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着许大茂不依不饶的样子，冷笑道：“行，你搜！但要是搜不到，别怪我教训你。”
许大茂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应道：“行！”说着就伸手在何雨柱身上摸了起来，衣兜、裤兜全翻了个底朝天，连一丝钱影子都没有。他不死心，又翻了两遍，还是一无所获。
“许大茂，你没完了？”何雨柱忍无可忍，“翻一遍不够还翻三遍，你是想在我身上占便宜？”
许大茂嘴里念念有词：“不可能啊……你肯定把钱藏起来了！对，鞋里！鞋里一定有！”
何雨柱挑眉：“想脱我鞋也行，给我拿个板凳，我坐下再脱。”
许大茂转头冲秦京茹喊道：“京茹，回家拿个板凳来！”秦京茹不情不愿地跑回屋，拎了个小板凳出来。何雨柱一屁股坐下，伸直了腿：“自己拿吧。”
许大茂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想把何雨柱的鞋脱下来。谁知何雨柱突然抬脚，直接把脚丫子戳到了他脸上。许大茂吓了一跳，往后一仰，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
院里围观的人见状，顿时笑得合不拢嘴。何雨柱眯着眼笑：“许大茂，你柱爷爷的脚丫子好闻不？”
许大茂慌忙把鞋扔到一边，使劲呸了几口：“呸呸呸！傻柱，你多久没洗脚了？这么臭！”鞋里照样一分钱没有，他气得破口大骂，“你想臭死我？”
何雨柱穿上鞋，笑道：“这是你自找的。”
李秘书看着两人闹得不成样子，皱眉道：“行了，搜查结果我会如实告诉李副厂长。”
趁许大茂还在地上哼哼唧唧没反应过来，何雨柱突然抬腿，又是一记断子绝孙脚踢在他胯下。许大茂嗷地一声惨叫，蜷缩在地上直哼哼。
秦京茹赶紧扑过去，心疼地喊道：“大茂！你没事吧？”转头对着何雨柱破口大骂，“傻柱，你个王八蛋！怎么下这么狠的手？”
何雨柱瞥了他们一眼，冷冷道：“这是给许大茂的小小教训，让他以后别随便冤枉人。”说完不再理会两人，转身径直回了自己家。
两天时间转瞬即逝。
这天一大早，闫富贵就急匆匆敲响了何雨柱家的门，高声喊着：“柱子！柱子！赶紧起来！”
何雨柱睡眼惺忪地打开门，头发乱糟糟的，一脸迷糊地看向闫富贵：“闫老师，咋了这是？”
“有你的挂号信！”闫富贵连忙说道，“邮局的人还在院门口等着呢，得你亲自盖章签收！”
何雨柱心里犯嘀咕，一边顺手抓过桌上的印章，一边跟着闫富贵往院门口走。到了门口，他在邮局工作人员递来的单据上盖了章，接过了那封沉甸甸的信。
看清信封上的字迹时，何雨柱猛地一愣——那赫然是娄晓娥的笔迹！
他心里又惊又乱，也顾不上跟闫富贵多说，攥着信转身就往家里跑，脚步快得像一阵风。
闫富贵还站在原地琢磨，想问问信是谁寄来的，看着何雨柱一溜烟跑没影的背影，只好撇撇嘴，一甩袖子回了自己家。
何雨柱冲回家，反手就把门锁死，迫不及待地撕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飞快地读了起来。
【傻柱:
我父母突然作出决定离开北京，我这一走，恐怕永远回不来了，我现在就在码头，马上就要登船出境了。实在对不起，没有和你打招呼，请你忘了我吧！
但是我依然喜欢你，匆忙之笔，见谅！
娄晓娥 】
何雨柱握着信，指尖微微发颤，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闪过他和娄晓娥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有四合院里的嬉闹打趣，有偶尔拌嘴的小争吵，也有并肩散步的惬意，和不经意间的拥抱。
那些相爱的瞬间，那些藏在烟火气里的甜蜜，一一浮现在眼前，眼泪不自觉地涌了上来，顺着脸颊滑落。
他抬手胡乱擦了擦眼睛，呆呆地望向窗外，双手紧紧捂着脑袋，心里一片茫然。
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是突然失去了一个重要的亲人。
时间转眼来到1966年中期。
何家饭桌上，何雨柱和何雨水默默吃着饭。何雨水看着哥哥沉默寡言的样子，忍不住开口：“哥，你这样天天死气沉沉的不行，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从娄晓娥的事里走出来啊？”
何雨柱头也不抬：“吃你的饭，少管闲事。”
何雨水“啪”地放下筷子：“哥，你看看你！天天除了上班就是蹲在家里，哪儿也不去，整个人一点精神都没有，也不关心关心外面的形势！”
何雨柱瞥了她一眼：“外面的形势跟咱们没关系，干好自己的活就行了。”
“什么叫没关系啊？”何雨水急道，“现在外面到处都是运动，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闹得沸沸扬扬的！”
何雨柱停下筷子，看着她：“你跟我说这些，到底有啥事？”
何雨水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哥，其实也没啥，就是……张磊他爸妈，你知道的，都是教授，听说这次可能会受影响。”
何雨柱追问：“你是怎么想的？张磊那边怎么说？”
“我问过张磊了，他也没办法。”何雨水叹了口气，“最严重的可能是他爸妈会被下放，他现在正到处找关系想办法呢。”
何雨柱盯着她：“我是问你，你和他现在发展到哪一步了？还愿意嫁给他吗？”
听到这话，何雨水红了眼眶：“哥，我当然愿意嫁给张磊，他也想娶我，就是他现在怕连累我，一直犹豫着。”
何雨柱沉默片刻，沉声道：“行了，我知道了。只要他能对你好，其他的事我来办。”
“哥，不行啊！”何雨水赶紧阻止，“咱家的情况我清楚，你就是个厨子，哪来那么大能量？我就是想告诉你一声，不管怎么样，我都愿意嫁给张磊。”
何雨柱抬头看了她一眼，语气坚定：“行了，你让张磊明天来找我一趟，把他爸妈的具体情况跟我说清楚。事情我来办，至于能不能成，你们等着听信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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