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日头刚爬上东边的院墙,周大生就踩着晨光出了门。他开着那辆军绿色的吉普车,一路突突地驶进鸦儿胡同,停在了何雨柱家的门口。
“柱子,带弟妹上车!”周大生探出头,朝着院里喊了一嗓子。
何雨柱正系着围裙准备早饭,听到声音,立刻颠颠地跑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他媳妇秦淮茹。何雨柱搓着手,脸上满是笑意:“哎哟大生,您这是又搞到好东西了?”
“那还用说!”周大生拍了拍车后座,“长白山弄来的野货,鹿肉狍子肉都有,还有心肝肚肺、头蹄下水,今儿个让你露一手,卤它个热火朝天!”
秦淮茹也跟着笑:“大生太客气了,还特地跑一趟。”
“快上车!”周大生笑着招呼,三人挤上吉普车,朝着东城区88号四合院驶去。
这处三进四合院是浅田雅子的私产,宽敞规整,收拾得干干净净。一进院,周大生就从空间里搬出昨晚处理好的野货,满满当当摆了一地——鹿心鹿肝油光锃亮,狍子蹄子收拾得干干净净,还有那切成块的鹿肉狍子肉,看着就让人眼馋。
何雨柱撸起袖子,当即就忙活开了。院子里支起两口大铁锅,烧上滚烫的热水,先把各种下水焯去血沫,再捞出来用凉水冲净。接着往锅里倒油,放葱姜蒜、八角桂皮香叶等香料炒出香味,加酱油、料酒、冰糖,再兑上满满一锅清水,等汤汁咕嘟咕嘟烧开,就把切好的肉和下水一股脑倒进去。
“大火烧开,小火慢卤!”何雨柱吆喝着,拿勺子搅了搅锅里的食材,浓郁的卤香瞬间弥漫开来,飘得满院都是。
周大生和秦淮茹在一旁打下手,择菜洗菜,时不时和何雨柱聊上几句。阳光暖洋洋地洒下来,院子里炊烟袅袅,卤香扑鼻,竟透着一股子让人安心的烟火气。
约莫两个时辰过去,锅里的卤菜终于好了。何雨柱掀开锅盖,一股浓郁的香气直冲鼻腔,引得人食指大动。鹿肉炖得酥烂,狍子蹄子炖得脱骨,心肝肚肺吸饱了卤汁,色泽红亮诱人。
“香!太香了!”周大生忍不住赞了一声,“柱子,你的手艺真是没话说!”
何雨柱得意地扬了扬下巴:“那是,咱这手艺,搁以前可是能进大饭店的!”
正说着,何雨水挎着个篮子走进院来。她是特地被周大生叫来帮忙的,一进门就被卤香勾得直咽口水:“哥,大生,这也太香了吧!”
“别光顾着看,”周大生笑着指了指地上的几个食盒,“把这些卤菜分一分,给几个院子的姐妹都送点去。大家都要好好的处,大家一起尝尝鲜。”
何雨水应了声好,立刻忙活起来。她按照周大生的吩咐,把卤得最入味的鹿肉、狍子蹄子和心肝,满满当当地装了十几个食盒,挨家挨户送了过去。
“谭姐,小娥姐,尝尝大生带来的野货卤菜!”
“淑芬姐,林雪姐、刚出锅的,热乎着呢!”
一时间,东城区88号四合院的胡同里,满是卤香和道谢声。收到卤菜的众女,个个笑得合不拢嘴,直夸周大生贴心。
周大生站在院子里,看着何雨柱夫妻俩忙着分装卤菜,听着胡同里传来的欢声笑语,嘴角的笑意也愈发真切。这人间烟火气,最是抚人心。他看着锅里还在咕嘟冒泡的卤汁,心里盘算着,回头再给文工团的姑娘们送些去,让她们也尝尝这长白山来的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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