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飞快,出发的日子到了,一大家子送傅惜筠去火车站。
临走前,妈妈给了傅惜筠500元,还有一大把各样票证。
对于普通员工一月30多元钱的工资,物价也就几元 ,几毛的七十年代。500元是很大一笔钱。
傅惜筠感激的说:“谢谢妈妈。”
姚雅文含泪拍了拍女儿的手。
火车上人多怕丢,傅惜筠把钱票,一些贵重的东西都放入了空间。放入空间,除了自己,谁也拿不到,这应该是破败的空间唯一用途了。
来到火车站 乌泱泱的人群,送站的赶车的手里或挎或背的都是大包小包,不舍的哭声,孩子的嬉闹,家长的打骂,都让傅惜筠感觉到处都是烟火气。
火车的汽笛由远而近,有再多的不舍,有再多嘱咐的话,也不得不挥手告别。
爸爸和大哥把两个装的满满的编织箱送上火车,下车时爸爸和大哥都眼眶范红,傅建华轻轻地抚摸傅惜筠的头。
傅惜筠的眼泪扑簌簌的流下,傅建华强忍不舍,转身离开。
火车开动了,傅惜筠透过车窗不停的挥手,直到看不见家人的身影。
看着渐行渐远的火车,傅建华的眼泪从眼角滑过,结婚二十多年,姚雅文第一次看到丈夫流泪。
轻拍丈夫的后背,无声的安慰。傅建华转过头去,不想让女儿看到他的眼泪。不是丢人,是怕女儿难过。
傅建华感慨:“呀呀学语,软软糯糯的小女娃,一转眼18岁了,从小娇宠长大的女儿,不得不去遥远的黑省下乡。”
傅建华捂住胸口,心痛不已,也怨怪自己的无能,可又不得不听从国家号召。怀着无尽的不舍,满眼的担心,一家人一步三回头的走出火车站。
整个车厢好多都是下乡的男孩女孩,也都是17 8 岁,正是好奇浪漫的年龄。
离开家乡的不舍迷茫,随着各自打招呼,介绍声中也都冲淡了不少,大家都活跃了起来。
傅惜筠的座位是对面的四人位,大家也都相互认识了下。
男孩热情的招呼: 你们好,我叫李云龙,是去黑省黄花乡红旗大队的!
对面清秀清冷的女孩淡淡的开口:苏清雅,我也是去红旗大队。
另一个扎着两个麻花辫的女孩笑哈哈的说:我也是,我也是,我叫王红梅 ,咱们都是一个地方的,太好了!
王红梅一双大眼睛看着傅惜筠 :“看那样,你应该也是吧!”
傅惜筠点头:“对,我也是,应该是把同一个地方的安排在一起了。”
这一路上王红梅最是活跃,总是不停的问:“傅惜筠,你家条件很好吧,你看你穿着小皮鞋,头发黑亮亮的,皮肤白嫩嫩的 ,手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傅惜筠:“还好,就是我爸妈舍不得我干活。”
傅惜筠的长相是那种一眼很是惊艳,当然也很耐看!小小的鹅蛋脸,白嫩嫩的皮肤,眉不画而黑,唇不点而红,朦胧的桃花眼,笑起来变成弯弯的月牙,严肃的时候上调的眼睑,给人一种魅惑的感觉,反正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
王红梅还想说什么,傅惜筠就假装睡觉,闭上了眼睛。
王红梅识趣的不再问来问去。把目光放在了,看上去家庭条件也不错的苏清雅身上。看到苏清雅清冷疏离的样子,王红梅选择闭了嘴。
在大家的笑闹声中,感觉时间还过得能快一点。
此次知青的火车终点站是黑省双阳市,全程需要23个小时,到了双阳市会有客车把知青送到黄花乡公社,各自的大队村里会派牛车来接。
这一路折腾下来,傅惜筠觉得自己都会散架,有些吃不消啊。
火车上的时间过得还是很快的,说说话,睡睡觉就过去了大半。
中饭,晚饭大家也都是简单吃些,基本都带的干粮,鸡蛋。
傅惜筠的包里有妈妈在友谊商店买的保温杯,出门时,妈妈给冲了麦乳精在里面。
吃着大饼,鸡蛋,喝着热乎乎的麦乳精,傅惜筠对付了一餐。
车厢人多 ,时间一长,各种难闻的味道让傅惜筠有些受不了。
拿出妈妈给准备好的口罩戴上,舒服了一些,靠在椅背上假寐,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夜幕降临,嘈杂的车厢内也安静了下来,不时传来呼噜声,磨牙声。
太困了,傅惜筠也睡着了,不过不舒服的睡姿,不时火车发出的轰隆声,傅惜筠这一夜也是醒醒睡睡,迷迷糊糊的。
终于熬到了天亮,车厢的人也都开始走动,傅惜筠也赶紧起来活动下酸胀的腿脚。
趁着旁边的人不在座位,傅惜筠把手伸进编织箱,用意念把大多数东西都收入了空间。
爸妈准备的东西太多了,傅惜筠怕下车的时候拿不动,这样可以省些力气。
干完这些,傅惜筠,满意的拍拍小手,心想,嗯,有空间真是方便!
傅惜筠看了看自己的手脚都有些浮肿,很不舒服。
傅惜筠不高兴的哼唧:“火车也太慢了,还得十几个小时,脚好痛,难受想哭。”
这时,圆滚滚的声音传来:“主人,喝些灵泉水,保你神清气爽。”
傅惜筠失笑:“你以为你是卖药的啊,哈哈,还药到病除。”
圆滚滚不高兴的反驳:“滚滚不说谎,主人试试。”
傅惜筠假装喝水,偷渡出了一些灵泉水,喝了之后,真的觉得,身体一下轻松了,手脚也消肿了。
傅惜筠惊奇:“妈呀,这么神奇,看这样这是空间的又一好处啊!不错?”
圆滚滚得瑟的说:“时间越长,主人会发现空间是有大作用的哦!”
傅惜筠漫不经心的说:“好吧,我拭目以待。”
圆滚滚:“放心,不会让主人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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