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镜判官:从拔舌地狱杀穿十八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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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天域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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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域星阙外围的风,带着淬冰的寒意,刮在沈观脸上像刀割。他踩着碎石往前挪,靴底碾过的地方,残留着几滴发黑的血,那是地狱犬的血。

半个时辰前,他在天域边境发现了那具地狱犬尸骸。犬身早已僵硬,皮毛下的肌肉却保持着临死前奔跑的姿态,头颅诡异地支向星阙深处,獠牙间还嵌着半片绣着云纹的布料。沈观认得,那是天域御衡司的制式刺绣。

地狱犬乃司命座下神兽,忠诚护主,寻常妖邪近不了身,如今却横尸边境,死状凄惨,显然是遭了暗算。更诡异的是,犬尸周遭的空间扭曲得厉害,像是有股无形的力量,只允许人跟着它头颅指向的方向走。

“不对劲。”沈观握紧了腰间的青铜钥匙,指尖传来钥匙纹路硌出的痛感,让他保持清醒。他身后,白鸢的机械关节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她那截刀锯手臂泛着淡青色的光,像是被什么东西牵引着,一个劲地往前拽。

走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前方的景象让两人同时顿住脚步。

那是一段突兀矗立的城墙,高逾十丈,墙体并非砖石所砌,而是由无数张扭曲的人脸拼接而成。男人的、女人的、老人的、孩童的,每张脸都凝固着极致的痛苦,嘴巴大张,像是在无声哭嚎,眼窝深陷处,正缓缓渗出暗红的血珠,顺着脸的轮廓往下淌,在砖缝里积成细小的血溪,散发出浓烈的腥气。

“这是……活的?”白鸢的声音带着机械的沙哑,刀锯手臂的光芒愈发刺眼,几乎要挣脱她的控制。

沈观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被其中一张人脸吸引。那张脸的哭嚎声似乎比其他脸更清晰,喉咙里像是卡着什么东西,不断蠕动。他下意识地摸出腰间的青铜钥匙,钥匙的形状,竟与那张脸的嘴型完美契合。

“赌一把。”沈观咬了咬牙,不顾白鸢的惊呼,将青铜钥匙猛地插进了那张哭嚎的嘴里。

“咔嚓——”

钥匙转动的瞬间,那张人脸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段城墙开始剧烈震动,无数张人脸同时嘶吼起来,血珠喷涌如泉。紧接着,插入钥匙的那块“人脸砖”缓缓向内凹陷,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密道入口,一股夹杂着腐臭与血腥的冷风扑面而来。

密道内壁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唯有白鸢的刀锯手臂发出的淡青光,照亮了前方的路。沈观刚要迈步,手臂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住,竟是白鸢的刀锯手臂主动缠了上来,拖着他就往密道深处跑。

“停下!白鸢,控制住它!”沈观用力挣扎,却根本抵不过机械手臂的力道。他低头看向墙壁,借着微光,发现壁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抓痕,深浅不一,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疯狂挣扎过,每一道抓痕里,都残留着暗红的血迹。

刀锯手臂的光芒越来越盛,拖拽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沈观的双脚几乎离地,只能任由它带着自己往前冲。不知跑了多久,前方突然出现一片开阔地,淡青光照射下,眼前的景象让两人瞬间僵在原地。

那是一座巨大的坟场,成千上万具地狱犬的尸骸堆积如山,犬尸早已腐烂发黑,蛆虫在尸堆里翻滚,腐臭的气味浓得让人作呕。每一具犬尸的嘴里,都死死叼着一块巴掌大的青铜镜,镜面蒙着一层血污,隐约能映照出两人惨白的脸。

坟场中央,立着一块青黑色的石碑,碑身爬满了暗红色的纹路,像是干涸的血迹。沈观挣脱白鸢的手臂,走上前,借着微光看清了碑上的字:“忠犬之墓,它们因嗅到真相,被司命灭口。”

“司命……”沈观瞳孔骤缩,心脏猛地一沉。地狱犬是司命的神兽,却因嗅到真相被灭口,这说明,天域内部藏着的秘密,远比他想象的还要恐怖。

石碑的字迹刚映入眼帘,白鸢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的目光死死盯着碑前那具最小的幼犬尸骸,那具尸骸还未完全腐烂,小小的身体蜷缩着,嘴里同样叼着一块孽镜,模样格外可怜。

“不……不行……”白鸢咬着牙,试图后退,可双脚像是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她的刀锯手臂发出“嗡鸣”声,淡青色的光芒变得忽明忽暗,像是在抗拒着什么,又像是在渴望着什么。

沈观察觉到不对,刚要开口喊她,就见白鸢猛地向前迈出一步,指尖不受控制地触碰到了那具幼犬尸骸。

“嗡——”

指尖触碰的瞬间,一道刺眼的白光从幼犬尸骸中爆发出来,瞬间吞噬了白鸢的身影。紧接着,无数破碎的画面如同洪水般涌入她的脑海,尖锐的嘶吼声、女人的低语声、金属碰撞声交织在一起,疯狂地冲击着她的意识。

“青衡,你看这小家伙多可爱。”画面中,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子抱着那只幼犬,眉眼温柔,嘴角带着浅笑。女子的面容模糊不清,却让白鸢的心脏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

女子身前,站着一个穿着钦天监官服的男子,身姿挺拔,面容俊朗,正是沈观的前世——沈青衡。沈青衡抬手,轻轻抚摸着幼犬的脑袋,声音低沉:“素娥,天域凶险,你不该养这些东西。”

“它们是忠犬啊。”被称作素娥的女子轻笑一声,将幼犬递到沈青衡面前,“若你此次行动失败,它们会替你带路,找到我埋下的东西。”

画面一转,来到司命宫深处。素娥抱着那只幼犬,神色慌张地在一处石壁前蹲下,从怀中取出一块青铜钥匙,正是沈观用来打开密道的那一把!她小心翼翼地将钥匙埋进石壁下的土中,低声呢喃:“创世者牢笼的钥匙,只能藏在这里……青衡,一定要平安回来。”

“素娥……素娥……”无数声“素娥”在白鸢脑海中回荡,女子的面容逐渐清晰,竟与她有着七分相似!

“啊——!”白鸢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抽搐起来。她的刀锯手臂突然反向生长,锋利的锯齿瞬间刺穿了她的肩膀,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她的衣衫。

“滚出去!我不是素娥!你给我滚出去!”白鸢双目赤红,疯狂地嘶吼着,试图将脑海中的记忆驱逐出去。可那些记忆像是附骨之疽,死死缠着她,让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也越来越不受控制。

沈观脸色大变,瞬间冲了上去,一把抱住疯狂挣扎的白鸢。“白鸢!冷静点!”他大声喊道,可白鸢像是没听见一样,依旧在疯狂挣扎,刀锯手臂的锯齿又深入了几分,鲜血溅到了沈观的脸上。

危急关头,沈观猛地想起腰间的铁树契印。这契印是他与白鸢的羁绊之物,能够共享彼此的痛感。他毫不犹豫地握住白鸢的手,同时催动体内的灵力,铁树契印瞬间发出金色的光芒,无数细小的荆棘从契印中钻出,刺穿了他和白鸢的手掌,将两人的血液紧紧缠绕在一起。

“呃——”剧烈的痛感从手掌传来,沈观闷哼一声,却死死咬着牙没有松开。白鸢的挣扎瞬间减弱了许多,脑海中的疯狂记忆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痛感而变得模糊。

“白鸢,看着我!”沈观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坚定,“你是白鸢,不是素娥!别被记忆控制!”

金色的光芒不断流淌,将两人手掌的伤口包裹起来。白鸢的嘶吼声逐渐减弱,赤红的双目慢慢恢复清明,反向生长的刀锯手臂也缓缓收回,只是肩膀上的伤口依旧在流血,疼得她浑身发抖。

“沈观……”白鸢虚弱地靠在沈观怀里,声音沙哑,“我看到了……素娥……她是……”

“先别说话,”沈观打断她,从怀中取出伤药,小心翼翼地敷在她的肩膀上,“这里不安全,我们先处理好伤口,再查线索。”

白鸢点了点头,靠在沈观怀里大口喘气。刚才的记忆冲击太过恐怖,就像一场瘟疫,差点彻底吞噬她的意识。她知道,素娥的记忆,绝不会这么简单,而她与素娥之间,必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处理好白鸢的伤口,沈观扶着她站起身。地狱犬坟场的腐臭味依旧浓烈,无数具犬尸堆积在一起,像是一座小山,每一具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司命的残忍。

“碑上说,它们因嗅到真相被灭口,”沈观目光扫过眼前的犬尸山,声音低沉,“那真相,或许就藏在这坟场里。”

白鸢点了点头,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和沈观一起在犬尸山中翻找起来。孽镜碎片散落一地,踩上去发出“咔嚓”的脆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人心上,让人不寒而栗。

两人翻找了许久,都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就在沈观准备放弃的时候,一阵微弱的呜咽声传入耳中。

“有声音!”沈观眼神一凝,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在犬尸山的底部,他发现了一只还活着的老犬。这只老犬浑身的皮毛都已脱落,露出暗红色的皮肤,双眼浑浊不堪,显然已经瞎了。它的四肢被犬尸压住,只能躺在原地,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沈观小心翼翼地移开压在老犬身上的犬尸,将它抱了出来。老犬感受到有人靠近,猛地抬起头,鼻子不断抽动,冲着沈观狂嗅起来。

“呼哧……呼哧……”老犬的呼吸很急促,嗅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话,声音沙哑得像是生锈的铁片摩擦:“你身上……有股味儿……很奇怪的味儿……”

“什么味儿?”沈观问道。

“前世今生混在一起的味儿,”老犬晃了晃脑袋,浑浊的眼睛似乎想要看清沈观的模样,“像死了又活,活了又死……你和那个人,很像……”

“那个人?是沈青衡吗?”沈观心中一动。

老犬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是,也不是……你身上有他的气息,却又比他多了些东西……”它不再纠结这个问题,用牙齿咬住沈观的裤腿,用力拖拽:“跟我来……我带你们去看真相……”

沈观扶着白鸢,跟着老犬往坟场深处走去。老犬虽然瞎了,但对这里的环境却异常熟悉,避开了堆积的犬尸和散落的孽镜碎片,径直走到坟场最底部的一块石板前。

“就是这里……”老犬松开嘴,用脑袋蹭了蹭石板,“这块地板,被我们的牙磨穿了……下面有东西……”

沈观蹲下身,用手敲了敲石板,石板发出空洞的响声。他用力掀开石板,一股浓重的霉味和血腥味扑面而来。石板下,是一间狭小的密室,仅容两人弯腰进入。

白鸢的刀锯手臂再次发出淡青色的光芒,照亮了密室内部。密室的墙壁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正”字,每个字都刻得很深,像是用指甲硬生生划上去的,笔画边缘还残留着暗红的血迹。

“这些‘正’字……”沈观走上前,仔细数了数,足足有上百个,“每个‘正’字是五天,上百个就是五百多天……这是在记录被囚禁的时间!”

白鸢的目光落在密室的角落,那里躺着一具骸骨。骸骨穿着一身破旧的钦天监官服,早已腐烂不堪,唯有腰间的玉佩还能辨认出钦天监的标识。骸骨的心口处,插着一把锈迹斑斑的短刀,刀柄上,赫然刻着两个字——素娥!

“这具骸骨……是沈青衡?”沈观瞳孔骤缩,心脏猛地一沉。钦天监官服,被囚禁的时间,还有素娥刻字的短刀……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个结论:沈青衡曾被囚禁在这里,最后被素娥杀死!

“为什么……素娥要杀他?”白鸢声音颤抖,脑海中再次浮现出素娥温柔的模样,与眼前的凶案现场格格不入。

老犬趴在石板旁,低声呜咽:“真相……往往是最残忍的……那个人发现了司命的秘密,被司命囚禁在这里……那个女人,是为了保护他,才亲手杀了他……”

“保护他?”沈观皱起眉头,不解地问道,“杀了他,怎么会是保护他?”

“司命要的是活的他,”老犬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悲凉,“活的他,能被用来献祭,开启创世者牢笼……死了,就没用了……那个女人,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他,也保护这个世界……”

老犬的话刚说完,密室突然剧烈震动起来,头顶的石板不断掉落碎石。紧接着,一阵尖锐的猎犬啸叫声从头顶传来,声音凄厉刺耳,不同于地狱犬的嘶吼,带着一股诡异的邪气。

“不好!是司命的人来了!”老犬猛地站起身,浑浊的眼睛里露出惊恐的神色,“是御衡司的因果猎犬!它们是由红线编成的,专追灵魂,一旦被缠上,就再也跑不掉了!”

沈观脸色大变,立刻扶着白鸢站起身,快步走出密室。刚一出来,就看到天空中飘来数十条红色的丝线,这些丝线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只只巨大的猎犬形状,眼睛是暗红色的,散发着嗜血的光芒。

“就是他们!”一条红线猎犬嘶吼着,猛地扑向白鸢。它的速度极快,瞬间就冲到了白鸢面前。

“小心!”沈观猛地将白鸢推开,自己则侧身躲开。红线猎犬扑了个空,撞在旁边的犬尸山上,无数犬尸滚落下来,腐臭的气味更加浓烈。

白鸢稳住身形,毫不犹豫地催动灵力,刀锯手臂发出“嗡鸣”声,瞬间弹出锋利的锯齿,对着冲过来的红线猎犬挥去。“空间切割!”

锯齿划过红线猎犬的身体,却没有将其切断,反而像是切在了棉花上一样,毫无作用。红线猎犬的身体由无数红线交织而成,锯齿划过的地方,红线瞬间重新缠绕在一起,完好无损。

“没用的!这些红线切不断!”老犬嘶吼着,扑上前去,用牙齿撕咬红线猎犬。可红线瞬间缠绕住它的身体,像无数根钢索一样,勒进它的老骨头里。

“嗷——!”老犬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它回头看向沈观和白鸢,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快走!它们的目标是她!带着真相活下去!”

更多的红线猎犬围了上来,无数红线朝着白鸢缠绕过去。白鸢不断挥舞刀锯手臂,却始终无法摆脱红线的纠缠,红线越来越紧,勒进她的机械骨骼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疼得她浑身发抖。

沈观看着被红线缠绕的老犬和即将被缠住的白鸢,眼神变得无比坚定。他猛地弯腰,捡起一块掉落在地上的孽镜碎片,碎片边缘锋利如刀,上面还残留着暗红的血迹。

“孽镜,照尽因果,破尽虚妄!”沈观催动体内所有的灵力,注入孽镜碎片中。碎片瞬间发出耀眼的金光,照亮了整个坟场。他举起碎片,对着缠绕向白鸢的红线猛地挥去。

“嗤——”

金光闪过,红线瞬间被切断,断口处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化作一缕黑烟消散。可就在这时,一股强大的反噬之力从碎片中传来,猛地冲击在沈观的左手上。

“啊——!”沈观发出一声闷哼,左手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他低头一看,左手的三根手指竟被齐根切断,切口平滑如镜,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更诡异的是,被切断的红线断口处,渗出的不是红色的血液,而是银白色的液体,那是白鸢的血液!

“沈观!”白鸢看到沈观断指的瞬间,眼睛瞬间红了,不顾一切地冲过来,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你怎么样?你的手!”

“我没事……”沈观咬着牙,将孽镜碎片递给白鸢,“拿着碎片,它能对付红线猎犬……我们快走!”

老犬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它的身体已经被红线勒得变形,骨头断裂的声音不断传来。它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着两人的方向嘶吼:“创世者牢笼……钥匙……小心司命……”

话音未落,老犬的身体猛地一僵,彻底没了动静。红线猎犬松开老犬的尸体,再次朝着沈观和白鸢扑来。沈观扶着白鸢,拿着孽镜碎片,一边抵挡红线的攻击,一边朝着密道的方向跑去。

红线不断从四面八方袭来,沈观用孽镜碎片不断切割,可每一次切割,都会遭到强烈的反噬,左手的伤口越来越疼,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白鸢则用刀锯手臂掩护他,两人相互扶持,艰难地朝着天域边缘跑去。

一路狂奔,红线猎犬的嘶吼声渐渐远去。沈观和白鸢终于逃到了天域边缘,这里是一片荒芜的戈壁,地面布满了裂缝,远处是灰蒙蒙的天空,与天域内部的金碧辉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沈观再也支撑不住,踉跄着后退几步,靠在一块巨石上,大口喘气。左手的伤口还在不断流血,断指的疼痛让他浑身发冷,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

“沈观,你撑住!”白鸢急忙从怀中取出伤药,想要为他包扎。可就在这时,她的身体突然一僵,机械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紧接着,机械心脏竟停止了跳动。

“嗡——”

三秒!整整三秒!白鸢的机械心脏没有跳动一下。这三秒里,她的意识前所未有的清醒,脑海中不再有素娥的记忆干扰,只剩下与沈观相处的点点滴滴,他为她挡下攻击,他用铁树契印与她共享痛感,他为了救她断了三根手指……

“噗通——”

机械心脏重新跳动,白鸢双腿一软,跪倒在沈观面前。她抬起头,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涌出,砸在沈观的伤口上,带来一阵刺痛。

“沈观……”白鸢握住他断指的手,声音哽咽,泪水模糊了视线,“我欠你一条命……前世欠的,今生我要还给你……”

沈观愣住了,刚要开口,就见白鸢抬起自己的刀锯手臂。这一次,刀锯手臂没有失控,而是乖乖地听从她的指令,锋利的锯齿瞬间弹出,对着自己的一根机械手指切去。

“咔嚓——”

机械手指被整齐地切下,银白色的血液从断口处渗出。白鸢拿起自己的机械手指,小心翼翼地对准沈观的断指处,轻轻按了上去。

令人震惊的是,机械手指竟与沈观的断指完美契合,银白色的血液顺着伤口流淌,将两者紧紧连接在一起,原本喷涌的鲜血瞬间止住了。

“这……”沈观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这是素娥在记忆里留的后手,”白鸢轻声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异常坚定,“她说,若你愿意为她闯入天域,若你愿意为我付出一切,就把这个给你。”

她低下头,轻轻吻上沈观的断指,一枚冰凉的钥匙从她的口中渡了过来,落在沈观的手掌心。钥匙通体漆黑,上面刻着复杂的纹路,正是素娥当年埋在司命宫深处的创世者牢笼钥匙!

钥匙入手的瞬间,沈观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钥匙中传来,与此同时,整个天域响起了一道威严而冰冷的声音,这声音仿佛来自九天之上,又仿佛就在耳边,充满了恶意与嘲讽:

“猎物,终于进笼了。”

声音顿了顿,带着一丝玩味:“千年前未能完成的游戏,今日,重新开始。沈观,白鸢,祝你们……好运。”

声音消散,天域边缘的地面开始剧烈震动,无数道金色的光柱从地面升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牢笼,将沈观和白鸢困在其中。远处,红线猎犬的嘶吼声再次传来,而且越来越近,显然是被这道声音吸引过来的。

沈观握紧手中的钥匙,抬头看向白鸢,眼神坚定。他将钥匙揣进怀中,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泪水,声音温柔却有力:“别怕,有我在。游戏开始了,那我们就陪司命,玩到底!”

白鸢点了点头,站起身,刀锯手臂再次发出淡青色的光芒。她站在沈观身边,与他并肩而立,目光坚定地看向远处传来嘶吼声的方向。

千年前的恩怨,今生的羁绊,创世者牢笼的秘密,司命的阴谋……所有的一切,都将在这场游戏中,彻底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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