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尘看着面前的这个主人,有些无语,直播间少了不少人,可不能这么下去了,
墨尘:“咳咳。”
咳嗽声,直接在路撅的脑海中响起。
路撅看着手中的剑道:“是你在说话?你就是所谓的天外之人,”
“对,”墨尘
路撅:“那你会什么,可有什么功能,”
墨尘:“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传授给你,”
“天地万物,皆有寿数,修士逆天而行,争的就是那一线生机,可争来斗去,多半都化作了黄土。唯有懂得趋吉避凶,活下来的人,才能看到最后的风景,”
“我可以教你如何辨识危险,如何规避灾祸,如何在这吃人的世道里,安安稳稳地活着,变强,”
路撅眉峰微蹙,显然对墨尘这番“苟道”的说辞半信半疑:“趋吉避凶?修士修行本就是与天争命,哪有一味躲着灾祸的道理?这般活着,与凡人何异?”
墨尘在他脑海里轻嗤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凡人?凡人至少能寿终正寝,你见过哪个修士不是踩在白骨堆上往前爬?”
“开大道?”
“那你看看,上一代的那些天骄,如今还活着几个,你想当他们那样死了的‘英雄’?还是活着的长老,令人赞叹的英年早逝,天妒英才,有什么用,”
路撅想起入门三年,同批弟子里已有七人殒命,或死于秘境争夺,或亡于宗门械斗,
墨尘:“出门在外,财不露白是其一,势不露怯是其二 ,但最要紧的是,别让任何人觉得你‘有用’ 你这身修为,说高不高说低不低,最容易被当成垫脚石或者炮灰,”
路撅:“那该如何做?”
“藏。”墨尘:“走路别用御风术,宁愿多绕十里山路,穿衣服选最普通的粗布道袍,缝补得越寒酸越好,见了高阶修士别往前凑,人家论道你就蹲墙角假装拾柴,就算捡到天材地宝,也得先裹三层泥,再塞进破旧的布包里,”
“退无可退时,就记住三个字:快、准、狠,出手就得是杀招,别给对方喊人的机会,打完立刻换脸——用易容丹改了容貌,往相反方向跑三百里,找个凡人村落混上半年,等风头过了再露面,”
“记住,修真界最不缺的就是‘意外’,被妖兽误伤,被夺宝者灭口,被天打雷劈,你只要让自己的‘消失’看起来像个意外,就没人会费心追查一个修为不高的修士去向,”
“还有,别结盟,别拜山头,更别掺和那些正邪之争,要不然昨天还称兄道弟的同门,明天就可能为半块灵石捅你一刀,那些名门正派喊着除魔卫道,转头就把你当诱饵抛给魔教,你唯一能信的,只有你自己,还有我,至少我得靠你养不是?”
“那修为岂非永无精进之日?”路撅,他修仙为的是长生,若一味躲藏,何时才能突破境界?
墨尘:“傻小子,苟不是停滞,是蛰伏。修真界的胜利者,往往不是最耀眼的那个,而是活到最后的那个。”
“而且,谁让你一直躲着了?是让你先活下来,再谈变强,你以为那些大能是傻大胆?哪个不是把‘苟’字诀刻在骨子里?听说有一个可厉害的人,年轻时被仇家追杀,躲在一个老鼠洞里三年,硬生生把仇家熬死了才出来 ,这叫什么?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路撅沉默了
直播间,
‘苟到天荒地老’:“你不如先给自己改个名字,叫且慢,或者前辈饶命,小心身后,”
‘猥琐发育别浪’:“就是就是,遇到冲突先看对方修为,打不过就跑,跑不过就装死,装死不行就认怂,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苟道传人’:“要学会利用环境,”
“‘老苟不请自来’:“储物袋里多备点不起眼的衣服,遇到危险就换一身,改变气息,”
“‘苟且偷生第一人’:“遇到不认识的灵草别乱碰,说不定有毒;看到发光的山洞别乱进,十有八九是陷阱;听到呼救声先躲起来观察,别傻乎乎地冲上去,可能是引你上钩的诱饵。”
‘活着才有输出’:去抢秘境在秘境外围捡别人不要的东西;别人争夺传承,就在旁边看着,等别人两败俱伤了再上去捡漏,”
墨尘的看着直播间里各种奇奇怪怪却又似乎很有道理的建议,
墨尘将看着不错的建议都告诉路撅,然后继续道:“你想想,你修行是为了什么?是为了逞英雄,还是为了活下去,保护你想保护的人?要是连命都没了,再高的志向,再强的天赋,有什么用?”
“那我该怎么做?”他问道,声音里没有了之前的抵触,
“这就对了嘛。”墨尘的声音轻快起来,
“你这名字太普通,容易被记住,最好改个名,平时少说话,多观察,看到修士打架,远远绕着走;听到哪里有宝物出世,别凑热闹,那地方就是个绞肉机,”
“积累资源要慢慢来,别去抢,也别去赌,”
“还有,.........,”
“总之,记住,活下去,才有机会,等你什么时候能做到,在一群修士眼皮底下走过去都没人注意你,在别人打得头破血流的时候你能安安稳稳地捡好处,在危险来临前一刻钟就提前跑路,那你就把‘苟道’的精髓学到一半了,”
“毕竟,因为只有活着,才有未来。”
墨尘对直播间说:“看到没,孺子可教也。这小子要是能把咱们的苟道精髓学到家,将来未必不能闯出一片天地。都打起精神来,以后他的每一步,都得靠咱们把关了。”
直播间瞬间刷屏:
“收到!保证让他苟到飞升!”
“下一步,教他怎么假装自己是个凡人!”
“别忘了提醒他,晚上睡觉别睡太死,留一半神识警戒!”
“我已经开始期待他将来苟成老怪物的样子了!”
“这是重点吗,你修炼的功法,赶紧问他要啊,修炼神识的,提升修为的,增加属性的,还有各种丹方,”
墨尘被直播间的提醒点醒,在路撅脑海里轻咳一声:“对了,你现在修炼的是什么功法?还有没有别的傍身的本事?比如识药、炼丹、炼器之类的?”
路撅眉头微蹙,似乎有些不解为何突然问这个,但还是老实回答:“我修炼的是宗门功法《天剑圣决》,未学习其他技能,”
墨尘:“你还要学些身法,敛息类的,还有神识攻击,最好还是学个炼丹术,毕比较炼丹挣钱,对了,有没有适合器灵修炼的,给我几本,”
路撅:“这个不难,长老对你很好奇,肯定会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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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之上的影像尚未完全散去,仙城内已是暗流汹涌,那些与大周仙朝素有嫌隙的势力修士,眼神中已然多了几分跃跃欲试,
竹白捧着温热的仙酿,指尖微微发颤:“这大周仙朝藏得也太深了,三百年前的旧事竟被这么掀了出来,接下来怕是更乱了,”
三葬指尖敲着桌面,目光掠过窗外那些神色各异的修士,笑道:“乱才好,不乱怎么浑水摸鱼?你瞧那边——”他忽然朝街角努了努嘴,只见几个身着大周仙朝制式长袍的修士正脸色铁青地撕扯着墙上新贴的悬赏告示,那告示上赫然写着“悬赏大周仙朝密使行踪,知情者赏上品仙晶石百枚”,
话音刚落,天际忽然传来一声怒喝,一道金光撕裂云层,周身裹挟着磅礴威压的老者踏空而来,正是大周仙朝驻守在此地的长老周玄,
他望着天幕上尚未消散的解析,须发倒竖:“混元子!你敢污蔑我大周仙朝!”
然而天幕并未回应,反倒又亮起一行新字:【第二题:初代大周仙朝皇帝,其生母真实身份为何?A.凡女 b.天妖神迹公主 c.魔道圣女 d.天佛神迹俗家弟子,】
这一题一出,连周玄的怒喝都戛然而止,他瞳孔骤缩,脸上血色瞬间褪尽,仙城内的修士们更是炸开了锅,纷纷凑到各处悬浮的光幕前,连茶馆里的议论都变了调,
“皇帝生母?这可是皇室秘辛,连这都要挖出来?”
“我听说皇帝生母早逝,一直追封的是贤德皇后,难不成这里面还有猫腻?”
“若是妖族公主或是魔道圣女,那大周仙朝的根基可就不稳了,毕竟他们向来以‘纯正仙脉’自居!”
茶馆外忽然一阵骚动,只见一群身着黑色法衣的修士簇拥着一位面容枯槁的老者走来,那老者周身萦绕着淡淡的佛光,
“那是天佛神迹的枯荣大师,听说他专修‘渡厄’佛法,却最爱掺和这些红尘纷争,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天佛神迹向来八面玲珑,大周仙朝出事,他们岂能不来分一杯羹?更何况天幕问答既然敢提天佛神迹,保不齐后面就有他们的好戏。”
果然,没过多久,天幕再次亮起,第二题答案揭晓——b.妖族公主,随之浮现的影像里,一位身着妖族服饰的女子与大周先皇并肩而立,
这一下,仙城彻底沸腾了,大周仙朝的修士们有的面如死灰,有的则怒吼着要找混元子算账,而妖族修士们却个个扬眉吐气,
“切,瞧不起我们妖族,身上流着妖族血脉!哈哈哈,看他们还敢不敢说妖族卑贱!”
“怪不得大周仙朝近几年对妖族的打压没那么狠了,原来是有这层关系!”
与此同时天骄擂台,玄石碑上的名字,又多了数十个,每一个都代表着一方势力的顶尖天骄,三葬的目光扫过那些名字,忽然在一个名字上停住了——“叶隐”,
三葬嘴角勾起一抹笑:“他也来了,看来这场天命之争,不会无聊了。”
天幕之上的影像还在缓缓流转,那妖族女子眉眼间的灵动与先皇眉宇间的温柔交映,即便画面模糊,也足以让所有质疑者闭嘴,
而周玄站在半空,浑身仙力几乎要暴走,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喉间滚动着压抑的怒火,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天幕揭露的不仅是皇室秘辛,更是狠狠撕碎了大周仙朝“纯正仙脉”的遮羞布——他们世代鄙夷妖族,视其为蛮夷,如今却要承认皇室血脉中流淌着妖族的血,这比杀了他还难受:“天幕所言,未必属实。”
“先祖贤德,皆是史册明载,天幕妖言惑众,妄图动摇我大周根基,诸位切勿轻信!”
“在者,先祖不能决定出生,”
枯荣大师捻着佛珠,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四方:“天幕既敢公之于众,必有凭据,三百年前能藏住吞并大殇的阴谋,如今这血脉之事,又能瞒多久?”
周玄怒视着枯荣大师:“佛门清净,大师不好好诵经,反倒在此搬弄是非,就不怕污了佛法?”
“非是搬弄是非,”枯荣大师微微一笑,佛光更盛,“只是天道昭昭,瞒不住的。”
他话音刚落,天幕骤然再亮,第三题已然浮现:【大周皇临终前,曾将一枚足以颠覆仙朝的“逆命丹”交予何人?A.长公主 b.镇国将军 c.国师 d.妖族,】
这一题一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逆命丹的名号,连寻常修士都有所耳闻——此丹能逆转修士命数,更能在关键时刻引爆,威力足以毁掉半个仙朝,乃是禁忌中的禁忌,
仙城内的修士们更是炸开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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