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妍暗暗咬牙,她儿子才被带出去鬼混一天,胳膊肘就知道往外拐了。
四阿哥这是有心离间他们母子啊,好狠的……嗯?
永琪被永璜从船上抱下来,永璋永琋跟在后面,陆续下了船。
金玉妍看到永琋时,都忘记怎么骂人了。
她见过小时候的四阿哥,那时便生得精致极了,但他长大后的还是第一次见。
但金玉妍对四阿哥的怨恨早就积累了许多年,哪怕被这美颜狠狠撞塌了大半,也难以完全抵消。
她只是默默闭上了嘴,对着那张脸实在说不出坏话:
“本宫要和永珹说说话,几位阿哥继续玩儿吧。”
玉妍揽着孩子走了,永珹边走还边回头看。
“都走远了,别看了,永珹,你刚刚怎么还帮他说话?”
永珹头一次发觉听额娘说话,如同听指甲刮木板般难受,他拧着眉毛:
“额娘,四哥不是您说得那样,他对儿子也很好,他才不是坏人,您一定是误会他了。”
金玉妍听他这么说,恨铁不成钢道:
“他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你不要以为他带你玩就是好,他是在害你。”
“他能安什么好心,分明就是自己不学无术也见不得你勤学刻苦,你可千万别被他的阴谋诡计迷惑了。”
永珹心中千抓百挠地难受,说话便急躁了起来:“额娘!”
“四哥没有不学无术,他学问很好,知道得可多了,您又没和他说过几句话,就不要妄加揣测了。”
金玉妍都气笑了:
“额娘还能害你吗?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如今才跟他混玩了一日,就知道和额娘顶嘴了,以后还得了?”
永珹连忙道歉,软下声音:“额娘,儿子不是有意惹您生气的,您别气坏了身子。”
金玉妍见他还听话,脸色才好了些:
“你们今天吃了什么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一一说给我听听。”
永珹便将今日所见所闻简略地说了一遍,但省去了一些具体玩闹游戏,免得额娘又瞎想。
因此,今日一程里最意外的便是偶遇了舒嫔。
“舒嫔?婉嫔作画,舒嫔泛舟,这两个人平时窝在宫里哪儿也不去,今天倒凑巧了。”
永珹见她注意力转移到了舒嫔身上,便多说几句。
嘉嫔挺着肚子,美眸微诧:“你是说,舒嫔神色看起来有些奇怪?”
“是啊,就和额娘你看那玉扣一样……”
金玉妍的表情瞬间变得耐人寻味,她想起四阿哥那狐媚子的模样。
简直是她这辈子见过容貌最盛的人了,若不是早有仇怨,她心里又一直爱着王爷,保不齐也要魂牵梦绕的。
舒嫔难道……对四阿哥动了垂涎之心。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金玉妍眼珠一转,又告诫道:
“永珹,以后不要对任何人提起玉扣的事,知道了吗?”
永珹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
金玉妍徐徐展开四阿哥给永珹画的扇子,勾起了鲜艳的唇角。
另一边,永璜送永琪到了娴贵妃所在的天地一家春。
如懿这才知道永琪今日没去上学,她表情严肃,语气温和道:
“永琪,怎么偏今日顽劣了,这样可不行,往后可不能这般任性了。”
得知是四阿哥带他们去的。
如懿的弯刀眉瞬间舒展了,笑意盈盈道:
“你四哥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永琪是弟弟,要好好听哥哥的话。”
永琪:……
变如脸。
如懿也问起了今日出去玩儿的细节,听完后竟有羡慕之色:
“改日额娘带你们一起去玩儿,想必皇上也不会说什么的。”
永琪隐隐觉得,她其实是想自己和四哥去玩。
也是,四哥那么好看,谁不喜欢和他玩呢?
……
嘉嫔心怀鬼胎,此后常关注舒嫔的动向,时不时不经意间向别的嫔妃提起一两句,舒嫔有多关心四阿哥。
但这也不是胡说的,意欢那日回去后就翻来覆去睡不着,羞愧又忍不住幻想。
侍寝前再看那碗坐胎药,兴致与期待都淡了。
她又忍不住天天往九州清晏跑,不是送汤水就是送诗词。
她倒是想来偶遇四阿哥,但永琋身体好多了之后就天天在外面逛,还喜欢亲亲热热地和人拉着手。
弘历只能怪自己,为什么小时候总逗他,让他抓着自己的手指头玩儿。
现在好了吧,长大了也不管认不认识,哦,他本来就都不认识,见谁都跟见了亲爹一样,手拉着手靠那么近说话。
今儿搭这个侍卫,明儿牵那个太监。
惯的坏毛病,其他人的手都是黑的脏的臭的,也不怕污了他香香白白的手。
于是永琋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催促他洗手。
“今日又去哪里玩儿了?”
小狐狸洗了手,没接太监手里的帕子,反而两手一抹,抹在了弘历身上。
啊对对对,就你干净。
一旁的舒嫔见皇上也不生气,两人亲密到这个地步真是民间父子也罕见。
“儿臣去陪额娘弹月琴了。”
白蕊姬喜欢的是月琴,并不是琵琶,如今少讨好皇上,便捡回了从前的爱好。
弘历酸言酸语道:“就知道往你额娘跑,你怎么不多陪着点朕。”
永琋往后一靠,支颐浅笑:“这不是有舒嫔娘娘陪着你吗?”
意欢一接触他的目光,就觉酥酥麻麻的,掩饰般抚了抚鬓间的玉梨花:
“四阿哥与皇上父子情深,可不是臣妾能比的。”
她下意识把四阿哥放在了前面,但也没人觉得哪里不对。
弘历听了这话心里得意不已,没错,就是这样,他和永琋之间,旁人谁也比不上。
意欢轻招手,贴身宫女荷惜便呈上来一只托盘。
“臣妾见皇上一直配着一只红色香囊,四阿哥却没有成对儿的,便做了一只来,岂不彰显父子感情亲厚?”
这可就戳中弘历的心了。
弘历只以为她如其他妃嫔一样,只是爱屋及乌,就像如懿总热衷于给永琋做衣裳一样。
他拿了过来,见上面绣有“平安”二字便十分高兴,亲自给永琋戴上:
“还是舒嫔细心。”
永琋也随意夸了句,吸情气吸得入迷,哪管系什么荷包。
意欢为了防止婉嫔送画的事再发生,落人口舌,给其他未成年阿哥公主也送了一样的。
但只有四阿哥这只,是她亲手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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