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夫君!”
“我学会吐纳啦!”
雅诗在次日下午终于摸透了灵气的运行路线。
这也让叶安凌对凡级下品资质有了一个认知。
原本以为雅诗喝了桃花酒一晚上就可以学会吐纳,毕竟这玩意效果比师尊那个果汁好用。
可雅诗在早晨的时候还没学会。
叶安凌只能再给她喝了碗桃花酒,但这也到了下午才感应到灵气。
“学会了就好,今后可得好好修炼。”
叶安凌虽心疼那点桃花酒,毕竟自己还没怎么用呢,就这么让出去了多少还有点肉疼的。
但还是叶安凌笑着夸了雅诗,毕竟修炼一途,如果有一个好心态也能事半功倍。
“只要夫君陪着我,我就能好好修炼!”
“再说还有夫君在旁监督,我肯定不会偷懒的!”
“到时候我就要变得和夫君一样厉害!”
雅诗说这话时,语气带着点玩笑似的认真,眼神亮闪闪的满是执拗和认真。
叶安凌在她心里越来越喜欢了。
“我得去捕猎,哪有时间监督你。”
南州的天气也要入冬了。
虽不会下雪,可是也会有动物减少出门。
入冬之前多抓一件东西存着,到时候也不会突然出现断粮的可能。
“啊?又要去捕猎呀?”
“这两天都抓了两只猪了!
“要是真要去,那必须带上我才行!”
雅诗的胆子越来越大,都开始跟叶安凌提要求了,并且脸颊还鼓了起来。
“村里差不多有两百号人,两只猪哪够分的?”
叶安凌说着就起身收拾捕猎的东西,还不忘回头叮嘱雅诗:“我们快去快回。”
雅诗听话地点点头,麻利得收拾好后。
两人跟阿爷说了声,雅诗就蹦蹦跳跳被叶安凌拎着飞走。
与此同时,村口的小路上。
“五当家的,我们瞒着大当家私自出来,要是被他知道了可怎么办啊?”
一个蓬头垢面的汉子缩着脖子,声音颤颤巍巍的,生怕惹到眼前的人。
“哼,怕什么?”
“如果不是我,大当家现在还躲着官兵不敢出来!”
五当家是个贼眉鼠眼的汉子,名字叫“罩司”。
他顿了顿,眼神猥琐:“当年那个小丫头片子,如今该长开了吧?正好抓来给我暖床!”
六年前,就是他看见婷瑶在院外忙活,才想出一个调虎离山的方法,杀了个回马枪。
本来都要把人抓住了,没成想对方还敢拼死反抗。
并且砍伤了大当家。
也是他当时见雅诗模样清秀,多了一个心思。
全力保下她和一个老头。
现在算算时间,也该来讨点“利息”了。
“五当家,要是村里人不肯交人,该怎么办啊?”
旁边的小弟连忙附和着问,语气里满是讨好。
以往每次来,村里的人都会把女人藏起来。
怎么找都找不到。
“不肯交?”
“那就没必要留着他们浪费粮食了!”
“对了,这事绝不能让大当家知道,不然麻烦就大了。”
罩司说着,下意识缩了缩脖子,眼底闪过一丝忌惮。
他们大当家不知道从哪里学了仙法。
现在一拳就能打碎石头,根本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所以出来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偷跑出来的。
“全听五当家的吩咐!”
小弟们连忙应和,不敢有半分迟疑。
没一会儿,十来个人就浩浩荡荡地来阿爷家。
……
“雅诗,你看这是什么标记?”
“前不久是刚刻上去的。”
叶安凌站在一棵老松树下,皱眉思索着,那个标记有巴掌大小,模样规整。
说不是有人故意刻上去的,叶安凌是一点也不信。
而且在这里,村子里的人一般不会两个人进森林,完全就可以排除是村里人弄的。
那不是村女人弄的还能是谁?
叶安凌看见这标记,心里也莫名有股急迫感升起。
“什么呀?”
“什么标记呀?”
“给我来看看!”
雅诗拎着刚抓到的兔子,小跑着凑过来。
仰着头看向树干上的标记。
看清标记的瞬间,雅诗瞳孔猛地一缩。
这个标记她记得清清楚楚!
当年杀死阿娘和阿爸的那个光头,身上就有一模一样的标记!
一时之间,雅诗心里有些慌乱,可看到叶安凌在身边。
雅诗原本窒息般的恐惧才又慢慢平静下来。
只剩下满心的气愤。
“这是土匪的标记!”
“肯定是他们!”
雅诗说着,气得使劲跺了跺脚。
小脸上满是气愤,她恨不得现在就把他们都赶走!
叶安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多半是土匪动手前做的记号。
看标记的新鲜程度,应该是今天刻的。
看来这几天土匪可能就要来村里了。
“既然这样,我们先回村吧。”
“等把土匪的事解决了,再来捕猎。”
叶安凌可不敢赌,要是自己不在土匪突然来村里的画面。
“可……我们只抓了一只兔子,会不会太少了呀?”
雅诗小声嘀咕了一句。
可想到土匪如果来了,立马又改口:“那我们快回去!等解决了土匪,我让阿爷给我们做好吃的!”
回去的路上,叶安凌心里的急迫感越来越强烈。
虽然不解,但他却下意识的飞地快了些。
原本黄昏的落下是一天的落幕,此刻却有一股说不出的压抑,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等叶安凌和雅诗赶回来时,院子里已经围满了人。
时不时还能听到低低的抽泣声。
叶安凌心里一个“咯噔”不安瞬间放大。
脚步也不由得顿了顿。
院子里的人瞧见叶安凌和雅诗回来。
都默默往两边让开,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哀伤眼里满是同情。
雅诗察觉到了不对劲,顺着众人让开的缝隙看去。
昔日走过无数次的院子中央,此时安静的躺着一个人。
那个人被白布盖着,一动不动,似乎没有半点声息。
雅诗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眼前的画面和六年前的场景重合在一起。
以她从未想过的方式,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六年前,也是这样她失去了阿娘和阿爸,好在有阿爷陪着她。
可现在呢?
那个一直疼她的阿爷。
此时就像当年的阿娘阿爸一样,躺在冰冷的地上。
雅诗慢慢走过去。
轻轻地握住那只满是老茧的手。
入手的瞬间,她所有的侥幸都化作青烟散了。
这双手她握了六年。
六年来的温暖,现在全然变得冰冷。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阿爷身边的。
也不知道自己握了多久。
她只是像六年前那样。
没有大哭也没有大叫,只是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怎么都止不住。
家里有明显被翻动的痕迹。
原本院子里关着三只兔子的笼子。
现在只剩下一只最小的兔子缩在笼子角落里。
旁边一只小黄狗也安静的趴在地上,但嘴角的血液说明它拼过。
另一边。
叶安凌看清地上身影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还是来晚了。
他没有留在雅诗身边打扰她。
只是向村民问清了情况,随后朝着一个方向飞去。
叶安凌的脸上没什么明显的表情。
但是眼里只剩下一片漠然的冰冷,就像结了一层霜一样。
……
“妈的!”
“你这乌鸦嘴!说他们不肯交人!”
“还真就不交!害老子白跑一趟!”
罩司气得狠狠踹了身边的小弟一脚,语气里满是烦躁。
要不是这次抢了不少粮食,他真想在这荒郊野岭多宰个人泄愤。
“当家的您息怒!”
“当家的您息怒!”
“我们……我们这不是还抓了两只兔子回来嘛!”
小弟被踹了也不敢躲,举着手里的兔子希望罩司脾气消点。
“现在也回不去。”
“把兔子杀了,今晚就在这儿过夜。”
罩司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语气随意地吩咐着。
小弟也不敢多话,应了声“是”。
拿着兔子在河边,准备给兔子放血。
罩司坐在路边的石头上,心里突然有一股莫名的不安感绕着他。
正当他还在想这股不安从何来时,一声惨叫突然传来:“啊!!”
“我的手!”
“这兔子怎么还咬人啊!”
这声惨叫打断了罩司的思绪,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差了。
当即就抽出腰间的刀,准备给对方一点教训。
兔子像是察觉到了危险一样,松开口转身就往旁边的丛林里跑。
罩司见状,大喊道:“给我抓住那只兔子!别让它跑了!”
下一秒,兔子突然停了。
连准备去抓兔子的小弟也全都站在原地。
因为兔子旁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女子!
而且正用看死人的目光盯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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