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斜斜洒在四合院的灰砖墙上,给斑驳的墙面镀上一层暖黄。周大生扛着剩下的七八斤野猪肉,脚步沉稳地走进大门。刚穿过影壁,一道精瘦的身影就从东厢房门口闪了出来,正是三大爷阎埠贵。
阎埠贵两只眼睛像黏了磁石似的,死死盯着周大生肩上的野猪肉,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脸上立刻堆起精明的笑:“哎哟,大生回来啦!这是打着野猪了?可真能耐!”他一边说,一边快步凑上来,绕着野猪肉转了两圈,眼神里的贪婪都快溢出来了。
周大生心里门儿清,这阎埠贵是出了名的铁公鸡,雁过拔毛的主儿,此刻找上门来,准没好事。他淡淡瞥了一眼:“运气好,碰到一头走散的小野猪。”
“运气好也是本事!”阎埠贵搓着手,凑近了几分,压低声音道,“大生啊,你看你一个小伙子,吃不了这么多肉。你三大娘今天正好蒸了白面馒头,要不你割块肉给我,咱们换着吃?顺便让你三大娘给炖了,晚上咱爷俩喝两盅,热闹热闹。”
他这话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白面馒头在这年头确实金贵,但跟野猪肉比起来,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更别说周大生从原主的记忆和上辈子看的电视剧里都知道,阎埠贵那酒,从来都是兑了大半水的,美其名曰“养生酒”,实则抠门到了骨子里。
周大生直接摇了摇头,语气不带一丝波澜:“不用了三大爷,我这肉自己有用,还得留着慢慢吃呢。”
阎埠贵脸上的笑僵了一下,没想到这以前痴痴呆呆的周大生,现在竟然这么不给面子。他还想再劝,中院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贾张氏风风火火地冲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周大生肩上的野猪肉,眼睛瞬间亮得像灯泡。
“哎哟喂!这不是大生吗?手里扛的啥好东西!”贾张氏嗓门又尖又亮,三步并作两步扑过来,伸手就想往野猪肉上抓,“这么好的野猪肉,你一个傻子哪配吃?快给我,我家淮茹带着棒梗三个孩子,正缺营养呢!”
她这话说得又无礼又霸道,手已经快碰到肉了。周大生眼神一冷,脚下轻轻一错,身形如同鬼魅般往旁边一侧,贾张氏扑了个空,重重摔了个趔趄,差点趴在地上。
“你个傻子!敢躲我?”贾张氏稳住身形,顿时撒起泼来,双手往腰上一叉,唾沫星子乱飞,“我告诉你周大生,你就是个没爹没娘的野种!爹妈死得早,没人教你规矩!这么好的肉藏着掖着,不知道孝敬长辈,简直是丧尽天良!”
这话像一根针,狠狠刺中了周大生的底线。他最敬重的就是牺牲在战场上的父母,容不得任何人玷污。原本平静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刺骨,周身散发出一股慑人的气势。
“你再说一遍?”周大生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贾张氏被他的眼神吓得心里一哆嗦,但仗着自己是长辈,又觉得周大生以前是傻子好欺负,梗着脖子骂道:“我说你是没爹没娘的野种!你爹妈……”
“啪!啪!”
两声清脆的耳光声在四合院里响起,格外刺耳。周大生出手又快又狠,五倍体质的力量加持下,两巴掌直接扇在了贾张氏的脸上。
贾张氏被打得原地转了个圈,脸颊瞬间红肿起来,火辣辣地疼。她懵了足足三秒钟,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一个“傻子”打了,顿时嚎啕大哭起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撒泼:“哎哟喂!杀人啦!救命啊!周大生这个傻子打人啦!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老头子啊,你快出来看看啊!有人欺负你媳妇啦!”
她一边哭,一边用手拍着地,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还时不时偷瞄周大生,想看看他是不是怕了。哭着哭着,她突然开始招魂:“老贾啊,你在天有灵,快看看你的傻儿子欺负我啊!你快显灵,收拾这个没教养的野种啊!”
阎埠贵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没想到周大生不仅不傻了,还这么彪悍,竟然敢动手打贾张氏。他心里盘算着,既想看热闹,又怕惹祸上身,一时之间竟不敢上前。
周大生看着撒泼打滚的贾张氏,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这种撒泼耍赖的招数,他见得多了,根本懒得理会。他扛起野猪肉,径直从贾张氏身边走过,脚步都没停顿一下,朝着自己住的东跨院走去。
“你给我站住!不许走!”贾张氏见他要走,哭得更凶了,“你打了人还想跑?没门!今天你不赔我医药费、精神损失费,我就跟你没完!”
周大生压根没理她,推开东跨院的门,反手关上,将外面的哭闹声隔绝在外。
走进院子,他先把野猪肉扛进屋里,放在案板上。然后从仙家洞天里取出干净的刀具和盆,开始处理剩下的肉。他将肉分成小块,一部分切成肉丝、肉片,用盐腌好,放进洞天的储藏柜里保鲜;另一部分则切成大块,准备明天用来炖菜或者红烧。
处理完肉,他又从洞天里打了些清水,简单洗漱了一下。忙活了一天,虽然五倍体质让他精力充沛,但精神上还是有些疲惫。他躺在冰凉的土炕上,盖上薄棉被,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而四合院的中院里,贾张氏还在哭天喊地,声音穿透力极强,整个院子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不少邻居都探出头来看热闹,议论纷纷。
“这贾张氏又在撒泼了?”
“好像是被周大生打了,你看她脸都肿了。”
“周大生不是傻子吗?怎么敢打人?”
“我看他现在可不傻了,早上还扛着枪上山打猎呢,厉害得很!”
“贾张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肯定是想抢人家的野猪肉,才被打的。”
邻居们的议论声传到贾张氏耳朵里,她哭得更委屈了,嘴里骂得也更难听了。
没过多久,秦淮茹、傻柱、易中海和刘海中陆续回来了。
秦淮茹刚走进院子,就听到贾张氏的哭声,连忙快步走过去:“妈,您这是怎么了?谁欺负您了?”
“淮茹啊,你可算回来了!”贾张氏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哭得撕心裂肺,“周大生那个傻子,他打我!你看我的脸,都被他打肿了!他还抢了我的野猪肉!”
她颠倒黑白,把自己抢肉被打的事情,说成了周大生抢她的肉还打人。
秦淮茹看着婆婆红肿的脸颊,又听着周围邻居的议论,心里也有些打鼓。但她向来护着自己人,立刻皱起眉头:“周大生怎么敢这么做?他一个傻子,竟然还敢打人?”
“他才不傻呢!”贾张氏说道,“他现在精得很,上山打了野猪,我想跟他要块肉给棒梗他们补补,他不仅不给,还动手打我!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这时,傻柱也走了过来。他一直对秦淮茹有意思,把贾张氏当成未来的丈母娘,一听她被打了,顿时火冒三丈:“什么?周大生那个傻子敢打您?反了他了!我这就去收拾他!”
易中海和刘海中也走了过来。易中海是四合院的一大爷,为人正直,但有些护短,尤其看重傻柱和秦淮茹一家。刘海中是二大爷,一心想当官,最喜欢摆官架子。
“怎么回事?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易中海皱着眉头问道。
贾张氏立刻恶人先告状,把事情的经过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把自己塑造成了受害者,把周大生说成了仗势欺人、动手打人的恶霸。
“易大爷,刘大爷,你们可得为我做主啊!”贾张氏哭着说道,“周大生那个没爹没娘的野种,现在不傻了,就无法无天了!打了我还抢我的肉,你们要是不惩治他,以后他还不得在院子里横着走啊!”
易中海听完,脸色沉了下来。他虽然觉得贾张氏的话可能有水分,但周大生动手打人是事实。在他看来,不管怎么说,晚辈都不能打长辈,这是规矩。
“太不像话了!”易中海沉声道,“动手打人,还不尊重长辈,必须好好惩治!晚上召开全院大会,让周大生给你道歉、赔偿!”
刘海中也附和道:“没错!必须严肃处理!不然以后院子里的规矩就没人守了!”
傻柱早就按捺不住了,听到易中海的话,立刻说道:“还等晚上?我现在就去把他揪出来,让他给张大妈道歉赔钱!”
说着,他怒气冲冲地朝着东跨院走去。秦淮茹想拦都没拦住,只能跟着跑了过去。贾张氏也不哭了,擦干眼泪,跟在后面,心里盘算着一定要让周大生赔一大笔钱。
傻柱来到东跨院门口,抬起拳头,狠狠砸在门上:“咚咚咚!”
“周大生!你个傻子!开门!”傻柱的嗓门又大又粗,“赶紧开门给张大妈赔钱道歉!不然我砸了你的门!”
贾张氏也在一旁帮腔:“对!开门!你打了我,必须赔我五十块钱!少一分都不行!我全身都痛,得去医院检查!”她狮子大开口,五十块钱在这个年代可是一笔巨款,相当于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
屋里的周大生被敲门声和叫喊声吵醒,眉头紧紧皱起。他从炕上坐起来,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吵什么吵?”周大生走到门口,没有开门,隔着门问道。
“吵什么?你还好意思问!”傻柱怒吼道,“你打了张大妈,赶紧开门赔钱!五十块钱,一分都不能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贾张氏也喊道:“没错!五十块钱!少一分我就去派出所告你!让你蹲大牢!”
周大生冷笑一声:“贾张氏,你少在这里颠倒黑白。是你想抢我的野猪肉,没抢到就辱骂我父母,我才动手打你的。想让我赔钱?门都没有!”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抢你的肉了?明明是你抢我的!”贾张氏撒泼道,“你父母就是没教养,才教出你这么个打人的野种!”
“你再敢骂一句我父母试试?”周大生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带着浓浓的杀意。
傻柱见他还敢顶嘴,顿时怒火中烧:“你个傻子还敢嘴硬!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他抬起脚,就想踹门。
就在这时,周大生突然打开了门。
傻柱没料到他会突然开门,一脚踹空,身体往前踉跄了一下。他抬头一看,正好对上周大生冰冷的眼神,心里莫名地咯噔一下。
“你想干什么?”周大生看着傻柱,语气冰冷。
傻柱强装镇定,梗着脖子道:“干什么?让你给张大妈赔钱道歉!不然我今天就揍你!”
说着,他握紧拳头,朝着周大生的脸上砸了过去。傻柱常年在食堂干活,力气不小,这一拳要是砸中了,普通人肯定受不了。
但周大生是谁?他有着五倍体质,反应速度和力量都远超常人。面对挥来的拳头,他眼神一凝,侧身躲过,同时抬起右脚,快如闪电般踹向傻柱的肚子。
“砰!”
一声闷响,傻柱被结结实实地踹中了肚子。他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往后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哎哟!”傻柱痛得惨叫一声,蜷缩在地上,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头晕目眩,半天都没缓过劲来。
秦淮茹、贾张氏、易中海和刘海中都惊呆了,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周大生的力气竟然这么大,一脚就把傻柱踹飞了!
贾张氏吓得后退了一步,嘴里的骂声也戛然而止。她看着周大生,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再也不敢撒泼了。
易中海和刘海中也皱起了眉头,他们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周大生的彪悍,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周大生站在门口,眼神冰冷地扫过众人,语气带着浓浓的警告:“谁要是再敢来惹我,傻柱就是你们的下场!”
说完,他转身走进屋里,反手关上了门,留下一群人在门口面面相觑。
易中海看着地上疼得直哼哼的傻柱,又看了看吓得不敢作声的贾张氏,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知道,今天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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