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园里,苏砚刚站到葡萄架下,阿耕就推着带升降台的竹筐过来,机械臂轻轻托起她的腰,将她送到刚好能够到葡萄串的高度。“先摘紫透的,别碰青的。”苏砚叮嘱着,伸手握住一串葡萄,指尖刚碰到果柄,阿耘就递来一把小巧的剪刀——这是空间里特制的,剪口锋利却不会伤到手。她剪断果柄,将葡萄串放进阿耕递来的竹筐里,竹筐内壁铺着软布,葡萄放进去不会磕碰。大猫蹲在升降台边缘,眼睛盯着葡萄架,只要有熟透的葡萄串垂下来,就用爪子轻轻扒拉到苏砚手边;瑶瑶和晃晃则守在竹筐旁,偶尔捡起苏砚不小心掉落的葡萄,小心翼翼地放进自己爪子边的小藤篮里,像在收集宝贝。
另一边的桃树下,阿诊的光屏正闪烁着“成熟度检测”的提示。它的机械臂上装着微型扫描仪,每扫过一个桃子,光屏上就会跳出“成熟度95%·可采摘”或“成熟度70%·暂留”的字样。苏砚根据提示摘桃,刚把桃子放进铺了软纸的木箱,阿诊就会在箱外贴上标签,注明“水蜜桃·采摘日期”。小宝和大宝则在树下捡掉落的桃子,只要捡到完好的,就会叼给阿诊,让它重新检测——要是成熟度够,就放进木箱;要是不够,就堆在一旁,留着当动物们吃。
湖边的景象更有默契。小九蹲在湖边的石板上,眼睛紧盯着水面,只要看到鱼群游过,就会抬起爪子对着阿牧比划。阿牧立刻推着带滤网的渔网过来,苏砚接过渔网,对准鱼群的方向一挥,网里瞬间挤满了草鱼和鲫鱼。阿牧的机械臂稳稳接过渔网,将鱼倒进旁边的活水舱——活水舱里装着空间的灵泉水,鱼放进去能保持鲜活。跑跑操控着轮椅在活水舱旁守着,只要舱里的鱼满了,就会用机械爪按下转运按钮,让活水舱顺着轨道送到永恒仓库的水产区。阿焙则在旁边处理零星蹦出的小鱼,激光切割头切换成“去鳞模式”,几秒钟就能处理好一条,处理干净的小鱼被装进小竹篮,是九只猫最爱的加餐。
养殖场那边,阿储正用柔软的机械爪收禽蛋。鸡舍里的母鸡见它过来,非但不害怕,还主动让出位置——显然是之前相处久了,知道它不会伤害自己。阿储捡起温热的鸡蛋,轻轻放进贴有“新鲜禽蛋”的纸箱里,每个鸡蛋之间都隔着软纸,防止碰撞。苏砚路过时,正好看到几只母鹅在栅栏边下蛋,她刚走过去,母鹅就温顺地让开,她弯腰捡起鹅蛋,鹅蛋比鸡蛋大了一圈,蛋壳泛着淡青色。“今天的鹅蛋够做顿蛋羹了。”苏砚笑着把鹅蛋递给阿储,阿储立刻单独放进一个小盒子里,贴上“鹅蛋·优先食用”的标签。
中午时分,采收基本完成。果园的竹筐里装满了葡萄、桃子、苹果,水产区的活水舱里游满了鱼,养殖场的纸箱里码着禽蛋。机器人开始后续处理:阿耘将水果分类装进保鲜盒,每个盒子里都垫着吸水纸,阿牧将活鱼按品种分开,大鱼送进冷冻区,小鱼则分装成小份,留给猫咪当零食;阿诊则在永恒仓库的光屏上更新数据:“葡萄45kg·水蜜桃32kg·活鱼50kg·禽蛋28斤”,每一项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苏砚带着九只猫坐在果园的石凳上,阿耕递来刚摘的葡萄,她剥了一颗放进嘴里,清甜的汁水在嘴里爆开,带着阳光的味道。大猫靠在她身边,嘴里叼着一条小鱼干,吃得慢悠悠;瑶瑶和晃晃分享着一颗水蜜桃,你一口我一口,脸上沾着桃汁也不在意。看着眼前满是丰收的景象,听着机器人忙碌的细微声响,苏砚心里满是踏实。
空间东北角的金属墙面缓缓向两侧滑开,露出“无菌处理车间”银灰色的舱门——八只机器人早已按流程列队,阿耕的磁力臂稳稳托着装有成熟鸡鸭的运输笼,笼底铺着软绒垫,避免禽类在移动中受伤;阿建推着密闭式防水车,车舱里的活水循环系统让活鱼保持着鲜活,偶尔有鱼鳍划过透明舱壁,溅起的水珠瞬间被内壁的疏水涂层导走;阿储的履带车上码放着待处理的猪牛羊肉,每块肉都贴着电子标签,标注着“饲养周期·肉质等级·最佳处理方式”,圆形显示屏上跳动的绿色文字清晰提示:“无菌流程启动,环境污染物监测为零”。
车间外的预处理区,阿焙先启动“活体安抚程序”——它的机械臂顶端弹出柔和的声波发生器,低频声波让运输笼里的鸡鸭逐渐平静,不再扑腾翅膀;猪牛羊则通过专用通道进入预处理舱,通道内壁的温感灯保持在25c,模拟出熟悉的圈舍温度,减少它们的应激反应。苏砚站在车间外的观察平台上,指尖划过控制面板,调出实时监测画面——她始终坚持“无痛苦处理”,每个环节的参数都经过反复调试,从声波频率到处理速度,都以最小化活体痛苦为前提。
当第一组鸡鸭进入车间核心区,自动清洁舱的高压喷头立刻启动,38c的灵泉水混着温和的清洁剂,对运输笼和禽类体表进行全方位冲洗,确保无任何外界污染物带入;清洁完成后,舱门滑开,鸡鸭被精准输送至智能屠宰台,阿焙的激光刀按预设轨迹快速划过——针对禽类的颈部动脉切割程序,能在0.5秒内完成,最大限度减少痛苦,同时下方的血液回收槽同步启动,鲜红的血液顺着管道流入生物肥料池,后续将与空间的腐殖土混合,成为作物的天然养料。
紧接着,阿牧的三维分拣臂接管后续流程。它的机械爪上装有压力传感器,能精准区分禽肉、内脏和羽毛:鸡胸肉、鸡腿肉被轻轻剥离,按部位整齐码放在无菌托盘上;内脏则分类装入专用容器,一部分留作猫咪们的新鲜加餐,另一部分将进行生物降解,转化为禽类饲料;羽毛则被送入高温消毒舱,经过120c的无菌处理后,输送至隔壁的羽绒加工间,未来会被制成保暖的羽绒服,供幸存者在永夜中御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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