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终于归于平静时,清晨的阳光已经变得有些刺眼,毫不客气地洒满了整个房间,也将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尽的、暧昧而黏腻的气息照得无所遁形。
神崎光瘫软在尚且残留着体温和混乱褶皱的被褥里,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金色的眼眸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经被抽走,只剩下一个被彻底教导过、疲惫不堪的空壳。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拆开重组了一遍,尤其是腰腿处,传来阵阵酸软无力的感觉,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带着隐秘的、火辣辣的不适感。
蝴蝶忍已经起身,正背对着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那身标志性的蝴蝶翅羽纹羽织。她的动作依旧优雅从容,仿佛刚才那个强势、掠夺、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的人不是她一样。只有那微微凌乱的发梢和颈侧若隐若现的红痕,昭示着方才的激烈。
“好了,光,该起来了。” 蝴蝶忍的声音恢复了往常的温柔平静,甚至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你不是还要去训练吗?”
神崎光:“……”
她艰难地转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用控诉的眼神瞪着那个优雅的背影。
(训练?!我现在这样子还能训练?!您是想让我去训练场上表演当场扑街吗?!)
她在内心疯狂咆哮,但嘴上只敢发出微弱的、沙哑的声音:“……忍姐姐,我觉得……我可能需要……请个假。”
蝴蝶忍整理羽织的动作顿了顿,转过身,紫眸含笑地看向她,那眼神清澈得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请假?为什么呢?” 她故作不解地歪了歪头,“光不是一直都很注重训练,想要变得更强吗?而且,昨晚休息得那么好,今天不应该更有精力吗?”
神崎光一口老血堵在胸口。
(来了来了!又来了!她就知道这件事过不去了!)
她憋屈地试图撑起身体,然而刚一动,下半身传来的强烈酸软感和某处的异样感就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嘶——”了一声,又狼狈地跌坐回去。
蝴蝶忍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抹弧度,她走上前,俯下身,伸出手指,轻轻抬起神崎光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她的语气充满了关切,但眼底闪烁的恶劣光芒却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需要我……再帮你检查一下吗?”
“不用了!谢谢忍姐姐!我很好!我这就起来去训练!” 神崎光吓得一个激灵,求生欲瞬间爆棚,也顾不上身体的抗议了,手脚并用地、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被褥里挣扎了出来。
脚刚沾地,双腿就一软,差点直接给蝴蝶忍行个大礼。她赶紧扶住旁边的柜子,才勉强稳住身体,姿势别扭地、一瘸一拐地走向自己的衣物。
蝴蝶忍就那么好整以暇地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欣赏着神崎光这副狼狈不堪又强装没事的模样,紫眸里满是愉悦。
神崎光一边龇牙咧嘴地、动作极其缓慢地穿着衣服,一边在心里疯狂吐槽:
(恶魔!绝对是恶魔!吃干抹净还要逼着受害者去进行高强度训练!)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果然……天底下没有白睡的蜜璃……啊不是,没有白占的便宜!代价也太惨重了!)
(呜呜呜,我的腰……我的腿……感觉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这样去训练,会被他们嘲笑死的吧?绝对会被嘲笑‘光柱你怎么软绵绵的像没吃饱饭一样’吧?!)
她越想越绝望,穿裤子的动作因为腿软而显得格外笨拙滑稽。
“需要帮忙吗,光?” 蝴蝶忍“好心”地问道。
“不!不用!我自己可以!” 神崎光立刻拒绝,声音都提高了八度。让她帮忙?怕是训练还没开始,自己就先因为伤势过重而壮烈牺牲在蝶屋了!
好不容易把自己收拾得勉强能见人(虽然走路姿势依旧怪异),神崎光深吸一口气,努力挺直腰板,摆出光柱的架势,一瘸一拐地朝着门口挪去。
“我、我去训练了!忍姐姐再见!” 她几乎是逃离般地想要冲出这个犯罪现场。
就在她的手碰到门框时,蝴蝶忍轻柔的声音再次从身后传来,如同魔咒:
“光,今天的训练要加油哦。”
“如果让我知道你敢偷懒的话……”
“晚上的辅导……我们会加倍。”
神崎光的背影猛地一僵,随即,她像是被注入了某种强心剂,原本一瘸一拐的步伐瞬间正常了不少,虽然依旧有些别扭,但速度明显加快,几乎是拖着两条不听使唤的腿,踉踉跄跄地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
看着那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蝴蝶忍终于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如同清脆的铃铛,却带着一丝心满意足的恶劣。
她轻轻抚过自己颈侧的红痕,紫眸微眯。
(逃吧,光。)
(无论你逃到哪里,最终……都会回到我身边。)
(毕竟,你的一切,都早已打上了我的印记。)
而另一边,艰难地挪向训练场的神崎光,一边在心里把蝴蝶忍吐槽了一万遍,一边欲哭无泪地思考着,该如何向其他柱解释自己今天这诡异的重伤员状态……
(完了,今天注定是社死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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