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令颐哪里知道邹子言突然主动牵她手,是为了探听她的心声,这会儿满心满眼都在想着这件事。
【方才还开着门,结果还不是拉着我在屋里头又亲又抱拉小手呢。】
【果然是假正经,得亏我把门给关上了,不然被人撞见,看你这个国公爷还怎么当。】
邹子言失笑,他想说,若是门没关,他断然不会行出格之事。
可他忘了,从前和赵令颐有过多少次独处,他也是恪守礼节的。
此时,赵令颐的余光盯着邹子言那只拉着自己的手,骨节分明,手背青筋微微凸起,看着很是喜欢。
这只手,曾教她练字,也曾教她骑马,正经的事太多了,以至于她这会儿想到的,是一些不太正经的。
【这么好看的手,只是用来牵就有点浪费了......】
一边想着,她脑子里掠过一些画面:温热的大掌一拽,扯去腰间的罗裙,修长的手指在四处探索。
而她就缩在邹子言怀里,身子哆哆嗦嗦......
画面从邹子言脑子里闪过,他指尖一顿,热意从耳尖蔓到脸颊,他本是想窥探一番赵令颐对那小内侍的态度,岂料听到见到的,全是赵令颐这些......令人无所适从的荤话。
他声音沉了几分,“微臣在问案子的事,殿下为何一直分神?”
赵令颐被邹子言骤然沉下的嗓音拉回神,指尖在他掌心轻轻挠了挠,眼波流转间,无辜又带了几分娇态。
“还不是你方才拉着我做那些事,现在又这么盯着我看,我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案子。”
她声音越来越小,一副姑娘家害羞了的样子。
邹子言却知道,赵令颐不是那么容易害羞的人,他紧紧扣住赵令颐不安分的手指,鬼使神差地问出了口,“殿下可是只同微臣做那些事?”
赵令颐愣了一下,眨眨眼,反应过来后,心跳骤然加速,心虚漫上心头,眼神也变得闪烁。
【我去!他问这个做什么!】
【哪有人这么问的,这不是为难我吗?】
赵令颐扯唇笑,面上笑得如常,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心虚,“我当然是只与你做那些事。”
为官十几年,赵令颐的演技在邹子言看来,十分拙劣。
他拇指碾过赵令颐腕间跳动的脉搏,听着眼前这个小姑娘愈发急促的心跳,心里清楚,她与那小内侍清白不了。
“当真?”
赵令颐笑,“自然。”
【呜呜呜别问了,再问真要露馅了。】
邹子言心里笑,难怪是野鸳鸯,明明大雁才是忠贞之鸟,她这是准备效仿五公主。
他松开了手,温热的手转而抚上赵令颐面颊,心想:案子还是要办的。
不过一个净了身的内侍,能讨她欢喜也是不易。
可见赵令颐为了另外一个男人来寻自己帮忙,邹子言心里仍然升腾起一股躁意,“若微臣不想帮这个忙,殿下当如何?”
赵令颐愣住,她没料到邹子言会拒绝,毕竟这个贪墨案事关重大,以邹子言的性子,定然是会应下的。
她干笑两声,“可你和宋为民曾经毕竟同朝为官......”
邹子言淡声道,“并无私交。”
言下之意,他与宋家并无关系,没有必要帮宋家翻案。
赵令颐沉默半晌,伸手拽了拽邹子言的袖子,“邹子言,你就帮帮忙嘛,就当我欠你个人情,好不好?”
见邹子言不吭声,她干脆挽住了邹子言的胳膊,“天底下最好的邹国公,邹大人,邹叔......”
对上邹子言的眼神,赵令颐及时闭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你就帮帮忙嘛?”
邹子言心里的燥意更甚,因为赵令颐从前即便是练字烦了,也从不曾像今日这般求着他办事。
这也恰恰印证,赵令颐对那个小内侍上心,将宋家的事都当成了自个的事。
而事实上,赵令颐想的是,她和贺凛如今关系突飞猛进,只要这个案子翻了,贺凛肯定会彻底爱上她。
然后她再把贺凛甩了,把人赶出崇宁殿!
届时,贺凛肯定会恨死她,那有关贺凛的任务可就完成了。
所以,这个案子,必须翻。
抱着这种想法,赵令颐格外卖力,抱着邹子言的胳膊不放,甚至无意识地蹭了蹭,“子言哥哥......”
胳膊明显感觉到软肉在挤压轻蹭,邹子言背脊顿时一僵,喉结微微滚动,面色有些不自然。
见邹子言始终不应声,赵令颐心想,这事是不是太为难他了?
也是,毕竟那么大一个案子,哪里是说翻就翻的,说不定还会得罪不少人。
想了想,赵令颐觉得自己还是太草率了,不应该来找邹子言帮忙,其实不跟着原书剧情走也没关系,反正系统也没出声警告。
想及此,她松开了邹子言的胳膊,“算了,我去寻别人好了。”
言罢,她作势就要去收那封血书。
邹子言:“殿下要寻何人?”
赵令颐撇嘴,“朝堂上那么多人,总能寻到一个合适的。”
她心想:【去找苏延叙问问好了,他和贺凛是旧识,总能帮忙的。】
得知她要去找苏延叙,邹子言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赵令颐被他拽着转身,刚要骂骂咧咧,就被他眼底翻涌的暗潮慑住,有点吓人,她本能地想往后退,后腰却抵上坚硬的案角。
邹子言抓着她手腕,没用多少力气,他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已然妥协,嗓音沉沉:“别找了,我帮。”
赵令颐眨眨眼,“真的?”
邹子言应了一声,“嗯。”
赵令颐高兴,“邹子言,你人真好,我......唔?”
她话未说完,邹子言便狠狠地吻了下来。
和方才的吻截然不同,这个吻带着只有邹子言一人能尝到的酸涩味,他时不时的啃咬让赵令颐疼得呜咽出声。
赵令颐下意识抓住邹子言的前襟,指尖在昂贵的料子上抓出褶皱,视线变得模糊,可鼻息间属于邹子言的味道却愈发浓郁。
清淡的松墨香突然变得极具侵略性,连拂过唇畔的呼吸都带着压迫感。
赵令颐有些承受不住,她不知道邹子言怎么了,那只掐在她腰上的手一直收紧,好似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邹......唔!”
? ?邹子言(皮笑肉不笑):一个净过身的内侍而已,她喜欢,留在身边玩玩就是了,无伤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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