锈蚀的消防斧在掌心发烫,斧刃上的星芒纹路随着黎明的第一缕光震颤。我蹲在农业区的星芒土豆田边,青黑纹路顺着指尖渗入土壤,将最后一丝混沌之息逼出焦黑的根系。肥仔的呼噜声从通风管道传来,圆脸上还沾着昨晚防御战溅到的绿血——这胖子居然能在变异乌鸦群围攻时抱着平底锅睡着。
“祖宗,墨哥喊你。”扳手的机械臂突然递来半块发光的土豆,金属关节在晨光中泛着淡金。我接过土豆时,青黑纹路与他义肢内侧的星芒纹身共振——那是用研究所残骸熔铸的标记,和我后颈的凸起遥相呼应。
商场穹顶的破洞外,变异乌鸦群在星芒灯的光晕里盘旋。三百年前钦天监的《星禽谱》在记忆里翻页,我用斧头刃敲了敲承重柱:“把‘天权星’位的土豆灯调高十度,这些畜生怕北斗纹。”
墨宸的长刀精准地劈开最后一株变异藤蔓,黑眸扫过农业区新生的绿芽:“东边的净化区扩大了三百米。”他战术背心内侧的星芒刺绣被酸液腐蚀得只剩半片,露出的皮肤下,淡金纹路正与我袖袋里的玉佩同频震颤。自从萧玦的星芒石碎片融入掌心,我们每次并肩作战都会触发这种共鸣,仿佛三百年前的时空乱流终于找到了锚点。
“肥仔!”我踹开通风口的铁皮,胖子圆滚滚的身子夹着巧克力摔出来,“去把发霉的巧克力埋进‘开阳星’阵眼,再睡就把你炖了。”三百年前的“星秽阵”在末世派上用场,当肥仔哭丧着脸将糖块塞进土里时,整片区域的丧尸病毒结晶竟泛起了萤光。
小雅的白大褂下摆扫过我的手背,那里的青黑纹路已彻底褪成星芒图案。她举起记录板,星芒土豆的基因序列在晨光下流转:“姐,净化区的土壤里检测到钦天监古稻种的基因。”扳手的咒骂声从对讲机里传来:“祖宗!龙姐残部的信号在星芒石基座下!”
墨宸的刀尖突然抵住我后颈,那里的星芒凸起正与商场地下三层的能量源共振。三百年前钦天监的血祭铭文在地面亮起:“以血为引,以魂为种——”我握紧消防斧,斧刃上萧玦发冠的刻痕发烫:“原来最后的封印在这里。”
地下三层的金属门在斧头刃下寸寸碎裂,青黑纹路如活物般窜出,将所有星骸虫震成齑粉。龙姐的残部蜷缩在中央祭坛,他们后颈的星骸虫伤疤与我掌心的血珠共鸣,竟自动排列成北斗七星。肥仔突然指着祭坛中央尖叫:“祖宗!这破石头会唱《茉莉花》!”
那是萧玦的星芒石,三百年前他用发冠固定的主石,此刻正悬浮在阵法中央,表面的裂纹与我掌心的印记完美重合。当我的指尖触到石面时,三百年前望星台崩塌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萧玦将我推入时空乱流时,自己后颈也裂开了同样的星芒伤疤。
“阮阮,别碰!”墨宸的长刀擦着我耳畔劈下,刀刃反射的光里,祭坛突然亮起血红色的星图。三百年前钦天监的血祭阵法在此刻激活,所有星骸虫从墙壁渗出,在地面绘出完整的北斗七星。小雅的麻醉枪掉在地上,她白大褂下的星芒印记与我掌心的血珠共鸣,声音带着颤抖:“姐,这是……”
“最后的血祭。”我握紧墨宸的手,星芒能量在两人掌心流转成淡金锁链,“三百年前没完成的封印,需要活祭。”肥仔突然把整包巧克力砸在祭坛上,圆脸上的肉抖得像大胤朝街头的糖糕:“不准动我祖宗!用我的巧克力祭天!”
扳手的机械臂突然展开成盾牌,挡下一轮能量冲击:“姐!帛书说星芒抗体融合度超过300%就能同化混沌之息!”他护目镜后的数据流疯狂跳动,屏幕上大胤朝星图与末世废城的重叠影像中,所有星芒石碎片都在呼应我的心跳。
墨宸的刀尖挑起我的下颌,黑眸里翻涌着三百年前的星轨:“不准死。”他掌心的伤疤与我掌心血珠共振,淡金纹路如藤蔓般爬上我的手臂,将即将暴走的能量疏导成屏障。三百年前萧玦也是这样按住我的手腕,说“星芒过盛则焚身”,可此刻,我看着他后颈与我呼应的伤疤,突然笑出声。
“大胤朝的女医官,”斧头刃精准地劈开祭坛的能量核心,青黑纹路与每道刻痕共鸣,“从不吃回头草。”当星芒石碎片如雨落下时,所有星骸虫突然静止,它们甲壳上的纹路与我掌心的血珠连成一线,组成完整的“烬余星火”图腾。
爆炸的气浪掀飞商场穹顶,我借着星芒屏障的微光看见,萧玦的影像在星芒石核心处微笑。他发冠上的碎片融入我掌心的瞬间,整个城市的丧尸病毒开始消退,变异植物的酸液花竟开出了洁白的星芒状花瓣。
“祖宗!”肥仔举着发光土豆跑过来,圆脸上全是泪,“这破玩意儿能治病!”小雅默默递来记录板,上面的星芒土豆基因序列与三百年前大胤朝的御稻种完美重合。扳手的机械臂突然举起半截石碑,上面大胤朝的古篆与研究所的病毒序列重叠:“姐!这是……”
“星芒石的最终封印。”我摸着石碑上的北斗七星,青黑纹路与每颗星的凹陷处共鸣,“以血为引,以魂为种,烬余之地,星火燎原。”墨宸的长刀插入地面,崩开的石缝里涌出淡金的光流,与我掌心的印记、肥仔的土豆灯、甚至远方龙姐基地的信号塔连成一线。
当所有星芒石碎片在穹顶聚成北斗时,三百年前的血祭真相终于揭晓——萧玦不是要送我回家,而是用星芒石将我变成移动封印,而墨宸后颈的伤疤,是三百年前血祭仪式的回响。远处传来扳手修理防御系统的咒骂,小雅给新加入的幸存者包扎时,白大褂下的星芒印记与我掌心的血珠共鸣。
“墨宸,”我靠在他胸前,听着他心跳与星芒石的共鸣,“大胤朝有个传说,说北斗第七星是新生的眼睛。”
他挑眉,指尖擦过我后颈的星芒凸起:“所以司命让土豆发光?”
“真的。”斧头刃在地上划出最后的阵眼,青黑纹路与所有星芒石碎片共振,“当年大禹治水,星芒就落在他的耒耜上。”
夜风穿过商场破洞,把远处的尸吼送得很远。我低头看着掌心的星芒印记,青黑纹路正随着墨宸的心跳明灭。肥仔把发光的土豆种进星芒石基座,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星星》;扳手用机械臂给变异乌鸦装定位器,金属关节敲出《星图谶纬》的节奏;小雅的白大褂下摆扫过农业区,星芒露珠在她指尖凝成光点。
当第一颗星芒土豆成熟时,整个星火据点的金属结构都在共振,仿佛三百年前望星台的编钟声终于有了回应。墨宸突然扣住我的后颈,黑眸里映着逐渐闭合的时空裂缝:“还想回去吗?”
我摸着斧头刃上萧玦的刻痕,又看看墨宸掌心与我呼应的伤疤,青黑纹路正随着肥仔的锅铲声淡成星芒图案。三百年的时空乱流里,我从大胤朝的钦天监走到末世的星火据点,原来回家的路从来不是星门的方向,而是眼前人掌心的温度,和脚下这片我们共同守护的土地。
“肥仔,”我踹开扑来的丧尸,斧头刃划出最后一道星芒,“下次再把巧克力埋进阵法,就把你炖了。”
胖子圆脸上的肉抖了抖,却举着平底锅笑得像个傻子:“祖宗,墨哥后颈的星星和你玉佩……亮了!”
晨光穿过星芒石碎片组成的穹顶,在废墟上投下北斗七星的光斑。我握紧墨宸带血的手,看着青黑纹路与所有星芒石基座共鸣,将整片区域净化成淡金的尘埃。远处传来新幸存者的呼喊,肥仔的巧克力炖土豆香气混着消毒水味飘来,而我的消防斧刃上,萧玦发冠的刻痕正与墨宸战术背心内侧的刺绣,组成完整的星芒图案。
烬余的土地上,星火据点的信号灯在穹顶闪烁,像极了三百年前望星台上未熄的烛火。我知道,这场以星芒为名的战争远未结束,但当肥仔把发光的土豆分给孩子们时,当扳手用机械臂给变异乌鸦戴上星芒石脚环时,当小雅的白大褂在净化区染上绿意时,我掌心的星芒印记突然发烫——原来所谓星芒归途,从来不是回到过去,而是在废墟之上,种出新生。
墨宸的长刀突然挑起我的下巴,黑眸里映着整片净化区的萤光:“在想什么?”
我用斧头刃敲了敲他的头盔,青黑纹路顺着斧柄爬上他手背,在两人掌心凝成完整的星芒:“在想大胤朝的蜜饯,配你的压缩饼干正好。”
他嘴角抽搐,却任由我用布条缠住他掌心的新伤,那里不知何时多了道刻痕,和萧玦发冠上的裂纹分毫不差。远处传来肥仔的惨叫,他偷藏的巧克力被星芒土豆苗缠住了手指,扳手的咒骂声混着小雅的轻笑,在晨光中凝成末世里最安稳的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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