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暗忖,决心彻底粉碎其谋划。
数日后,他联手许大茂、闫埠贵召开全院大会。
八仙桌主位易主,许大茂满面红光,闫埠贵低头不语。
何雨柱轻叩桌面,朗声道——
今天辛苦各位抽空来开会,实在是最近发生了太多事。
之前王主任已经批评过了,我就不再多说。
刘海中气得胸口发疼,何雨柱凭什么站在台上讲话?这个位置他盼了多久?
易中海抱着胳膊,冷眼望着台上,想听听何雨柱要说什么。
咱们院子的风气总是围着贾家转,一有矛盾先让步的肯定是别人,这真的没问题吗?
还是说问题一直被捂着?
所谓的先进大院,是用多少邻居的利益换来的?
我向大家保证,今后一定公平公正。
秦淮茹站在人群中,脸涨得通红。
何雨柱为什么一张嘴就提贾家?婆婆占点小便宜怎么了,事后不是都道歉了吗?至于这么揪着不放?
柱子说得对!许大茂立刻鼓掌,闫埠贵也只好跟着拍手。
院子里的人纷纷鼓掌,他们早受够了贾家的做派。
何雨柱示意大家安静,对许大茂说:关于称呼,我建议年长的喊我柱子就行,不用叫什么一大爷,显得生分。
现在宣布这次会议的三件事。
第一,后院的张奶奶独自带着小孙女,中院的李姐上班没人看孩子。
我提议让张奶奶帮忙照看,李姐每月适当给些报酬。
钱就不用大家捐了,粮食我来补助。
谁要是欺负真正困难的人家,我第一个不答应。
何雨柱的话让几户常欺负张奶奶和李姐的人家不敢出声。
人善被人欺,贾张氏的蛮横也有她的道理。
可她错在不该伤害真心对她们好的人。
何雨柱为秦淮茹付出那么多,就因长相显老,秦淮茹一边享受帮助一边拖着不结婚。
贾张氏从受害者变成加害者。
早年丧夫拉扯贾东旭长大,必须强硬些。
但在易中海纵容下,变成了不占便宜就是吃亏的人。
不知易中海是不是故意的,借贾张氏和何雨柱控制全院,巩固自己的地位。
易中海和何雨柱不同。
易中海总是利用别人达到目的,连帮贾家都要拉上何雨柱。
至于何雨柱晚年如何,只要他的养老计划成功就行。
何雨柱帮困难家庭解决实际问题,赢得一片称赞。
接着他说第二件事。
光天,光福,进来吧。
何雨柱叫门口的两人进来。
小兔崽子还敢回来!刘海中看见儿子,立刻站起来解皮带,发现场合不对又抄起板凳。
刘海中,你想干什么?何雨柱厉声喝道。
哼,柱子,我教训自己儿子不犯法吧?刘海中不以为然,心想你管得着我打儿子吗?
刘海中眼看何雨柱真要去找厂领导告状,气得直跺脚又不敢发作,最后被妻子硬拉着坐回了板凳。
老刘家俩孩子的事大家都清楚,今天我特意把他俩请回来,就是不想让外人看咱们大院笑话。
何雨柱环视众人,以前刘海中的教育方式我们管不着,但现在三位大爷一致决定,今后他再随便打孩子必须严惩。
许大茂和阎埠贵都点头表示赞成。
阎埠贵之所以这么积极,全因何雨柱私下许诺的好处。
刘海中,你好好想想将来养老靠谁。
今天你要愿意让俩孩子回家住,他们就能重新搬回去。
见刘海中冷哼一声不搭话,何雨柱接着说:要真容不下他们,前院李大娘有间空房,每月交点钱就能住。
虽然地方小,摆两张床没问题。
最让人震惊的是何雨柱宣布已经给光天、光福安排了实习工作,转正指日可待。
这话引得全场哗然,大伙儿都暗自庆幸上次选他当一大爷真是明智之举。
易中海的旧部们后悔不已——其实易中海也有人脉办这些事,但他帮人向来只看对方有没有利用价值。
像刘家兄弟这样的普通住户,顶多给点小恩小惠打发。
院门口的刘光天兄弟听得热泪盈眶。
比起亲爹刘海中的苛待,何雨柱简直是再生父母,就差当场认干爹了。
这一手既收服了兄弟俩,又无形中削弱了易中海的势力。
为咱们大院,何雨柱可没少出力!许大茂带头鼓掌。
在一片掌声中,只有刘海中黑着脸,阎埠贵边拍手边犯嘀咕:怎么换了个年轻人还是压自己一头?
秦淮茹心中暗惊,没想到何雨柱办事竟这般利落,往日里倒是小瞧了他。
傻柱如今身居高位,倒显出几分气度,早知如此,何必与他周旋这么久?如今他是一大爷,风光体面,自己若能当上一大妈,岂不是既能落个好名声,又能享清福?
她心思转得飞快,这院里好媳妇、好母亲的名头,再加上高高在上的地位,多令人眼热!不行,这次无论如何都得抓住何雨柱。
易中海跟着众人鼓掌,脸上却不露半分情绪。
最后还有一事,何雨柱的声音再度响起,咱们院整日闲着无事,反倒容易养出贾张氏这样的祸害,搅得四邻不安。
不如往后每隔些日子,请三大爷给大家讲讲评书、趣闻,如何?
众人先是一愣,随后纷纷赞同。
前阵子何雨柱买回电视机时,大伙儿还挤着围观,可惜后来小当几个霸占了去,渐渐就没人看了。
眼下听他提议,众人立刻热闹起来,拍手叫好。
既然大伙儿没意见,那三大爷就开讲吧。
何雨柱笑着掏出五毛钱,这点心意算我赞助的。
闫埠贵接过钱,眉开眼笑地清了清嗓子,地一拍惊堂木:话说北宋哲宗年间,东京汴梁有个破落户子弟......
这差事原是早商量好的,否则闫埠贵哪会这般配合?有钱拿的事,他向来积极。
此刻他心里直念叨:何雨柱当一大爷,可比易中海实惠多了!
散会时,何雨柱特意瞥了眼易中海——这老狐狸竟稳如泰山,倒叫人意外。
邻居们却个个欢喜,新上任的一大爷办实事,不折腾人,往后自家有什么难处,想必也能讨个公道。
易中海一进家门,脸色顿时铁青。
一大妈刚想宽慰两句,却被他冷脸甩开,只得默默收拾屋子。
他坐在椅上,脑中盘算着如何给何雨柱和许大茂这帮人使绊子。
想着想着,忽然阴恻恻一笑。
全院大会的结果,让易中海如鲠在喉。
何雨柱心知他不会善罢甘休,但这正合心意——与其等对方暗中布局,不如逼他仓促出手,疏漏自然更多。
当晚,许大茂拎着酒和烧鸡来找何雨柱对酌。
两杯下肚,他忍不住嘟囔:柱哥,上回你说那邢道荣是什么人物?我翻来覆去地查,不就是个跳梁小丑吗?
何雨柱摇头:放在三国演义里,敢单挑张飞赵云,还能诈降周旋,这份忠勇寻常人比得了?
那许攸呢?许大茂撇撇嘴,你说的刎颈之交,结果让许褚一刀剁了?
何雨柱抿了口酒说道:“那你还想怎样,许褚刀下不斩无名之辈。”
可那是文臣不是我想要的武将,而且死得窝囊,还是个叛徒,我许大茂怎么能跟这种人相提并论。
许大茂依旧满脸不悦。
好好好,那你想要谁?何雨柱觉得许大茂太过较真,这种三国对比居然当回事,跟小孩似的。
马华都能当马岱,我总该比他强吧?
成,那你就当徐晃,总行了吧?
许大茂眼睛一亮。
徐晃使的是开山斧,虽说与自己俊朗的外形不太相配,但毕竟是能文能武的名将。
这才心满意足地继续喝酒。
几杯下肚,许大茂提醒道:柱哥,我发现咱们这位前一大爷开会时脸色不对,你可得当心,那老东西阴招多着呢。
我知道,就怕他不使招。
何雨柱又抿了一口。
我爸让我别太得罪易中海,之前跟你闹矛盾没把事情做绝,也是顾虑这个。
你看刘海中家那老东西,报复起来可狠了,一点底线都没有。
委屈你了。
柱哥也没啥好东西送你,今天就赏你一粒小药丸。
何雨柱对许大茂最近的表现挺满意,从兜里掏出粒药丸递过去。
呀,柱哥,这是?
许大茂赶紧双手接过,映入眼帘的正是朝思暮想的蓝色,顿时激动不已。
见他坐立不安,何雨柱笑道:今天就到这儿吧,你早点回去。
好嘞柱哥,那我先走了。
许大茂说完一溜烟蹿进了后院。
次日轧钢厂里,易中海召集了众徒弟。
要说这易中海是真能藏私,带这么多徒弟,级别最高的才是个五级钳工,还不知道送了多少礼才混到这位置。
隔壁刘海中虽然办事糊涂,但身为七级锻工,带出过两个六级徒弟,徒弟们可比易中海的团结多了。
要不当年那阵风起时,身后也不会有那么多死心塌地的跟班。
虽说不是什么光彩事,但起初大伙都要脸,不愿折腾同伴。
要不是对刘海中的绝对信任,也不会让他抢了先机——这算是刘海中为数不多的高光时刻。
正因能拉起队伍,才被李怀德看上。
至于易中海的徒弟,纯粹是被他常年pUA给**了,只会盲目顺从。
一伙人商议许久,大徒弟张有才——那个唯一的五级工立刻表忠心:师傅,何雨柱太欺负人了!陷害您当不了一大爷,现在自己上位还对您耍官威。
您以前对他多好啊!
就是!街道主任太不体察民情了,您这么好的管事大爷,被人说几句就给撤了,太不公平!
对对对,咱们找街道说理去!
众人一拍即合要去替师傅讨公道。
糊涂!街道也是接到举报信,能怪他们吗?
要怪就怪小人阴险,你们别犯傻!
易中海气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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