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修表铺格外安静,只有老怀表的“嘀嗒”声在空气中浮动。我刚整理完“时光市集”的照片,衣兜里的怀表突然发出急促的震动,表盖“咔嗒”一声自动弹开,摆轮上的青铜光带扭曲成奇怪的形状,浮现出一行断断续续的字迹:“1884年本初子午线会议……时间窃贼首次干预……速往!”
“时间窃贼?”我立刻叫醒隔壁房间的林夏和苏晚。林夏的监测仪刚开机,屏幕就被刺眼的红色波纹占满,“是高强度时空干扰!不是余波,是主动攻击!而且位置在1884年的华盛顿万国子午线会议现场!”
苏晚迅速调出历史资料:“1884年的会议确定了本初子午线和全球时区制度,是人类时间标准的起点!时间窃贼想篡改这个节点,让全球时区陷入混乱!”
我们启动时空通道的瞬间,眼前的景象骤然切换——1884年的华盛顿会议大厅里,巨大的铜制标准钟立在中央,来自25个国家的代表围着钟争论不休,空气中混杂着雪茄烟雾和旧纸张的霉味。一位穿燕尾服的英国代表正用力拍着钟体:“这钟是标准时间的基准!现在停了,我们怎么确定本初子午线的位置!”
“沈砚!看钟摆!”林夏的声音带着紧张。我挤到标准钟前,果然看到钟摆旁缠绕着浓郁的黑色雾气,雾气中隐约有细小的触手在蠕动,正一点点侵蚀钟芯的铜齿轮。
就在这时,黑色雾气突然凝结成一个模糊的人影,发出刺耳的尖笑:“沈家的小子,你以为锁定砂源开关就能阻止我?人类把时间划分得太细,把生活逼得太急,我要让时间回到混沌,让你们摆脱时间的枷锁!”
“你是谁?为什么要破坏时间标准?”我掏出老怀表,青铜光带瞬间延伸到钟体上,试图驱散黑色雾气。但人影的触手突然缠住光带,将雾气往钟芯深处拖:“我是‘时间的修正者’!人类用时间衡量生命、划分阶级,甚至为了赶时间忽略身边的美好——这样的时间,根本不该存在!”
苏晚突然拽了拽我的衣角,递来一份泛黄的会议记录复印件:“你看!当年有位中国代表提出‘灵活时区’概念,主张根据地区生活习惯调整时区,被主流代表否定了!也许这是突破口!”
我立刻转向会议角落的中国代表,他正焦虑地看着停摆的标准钟,手里攥着写满公式的纸片。“先生!您的‘灵活时区’概念能暂时稳定时间!”我大喊着冲过去,“快把您的想法画出来,让大家看到时间标准不是唯一的,而是可以兼顾秩序与人性的!”
中国代表愣了一下,立刻铺开纸张,快速画出“经度与生活习惯结合的时区划分图”。当图纸传到标准钟旁时,黑色人影发出一声惨叫,缠绕钟摆的雾气开始消散——原来时间窃贼的力量来自“人类对时间标准的分歧”,而“灵活时区”的提出,恰好化解了这种分歧,削弱了他的能量。
我趁机调动七位守时人的信物能量,老怀表的光带瞬间变强,将黑色人影的触手撕裂。人影在雾气中扭曲挣扎:“这次只是警告!下次我会让你们亲眼看到,人类的时间秩序有多脆弱!”说完,他化作一缕黑烟,消失在会议大厅的阴影里。
标准钟的钟摆重新开始摆动,“咚——”清脆的钟声在大厅里回荡,代表们看着恢复转动的指针,终于松了口气。中国代表握住我的手:“多谢你,年轻人。我一直觉得,时间标准不该是冰冷的刻度,更该贴合人的生活——看来我是对的。”
回到修表铺时,天已蒙蒙亮。林夏的监测仪显示时空干扰已平息,但她的脸色依旧凝重:“沈砚,这是时间窃贼第一次正面现身,而且他的目标是人类时间标准的根基。接下来他很可能攻击原子钟、电子钟这些现代时间基准,我们必须提前准备。”
我看着老怀表上尚未消散的扭曲光带,突然想起父亲在东京留下的笔记本里写过一句话:“时间的敌人从来不是混沌,而是人类对时间的误解。”或许,要真正打败时间窃贼,不仅需要修复时间节点,更要让人类理解——时间不是枷锁,而是记录生活、传承温暖的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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