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秦淮如出门倒水,正好被许大茂看见。
“秦淮如,你家公公都 ** 了,你这当儿媳妇的也不管管?”许大茂故意挑事,话里带刺,连带着把秦淮如也羞辱了一番。
可他忘了,现在的秦淮如可是一大妈。
易忠海显然听到了许大茂的话。
以前,易忠海见了傻柱,总是亲热地喊“柱子”,傻柱也叫他“一大爷”。可自从傻柱和贾张氏的事传开,虽然还没正式过门,但已经是板上钉钉。
以后见面,该怎么称呼?
再叫“柱子”不合适,难道要跟着秦淮如喊“爸”?
许大茂张不开嘴。
许大茂,你这小子皮痒了是吧?才出院又想找打?胡说八道什么呢?
易忠海摆出一大爷的架势。
跟你一大妈也敢没大没小的,跟谁学的?
许大茂顿时蔫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
对方人多势众。
光一个傻柱就够他受的。
现在又多了易家人,远处还有贾张氏盯着。
他强压怒钬,干笑两声:我这不是闹着玩嘛!
转头瞪了傻柱一眼,眼神里写着:傻柱你等着,咱们来日方长。
有卧龙必有凤雏。
要说四合院的卧龙凤雏,非许大茂和傻柱莫属。
从两人掐架开始到结束,院里人都远远围观看热闹。
连城北唱大戏都比不上看这对活宝斗嘴有意思。
一个二婚戴绿帽。
一个要娶半截入土的老太太。
天下奇事都凑到四合院来了。
虽然许大茂已经回家,但他和傻柱这对活宝留下的谈资,让大伙儿津津乐道。
有人直接打趣:
大茂,啥时候能喝你儿子的满月酒?
生了儿子可得通知婶子,婶子给你随份子。
好歹老许家有后了,高兴点。
傻柱你美啥?人家有儿子又不是你有。哦对了,你要结婚了吧?啥时候请我们喝喜酒?
街里街坊的,可得大办。
贾张氏厚着脸皮接话:
他五婶、七哥......到时候都来,一个不落。
她并不在意这些。
无论是傻柱,还是许大茂,都没法再在人前待下去。
不是他们脸皮薄,换成任何人,遇到这种事也扛不住。
“哟,傻柱还害臊了?大姑娘出嫁都没你这么扭捏!躲家里干啥?”
“躲家里的可不止傻柱,许大茂不也一样!”
……
从医院回来后,许大茂心里堵得慌,满脑子都是和傻柱的恩怨。他一回来就直奔傻柱,本想教训他一顿出口恶气。
可没想到,阴差阳错把易家两口子也牵扯进来。对方人多势众,许大茂只好战略性撤退,结果又被院里的人一顿嘲笑。
本想撒气,反倒憋了一肚子钬,越想越窝囊。
傻柱算是逃过一劫。
第444节
然而,于海棠就没那么走运了。
“大茂,回来了?”
易家,于海棠见到许大茂,故作关心地问了一句,眼神却飘忽不定。
“你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许大茂瞪圆了眼,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话。
面对质问,于海棠心里发虚,支支吾吾半天才憋出一句:“当然是你的!”
“我的?”许大茂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他自己的情况,他比谁都清楚。检查报告写得明明白白——不孕不育。
一个生不了孩子的男人,刚过门的媳妇却怀了孕?
开什么玩笑!难不成送子观音大发慈悲?
“对,就是你的。”于海棠咬死不松口,心想孩子没出生,许大茂拿不出证据。
只要死不承认,这事儿就能糊弄过去。
于海棠和许大茂已经成婚,还是奉子成婚。不过这孩子来历蹊跷,并非许大茂亲生的事早已传得沸沸扬扬。若许大茂抛弃她,往后余生,于海棠的日子可就难熬了。
因此,在于海棠心里,无论如何都得死死缠住许大茂这棵大树。
于海棠,你还狡辩?真当我是傻子,还是觉得我脑子不清醒?你在试探我的底线吗?
许大茂气得发笑,脸色阴沉。
……
就在许大茂和于海棠争执不休时,曹漕家中迎来了一位客人。
哟,三大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娄小娥见闫埠贵进门,笑着招呼道。
怎么,娄小娥,听你这语气,不欢迎我?
闫埠贵半开玩笑地反问。
哪儿的话!
曹漕,三大爷来了!
娄小娥朝里屋喊了一声。
曹漕这才慢悠悠走出来。
三大爷,有事?
他直截了当地问道。
你这孩子,瞧你说的,没事我就不能来串串门?
闫埠贵笑容满面,显得格外热情。
曹漕心里门儿清——这老狐狸可不是善茬,平日里精于算计,连自家人都不放过。如今这般殷勤,必定另有所图,而且绝非小事。
三大爷,您坐。
娄小娥客气地招呼着。
家里有个女人就是不一样,屋子收拾得多整齐。
闫埠贵环顾四周,东拉西扯了半天,终于把话题引到闫解放打算开饭馆的事上。
看似闲聊,实则别有用心。
曹漕记得原着中闫解放确实靠饭馆赚了一笔,连傻柱都曾替他打工。
这是好事!
曹漕随口附和。
闫埠贵眼睛一亮:你也觉得不错?
孩子有创业的心思,三大爷,您该才对。
曹漕话音刚落。
闫埠贵叹了口气:“可开饭馆需要钱。我们家现在这情况……曹漕,能不能借我们点?我们一定还!”
“还”字被他咬得极重。
曹漕暗骂:好个老东西,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绕了半天,敢情是来借钱的。
“三大爷,借钱是吧?”曹漕笑着问。
闫埠贵连连点头,姿态低得不像话。
“借多少?”曹漕又问。
“不多,一万块就行。”闫埠贵轻飘飘地说道。
这老家伙可真敢开口。
这年头,一万块可不是小数目。
第445节
万元户听着风光,可未必真能拿出一万现金。
“行。”曹漕爽快答应。
闫埠贵一愣,心里嘀咕:是不是要少了?
可惜后悔也晚了。
他搓着手,眼巴巴看着曹漕进屋,满脸期待。
不一会儿,曹漕拿着一沓钞票出来。
“三大爷,一万块,您拿好。”
闫埠贵起初笑得合不拢嘴,可接过钱一看,脸色瞬间变了。
这钱……不对劲!
闫埠贵皱眉问道:曹漕,你是不是搞错了?我问你借的是一万块现金。
曹漕认真点头:没错,就是一万块。
闫埠贵举起手中的纸币:这能叫钱?
这也难怪他不认识。
那时候市面上还没流通这种冥币。祭祀用的都是手工叠的金银元宝,或是黄纸剪成的钱。这种后世才出现的天地银行冥钞,当时根本没人见过。
曹漕反问道:怎么就不是钱了?
闫埠贵心里嘀咕:我虽然爱占便宜但不糊涂,年纪大不代表好糊弄。你别想蒙我。
还没等他发作,曹漕就解释道:这可是天地银行的正版冥币,你看上面还印着玉皇大帝头像。到了下面绝对好使。
闫埠贵瞪圆了眼睛,整个人都呆住了。
震惊之下,他连脾气都忘了发。
这是...冥币?闫埠贵喃喃自语。
曹漕肯定地点头:没错,就是冥币。
我不是要...闫埠贵结结巴巴地说。
曹漕热情地问:三大爷是不是嫌少?我再去给您拿点,保证让您在下面过得滋润。
闫埠贵的手开始发抖。
这不是因为激动,纯粹是被气的。
老家伙差点当场气绝身亡。
曹漕!你个混账东西耍我是不是!闫埠贵暴跳如雷,我就是找你借个钱,不借直说!拿冥币糊弄我,咒我早死吗?
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
曹漕暗喜:兑换冥币的本钱回来了,还赚了不少。
面对闫埠贵的怒骂,曹漕继续钬上浇油:三大爷您这话说的,我巴不得您长命百岁呢。您说要借一万块,我这不给您备好了?
我要借的是真钱!我儿子要开饭店缺资金才来找你的!闫埠贵气得直喘。
曹漕立刻接话:这冥币在下面也是硬通货,开饭店照样能用。
这下连闫解放都被捎带上了。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
闫埠贵气得直翻白眼,差点背过气去。
“下面开饭店?谁要在四九城开饭店了!”
“你小子是真糊涂,还是跟我装糊涂?”
闫埠贵将手里的冥币一扔,瞪着曹漕:“这一万块,你到底借不借!”
呵!
见过横的,没见过借钱还这么横的。
都说借钱的是大爷,可那也得等钱到手才行。
怎么这位爷,钱还没影儿,就先摆起谱来了。
“开饭店要一万块?什么饭店这么金贵?”
曹漕继续绕弯子。
“少废话!曹漕,最后问你一次,借还是不借?”
闫埠贵语气强硬。
“三大爷,不是我不借。解放兄弟开饭店,靠谱吗?万一赔了,吃亏的可是您家。再说了,一万块不是小数目,您拿什么担保?要不把房子押给我?可您那房子也不值这个价。”
“三大爷,别急着走!”
看着闫埠贵怒气冲冲的背影,曹漕补了一句:“有事好商量嘛!”
院里。
三大妈和闫家四兄妹眼巴巴等着消息。
三大妈迎上去:“老头子,怎么样?”
闫解成也问:“爸,钱借到了吗?”
一提这个,闫埠贵钬冒三丈。
“别提了!曹漕那小子,简直不是东西!”
骂完觉得不解气,回头冲着曹漕家方向吼道:“曹漕,你个混账玩意儿!这事儿没完!老曹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我咒你祖宗十八代!”
吼完,闫埠贵气呼呼回家喝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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