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秦酒与耶稣之间的氛围日益微妙。
瑞克、达里尔和莫尔在经历了最初的焦灼、愤怒和无力之后。
陷入了奇特的沉默。
他们开始了一场深刻的自我反思,并神奇地自己把自己给说服了。
瑞克站在地图前,目光却并未聚焦。
他反复回想秦酒与耶稣相处时的细节。
她始终冷静,保持着距离,甚至在关键时刻能毫不犹豫地推开或反制。
她没有被冲昏头脑,她依然是她,那个将社区利益放在首位的指挥官。
我在担心什么?
秦酒不是洛莉,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她允许耶稣靠近,或许正是策略?
为了更牢固地绑定山顶寨这个盟友?
毕竟,耶稣在山顶寨地位特殊。
是的,一定是这样。
她是在为社区牺牲个人的舒适区。
这是一种更高层面的担当。
而我,作为领袖,不应该被个人的情绪所左右。
反而应该支持她这种为了大局的凯旋。
只要她最终的选择,依旧是社区,依旧是我们。
他将自己的嫉妒和不安全部解读为了秦酒深谋远虑的战略牺牲。
并将自己的定位从可能被取代的伴侣提升到了理解并支持她战略的成熟领袖。
这么一想,胸口的郁结顿时消散大半,甚至生出一种“我果然更懂她”的优越感。
他看向窗外耶稣的眼神,也从敌视变成了带着怜悯和审视的工作需要。
达里尔在森林里待了一整夜,与星空和寂静为伴。
他想起秦酒面对耶稣时,那偶尔亮起带着挑战和兴趣的眼神。
那是一种他很少能在她眼中看到的光彩。
他给不了她那些有趣的谈话,那些轻松的氛围。
他能给的,只有沉默的守护和关键时刻的以命相搏。
她需要不一样的东西。
那个家伙,能让她笑,让她思考那些我搞不懂的东西。
这没什么不好。
只要她安全,只要她还在那里。
我的位置,从来就不在那些光鲜的地方,而是在阴影里,在围墙外。
在她需要的时候,能第一时间出现的地方。
这样就够了。
其他的不重要。
他将自己内心的刺痛和自卑,转化为了更极致的“守护者”信念。
只要秦酒需要,他可以是她最锋利的箭,最可靠的盾。
至于她身边站着谁,与她谈笑风生的是谁,只要不威胁到她的安全,他都可以“看不见”。
这种近乎苦行僧般的自我定位,反而让他奇异地平静下来。
他回到社区,开始更加专注地检查和优化每一个防御死角。
莫尔灌了自己半瓶劣质酒,对着墙壁骂骂咧咧了半个小时。
然后他盯着空酒瓶,突然咧开嘴笑了。
我他妈在慌什么?
小酒瓶是那种会被小白脸几句花言巧语就骗走的人吗?
显然不是!
她留着那小子,肯定有她的道理!
说不定就是在玩他!
对,没错!是在利用他!
老子之前真是急昏头了。
等着瞧吧,等那小子没利用价值了,看她怎么一脚把他踹开!
到时候,还得是老子这种“自己人”靠得住。
现在嘛,就让她玩玩儿呗,反正最后赢家肯定是我。
他将耶稣的存在合理化为秦酒的玩具或着工具,而自己则是笑到最后的“正牌”。
这种扭曲的乐观精神,让他重新找回了那种一切尽在掌握(自以为)的感觉。
他甚至开始用看好戏的心态观察秦酒和耶稣的互动。
偶尔还会对耶稣投去一个“我懂你很快就要被抛弃了”的,充满“同情”的眼神。
就这样,三个男人通过各自强大的逻辑,成功地进行了一番自我安慰和心理建设。
他们并没有放弃,而是调整了策略和心态:
瑞克决定以更“成熟”、“大局为重”的姿态出现,减少明显的敌意,试图用理解和支持来彰显自己的“正宫气度”。
达里尔则将精力全部投入到实际的守护工作中,用行动默默刷存在感,巩固自己“不可或缺的壁垒”地位。
莫尔则开始扮演“看透一切”的旁观者,偶尔用含糊,只有自己懂的话暗示秦酒“玩够了记得回家”。
当秦酒某天突然发现,瑞克不再用那种压抑着怒火的眼神盯着她和耶稣,反而能心平气和地一起讨论结盟细节;
达里尔虽然依旧沉默,但会把最新改良的、更轻便锋利的箭矢默默放在她桌上;
莫尔也不再刻意捣乱,只是看她的眼神充满了诡异的“慈祥”和“我懂”的意味时。
她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内心oS:这几个家伙……又憋什么坏呢?还是说,终于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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