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停好车,就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回头一看,贾张氏正从门缝里鬼鬼祟祟地偷瞄。
“有病!”
何雨柱低声骂了一句,转身回屋。
没过多久,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开门一看,贾张氏那张油腻的脸出现在门口,看得何雨柱直犯恶心。
这老东西不是坐牢瘦了吗?怎么又胖回来了?论长肉的本事,还真没人比得过她。
“贾张氏,有事?”
何雨柱不耐烦地问。
他懒得和这老太婆多说一句废话。
何雨柱望着贾张氏默不作声,贾张氏只得再次开口。
何主任,易中海欺负我媳妇这事,他总得有个交代吧?
交代什么?
你情我愿的事,西门庆找金莲快活,还得赔武大郎银子不成?
什么西门庆金莲?
哟,您不知道啊?最近三大爷正说水浒呢,您有空听听去。
可何主任,现在易中海蹲号子了,您是院里管事的,这事儿您得给我们贾家做主啊!
做什么主?
何雨柱一脸疑惑。
易中海必须赔钱!
贾张氏咬牙切齿地说。
何雨柱应着就要关门。
贾张氏急忙拽住门板:哎哎,何主任,我话没说完呢,您怎么就要走。
还有什么事?
不是说要易中海赔钱吗?
他人在牢里,跟我说有什么用?
柱子啊,婶子听说易中海进去前赔了你不少钱?
这事淮茹跑前跑后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你把钱都要回去,身为管事的可不能这样啊!
呵,贾张氏,我当你要放什么屁呢。
原来是想让我当 ** ?你以为我还是从前那个傻柱?
滚蛋,老子的钱你也敢惦记?
柱子,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那钱本该是易中海赔给我们贾家的,要不是你把他弄进去,我们能亏这笔钱吗?
现在易中海家底都掏空了,肯定全赔给你了!
快把我们家那份还来!
哟呵,贾张氏你刚放出来就重操旧业了?
敢讹到我头上?
谁讹你了?这钱本来就是你欠我们家的!
贾张氏,最后说一遍,趁我还没发火赶紧滚。
傻柱你个绝户......
的一声响,贾张氏像陀螺似的转了几圈,栽倒在地眼冒金星。
何雨柱重重摔上房门。
门外的贾张氏缓了半天才回过神。
钱没要到还挨了打,气得她直想冲进去算账。
可腿刚迈出去就怂了——四合院战神的名头不是白叫的。
现在的何雨柱是真敢动手,早不是当年那个对贾家唯命是从的傻柱了。
她只好灰溜溜地回家。
越想越气的贾张氏一拍大腿:不行,这钱我一定要到手!
得治治这个傻柱...有了!看你这招还能不老实?
说干就干,贾张氏吭哧吭哧从家里搬出张桌子。
正对着何雨柱家门口摆好。
又捧来个物件端端正正放在桌上。
贾张氏掀开盖布,露出贾东旭的遗像。
她站在何雨柱家门口扯着嗓子喊:
“街坊邻居们快来看看啊!”
“东旭的好兄弟现在出息了,连兄弟的孤儿寡母都不管!”
“昧下我家的赔偿款,丧良心啊!”
“我们贾家被欺负得活不下去了——”
自从上次搞封建迷信被抓,贾张氏学精了。
不敢再明目张胆叫魂,但捧着遗像总不犯法吧?
这招对秦淮茹屡试不爽,她自信也能拿捏何雨柱。
院里人探头张望,对着她指指点点。
贾张氏毫不在意,她要的就是这效果。
何雨柱推门出来,见这场景眉头一皱。
刚扇过这老太婆一巴掌,怎么还不消停?
真把自己当易中海了?
“贾张氏,看来刚才那巴掌没让你长记性!”
“傻——何雨柱!你吞了东旭的赔偿款,对得起兄弟吗?”
“兄弟?”
何雨柱冷笑,“贾东旭仗着年长几岁,院里谁没被他欺负过?”
“后来我长大些,这软脚虾比我高照样挨揍!”
“哭哭啼啼找你告状,还是易中海硬按着头让我们和解。”
“除了你,谁稀罕贾东旭?他那些师兄弟连易中海都不来看!”
贾张氏气得发抖:“你敢污蔑东旭!”
自知打不过,她使出绝招——埋头冲撞。
盘算着何雨柱必会硬接,好让她挠个满脸花。
瞅着这老光棍如今竟变俊了,她更是来气。
贾张氏的来势汹汹却败兴而归,何雨柱早有防备,不愿让她闯入屋内。
但他并非束手无策。
何雨柱侧身蓄力,瞄准冲来的贾张氏,一记鞭腿甩出。
贾张氏如断线风筝般翻滚,骨碌碌直滚到中院门前。
棒梗正躺床上酣睡,静待母亲做好饭菜叫他,却被院中嘈杂吵醒。
他揉着惺忪睡眼,愤愤穿衣出门,想看是谁扰他清梦。
刚到门前,便听见贾张氏的骂声,得知何雨柱招惹了贾家。
怒火中烧的他猛然推门而出,厉声喝道:傻柱,你敢欺负我奶奶!
环顾四周,却不见贾张氏踪影,棒梗纳闷:咦,奶奶哪去了?
许大茂从背后弹了他一个脑崩儿,斥道:臭小子,轮得到你喊傻柱?
棒梗吃痛回头,狠狠瞪向许大茂:许大茂,你敢打我?
见棒梗目露凶光,许大茂心头一紧,急忙躲到马华身后。
棒梗攥紧拳头逼近,却在马华冰冷的目光下怂了。
马华暗自咬牙,上回让这小子侥幸逃脱,今日巴不得他先动手。
迟疑片刻,棒梗转向何雨柱叫嚣:傻柱,敢惹我们贾家,看我不收拾你!
他撸起袖子气势汹汹冲来,却在途经桌边时被莫名出现的小石子绊倒。
慌乱中他抓住桌沿,连人带桌轰然倒地,贾东旭的遗像摔得粉碎。
刚下班归来的秦淮茹目睹此景,失声惊呼。
这场闹剧最终惊动了街道王主任。
众人皆见棒梗自食其果,与何雨柱无关,加之贾张氏讹诈无理。
挨了训的贾家颜面尽失,灰溜溜地躲回家中。
贾家三人坐在屋里,神色各异。
贾张氏没能要到钱,在孙子面前丢了面子,沉默不语。
棒梗因为失手打碎了父亲的遗像,担心被奶奶察觉,也不敢多言。
秦淮茹则显得心事重重。
贾张氏按捺不住,率先打破沉默:秦淮茹,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要是在家,傻柱敢动手?咱们再逼他一下,说不定就成了。
妈,厂里加班。
易大爷不在了,没人关照我,只能留下来赶工。
秦淮茹低声回答,目光闪躲。
废物!这么多年还是一级工,东旭当年怎么就娶了你!贾张氏冷哼道。
秦淮茹心里不服:易中海故意不教技术害我拿低工资,你儿子活着时不也是个初级工?
奶奶,这事儿怪我妈妈没用。
棒梗开口帮腔,要我说就该整治傻柱。
他偷偷看了眼母亲,想起是她帮自己收拾了打碎遗像的残局。
对,都怪那个绝户!贾张氏指着脸上的鞋印,现在还疼呢。
奶奶放心,我一定给你出气!棒梗拍着胸脯。
好孙子,奶奶没白疼你。
贾张氏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要不我去卸了他的自行车轮子?连许大茂的一起!
好好好,奶奶给你望风!贾张氏来了精神。
妈,别胡闹!秦淮茹急忙劝阻,被发现就完了,傻柱妹夫可是警察。
你胳膊肘往外拐?心疼那傻子?贾张氏瞪眼。
我是怕出事!棒梗还没成家,留下案底怎么办?
忍忍忍,要忍到什么时候?棒梗不耐烦地挥手。
贾张氏附和道:就是,别听她的!
妈,真出事你会替棒梗顶罪吗?秦淮茹直视婆婆。
秦淮茹见棒梗渐渐被说服,急忙质问贾张氏。
贾张氏一时语塞。
棒梗也眼巴巴地望着她。
贾张氏被盯得心虚,干笑两声:“哎哟,能出什么事?我乖孙福大命大,肯定没事!”
“秦淮茹,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
“不过棒梗啊,偷车轱辘算什么解恨?咱们再琢磨个更狠的招儿。”
秦淮茹无奈地看着婆婆,果然,她只顾自己痛快。
棒梗也有些失落,看来奶奶还是不如妈妈疼他。
三人商量许久,依旧没想出好办法。
但贾张氏和棒梗越骂越起劲,幻想着何雨柱倒霉的样子,心里舒坦了不少。
秦淮茹叹了口气,要是易中海在,肯定能拿个主意。
这祖孙俩折腾半宿,全在过嘴瘾。
另一边,唐艳玲的卧室。
自从上次分别,她一直试着和父母好好沟通。
她心平气和,希望父母能给她时间。
可父亲母亲突然急躁起来,说是媒人介绍了门好亲事,催她赶紧见面结婚。
唐艳玲反驳,父亲却大发雷霆,再没了从前的温柔。
难道自己真的年纪大了,必须马上嫁人?
她有些动摇,但转念一想——不,我才刚工作啊!
她想嫁的是正直善良、真心爱她的人。
争吵过后,唐艳玲冲回房间痛哭。
母亲也没来安慰,她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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