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就是那样犯懒的心思,也被猜透了。在这样的阳光下睡个长长的午觉,多好啊。
她回想着刚才霎那间是怎么发生的。她怎么就那么无力推拒,甚至都没有机会说不的。
可是现在亲也被亲了。怎么办?亲回去嚒!并且,司里亲她,也不是一次了,是好几次了啊!
她可以说不吗? 之前都说拒绝了吗? 说你以后不要再…
哦,她说不出口。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不想拒绝。她的心、身体和理智,没有一样,是能调动起来、让她做抵制反应的。甚至,还有点儿想索取,想要得更多。想和那男子的气息融汇,更为紧密。
司里就像一个精密的测试仪。在阿碧身体的反应里植入了指标监测。姑娘在清醒状态下的反应,直接告诉了他一个准确读数。
阿碧不反感他的亲吻和接触。
他蓝眸里精准地表露着一种狡猾的威胁,可语气却依然温柔极了。
“你一睡,就是三个小时呢。”
“这次,我可不保证。在你睡着的时候,我会做些什么?”
他刻意地用目光示意阿碧,去看看左右。目前的户外椅位置,被三座大帐篷遮挡了外界视线。
理论上,没有目光可以看见这里。他可以……
阿碧当然脸蛋更红了。司里在暗示。只要她敢在这里晒着太阳睡大觉,司里就……想亲就亲。
这怎么行!阿碧条件反射般立即站起来,就像椅子上有了钉子。
她甚至催促道。
“那快走吧,去骑马!”
司里……%@&。
*
艾徳勒克虽然已走向工商业,但别忘了家里一百多年前也是地主。
哈德里再次购买获得的土地和田庄,经过多年经营,司里出生后,从小就以在庄园和森林中骑马为娱乐。包括特鲁克和弟妹、甚至经常来玩耍的索菲,都是精通马术的。
德国本土的马种,荷尔斯泰因、符腾堡马、特雷克纳马都是庄园马厩的常见马匹。司里和特鲁克自小就认识熟悉。
在草原多的是蒙古马,主办方为VIp团队准备好了干净精良的马。给张小米和阿碧是两匹性子温顺的秀气马,换了崭新的马鞍。
让司里没有想到的是,阿碧见了那身材高大的马,又有点怕。
“那个…你们骑吧,我走路,走路跟着。”
张小米还没骑过马,青春无畏,在特鲁克帮忙下,早踩着马镫上去了。可是阿碧有个难言之隐。
她尾巴骨已经磨、破、了。这是很难受的。
司里看着她的一脸别扭,实在想不到这个向来敢作敢为的勇敢姑娘,竟然会扭捏起来。
特鲁克扫一眼这位未来小夫人。他想起来,当时提交的比赛场地有好几个方案。山湖之间、海边、草原。但为什么选择草原?
因为这里是华国能骑马的地方,且长假期间阳光充沛、气侯温度适宜。司里看中这一点,特意选的。
要是小夫人不会骑马,以后在艾兰德城堡和湖光山色的胡斯曼尔庄园,可是会错过很多美丽风景的。
司里走过来,低头轻声问。
“怎么了?”
“我不会骑。”
昨天骑了,一小时150元。才十几分钟,阿碧就屁股疼很想下马。又舍不得已经付过的钱,马夫是不肯退的,她硬是骑够了一小时。
下马的时候就对自己说。不骑了。再也不花钱买这种罪受了。
“我教你。包你会。”
司里学她的之前动作,拍拍自己胸口保证。
“不了吧。”阿碧看着他学自己的动作,觉得好笑,可尾巴骨依然隐隐作痛。
她的手下意识地摸了摸侧臀,黑眼珠骨碌碌地转着,在想别的说辞。
这个小动作被司里看在眼里,马上就有点明白了。
“昨天你骑过?”
“嗯。”
“那里……”司里瞄一眼部位,就像在瞧一条小鱼的尾巴。
“磨疼了?”
“你怎么知道?”阿碧惊讶地睁大黑眸。
司里想到那个地方,再瞄了瞄这姑娘弹性弧度的曲线,又好笑又愉悦地薄唇轻扬。
他学骑马时虽然有专业教练,但小伙伴里也总有经历过的,怎么会不知道。
他牵过自己那匹马,叫过服务人员说了几句,马鞍上就铺了一副厚实的海绵垫子。
“相信我。这匹脾气很好。姿势对了,也不会疼。”
看在软垫的份上,阿碧决定再试试。等她刚被扶上去,没想到,司里也快速上马,坐在了她身后。
啊呀!这…这是这位保守的姑娘第一次和男子骑马,还…靠得这么近。
AdK会骑马的其他职员有四位,是个小团队,全团只有总裁和碧助理是共乘一匹。
他们要骑马去附近几公里的一座山,那边有个湖可以观光。
阿碧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早知道,刚才她就果断上那匹马了,哪怕尾椎骨被磨,也……
而见此情景,其他所有人都恨不得先走掉,他们不想做电灯泡。
总裁和他的助理……果然是,如传闻所言啊。
司里才不管其他人走了没。他先教阿碧正确姿势。
火热又结实的胳膊笼住阿碧的腰。笔直宽阔的胸膛向她靠过去,紧紧贴着她的后背。掌心还肆无忌惮地从她脖颈向下捋直。
阿碧丝毫不敢怠慢,毕竟司里表现得像一个专业教练。
当初游泳时,这位教练也是如此专业,和一本正经。
司里捋完那根在骨科绝对属于玲珑型的长直脊背,又捋直她的胳膊。将小巧纤细的胳膊摩挲一遍,最后让她拉着缰绳。大掌把阿碧的小手和缰绳都握在里面。
特鲁克回头看见司里是如此好为人师,简直是上下其手、把一个姑娘家全身及四肢,都堂而皇之摸了个遍,唇边现出诡异的一笑。
司里可是第一次当骑马教练,居然还挺有模有样。而那个女孩也果然是个纯真质朴的,不仅没察觉到那人的真实意图,还一脸认真地小心翼翼,在学。
司里挑的马极为高大,身材小巧的姑娘,在马上自然会怕。
和司里不经意间的一个眼神对视,特鲁克立即看穿了这位总裁深藏不露的心思,吹了个气焰嚣张的口哨,叫上小米,跟上骑马团先走了。
这边司里一直在边摩挲、边纠正阿碧的坐姿。
“脊背挺直,放松。腿先不要用力……放松。”
阿碧一一照做,四肢也被拎过来、摆弄去。结果发现,自己紧紧贴着后背那堵坚硬的胸膛,整个人都被镶嵌进那个厚实怀抱里。
司里轻笑一声。
“握缰绳,或者,握我的胳膊……”
阿碧刚要握缰绳。可是刚才她为了坐稳,早松了缰绳。绳呢? 在司里手中。
司里却已经策马奔腾,将她牢牢护在怀里。阿碧手中没得抓,只好握着司里的胳膊,还抓得极紧。
她只得后背尽量靠着司里。脊背不断地轻碰后靠的胸膛。不过确实不磨尾椎骨了。
其实司里胸口有伤,经不得碰。但是怀里的阿碧任何碰触,他都觉得疼、并愉悦着。
这匹马之前就熟悉了司里,遇到了有经验的骑手,即使现在载着两个人,也轻松地在草原、草甸上奔驰。
蓝天白云,天空中一层层硕大的云朵,遮在一望无际广袤无垠的草地上,形成一片片城市建筑物遮挡才有的地面阴影。还显得漂浮在地面上,有种并不真实的空幻。这壮观的景象让阿碧不住赞叹。好美啊。
只是,他们的方向怎么和其他人都不一样。前面一个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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