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他的指引看去。确实,主要的工程都已完毕。不仅仅是昨晚的隔断和改造,连一些边边角角的修补、门窗的加固,都做得利落。工人们各司其职,洒扫的、擦拭的、搬运的,虽然忙碌,却有条不紊。我甚至还看到两个面生的婶子,正在厨房那边帮忙烧热水,准备用来擦洗。
“二叔安排得太周到了,连帮忙洒扫的人都找来了。”我感激道。
“都是乡里乡亲的,听说你家要收拾屋子待人,主动要来搭把手的。”柳二叔憨厚地笑笑,“知道你大方,不白让人帮忙,给几个铜子儿或者管顿饭,大家都乐意。”
我点点头,心里有数。这份人情我得记下,一会儿结算时,除了说好的工钱,这些主动来帮忙的,也得有点表示。
娘和哥哥也早已加入了忙碌的队伍。娘在指挥着人往各个房间搬放被褥、床单、窗帘。这些都是前几天请村里婶子们赶制出来的,虽然布料不算顶好,但厚实干净,针脚密实。哥哥则带着两个年轻力壮的,吭哧吭哧地搬运那些比较沉重的家具,比如衣柜、箱子、桌子等。
我也不能闲着。我先去查看了几个重点房间:中院隔出来的两间下人房,空间利用合理,虽然简单,但住人绝对没问题;哥哥的书房兼侍从隔间,区域划分明确,光线充足;调换后的我的卧房和花厅,空间开阔了许多,只等家具归位。后院的下人房,床铺都已按照要求调整好,或单或双,摆放整齐。
一圈看下来,我非常满意。柳二叔他们的手艺和效率,超出了我的预期。这不仅仅是因为我给出了优厚的工钱,恐怕也因为我家最近在村里的“声望”,以及柳二叔本人对我的看好和尽心。
我回到前院,找到正在擦拭窗棂的柳二叔:“二叔,我看差不多了,非常好。等大家把卫生搞完,家具被褥归置好,咱们就验收。验收完,我立刻把工钱和之前答应大家的辛苦钱结了。”
柳二叔直起身,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笑道:“成!你放心,保准让你下午待客的时候,屋子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接下来的时间,整个宅院就像一部上了发条的机器,高效运转。扫帚拂过地面的沙沙声,抹布擦拭家具的摩擦声,搬运物品的脚步声和低语声,交织成一首充满生活气息的晨曲。阳光终于完全跃出地平线,金灿灿地洒满院落,驱散了晨雾和寒意,也照亮了每一处渐渐变得窗明几净的角落。
辰时末(上午9点),主要的洒扫工作接近尾声。巳时初(上午9点后),家具和被褥也基本归位。虽然细节上可能还需要慢慢调整,比如窗帘的悬挂高低、一些小物件的摆放,但整体上,整个宅院已经焕然一新,完全达到了可以接待客人的标准。
柳二叔陪着我又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一遍。
从正门影壁,到前院堂屋、哥哥的房间和书房、客房、厨房、储物间;穿过连廊到中院,看了娘的房间、我的新房间和书房、调整后的下人房;再经连廊到后院,看了三间下人房、洗衣房、菜地、牲口棚……最后绕到竹林边的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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