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哪儿都感觉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许大茂那缺德玩意儿更是给他起了个极其恶毒的外号叫“最后一位太监”,
私下里传得沸沸扬扬。
傻柱心里对林动的恨意滔天,恨不得生啖其肉,
可一看到林动腰间那鼓囊囊、象征着生杀大权的枪套,
还有他身后那群眼神凌厉、如狼似虎的保卫员,立马就怂了,
只敢把一腔邪火和屈辱死死憋在心里,见了林动都绕道走。
他把所有的希望和情感寄托都转移到了妹妹何雨水身上,
对她近乎偏执地好,指望着妹妹将来能找个好人家,
过继个孩子给他老何家续上香火,别让他这一支断了根。
易中海降了级、罚了款,在厂里和院里的威望一落千丈,
彻底蔫了,每天低着头、驼着背上下班,见人躲着走,
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聋老太太更惨,被当众揭穿了假冒军烈属的老底,
街道办贴出公告澄清,连那点微薄的“五保户”待遇也取消了,
真正成了无人问津的孤老婆子。
她整天窝在那间黑黢黄、散发着霉味的小屋里,
连门都不敢出,生怕被人指摘嘲笑,
算是彻底退出了四合院的政治舞台。
而林动手里,还稳稳地捏着易中海当初贪污何大清定期寄给傻柱兄妹生活费的关键铁证!
这就像一颗威力巨大的定时炸弹,静静地躺在林动的抽屉里。
林动暂时没动,不是心软,而是觉得火候未到,
或者还没到需要动用这张牌的时候。
留着这手杀手锏,关键时刻拿出来,
就能把易中海炸得粉身碎骨,永无翻身之日!
这比现在就掀出来,价值更大。
这天傍晚,天色已暗,北风呼啸。
林动刚从厂里回来,带着一身寒气推开新家那扇厚重的、刷着朱红油漆的院门。
屋里,温暖的灯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窗洒出来,带着家的气息。
他刚在门廊跺了跺脚上的雪渣,脱下军大衣挂好,
娄晓娥就听见动静,从里屋迎了出来。
她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眼神里混合着羞怯、紧张和掩藏不住的巨大喜悦,脚步都有些轻飘飘的。
她走到林动面前,微微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蝇,
却像一道幸福的闪电劈中了林动:
“动哥……我……我那个……迟了快十天了……
今天下午,偷偷去巷口诊所让李大夫号了脉……
他说……说脉象滑利,像是……像是喜脉……
我,我好像……有了……”
林动先是一愣,仿佛没听清,
待反应过来那“喜脉”二字意味着什么,
一股巨大的、从未有过的狂喜如同火山爆发般瞬间涌上心头,
冲得他脑袋都有些发晕!
他猛地伸出双臂,一把将媳妇温软的身子紧紧搂进怀里,
力道大得让娄晓娥轻轻“唔”了一声。
他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语无伦次:
“真的?晓娥!真的有了?太好了!太好了!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
他小心翼翼地、如同捧着绝世珍宝般,
将宽厚温暖的手掌轻轻覆盖在娄晓娥尚且平坦的小腹上,
仿佛能感受到那里正在孕育的新生命。
这一刻,什么权力斗争,什么恩怨算计,仿佛都变得微不足道。
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和为父的豪情充盈在他的胸间。
为了身边这个全心全意依赖他的女人,
为了这尚未出世、凝聚着他所有希望的血脉,
他必须得更加强大,把前路上的所有荆棘坎坷都踏平,
给她们母子挣下一个安安稳稳、前途光明的未来!
娄半城那边,必须尽快推动,给他找条最稳妥的出路,
这不仅是帮老丈人,更是给自己未来的孩子,
去掉一个最大的潜在风险!根基,已经深深扎下,
接下来,就是要让这棵大树,长得更高,更壮,枝繁叶茂,荫庇子孙!
这天下了班,天色阴沉,北风卷着细碎的雪沫子,打在脸上生疼。
林动骑着那辆二八大杠,车把上挂着顺路在合作社买的二两猪头肉和一把嫩青菜,
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不紧不慢地往南锣鼓巷蹬。
新媳妇怀了孕,是天大的喜事;
岳父娄半城去香江的事,在老首长的暗中运作下,也有了眉目,
据说上面原则同意了,正在走程序;
厂里院里,经过他连番的铁腕整治,现在基本没人敢扎刺,个个见了他都陪着小心;
保卫处更是铁板一块,周雄把那帮老兵带得嗷嗷叫。
这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顺心如意,蒸蒸日上。
可人呐,就不能太顺了,一顺了,
总有些红眼病、不安分的家伙看着眼红,心里泛酸水,
变着法地想给你添点堵,仿佛不这样显不出他们的存在感。
刚推着自行车进了四合院那扇熟悉的、漆皮剥落的大木门,
车轱辘还没在影壁前停稳,一个肥硕的身影就腆着个颇具规模的肚子,
从旁边闪了出来,正好堵在了林动回家的必经之路上。
不是别人,正是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
他脸上堆着那种刻意挤出来的、皮笑肉不笑的谄媚笑容,
皱纹都挤在了一起,活像一朵在寒风中开败了的、蔫头耷脑的菊花。
“哎呦喂!这不是林处长嘛!下班了?辛苦辛苦!”
刘海中搓着那双肥厚的手掌,凑上前来,
语气带着夸张的热情。
林动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心里冷哼一声。
这老小子,自从易中海倒台、聋老太太失势后,
表面上对他客气了不少,但骨子里那点小算盘,林动看得一清二楚。
平时都是躲着自己走,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居然主动凑上来?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他停下脚步,单脚支地,另一只脚还踩在脚踏板上,
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不咸不淡,带着明显的疏离感:
“嗯,刚回来。二大爷,有事?”
“嘿嘿,没啥大事,没啥大事,就是……就是关心关心领导。”
刘海中干笑两声,那笑声在寒冷的空气中显得格外虚假,
“我是想着,林处长您这最近可是三喜临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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