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不来,我哥还不得被人欺负死?何雨水咬着后槽牙,大街上都传遍了,说秦淮茹带着一家老小来逼婚?他们贾家当我们何家没人了是吧?
她越说越气,眼睛直往屋里瞟:三个拖油瓶加个恶婆婆,这哪是娶媳妇,分明是请回来一窝祖宗!我今天非去贾家说道说道——
别急。
林远拦住她,你哥这边有我照应。
何雨水的目光径直投向傻柱。
得知昨日之事后,她迫不及待赶来确认哥哥是否受了委屈。
见傻柱完好无损地立在原地,她快步上前仔细端详,神色骤然缓和:让我瞧瞧他们伤到你没有?那个不讲理的有没有动手?你怎么不早告诉我?那种胡搅蛮缠的家伙就该让我来对付!
林远与于莉正要离开时撞见何雨水。
此刻若抽身离去,唯恐这姑娘会直接闯进秦淮茹家 ** ——昨日 ** 才刚平息,若再起冲突只怕难以收场。
贾张氏本就憋着怨气,若被何雨水上门挑衅,这事儿就彻底扯不清了。
于莉瞥见林远面露难色。
厂里还有公务等着他处理,可眼前局面又不得不留人周旋。
你先回厂子吧,于莉低声说,我留下盯着,绝不能让她去 ** 。
昨儿那摊子还没收拾干净呢。
何雨水来势汹汹,劝阻需费些功夫。
林远踌躇片刻,终是点头:那你多留心,说话注意分寸。
千万拦着她别去找秦淮茹,否则真要乱套了。
放心,我有分寸。
于莉目送林远匆匆赶往工厂——今晨厂里失窃的设备还等着他追查。
待林远走远,于莉转向何雨水:正好要找你说道说道。
昨儿个我和林远都在场,你哥连根头发丝都没伤着。
贾张氏虽然来闹过,最后不也灰溜溜回去了?
既然他已经做出让步,我们就不能再紧逼了。
这件事若是继续拖延,只会让情况更糟,毕竟婚期将至。
想要好聚好散就得好好商量,何必把事情闹得这么僵,到时候真不好收场。
何雨水确实怒火中烧,她听说贾张氏和秦淮如昨天跑到傻柱家 ** 。
碰到这种事,换了谁都会咽不下这口气。
当她怒气冲冲地看向傻柱时,刚好听见于莉在劝解。
她连忙转头看向于莉。
之前只顾着检查傻柱有没有受伤,确认哥哥安然无恙后,这才想起还没跟林远打招呼。
真抱歉,我刚才实在太生气了,光顾着看哥哥的伤势,都忘了跟你们打招呼。
诶,林远呢?他不会生我的气了吧?
这时何雨水才发现林远不见了。
难道是进门时没打招呼让他不满?毕竟林远和于莉是专程来看望傻柱的,自己这个做妹妹的态度这么差,会不会惹恼了他?
你想哪儿去了?林远才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
他走前还叮嘱我别让你去秦淮如家闹,说会把事情闹大。
他是厂里有急事才先走的。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他生气了呢。
我今天来就是要找秦淮如讨个说法,不能让他们这么欺负我哥。
当我们家没人了吗?简直欺人太甚!
看着何雨水愤慨的模样,于莉感同身受。
但眼下怎么才能让她冷静下来?话说重了怕火上浇油,不说又担心她真跑去秦淮如家 ** 。
要知道昨天贾张氏离开就是留着余地,是秦淮如劝走的。
要是何雨水现在去闹,事情只会更难收场。
以贾张氏的为人,肯定会借机讹诈。
你听我一句劝,千万别在这个节骨眼上再生事端。
昨天那场闹剧刚结束,今天再去,整个四合院都得炸锅。
于莉不停地劝说,何雨水这才没有继续说话,只是瞥了傻柱一眼。
傻柱一直低着头不吭声,显然对昨天的事还觉得难堪,不知该如何开口。
作为傻柱的妹妹,于莉知道只有他能劝住何雨水。
傻柱,你倒是表个态啊!难道真要让雨水去秦姐家闹?贾张氏昨天那架势你也看到了,现在去岂不是火上浇油?
何雨水攥着拳头,满脸愤懑。
只要傻柱松口,她立刻就要去找秦淮如算账。
于莉急得直跺脚,这事必须拦住。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她能拿我怎样?昨天闹也闹过了,难不成还能吃了我?傻柱摆摆手,我的事我自己扛,你快回去吧。
这话反倒激怒了何雨水:哥你说什么呢!咱们是亲兄妹,我能看着你受欺负?她转身就要往外冲,今天非让他们给个交代不可!
于莉见状急忙拦住。
这节骨眼上,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出去。
何雨水若是真找上秦淮如和贾张氏 ** ,这事怕是要闹得不可开交。
于莉方才已将其中利害分析得明明白白。
此刻何雨水正在气头上,偏生傻柱说话又不过脑子,非但没劝住妹妹,反倒火上浇油。
他本意是不愿让何雨水掺和进来,这事他自认能解决,毕竟是自己的家务事。
可那番话一说出口,何雨水的火气更大了。
要不是于莉拦着,她早冲到门外去了。
我晓得你好心,可今儿我必须走这一趟!总不能让人这么欺负我哥,当咱们何家没人了?何雨水眼里刚压下去的火苗又窜了上来。
于莉死死拽着她——今天要是放她出这个门,局面可就难收拾了。
非要闯到秦家不可?你要真铁了心去,我拦不住。
可你细想想,昨儿贾张氏上门是来和解的?摆明是来讹钱的!昨儿没谈拢,全因我们在这儿镇着。
林远还跟她起了争执,她才暂时消停。
你现在跑去闹,不是正合了他们的意?你这是帮傻柱还是害傻柱?
何雨水听完这话,攥紧的拳头慢慢松开了。
她盯着于莉看了半晌,终于回过味来。
要真冲到秦淮如家,非得闹得天翻地覆不可,最后这账还得全算在傻柱头上。
想到这儿,她扭头望向哥哥,傻柱正要过来劝,见她神色松动,知道妹妹总算听进了劝。
另一边,林远蹬着自行车风风火火赶回钢厂。
远远就看见工人们乌泱泱聚在空场上,要知道他离开时车间还机器轰鸣,这才多大功夫,怎么全停工了?人群中间传来激烈的争吵声,他猛踩踏板冲向厂区。
你红口白牙凭什么诬赖我?谁看见我动设备了?指不定是你里应外合偷的,这会儿倒打一耙!被围在中间的老雷梗着脖子吼。
就是!证据呢?没证据少在这喷粪!几个工人跟着帮腔。
等着瞧!证据早晚摆你脸上!对面的人不甘示弱,设备就是你小子弄走的,跑不了!
你平时就和雷哥不对付,该不会想借机把脏水全泼他身上吧?
林远蹬着自行车,老远就听见厂里的吵闹声。
这次 ** 显然是为了丢失的设备闹起来的。
都别吵了!林远回来了。
他不是说要给大伙交代吗?看他查到什么线索没有。
我相信林远会弄明白的,等查出来是谁偷的设备,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老远就听见工人们的争吵,话里话外都在针对雷哥。
林远知道这个人在厂里人缘确实不好。
可这次的事真是他干的吗?不管怎样,林远都得把事情弄清楚。
明明走的时候厂里都恢复正常了,怎么这会儿又闹起来了?难道生产都不顾了?
林远来啦!
工人们见到林远都很高兴,毕竟早上他承诺过要找出偷设备的人。
都围在这儿干什么?我才离开一会儿就不干活了?就因为这事停产?找到小偷了吗?
有人说昨晚看见雷哥来过,都说是他勾结外人偷的设备。
林远看向雷哥,对方沉默不语。
虽然他在厂里脾气火爆不招人待见,但真会干这种事吗?
雷哥气得满脸通红。
一个人面对全厂工人的指责,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雷哥,解释一下,昨晚为什么回厂里?有人说看见你了,真有这事吗?
雷哥怒气冲冲地走过来。
被众人逼问下,他承认昨晚确实回来过,但坚称没拿设备。
我是落了东西才回来的,取完就走了。
当时值班的人可以作证。
可我们问过了,没人看见你。
他根本在撒谎,肯定就是他偷的!
众人咬定是雷哥所为。
但看他愤怒的样子,林远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虽然雷哥性格暴躁不讨喜,但直觉告诉他, ** 未必如此。
如果真能轻易找到偷设备的人,这设备也不会无缘无故丢失,恐怕是有人蓄意制造了这场混乱。
众人议论纷纷,都怀疑是雷哥偷的。
加上他昨天确实回过工厂,情况就更复杂了。
不管怎样,傻柱肯定会查明 ** 的。
傻柱手上有一项证据——昨天捡到的一只黄色手套。
林远注意到雷哥手里握着工作用的手套,显然刚才还在岗位上。
但因为这场争执,所有人都没法继续干活。
那双沾着油渍的手套表明他刚才确实在工作,被人叫出来时匆忙带了出来。
既然手套完好地握在手里,说明昨天的失窃应该与他无关。
事情没那么简单。
林远提高声音,雷哥回来取落下的东西很正常。
除非有人亲眼看见他搬走设备,否则不能断定就是他偷的。
大家先回去工作,我会查个水落石出。
工人们却不买账,七嘴八舌地反驳:
他都承认昨天下班后又回来了!
全厂就他一个回过车间,不是他能是谁?
肯定是他故意落下东西,借机回来偷设备!
面对众人的指责,林远坚持道:李师傅马上就要来检查了,你们再不回去干活都得扣工资。
我说了会查明 ** ,你们凭什么一口咬定是雷哥?
林远面露不悦,众人立刻安静下来。
他刚才的提醒很及时——若李师傅回来看见大家消极怠工,免不了大发雷霆甚至扣罚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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