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慌慌张张地下车,浑身发抖地说:“坏了,我好像撞到人了!”
“什么叫好像?你就是撞人了!”
副驾驶的男人厉声道,“别发呆了,这儿又没人看见,快走!”
女人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两人迅速回到车上,一溜烟消失在夜色里。
道路重新陷入黑暗。
幸好棒梗被撞进玉米地,松软的玉米垛救了他一命。
黑暗中,棒梗咬紧牙关,连滚带爬地往家走。
夜深人静,路上无人察觉他的存在。
直到接近家门口,才有人发现他。
可看到他满身是血的模样,不少人都以为是见了鬼,吓得惊叫四散,无人敢上前相助。
此时,许大茂正带着父亲回到四合院。
他卖金戒指的钱足够父亲在医院多住几天,但老人心疼钱,死活不肯多待。
突然,许大茂听见身后传来窸窣声响。
他下意识回头,竟看见浑身是血的棒梗。
“我的天,鬼啊!”
许大茂吓得差点瘫坐在地。
刘海中也被吓了一跳,定睛细看才认出是棒梗。
他试探着喊了一声,棒梗却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软失去了知觉。
“还愣着干什么?先背回去再说!”
刘海中催促道。
“哦哦!”
许大茂连忙点头,背起满身是血的棒梗就往秦淮茹家跑。
毕竟刘海中这些日子都在秦淮茹家吃饭,这事他不能不管。
“淮茹,快出来!”
刘海中边跑边喊。
此时秦淮茹正陪着易忠海说话,听见喊声急忙跑出来。
一见到血人般的棒梗,她顿时愣在原地。
“发什么呆?你们家棒梗出事了!”
刘海中大声道。
“这是怎么回事啊!”
秦淮茹扑到棒梗身边,用力摇晃着他:“棒梗,快醒醒,别吓妈啊!”
可无论她怎么摇晃,棒梗都没有反应。
“棒梗不是去给他小姨送饭了吗?这到底是怎么了?”
贾张氏颤声问道。
“别慌。”
易忠海从屋里走出来,蹲下探了探棒梗的鼻息,松了口气:“先别哭,棒梗只是昏过去了,快把他抬进屋里。”
“淮茹,快去打盆水给孩子擦擦身子。”
“好好好!”
秦淮茹连连点头,急忙朝屋里跑去。
易忠海望向刘海中,问道:“老刘,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在哪儿发现棒梗的?”
刘海中摇头:“我们前脚刚进大院,棒梗后脚就跟进来,浑身是血。”
“具体发生了什么,只能等他醒来再说。”
易忠海一时语塞,仔细查看后确认棒梗只是皮外伤,应无大碍。
回到屋内,易忠海看着床上的棒梗,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端端去送个饭,竟弄成这副模样。
秦淮茹正端着水盆,小心地为棒梗擦拭身体。
棒梗光着身子,她却毫不在意。
“淮茹,让我来吧。”
易忠海起身说道,“他这么大了,你擦不太方便。”
“谢谢你。”
秦淮茹感激地点头。
一番清理后,棒梗被擦洗干净,秦淮茹又为他换上一套干净衣服。
望着昏迷的儿子,秦淮茹忧心忡忡:“要不还是送医院吧?总不能一直这样拖着。”
“哪来的钱去医院?”
易忠海叹息着反问。
秦淮茹无言以对。
她手头确实拮据,连前阵子医生建议的化疗都一直没去。
想到这儿,她突然感到腹部一阵剧痛。
“淮茹?”
贾张氏见状大惊,连忙扶住她,“你这是怎么了?医生开的药没按时吃吗?”
“没开药。”
秦淮茹黯然道,“医生说我可能得了胃癌,是不治之症。”
她明白这事瞒不住家人,索性坦白,让大家有个心理准备。
“什么?”
“淮茹,这玩笑可开不得!”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秦淮茹身上。
好端端的人,怎么会得这种病?
贾张氏腿一软瘫坐在地,颤抖着问:“什么时候的事?”
“不清楚。”
秦淮茹绝望地望着棒梗,“妈,这病治不好的,花再多钱也没用。
要是我不在了,棒梗就托付给你了。”
“不!”
贾张氏拼命摇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易忠海和刘海中也都愣住了。
“淮茹,是不是弄错了?”
易忠海急忙问,“你别自己吓自己,有化验单吗?”
好不容易秦淮茹同意照顾他晚年,谁料到会突然出现这种状况。
万一如此,自己岂不是要孤独终老?
至于棒梗,他压根不觉得那孩子会诚心伺候自己。
想到这里,易忠海心里七上八下。
旁边的刘海中同样坐立难安。
眼下他和老伴的一日三餐全指着秦淮茹,要是秦淮茹真出了事,一家人岂不是要断粮!
“淮茹,化验单呢?快拿来我看看!”
易忠海急得直跺脚。
“还没拿到呢!”
秦淮茹愁眉苦脸地摇头:“医生只是初步判断,最终结果得等化验出来才知道。”
呼……
易忠海稍稍松了口气,带着几分埋怨看向秦淮茹:“差点被你吓死!确诊癌症得看化验报告,哪有这么咒自己的!”
“就是,淮茹,这话可不能乱说!”
贾张氏瞪着秦淮茹:“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这一大家子可怎么活?”
“对了,明天你就去检查!”
“钱从哪儿来?”
秦淮茹无奈苦笑:“您以为我不想查?家里哪还有闲钱啊?”
这……
贾张氏立刻扭头看向易忠海。
“别着急,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易忠海深吸一口气:“我先找傻柱商量,实在不行再另寻门路。
总之这事耽搁不得!”
说完,易忠海披上外套急匆匆出了门。
此时何雨柱家正在开饭。
望着满桌珍馐,何文慧几人看得目不转睛。
天呐,长这么大还是头回见到如此丰盛的晚宴。
最让人惊叹的当属中间那盆甲鱼汤,这稀罕物她们往日只闻其名,今日才算见着真容!
“别光瞧着,动筷子啊。
你们来得突然,招待不周多包涵。”
何雨柱笑着招呼。
“哪儿的话,何师傅,这规格也太高了!”
何文慧连忙摆手:“说实话,我连甲鱼都没见过,更别说喝甲鱼汤了。”
“对了何师傅,您家有电话吗?我想给家里报个平安。”
何文慧突然想起要紧事。
“有啊,怎么了?”
“我想现在给我妈去个电话。”
何文慧解释道。
“成,跟我来。”
何雨柱笑着点头,领着何文慧去打电话。
不多时电话接通,那头传来中年妇女的声音。
“哪位啊?”
“妈,是我,文慧!”
何文慧柔声应道:“今天临时有事,明天我再去医院陪您。
您这两天感觉怎么样?”
“妈挺好。”
电话里的声音透着虚弱:“医生安排明天做手术。”
“什么?”
何文慧心头一紧:“不是说好下个月手术吗?”
“唉......”
电话那头传来叹息:“原本定在下个月,可医生说病情发展快,必须提前手术。
明天你别过来了,文涛文远还得人照看。”
“这儿有护士照顾,放心。”
“妈,您安心养病,家里有我呢!”
简短交谈后,何文慧挂断了电话。
何雨柱关切地问道:“文慧,你母亲身体不舒服?”
“手术不是小事,得慎重对待。
家属最好亲自去医院照应。”
“我明白。”
何文慧轻叹一声:“可弟弟妹妹需要人照顾,妈妈放心不下。
要不我今晚就赶回去?”
“别急,明天让雨水陪你一起回去。”
正说着,两人回到饭桌旁。
何雨柱刚坐下就瞥见易忠海站在门口。
“雨柱!”
易忠海声音带着哀求:“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要打要骂随你便。
只求你能借我些钱救急。”
“不行!”
何雨柱斩钉截铁:“趁早死了这条心,我一分钱都不会借。”
这老家伙向来偏袒秦淮茹一家,现在竟有脸来借钱。
“雨柱,你听我解释!”
易忠海急忙道,“淮茹确诊了胃癌,急需化疗。
你家境宽裕,就当行行好,这钱 后一定还!”
“哦?”
何雨柱闻言挑眉,嘴角泛起冷笑:“这倒是老天开眼,怎么没把你们一锅端了!”
果然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见何雨柱态度坚决,易忠海扑通一声跪在门前:“雨柱,这可是人命关天啊!你不能见死不救!”
他心知全院唯有何雨柱能救秦淮茹。
这张老脸可以不要,但没了秦淮茹他也活不下去。
如今跪地相求,就是要用道德 逼何雨柱就范。
呵…
何雨柱被这番作态逗笑了。
何雨水正要上前搀扶,却被何雨柱拦住:“我说过了,要钱没有。
你往旁边跪跪,别挡着门。”
想用这种手段威胁他?简直是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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