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的你很了解我似的。”
尤雾艰难道,尽量让自己的气息平稳。
叶沉景抬起胳膊,将手心的东西抹在她脸上。
“那你告诉我,这些都是我的吗?还是说,这些都是浴池中的水?”
尤雾别过头,耳朵通红,不再理他。
她不说话,他继续耳语,似哄似诱:
“剑术有长进,其他地方有长进么?”
尤雾故意呛他:“当然。没发现我吻技也渐长了吗?”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挨了他的欺负,满嘴跑火车,几乎是怎么气他怎么来,只顾自己说了后心里痛快。
这样不计后果的挑衅,叶沉景自然是不会跟她争的。
她巧舌如簧,小嘴还那么勾人,他说不过她。
那他生气了吗?
看不出来。
他黑熠熠的眼深邃,但情绪总是很淡,除了刚才在浴池按她坐下来的时候蹙了下眉,尤雾没见他脸上再露半分情绪。
秋香色的肚兜挂在纤白的颈,丝质的料子。
叶沉景将那薄薄的一片推上去,孤零零挂在锁骨。
“他看过吗?”
呼吸凝滞,尤雾没有安全感,让他不许,说她不喜欢这样。
嗯。骗人的技术也有长进。
头低下去前,他道:“我差点就信了。”
身上的酸劲和痒劲迅速攀升,凝聚在靠近心口的位置,大脑放空,视野变得模糊,她被吃的说不出话来。
好奇怪……
眼前发白,思绪好像飘远了。
尤雾一直觉得叶沉景是个专一的人。
这不仅是情感上的专一,也是对于某些事上,行事风格的专一。
以前在万剑宗一起练剑求学的时候,从不拖泥带水,从不做多余动作,从不说多余的话。
可在她身上,尤雾感觉到他的四处留情。叶沉景喜欢碰她,无论是哪儿。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无法无天地侵占,不知轻重。
否则为什么他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痕迹,还把她弄得又酸又疼。
后面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在哭。
一边哭,一边骂。
骂他是个禽兽,骂他混账。
结果只换来他轻飘飘的一句:“谢谢,我很喜欢。”
效果不减反增。
直到声音嘶哑,说不出话来。
他凑到她耳边说:“骂完了?”
尤雾趴在浴池边上,有气无力得像条被晒干的鱼。
他反剪她的胳膊,说:
“该我了。”
竟然只是个开始。
……
……
将要黎明的时辰,魔宫外面的天却不知白天黑夜。
尤雾终于躺上了干燥的床。
膝盖被磨的发红,破了皮,叶沉景让她躺好,一边给她擦药。
动弹不得,浑身都酸胀,尤雾神思放空,想掌自己的嘴,还想翻翻自己的脑子,怎么一上床就成了单细胞,这么关不住阀。
“闷葫芦。”
她踹了一下被子,把自己卷起来,背过身子不看他。
叶沉景:“出来。身上破皮的地方还没擦。”
“你当我是什么,磨牙棒吗?雪宗主养的小白小黑都没你能啃!”
叶沉景没觉得自己错了:“亲你嘴,你不愿意。那我只能亲其他地方了。”
“你生气了能不能说?别一言不发地弄我,整得我身上又酸又疼。”
叶沉景却说:“我没有很生气。相反,我挺高兴的。”
没有很生气,那就是还是有一点生气。
但他说挺高兴是几个意思?
尤雾转头,狐疑地看他。
“你的道侣是我。身上的道侣契也还是我的。”
他说这话,就像在说“我是你第一个男人”那么浅显易懂。
尤雾翻身,“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俯下身子,凑到她耳边道:
“你的丹田我看过了,里面只有我四年前开垦过的痕迹。”
“你一直在等我。”
“我也一直在等你。”
“我保证,下次不会弄得这么疼了。”
他声音好低,说情话说的特别好听,字字句句,敲在人心尖上似的,尤雾感觉自己身上又有酥麻的感觉,上了瘾一样,赶紧捂住耳朵让他别说了。
两人躺在床上,可能是今夜兴奋过了头,都没有睡意。
“我想回去。”尤雾说,“明玉被刺杀,天道阁肯定一团乱。我的师弟师妹需要我,小八小九还在等我。”
晨曦透过窗户,映在叶沉景的侧脸,他压着薄薄的眼皮,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这几年邪剑灵在多地暴动作乱,要是它们趁着这次内乱,又搞出四年前的动静,修仙界和魔界互不信任,局势如履薄冰,很容易被它们钻了空子,渔翁得利。”
她提议:“要不我们想想办法合作吧?”
叶沉景:“修仙界放人,让我娶你,我可以给他们一个和魔界谈判的机会。”
尤雾突然坐起来:“你想让师父他们把我卖给你们魔界,做梦呢?!”
说完又感觉自己闪到了腰,哎哟哎哟的叫疼。
叶沉景笑,“你的师父,不也是我的师父么。”
“在魔界看来,你已经是魔君的妻了。”
否则前任魔君的反应也不会那么大,那东西根本见不得他过得好。
尤雾:“你胡说。我们没有拜过堂,成过亲,算哪门子的夫妻?”
她不信,叶沉景也没了继续躺下去的兴致,问她能不能下地,他带她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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