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冽的北风卷着碎雪，刮过南锣鼓巷的青砖灰瓦，慧真酒馆里却暖融融的，煤炉烧得旺，铜壶里的水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周大生坐在靠窗的八仙桌旁，手里捧着一杯热茶，听着徐慧真念叨着她的小姐妹。
“陈雪茹那丫头，脑子灵光得很，在王府井开了家绸缎商店，生意倒是不错，就是最近总念叨着，想找点稀罕料子，做点新颖的衣裳。”徐慧真给周大生添了点热水，笑着说道，“她那人，好强得很，总想着比别家店多些新鲜花样。”
周大生闻言，眼睛亮了亮。他想起自己前些年打猎攒下的那些好东西——空间洞府里堆着几大麻袋的皮毛兽皮，狐狸皮、羊皮、兔皮都有，都是上好的料子，细腻柔软，保暖性极好，一直放着也可惜。
“巧了。”周大生放下茶杯，嘴角勾起一抹笑，“我那儿存着几麻袋皮毛兽皮，都是正经打猎得来的，品相极好，正好可以给她送去。”
徐慧真愣了愣，随即喜道：“真的？那可太好了！雪茹要是知道了，指定高兴坏了！这些皮毛，做皮大衣、护膝、围脖最合适不过了，冬天正用得上。”
“不光是给她。”周大生看着徐慧真，眼里带着暖意，“这些皮毛，一部分给她做商品，另一部分，给你，还有三个院子里的女人们和孩子们，都做一身皮大衣，再做些护膝围脖，冬天就不怕冷了。”
徐慧真心里一暖，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你呀，总是想着我们。”
说办就办。次日一早，周大生就开着自己吉普车，拉着几大麻袋皮毛，直奔王府井的绸缎商店。
陈雪茹的店门脸不大，却收拾得精致雅致，各色绸缎挂得琳琅满目。陈雪茹正站在柜台后算账，看见周大生和徐慧真进来，连忙迎了上去，看见卡车司机搬进来的大麻袋，眼睛当时就直了。
“这……这都是皮毛？”陈雪茹伸手摸了摸麻袋里的狐狸皮，细腻的触感让她爱不释手，“好家伙，这品相，也太好了吧！”
“都是正经货色。”周大生笑着说道，“一部分给你店里做衣裳卖，另一部分，麻烦你帮忙找些手艺好的裁缝，给我们做些皮大衣、护膝和围脖。”
陈雪茹笑得合不拢嘴，连忙点头：“放心！我认识的裁缝，都是京城里顶尖的手艺，保证做得妥妥帖帖！”
周大生点点头，目光扫过店里琳琅满目的绸缎，忽然想起了前世那些款式新颖的内衣。这个年代的内衣，款式单调，穿着也不够舒服，若是设计几款现代的款式，定能大受欢迎。
“雪茹，我还有个想法。”周大生叫住正要去安排皮毛的陈雪茹，压低声音说道，“你这儿的绸缎料子这么好，不如做几款新颖的内衣。”
他一边说，一边在纸上画了起来——蕾丝花边的文胸，高腰收腹的内裤，还有贴身舒适的保暖秋衣秋裤，款式新颖，线条流畅。
陈雪茹和徐慧真凑过来看，越看眼睛越亮。
“这……这款式，也太别致了吧！”陈雪茹忍不住惊叹，“跟现在店里卖的那些，完全不一样！”
“这种内衣，穿着贴身舒适，还显身段。”周大生笑着解释，“你按着这个款式做，选些柔软的绸缎和棉布，保证不愁卖。”
陈雪茹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当即拍板：“好！我这就去安排裁缝打版！先做一批试试水！”
周大生看着她风风火火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他又挑了些上好的绸缎料子，都是最柔软亲肤的，特意嘱咐道：“这些料子，给三个院子里的女人们做，尺寸按着她们的身材来。”
陈雪茹一一应下，心里对周大生的佩服又多了几分。
接下来的日子，陈雪茹的绸缎商店彻底热闹起来。
第一批皮毛大衣和内衣刚上架，就被抢购一空。那些款式新颖的内衣，更是成了京城里的稀罕物，女人们挤破头都想抢一件，店里的生意一下子好了好几倍，营业额翻了三番还多。
陈雪茹乐得合不拢嘴，逢人就夸周大生有眼光。
而周大生这边，也收获了满满的温情。
没过几天，做好的皮大衣、护膝和围脖就送来了。三个院子里的女人们，每人都分到了一件合身的皮大衣，孩子们则有小巧的兔皮围脖和护膝，暖和又好看。
那些按着现代款式做的内衣，更是让女人们爱不释手。柔软的绸缎贴着皮肤，舒服得不像话，款式又新颖，衬得身段越发窈窕。
傍晚时分，鸦儿胡同的四合院里，暖意融融。
谭玉容穿着新做的绸缎内衣，外面套着狐狸皮大衣，手里端着一碗热汤，走到周大生身边，柔声说道：“天冷，喝点热汤暖暖身子。”
娄小娥拿着新做的护膝，蹲下身给周大生戴上，指尖不经意间划过他的膝盖，带着几分羞涩的温柔。
不远处，于莉和沈书瑶正笑着试穿新大衣，孩子们戴着兔皮围脖，在院子里追着跑，笑声清脆。
周大生靠在太师椅上，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暖洋洋的。女人们的笑容温柔缱绻，孩子们的笑声天真烂漫，满院的温情，将冬日的寒意驱散得一干二净。
他抬手，将谭玉容递过来的热汤喝了一口，暖流顺着喉咙滑进胃里，舒服得他喟叹一声。
徐慧真从外面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件新做的皮大衣，笑着说道：“雪茹说，这是最好的狐狸皮做的，特意给你留的。”
周大生接过皮大衣，摸了摸细腻的皮毛，抬头看向围在身边的女人们，她们的眼里都带着浓浓的情意，温柔得能溺死人。
这一刻，周大生只觉得，自己就像个被宠着的皇帝，坐拥着这满院的温柔，满心都是满足。
窗外的雪还在下，风还在刮，可四合院里，却暖得像一汪春水。
这样的日子，惬意，温暖，又充满了烟火气，让人心甘情愿地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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