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名唤胡善祥,胡尚仪斟酌着词句,年方二八,品貌端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难得的是性情温婉...
朱高炽胖脸上露出感兴趣的神色:胡尚仪在宫中这些年,眼光定然不差。这胡善祥是哪家的姑娘?
胡尚仪心头一紧,强作镇定道:回太子殿下,是...是奴婢的一个远房侄女,父母早逝,如今在宫中当差。
张氏却眼睛一亮:“哦?胡尚仪的侄女?可是那位在尚仪局当值的胡女官?”
“正是...”胡善围声音微颤,“只是这丫头性子倔强,怕是...”
“性子倔强才好!”朱高炽突然插话,胖脸上露出几分笑意,“瞻基那小子就需要个有主见的管着他!总比那些唯唯诺诺的强!”
张氏沉吟片刻,轻轻颔首:“既如此,明日让那孩子来见见本宫。若真是个好的,倒是桩美事。”
胡尚仪心中五味杂陈。
方才推荐善祥,一半是冲动,一半也是真心想给侄女谋个前程。
可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不迭——让善祥参加选秀,万一被查出身世...
......
【史料小贴士:历史上的胡善祥确实是明宣宗朱瞻基的原配皇后,但因其无子而被废。选秀制度在明代极为严格,《明会典》记载秀女需经过“海选-初试-复选-终选”四道关卡,最后由皇帝或太后亲自裁定。】
......
与此同时,汉王府后院却是另一番光景。
朱高煦四仰八叉地躺在贵妃榻上,韦妃正轻柔地为他揉着太阳穴。
王爷,听说皇上要给太孙选妃了。韦妃忽然开口,手上的力道稍稍加重,你怎么想?
朱高煦眯着眼睛,享受着她的服侍,闻言嗤笑一声:怎么?是为夫太过勇猛?你招架不住了?要给自己再找个姐妹分担分担?
王爷!韦妃俏脸瞬间飞红,嗔怪地在他肩头轻捶一记,没正经!妾身是说正事呢!
朱高煦坏笑着抓住她的手腕,顺势将人拉到怀里:老子能怎么看?老爷子要给孙子找媳妇,天经地义呗!
韦妃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他牢牢箍住:别闹!说正经的,我听说朝中不少大臣都想把自家女儿送进宫,连杨荣都递了三次折子...
切,那老狐狸。朱高煦不屑地撇嘴,他家那个孙女,听说娇纵得不像话,整天就知道吟诗作对,连针线都不会。
韦妃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朱高煦得意地挑眉:你夫君我什么人?朝中那点事儿,能瞒得过我的眼睛?
其实他是前世看史料知道的——杨荣那个孙女后来嫁给了个翰林,整天就知道风花雪月,把家业都败光了。
韦妃若有所思:你说...咱们壑儿是不是也该...
打住!朱高煦立刻打断,壑儿还小,再说了,咱们不是已经给他定下孙若薇了吗?
提到孙若薇,韦妃神色有些复杂:那丫头...毕竟是建文旧臣之女,我总觉得...
觉得什么?朱高煦挑眉,觉得配不上咱们儿子?
韦妃摇头:不是配不上,是...总觉得那丫头心思太重,不像是个安分的。
朱高煦听着韦妃的话,心中一动,暗忖:历史上孙若薇虽然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但若能善加引导,也未必不是一块好料。
想那宣德年间的孙皇后,玩弄权术、操纵朝政,最终却也在史书上留下了一代妖妃的名声。
这样的女子,配他那个性情刚烈的儿子朱瞻壑,倒是相得益彰。
想到这里,朱高煦坏笑着抓住韦妃的手腕,顺势将人拉到怀里:不安分?野马也需鞭子驯服,才能成为千里马!若这马儿不懂得感恩识主,不识好歹,一刀剁了又何妨!
这话一出,韦妃不禁打了个冷颤:王爷这是何意?
朱高煦捏了捏她的脸蛋,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这世上有些女子,看似温婉贤淑,实则心思深沉。若用得好了,是难得的贤内助;若是养不熟的白眼狼,留着也是祸害。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说道:就像驯马一样,越是烈性的马,越需要狠厉的手段驯服。但只要认了主,那就是难得的宝马良驹。可若是驯来驯去都认不清主人,留着也是祸害,不如早早宰了了事。
韦妃被这番话惊得心头一跳,她知道自家王爷向来杀伐果断,却不想连对未来的儿媳妇都有这般狠辣心思。
王爷是说...孙若薇那丫头?
朱高煦冷笑:不止是她,这世上的女子,但凡有几分本事的,都懂得审时度势。我们家壑儿性子刚直,就需要有个心思活络的在一旁帮衬。只要她懂得感恩,知道谁是主子,本王自不会亏待了她。
韦妃若有所思:王爷的意思是...若薇只要安分守己,将来便是壑儿的贤内助?
正是!朱高煦拍案而起,这世上没有驯不好的马,只有不会驯马的人。本王既然敢用她,自然有驾驭她的本事!
韦妃还想说什么,却被朱高煦突然凑近的唇堵了回去。
唔...大白天的...韦妃羞恼地推他。
怕什么?朱高煦坏笑,老子疼自己媳妇儿,天经地义!
说罢,他那只不安分的手已经悄悄探入韦妃的衣襟,在她细腻的后腰上轻轻摩挲。
韦妃娇躯微颤,嗔怪地拍开他的手:王爷!青天白日的,让人瞧见像什么样子!
谁敢看?朱高煦眯起眼睛,语气带着几分霸道,本王的王妃,想怎么疼就怎么疼。
他凑近韦妃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再说了,昨夜是谁搂着本王的脖子说王爷轻些
韦妃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慌乱地捂住他的嘴:你、你不许说!
朱高煦看着她这副羞恼的模样,心中大悦,顺势在她掌心亲了一口:好好好,不说就不说。不过...
他忽然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暧昧:今晚本王还要尝尝爱妃新学的那个...
韦妃惊呼一声,羞得整个人埋进他怀里,王爷再胡说,你就去书房自己睡!
那可不行!朱高煦一把将人打横抱起,走,陪本王去书房批奏折
王爷!放我下来!韦妃又羞又急,却又舍不得挣脱,只得红着脸任由他抱着往书房走去。
看着丈夫意气风发的侧脸,她心中甜滋滋的——纵使这个男人有时霸道了些,可这份独宠,却是她最珍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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