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掀瓦取钱,忽听屋里窸窣作响。
藏哪儿去了?秦淮茹翻箱倒柜急出一头汗。
白天听了儿子的话,她连一夜都等不得。
房梁上的何雨柱咧嘴一乐。
巧了不是?这回倒要看看婆媳俩狗咬狗的戏码。
他凝神屏息,隔空将暗格里的钱票全收进空间——多是些过时的旧钞,真能用的也就千把块。
灶台边传来动静,何雨柱猛地想起什么。
糟糕!那五根金条还够不着...
便宜秦淮茹了。
金条这种东西不好出手,放在家里的话贾张氏回来肯定会查账,对秦淮茹来说反而是个麻烦。
她要是发现金条,绝不会藏在家里,那会藏在哪儿?
或许可以趁机摸出她别的藏钱地点。
何雨柱一直觉得秦淮茹的家底不止这些,可之前扫描贾家时,没发现别的大额钞票藏匿处。
究竟在哪儿?
院子里不安全,房子的话,秦淮茹也没别的房产。
不跟着她,很难想到隐秘的地点。
等等——
会不会何雨柱的房间也是她的藏钱处?
聋老太太和雨水的屋子被棒梗他们腾出来后,秦淮茹没急着搬家具,说明钱不藏在那儿。
以前傻柱和她关系好,棒梗兄妹早把他屋里零钱翻遍,如果她反其道行之,在何雨柱房间找个隐蔽地方藏钱,别人根本想不到。
在她眼里,傻柱以前由着她进出自己屋。
现在虽断绝关系,但何雨柱总觉得秦淮茹没死心,一直防着她和易中海使阴招。
这么一想,他的房间真可能是秦淮茹的藏钱地。
正想着,贾家房下传来秦淮茹窃喜的声音——她找到金条了!趁她分神,何雨柱悄悄离开屋顶。
回到家,他立刻呼唤系统:“扫描全屋。”
“叮,扫描中……”
几分钟后,结果显示床底最角落的砖块下藏着500多块钱。
何雨柱一阵恼火——秦淮茹竟敢在他眼皮底下藏钱?这是瞧不起谁?
他探身去翻,但身材高大,钻床底太勉强。
索性一把抬起床挪开,扒开砖头取出钱,得意一笑:“贾家的好意,我收了!”
忽然一拍脑门——刚才怎么不用空间能力直接取钱?他无奈地把床搬回原位。
第二天清早,何雨柱的房门被敲响。
开门见是秦淮茹,他顿时面露厌恶,又有些惊讶:她是不是察觉了什么,或是来拿藏的钱?
“一大早的,有事?”
他语气不耐。
“柱子,咱俩至于这么生分?”
秦淮茹笑着问。
“有事直说!”
何雨柱冷眼看她。
关系都僵了还能装没事,这心态他服。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何雨柱作势要关门,秦淮茹急喊:“别!我说……”
秦淮茹心如刀绞,曾经的傻柱见到她就喜形于色,现在却连多听一句话都嫌烦。
但眼下正事要紧,她强忍情绪继续开口:
“柱子,你现在当上一大爷了,不是答应王主任要改善咱们院子么?这两天贾家接连出事,实在揭不开锅了,能帮帮咱们不?”
何雨柱冷笑:“秦淮茹你脸皮比城墙厚!上回诈捐被拆穿,现在还想让我主持扶贫?怎么,我长得像易中海那个 ** ?”
“不是的,你心肠最好了,我是想你个人接济我们家......”
“做你的春秋大梦!易中海都不干的蠢事,倒指望我往火坑跳?当了管事大爷就得养着你们贾家?”
何雨柱突然掏出叠发黄的单据,这些年你冒领的工资算清楚了——两千五,赶紧还钱!
秦淮茹顿时泪如雨下:当初可是你点头让我领的呀!她故意哭得身子发颤,盘算着只要对方心软就能赖账。
“准你领没准你吞!不是说替我攒着娶媳妇?钱呢?”
何雨柱寸步不让。
“我、我嫁给你抵债还不行吗?”
秦淮茹突然扯开衣领就往屋里拽他,却被狠狠推了个趔趄。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这招从来百试百灵。
(她本打算半推半就吊着胃口,既拴住这傻子又报复他近日的冷落,顺带吞了他本月工资。
)
“少来这套!”
何雨柱满脸嫌恶,“就你这拖油瓶的老寡妇,白送我都嫌晦气!”
“何雨柱!”
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
“吼什么?你婆婆炕席底下不是藏着体己钱?”
话一出口,秦淮茹脸色煞白——昨夜她翻箱倒柜找的就是这个。
何雨柱斜睨着她:要不就做个孝媳妇,饿死也别动婆婆棺材本?
“我有个提议,看在咱们邻居多年的份上,我可以出这个数买下贾家的房子,差额部分你可以向咱们院的道德模范易大爷借。”
何雨柱竖起两根手指。
秦淮茹脸色煞白,连连后退。
“是你!这一切都是你早就计划好的!”
“先是将小当和槐花赶出雨水屋,再让棒梗无家可归。”
“你迟迟不催债,就是怕我们反应过激难以收场。
如今步步为营,终于露出真面目,何其狠毒!”
“为什么?”
“仅仅因为我提出分手?难道不能再等等?棒梗反对我能怎么办?八年都等了,就差这几天?”
“多些耐心不行吗?我慢慢开导他,你再用心准备饭菜。
只要他愿意尝你的手艺,关系总能缓和,何必如此相逼?”
“呵,秦淮茹,棒梗死我什么事?难不成要我低三下四讨好他,等他赏脸吃我做的饭还是我的荣幸?”
“他同不同意与我无关,再说一遍:我不想和贾家再有任何瓜葛。”
“让你那位大少爷慢慢挑继父吧,看谁乐意当他爹。”
“欠债还钱天理昭昭。
这钱是你主动借的,难道想赖账?”
“没钱就用房产抵债。
若执意拖欠,我只能请公家主持公道了!”
“况且我这可是为你们好。
别看我打算买下贾家房子,好像让你们无处容身。
但不破不立,正好借此机会让棒梗认易中海做干爷爷。”
“反正他早看上你的精明强干,有你养老他放心。
易家两间房,你们住进去岂非亲如一家?”
“何雨柱,你 ** !”
秦淮茹痛哭离去。
“呵呵。”
何雨柱笑而不语。
通过两次从贾家取回财物,秦淮茹的欠款已收回。
但秦淮茹算计原主,害得这位轧钢厂大厨至今孑然一身的仇还未报。
雨水和聋老太太的屋子本属自己,让他们白住多年不收分文,最后竟连句好话都没落下。
既然原着里你秦淮茹一家能把傻柱算计得冻死桥洞尸骨无存,如今我夺你贾家房产令你们流离失所,也算不得过分吧?
傍晚,秦淮茹找到易中海,哭诉何雨柱讨债之事。
易中海同样震惊——原来何雨柱早设下连环计,一步步将贾家逼入绝境。
这哪还是从前那个傻柱?
难道仇恨真能让人性情大变至此?若非何雨柱表面还给自己几分薄面,易中海几乎要怀疑眼前之人被调了包。
但对还钱之事他实在爱莫能助,总不能让贾家真卖房子吧?
柱子这是怎么了?明明已有数处房产,为何还盯着贾家那间?
莫非是以退为进,想逼秦淮茹就范?
“淮茹啊,这事我实在为难。
你欠柱子的数额确实太大了。”
易中海满面愁容。
“一大爷,现在只有您能救贾家了!柱子已经得逞,再无顾忌。
若再不还钱,他真会告到公家去啊!”
“他敢!”
易中海怒喝,院里从未有过报官的先例。
“可他有字据为凭,公家必定向着他。
这么多钱,我实在拿不出来啊!”
“我也没辙啊,早劝你别再拖着柱子,你偏不听。”
“要是你们早成一家,或者你跟了他,哪会闹成这样。”
“一大爷,现在说啥都晚了……”
秦淮茹哽咽道。
“我帮不上忙,你自己想法子,赶紧把柱子稳住。”
秦淮茹何尝不想?可何雨柱眼中的嫌恶让她明白,如今的傻柱对她已毫无念头。
瞥见易中海老谋深算的神情,她咬咬牙,掏出来自婆婆贾张氏的金条。
易中海慌忙伸手遮掩,警觉地环顾四周:“淮茹!这玩意儿能随便亮吗?不要命了?”
“一大爷,我实在走投无路了。
这地窖半夜没人,您看这金条能折现不?”
易中海盯着黄澄澄的金条,眼底涌起贪婪。
他虽不缺钱,但经历过货币崩盘的年代,唯有金子最踏实。
从前攒的私藏早已耗尽,听闻老太太屋里也有,却遍寻不着。
他猜金条全留给了傻柱,只得设法让贾家与傻柱捆绑,最终财产归棒梗所有。
如今自己丢了管事职务,正需打点,便与秦淮茹在地窖暗议价钱。
次日,何雨柱惊讶地收到秦淮茹递来的2500元钱票。
“钱还你了,写个收据吧。”
她扬着下巴道。
“痛快!等着。”
何雨柱瞧她昨日蔫如霜打的茄子,今日却趾高气扬,暗自冷笑:贾家的算计还没完呢。
双方交割完毕,何雨柱的空间存款又添一笔,距七十年代万元户的目标更近一步。
“一大爷早啊!”
院里小伙冲易中海招呼。
易中海摆摆手:“别这么叫,早不是管事了。”
“易大爷总没错吧?您还能改姓不成?”
小伙嬉皮笑脸。
这番对话落在众人眼里,洗漱的何雨柱眯起眼:易中海的势力远比想象中盘根错节。
若无举报刘光齐和暴打刘海中的事,这老狐狸怕已重掌大权。
如今失了身份,养老计划受阻,莫非还想翻盘?
“百足之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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