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那股激动渐渐平复,我轻推洗手间的门,站在冷冷的瓷砖前,手指在水龙头下灵巧地揉搓着一把,洗去一身的疲惫。随着清凉水流滑过指尖,脸上的红润也逐渐褪去,精神焕发少许。推门而出,手里提着一个普通的购物袋,嘴角扬起一抹略带羞涩的笑:“要不要我下次多寄点?这次我挑了些特别的——顺便让我试试运气。”
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我脸上带着温和笑意:“谢谢你,不过其他的就不用了吧。只寄点甜叶茶就行,那股清新的薄荷香,总能让我精神一振。”我轻声说,语气中带点熟稔。
他连忙点头,脸上笑意愈发坦然: “没问题,茶就按你说的寄,保证新鲜。”
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安排道:“这样吧,如果白云今晚过来,我们就陪他和导演喝个小几杯;要是明天上午到,那就随他们安排。我得去找个专家商量点事。这个房间呢,隔壁那间助手房一直空着,你要不要用?”我话音未落,便掏出手机,请楼层服务员把1702房的门卡送到。
递过去房卡时,我顺势把它递给再生:“走吧,一起去吃饭。”他的眼中闪烁着感激,他点了点头,微笑着跟我走出大厅。
下到五楼,迎面而来的服务员似曾相识,笑着问:“万总,您要包厢吗?”那一瞬,我觉得两人挤在一个空间里实在略显局促,便摇摇头,牵着再生穿过大厅。前面有一家简洁明亮的自助餐厅,设计简约却别有格调,菜色繁多,琳琅满目令人眼花缭乱。
我用磁卡试了两次,门竟自动弹开。里面已经座无虚席,一圈熟悉的面孔相互点头致意,气氛温馨而熟悉。
看到再生只拿了点小菜,我忍不住笑着提醒:“多取点呀,不然还怎么热闹。”他摆摆手,笑着说:“够了,吃多了浪费哩。”看他那认真的模样,心中不禁觉得可爱。
正当大家沉浸在餐桌的欢声笑语中,白云突然打来电话,说今天不能赶过来,要明天上午九点半到上州。我立刻向陈总报告:“白云和导演明天会到这边,处理另一件事儿,但我还希望他能抽空陪个中餐。”陈总笑着说道:“我刚从老家回来,有事要跟你说。你父母的陵园下次得请你帮忙整理一下,这次就交给你了。顺便也多跟白老师和导演解释几点。”那声音里带点玩笑,却也满是信任。
用完餐,我们上楼,把再生安置到房间,我轻轻叮嘱:“我今晚会晚一点过去,你先休息吧,辛苦你了。”他点点头:“好的,您去忙吧,别着急。”
我提着袋子从侧门出来,正巧碰见陈晓霞,她好奇地眨眨眼:“上午和我一起出电梯的人,是你的朋友?”我忍不住笑出声:“吓到你了?他在国外生活了十年,习惯了直来直去。看到你漂亮,他就忍不住夸了。”她也笑着:“他说了什么?”我调皮地抬眉:“当然告诉你啦,要不我怎么知道?”她咯咯笑着,调侃道:“难怪晒得像咖啡色了。”
我上了车,先回家,看到依帆静静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便问:“今晚不要过去吗?”她抬头盯着屏幕,眸子里满是期待:“舒老师说,这十个晚上让我好好休息。他还给我一只小模特,要我在家练习下一步学的穴位。”她一边说话,一边脸上带着笑,似乎对未来充满信心。
我点点头:“舒老的方法还挺特别的。”实际上,我心里清楚,他很可能借机让依帆离开,腾出空间给她真正的成长。
刚才还没有看清袋子里到底装了多少东西,便一包一包地拿出来。忽然,娘走了过来,好奇地看着那些包裹,问:“这是明白送你的吧?”我笑着点点头:“他是个明白人,知道什么时候该送东西,明明白白的。”她咧嘴一笑:“肯定是求你帮忙才送的吧?平时哪里会送那么多礼?你也不常送别人,除了节日。”然后又拿起甜叶茶叶,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呀?”我回答:“是一种茶,略带甜味,还带点薄荷的清新,给你和爹都可以喝。”她拆开袋子,泡了几杯,又尝了一下,笑得不亦乐乎:“确实有点甜,还有薄荷味,挺喜欢的。”
“下次我让他多寄点来了。”
“寄点?这不是明白送的吧?”她疑心满满。
我摇摇头,把准备离开的山鸡包裹收好:“你就是喜欢炖鸡,几次炖的都是咱们自己吃的。外面那一套也不错,海参、燕窝,啥的都能补补身子。”
她一脸满足: “你还挺懂的,最滋补的其实还是母鸡。”我笑着挥挥手:“你永远是我们的女神,光彩照人。拜拜啦!”
她在门口叮嘱:“别去那些唱歌跳舞的地方啊,要不然……”我扬起手里的那两包干山鸡:“唱歌跳舞会带这些东西吗?”她白了我一眼,笑得绽放。
由于舒老那边停车不便,我沿街散步过去——习惯了他的节奏,也喜欢这份安宁。
一路走去,我心中一直好奇:舒老是不是有家人?反正没见他带着家人出现,也许正带着孩子出门,我一直没问,心里也觉得挺奇怪。到门口,递给他两包山鸡:“这是我朋友自己风干的,您放心吃。”他笑着点点头:“谢谢你了。你先到客厅坐会儿。”我落座,他端来一杯茶递到我手中,然后笑眯眯地说:“万师父……”我赶紧摆手,笑着打趣:“叫我山红吧,要不然还真觉得脸红,心跳得像要跳出来,别人还以为我做了亏心事。”他也笑:“好啊。”
我又说:“你叫舒老,挺俗气的。”他笑着点点头:“那就这样叫吧,山红,我不会教你全套针灸,只教几招:第一,急救中暑;第二,溺水救援;第三,心肺疾病的应对。”我露出期待的表情:“快教我吧!”
他耐心地讲解: “中暑的话,扎大椎穴、十宣穴和曲泽穴;遇到落水,就扎会阴穴。这些不算难,我会用模型帮你反复练习,真人遇到的机率其实很低。”他顿了顿,又说:“至于心肺问题,那是我最拿手的。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厉害吗?”他笑得神秘:“因为我老婆,年纪轻轻就常咳嗽、气短、呼吸困难。为她我反复试探、钻研,终于练出一身好本领。其实,很多心肺病都由一个穴位控制,那就是膻中穴。”
我好奇地问:“膻中穴?它在哪?” “就在两乳之间。” “今晚的那个,是扎男的还是女的?” “是女的。以前,这个穴位多用来治病,但后来,倪海厦大师发现它还能丰胸,效果惊人。”他给我一句话,语气平稳:“所以,今晚那位,真正来不是治病,而是为了丰胸。”
他递给我一个口罩,穿上白大褂,神情专业又庄重。
我忍不住问:“平时民间针灸,不都不用穿白大褂吗?” 他笑了:“这是职业习惯。主要是为了减轻患者心理压力。有时脱衣扎针,穿白大褂显得正式些;穿道袍或许会让人觉得你有法术,穿白大褂则更让人心安。”
话音未落,又有人在外喊:“舒老!来了。” 他挥挥手:“你先准备下,等会儿咱们就进去。”我心里其实早就紧张——这是个敏感的部位,但我早已练就“处变不惊”的本领——只是偶尔,也会心跳加速,伴随着那点点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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