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一大早,我就接到了西安王伯的电话,他的声音里带着焦急:“沈小子,西安的老钟楼出问题了!凌晨三点突然停了,钟摆旁边有淡淡的黑影,像是你说的逆时砂余波,你快来看看吧!”
我挂了电话,立刻拿着工具箱和老怀表,和林夏一起赶往西安。高铁上,林夏查着老钟楼的资料:“这钟楼建于明朝洪武年间,有六百多年历史了,一直是西安的地标,之前王伯一直在维护,从来没出过问题,这次的余波可能不简单。”老怀表在我手里轻轻震动,表盖弹开,摆轮上浮现出父亲的字迹:“老钟楼是‘西北时间锚点’,当年我在那里放了块‘镇砂铜片’,可能是余波太强,铜片快撑不住了。”
下午,我们终于赶到西安老钟楼脚下。王伯已经在门口等我们,他指着钟楼的顶部说:“钟摆从凌晨就没动过,我上去检查过,钟锤没问题,齿轮也没卡住,就是钟摆旁边有黑影,不敢碰。”我们跟着王伯爬上钟楼,里面的木质结构散发着陈旧的香气,巨大的铜钟挂在中央,钟摆静静地垂着,旁边果然有淡淡的黑色雾气——比之前在老钟表厂见到的余波浓了不少。
“监测仪显示这是‘聚集性余波’,可能是之前各地残留的逆时砂顺着时间线流到这里了!”林夏的监测仪屏幕上,红色波纹急促跳动,“不过不用担心,浓度还在可控范围,只要用老怀表的光带净化,再加上镇砂铜片,就能彻底解决。”
我掏出老怀表,表盖自动弹开,青铜光带立刻延伸到钟摆上。黑色雾气遇到光带,开始慢慢消散,但消散的速度比预想中慢很多。“镇砂铜片在哪里?”我问王伯,他指着钟摆的底座:“在那里,我帮你取出来。”王伯小心翼翼地拆开底座,拿出一块巴掌大的铜片,铜片上刻着父亲的签名,还有一行小字:“西北锚点,镇砂守时。”
我把镇砂铜片放在老怀表旁边,铜片立刻泛出和怀表一样的光,两道光带合二为一,对着黑色雾气冲过去。这一次,雾气很快就消散了,钟摆开始轻轻晃动,慢慢恢复了摆动。“咚——咚——”铜钟的声音在西安城上空回荡,王伯激动地说:“好了!终于好了!这钟楼可是西安人的‘时间心’,不能停啊!”
我们在钟楼里待了很久,检查着每个零件,确保没有残留的余波。王伯给我们讲了老钟楼的故事:“民国时期,这钟楼差点被拆,是一群老匠人拼死保护下来的;抗战时,钟楼还用来报时预警,保护了很多人。”他指着墙上的老照片,“你父亲当年来看钟楼,说这钟楼不仅是建筑,还是‘时间的守护者’,所以才放了镇砂铜片,让它能抵抗逆时砂。”
傍晚,我们站在钟楼脚下,看着夕阳给钟楼镀上金边,来来往往的行人抬头看着钟楼的指针,脸上满是安心。一个老人牵着孙子的手,指着钟楼说:“爷爷小时候,就是听着这钟声上学的;现在你也听着这钟声长大,以后还要传给你的孩子。”这简单的一句话,却道出了时间传承的意义——老钟楼守护的,不仅是时间,还有一代又一代人的记忆。
回到酒店,我掏出老怀表,表盖弹开,摆轮上浮现出父亲的字迹:“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的‘时间心’,西安的钟楼,北京的鼓楼,南京的大钟亭,守护它们,就是守护每个城市的记忆。”林夏看着监测仪上平稳的曲线,说:“以后咱们得定期去各个城市检查‘时间心’,比如下个月去北京看看鼓楼,再去南京看看大钟亭,不能让余波再影响它们。”
我点点头,把怀表放在桌上。窗外的西安夜景很美,钟楼的灯光亮了起来,像是一颗守护时间的星星。我突然明白,成为“时间守护者”,不仅意味着修复逆时砂造成的破坏,还意味着守护那些承载着记忆的老物件、老建筑——因为它们不仅是时间的载体,更是一代人的情感和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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