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咬着唇死死的压抑着自己的哭:“真的吗?”
说着话,已经过去架起了张起灵,安知经过刚才的事情,都不敢碰胖子了,生怕一碰那些东西又来她这里,虽然很舒服,但比起舒服她不希望朋友出事,吴邪看了一眼胖子和小哥。
吴邪肯定:“一定…一定不会有事儿,放心,我一定会带你们安全回去的。”
他动了动胳膊,很费劲的拉着胖子,往山洞外拉。
这条山路好像格外的长,安知吸着鼻子,眼泪依然是没止住,就是很难过。
浑身也沾染了一些灰和张起灵的血,脸蛋上也都是灰,刚才抹眼泪的时候,也没注意手刚摸了土。
张起灵看了一眼安知,又看了一眼前面的吴邪,看到她们没事就又晕过去了。
走了出去之后,吴邪也晕倒过去。
安知更慌了,刚忍住了眼泪一下子又出来了。
听着他的嘱咐,拿着那个信号枪朝天上打了过去。
安知把手里的枪扔在了地上,连忙过去把一个个都摆放好,然后坐在那抹着小眼泪,看起来可怜极了。
也不知道那些人什么时候能过来。
安知看着他们身上的伤,十分不解的嘟囔:“为什么人类会这么脆弱?”
因为受伤,生机之力变得不稳,那股气就像是反应变慢了一般。
也完全没注意,自己已经成小花猫了。
安知朝着一个方向眺望,急的她在来回踱步。
后面齐整整的躺了三个男人,躺的非常整齐,就像是摆放尸体的样子。
一个翠绿的小鸟落在了远处的尸…呸身体上。
安知过去捧起了小鸟,想让它离开。
一个不注意,小鸟还在扑腾的翅膀不扑腾了。
就躺在她手心,只有眼睛微微动着。
安知看着往自己手心钻的非常淡的生机之力哇的一声,又委屈的哭了:“你别死啊!!别死别死!!千万不要死啊!”
她明明没有想要伤害他们任何一个人,但为什么自己只是触碰……甚至有的没有触碰…他们就要失去宝贵的生命呢?!
自己不想要它死!
明明翅膀这么漂亮的一个小鸟,它只是翅膀伤了,为什么要死呢?为什么要死在自己手中呢?
这么漂亮的小鸟,明明刚出生没多久的样子,怎么可以死掉呢?
自己不想要它死!
这个想法无比的坚定。
突然之间,无数的生机之力从安知体内迸发而出,发丝无风自起,豆大的泪水滴在小鸟的羽毛上。
萎靡的低着脑袋,表情非常愧疚。
源源不断的生机之力注入到了小鸟的身体里,周围浓郁到实质的淡绿色光点,进到了小鸟身体里。
它飞起来了。
从安知的手心里飞了起来。
安知非常意外和惊喜,一瞬间破涕为笑:“你没死?!不对…你活过来了?也不对……你的伤好了呀?!”
那些淡绿色的光点,又缩回了身体里,安知稀奇的看了好几眼,漂亮的眼睛终于不再落泪。
鸟扑腾着翅膀,突然发觉自己身体非常棒的样子:“诶?”
“诶?!!你救了我诶!”小鸟唧唧的叫了好几声,而且…小鸟感到自己好像变聪明了,准确来说是有想法了。
这就是所谓的灵智。
安知:“诶?你能说话了诶!”
小鸟:“啊!!你能听见我说话?!”不要吓鸟啊。
小鸟不解的扑腾在她身边。
安知看着自己带着泥泞的手心,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她飞快的跑到了后面摆放着的那几个人跟前。
滑跪在了最近的吴邪身边。
握住了他的手,不要他死,不要他死。
安知给自己洗脑。
小鸟飞在这里在她旁边盘旋着。
没有反应。
安知脸上又带了一些焦躁无措,无措的看了鸟一眼,然后咬了咬唇,又跪了回去。
额头抵在了吴邪手上,跪在那小小一个。
不要他受伤!不要他受伤!
伤口恢复!伤口恢复!
随着心中不停的碎碎念,那股浓的几乎化为实质的淡绿色光点又出现了,缓缓流淌进他的身体里。
小鸟:“啾!是你救了我呀!救命恩人!”
肉眼可见的,吴邪苍白无色的脸变得红润,呼吸也变得平缓起来,身上刚才被玉甬伤到的地方,竟然开始恢复。
狰狞的伤口舒展开来,断裂的肌肉纤维在微光中重新缠绕。
从肌肉到血管,从骨骼到关节,从血液到脏腑,这些淡绿色的光点像是春日里的暖阳一般抚平身体内的所有伤处。
被生机之力缝缝补补,吴邪整个人像是被春雨浸润的土地,从里到外的透着新生的暖意。
伤口是瞬间长起来的,脸颊上带着血的伤口也恢复如初。
安知很开心,非常激动,她的眼睛嗖一下子亮了起来。
双目澄澈到里面的欣喜和神气一览无余。
为什么神气,她就知道自己一定不止是一棵只能找人的树!!
她有大大的作用。
这是她最后一个想法,就在她想要起身往张起灵和胖子那边去的时候。
身子起了个半截,然后就没了意识。
吴邪神清气爽的醒来,就看到准备往旁边倒的安知。
他来不及多想,想要起身拦住她。
眼看是接不住了,突然一阵光芒闪过,安知的身影消失随之取代的是一个不大的树,扎根的安全感是独一无二的,这种感觉让安知整个树从上到下麻酥酥的,无知觉但很舒服。
土地里能给她最浓厚的营养和精华,她是大地的孩子,共生共存,呼吸一体。
树冠都舒服的抖了抖,两片叶子落了下来。
吴邪半坐起来看着这棵树:(?°?°?)
一个正常偏小也偏细的一颗树,树干是呈神秘的深紫色。
准确来说是普通树干的棕深色偏紫一些。
青色叶子,形如芒树叶般细长尖锐,又似网罗般交织错落,很标准的一棵树。
他是不是还没有从幻觉中苏醒?
吴邪连忙起身,对着树喊:“安知??!安小知!?”
她是……变成树了……还是被树吃了……
现在还是社会主义国家吗?
不是要讲科学吗?!
吴邪还在树干上拍了两下,左转一圈右转一圈。
掐了一下自己,不是幻觉。
鸟叽叽喳喳叫了两声,爪子落在了一个细小的树干上。
一直叽叽喳喳的叫唤。
鸟:“她这是累晕了!!傻子!傻子!”
吴邪:“你别叫了行不?!叫的我心烦意乱!”
鸟:“我要留在这里保护救命恩人!”
在吴邪耳里: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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