,颤巍巍地指着剩下的那十一道门,声音跟那破锣嗓子似的,断续却急迫:“快……斩断……门后的因果线……否则时间会吞噬你……”
说完这话,眼睛一闭,腿一蹬,直接就昏死过去了。
“哎呀,这就晕了?”
我看着地上躺着的这“烤全羊”,心里那个美呀,暗自盘算:“这也就是哥,换个人,谁能有这待遇?这美女是一个接一个的往哥这儿送。这要是让外面那些人知道了,不得羡慕死?这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啊!”
我心里那个凡尔赛劲儿又上来了:“这也就是哥,才能配得上这被救的美女,还得是一个接一个的救。”
不过话说回来,这丫头刚才说啥来着?“斩断因果线”?
我抬头看了看剩下的那十一道门,心里那个狠劲儿上来了。
“行,哥就听你一回!”
我右手紧了紧噬魂链,这链子上还带着璃月那丫头刚才亲完的余温呢,现在摸着还挺热乎。
“让你在这儿立着!”
我大喝一声,抡圆了胳膊,把那噬魂链当成了赶牛的鞭子,照着最近的三道大门就抽了过去!
“啪!啪!啪!”
三声脆响,跟那放鞭炮似的!
那三道大门,跟那豆腐块似的,应声而碎!
漫天的金色碎片,跟那下金子似的,撒了一地。
就在那大门碎裂的瞬间,那些个碎成丝的因果线,跟那蜘蛛网似的,想往我身上缠。
“哎呀,还想缠上哥了?”
我刚想用本源之力把它们给它炼化了,突然,我手心里的本源之瞳,九重漩涡自己就转起来了!
“嗡——”
一股子吸力,不受控制地就出来了!
我定睛一看,好家伙,从那破碎的门里,吸进来一股子极细的黑气。
这黑气一进来,我就觉得有点眼熟。
仔细一品,哎呀妈呀!
这不是萧红绫那丫头体内的天道残片的气息吗?
“哎呀,这丫头,连骨头渣子都让哥给吸着了?”我心里那个惊呀,“这得多大缘分啊!这要是换个别的人,谁能有这待遇?这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机缘啊!”
我心里那个美呀,暗自嘀咕:“这也就是哥,这体质,这底蕴,连天道残片都主动往哥嘴里钻。”
正美着呢,突然,识海里传来一阵刺痛。
跟那被针扎了似的!
我赶紧想用本源之力把这股子黑气给它炼化了,像往常一样。
可这一运功,坏了!
那黑气跟那泥鳅似的,滑不溜秋的,根本不让我炼化。
反而在识海里,形成了一个小漩涡,跟那时间长河的水似的,还在那转悠呢。
“哎呀,这又是咋回事?”我心里那个郁闷,“这是打算给哥来个鸠占鹊巢啊?”
我低头看了看地上躺着的萧红绫,又看了看自己手心里还在那转悠的漩涡。
心里那个滋味,别提了。
“这都啥事儿啊?”我心里那个孤寂劲儿上来了,“刚救了个璃月,这就又来了个红绫。这美女是救不过来了。”
我眉头一皱,心里那个警觉劲儿上来了:“不对劲!这丫头,咋跟这时间之门是一体的呢?这该不会是个托儿吧?还是个专门给哥下套的?”
我心里那个凡尔赛劲儿,那是越来越浓。
“行,你们狠。”我心里那个狠劲儿上来了,“你们等着!等哥把这剩下的门都给它砸了,非得把你们这因果线给它扯直了!让你们在这儿装神弄鬼!”
这叶无痕,就这么在那桥上,心里那个美呀,跟那捡了金元宝似的。
虽然识海里有点疼,虽然地上还躺着个“烤地瓜”,但那股子“老子天下第一”的劲头,那是丝毫未减。
“这也就是哥,换个人,早就完了。”我心里那个傲劲儿,那是越来越高,“这也就是哥,才能配得上这传奇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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