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泱喝多了,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像没有力气似的完全挂在季裴珩身上。
季裴珩给她喂了醒酒汤,伺候着人洗了澡,用浴巾包裹住将人抱到椅子上擦头发。
时泱并不安分,东倒西歪的不肯好好吹头发。
季裴珩只得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拿水风机。
晶莹的水珠顺着女人有釉白的肌肤滑动,落于胸口那一片柔软起伏,消失于白色的浴巾里,叫人恨不得变成那一滴水珠。
季裴珩喉结深深滚动了两下,将注意力保持在吹头发上这件事上。
弄干头发,给她看上去“操磨”可怜兮兮的脚上药。
感觉到痛意,时泱睁开半边眼睛,恼恨的发脾气踹他:“疼死了,你干什么呀?”
季裴珩握住那不安分的雪足,放在嘴边轻吻了一下:“乖,稍微忍忍,上了药就不疼了。”
时泱像被烫了一下,颤了一下不动了。
好不容易安分了。
季裴珩俯首上药。
一滴温热落于手背,顺着指骨流下去。
季裴珩一僵。
一滴,两滴……
大颗大颗的泪水滴落于男人几道青筋蜿蜒的手背。
季裴珩抬头,女人睫毛沾湿,红着眼圈看他。
他心里一紧:“很疼吗?”
望着那双生的妙极的桃花眼,剔透的墨色瞳仁写满了温热和心疼。
时泱的眼泪流的更凶了:“我讨厌你!”
季裴珩最见不得她哭,更听不得她说出讨厌自己的话,眼睛危险的一眯:“发生什么了?”
“谁让你长得那么好看的?她们的眼睛都粘到你身上了……”
别以为她没发现,每次出去那些女人的视线都恨不得将他扒光了里里外外的看个遍。
季裴珩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愣过之后顿时哭笑不得,将人搂在怀里安抚。
时泱抽抽噎噎:“尤其是那个江雪研,她恨不得当场把你扑倒,你为什么阻止?”
“你还和她说话,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
“ 就说了两句,不是就被你打断了吗?”
“你是不是觉得我打扰你们了?我是不是当时就应该给你们腾地方好让你们叙旧。”
季裴珩无奈:“我和她又不认识,哪里有什么旧可叙?”
“你胡说,上学的时候你们关系那么好,学校里传的都是你们的绯闻,你别以为我没看见,你不光陪她跑步,还接过她给你的水喝。放学还送她回家……”
她陆陆续续,颠三倒四说了很多,季裴珩却是一脸懵。
她说的这些他根本毫无印象,揉捏着她温润的后脖颈:“泱泱真是好大一口锅扣在我头上。”
“你不承认?你居然不承认?”
时泱哭的更伤心了,她的泪水沾湿了他的脖子,他才发现她竟然这么伤心。
不想让她继续掉金豆豆,他试探着问:“那我承认?”
这一下捅了火药,时泱直接推开他:“我就说你们有一腿,你去找她吧,我不要你了。”
时泱的肩膀都在颤抖,眼泪纵横于巴掌大的小脸上,大义凛然的模样:“我成全你们。”
季裴珩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真不要我了?”
“是你先不要我的。”
他听不下去了,索性用嘴堵住她那些不讨喜的话。
吻的时泱脸都憋红了,才分开了点:“那可不行,我现在完全离不开泱泱了。”
唇爱怜的吻过她的头发:“我这辈子,和泱泱锁死了。”
“那你的江雪研怎么办?”
“她不是我的,和我也没关系。”
又哄了好半天,时泱才勉强给了他一个好脸色,还做了最后警告:“那你答应我,下次见了她不许和她说话,一句都不行!”
“好。”
大小姐终于满意了,朝着他伸手:“我困了。抱我去床上。”
她一沾到床困意便来袭。
季裴珩怎么可能如愿让她睡觉,亲了两下时泱就来感觉了。
哼唧哼唧的去迎合他。
季裴珩一手抱着她,一手去拉床头柜。
床头柜空了。
他安抚的摸了两下她散在背后的长发:“套子没了,先睡吧。”
时泱不应,在他胸膛里拱了两下。
“要不然我用手给你解决?”
“算了,不用了。”
时泱从他身上滚下去,钻进被子里将自己裹住闭着眼睛睡觉。
脑子却清醒了几分。
鹿轻轻说过的话不不期然的响彻在脑海里。
咬着唇暗想,套子没了宁愿用手也不肯……
难道真的不行?
季裴珩去阳台抽了根烟平复了一下,等回来的时候以为时泱已经睡了。
拉开被角躺进去,刚闭上眼。
身边的人就一骨碌钻进了怀里,语气有些低,却又很郑重:“你放心,就算你不行,我也不会嫌弃你的,我们好好治治,一定会好的。”
说完还朝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睡觉,晚安!”
?
季裴珩没明白什么意思。
……
一夜无梦,天空逐渐放光。
鹿轻轻感觉自己浑身被大卡车碾过一样,又酸又疼。
她睁开眼睛,入眼的陌生环境让她呆滞了片刻,随后想到了什么倏的从床上弹射起来。
偏头看去,躺在她旁边全身精光的男人不是她的顶头上司是谁?
昨晚那些疯狂的画面一丝不落的涌入脑海,她石化了。
随着男人翻身,裸露在外的肌肤完全暧昧的抓痕和吻痕,鹿轻轻要疯了。
事不过三,那也不能擦着边来啊。
回想上次他醒来以后那副宛若吃了大亏的模样,她觉得她完全不能应付眼前这个场面。
心里窝囊的想。
上次你说我占你便宜,那这次是你占我便宜,咱们扯平了。
她从满地的狼藉里找到了自己的衣服,穿好后提着鞋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一出门,宛如八百米冲刺一样嗖的窜回了家。
没多久,孟耀竹醒了,目光扫到床头柜上的纸条。
上面只有三个字:扯平了。
他目光深远,不知道在想什么。
片刻后,助理进来了,拿着崭新的西服。
孟耀竹洗了澡,换上了新西装,边系扣边问:“昨天给我下药的人查到了吗?”
“是合作方那边捣的鬼。”
“知道该怎么做吧?”孟耀竹语气寒凉。
“知道。”
助理偷摸的望了一眼凌乱的大床,昨晚医生都在来的路上了,孟总忽然说不用了。
不用医生,那就是有人帮忙解决了?
是谁呢?
“鹿轻轻呢?”
大老板突然问鹿轻轻,助理不明所以的回答:“这个点,应该去公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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