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回家。”许灿试探着问。
他可没忘了,怀里这个娇气的很,不仅挑食又挑剔,还讨厌医院,在这住着肯定不舒服。
“嗯。”
许灿连出院手续都没办,就只简单的和陈衍说了一声,让他去处理,就抱着夏寒舒往外走去。
过年没什么人,许灿还给夏寒舒套了件羽绒服,把他包的严实,压根就看不出是谁来,但夏寒舒依旧觉得羞耻。
两人是打车回去的,怕司机师傅看见,夏寒舒这一路都把头埋在许灿颈窝里当鹌鹑。
把人收拾干净,又套上睡衣,许灿跟抱猫似的,把人面对面抱在怀里。
“夏夏,这里可以亲吗?”
许灿边说,边用指腹摩挲着那还肿着的唇瓣,眼神里带着明显的侵略气息。
夏寒舒眉心轻蹙,“不是生活助理吗?”
许灿扬起一个天真的笑容,漂亮的桃花眼都跟着眯了起来,浑身都洋溢着喜悦的气息。
“对啊,你身边没有自荐枕席的助理吗?”
夏寒舒认真的想了想,“有,但我觉得这样太影响工作效率,就把第一个骚扰我的人在行业内封杀了。”
没得到满意的答复,许灿也不恼,先给自己谋完福利,亲够了才继续说,“那你要封杀我吗?”
夏寒舒垂下眼,不敢继续看许灿的眼睛。
他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要放下许灿,再这样撩拨下去,他敢肯定,他还会再跳一次火坑。
“你要怎样都可以。”
许灿脸上笑容淡了些,沉默着把夏寒舒抱进怀里。
他不喜欢这个答案,太冷漠了,夏寒舒不该说“怎么敢呢?求之不得。”才对,或者肯定他的答案,再轻佻的说要给他换一个工作,然后温柔的吻回来。
许灿轻抚着夏寒舒后背凸起的骨头,心脏像是被针扎一样疼。
“对不起,夏夏,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被吓到了才不肯原谅我?是我太蠢了,对不起…”
夏寒舒怔愣的看着许灿那大颗滚落的泪珠,一时竟有些恍惚。
好似,在不久前,许灿很爱睡觉,跟他说话,许灿总是不理他。
他好难过,就把心里的委屈一件件讲给他听,想让他心疼,再让他哄哄自己。
但是回答他的只有那如同诅咒般擦不干净的眼泪。
他局促的抱着许灿哄了许久,到最后才可笑的发现,那是他的眼泪,不是灿灿的,他的灿灿好像再也不会对他哭了。
“你哭了?”
许灿委屈的吸了吸鼻子,试图把眼泪憋回去。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夏寒舒竟然虔诚的吻去他眼角的泪痕。
“不哭了,乖宝宝,不疼的,不哭了…”
“夏寒舒,你…”
夏寒舒拉着许灿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温柔的诱哄着,“不哭了,想做什么都可以,我都愿意的。”
夏寒舒的动作充满了小心的试探,就连眼神都变得谨慎、害怕、心疼、空洞,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激动。
许灿的眼神越发的幽暗复杂,夏寒舒的反常告诉他,事情绝对没有他想的那样简单,他的老婆,在他不在的时候一定受了天大的委屈。
许灿把他揽进怀里,一下下轻拍着夏寒舒的背,像是在哄小宝宝。
“老婆,我在呢,不怕啊,没事了,都过去了,乖老婆,是不是受委屈了,告诉我好不好?”
“不想说也没关系,我陪着你呢,会过去的,夏夏乖,夏夏最棒了…”
“我不哭了,不哭了…”
许灿轻轻吻在夏寒舒颈侧,而后是喉结,下巴,又含住那柔软的唇瓣,轻轻吮吸。
“是我,夏夏,是我…”
许灿一边吻,一边轻声呢喃着,似乎是想用这些吻来掩盖那些不好的记忆。
吻了许久,许灿把人小心的抱在怀里,让夏寒舒平复呼吸。
他则是摸向扔在桌子上的烟盒,点了根烟,又送进夏寒舒嘴里。
夏寒舒轻轻吸了一口,浅淡的烟雾吐出,尽数喷洒在许灿脸上。
“那是噩梦,要忘掉,听到了吗,夏寒舒。”
夏寒舒猛地吸了一大口,而后俯身再次吻上许灿的唇,把含在口中的烟缓缓渡了过去。
夏寒舒不在的时候,许灿也学会了抽烟,现在不仅没被呛到,反而贪婪的掠夺着夏寒舒的领地,试图进一步的攻城掠地。
夏寒舒手攀在许灿肩膀上,指尖的香烟缓缓燃烧,温热的烟灰恰好落在了那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的指节上,暧昧又香艳。
“老婆,喜欢吗?”
夏寒舒温柔的帮许灿擦去唇瓣上的涎水,看着许灿情动的眸子,扬起一个浅笑。
“很喜欢。”
“那以后每天都陪着我,我就每天都给你亲。”
说着,许灿抢走了夏寒舒手里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
他可记得医生说要戒烟戒酒,刚才的两口是夏寒舒听话的奖励,再多就不行了。
察觉到许灿的小动作,夏寒舒再次被逗笑。
“bb,我没有烟瘾。”他只是对许灿有瘾,那几年抽的才格外多。
许灿表示不信,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夏寒舒留给他留了遗产,还是两根烟!
“我不是助理吗?”许灿一脸坏笑,歪着头看向夏寒舒,等着他的回答。
夏寒舒知道许灿在跟他翻旧账,但也不想两人刚缓和下来的氛围又变得沉闷压抑,干脆顺着许灿的话说下去。
“是啊,许助理,在我这里,bb就是助理的意思,你不喜欢我下次就不叫了。”
“那夏总还叫过谁bb?”
“他们都不喜欢,就只叫你。”
“那我也不喜欢,他们都不要的能是什么好东西,夏总也不要拿这些不值钱的来骗我。”
“说错了,是我不喜欢叫他们,只喜欢叫你。”
“那行吧~”
许灿满意了,又奖励夏寒舒一个亲亲。
许灿这次确实如他所言,把夏寒舒照顾的很好,甚至短短一个月,就给夏寒舒养出了五斤肉来。
只是,他天天在家当望夫石,脸上那点婴儿肥都快不够他霍霍的了。
在夏寒舒有一次半夜两点多回家时,许灿幽怨的把人抵到门板上,人看着都快碎了。
他埋头在夏寒舒身上使劲嗅了嗅,那乱七八糟的香水味,少说也有五六种。
“夏寒舒!你和谁出去鬼混了!”
“和合作商吃饭,你不让我喝酒,所以多带了两个助理帮我挡酒。”
夏寒舒抬手闻了闻自己的衣袖,也闻到了一丝酒精味和烟草味,确实不好闻,难怪小狗又炸毛。
“很难闻吗?”
许灿才不听这些解释,低头吻上夏寒舒颈侧,含住那处的软肉就开始又吸又咬。
片刻,许灿满意的欣赏着夏寒舒颈侧的红痕,笑的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他觉得他选的这个位置简直是太棒了,只要稍一偏头就能看到,而且位置很高,再用丝巾去遮也遮不住。
“给你买了礼物,要看吗?”
“当然~”
许灿拉着他去了楼上,从一堆购物袋里翻出一个精致的礼物盒。
“当当当当~”
那礼盒夏寒舒很熟悉,是他很喜欢的那个设计师的私人订制款礼盒。
“让我看看灿灿买了什么。”
夏寒舒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钳着蓝钻的流苏款耳环。
流苏很长,戴上能锤到胸口位置,款式很简洁,但深蓝色的钻石又增加了神秘感,手感也不错,很适合走神时盘。
夏寒舒有些意外,他现在才23岁,还没来得及去打耳洞,所以也没有耳饰。
又加上他头发剪了,总觉得手里空落落的,少了点什么,没想到,许灿这都能注意的到。
“好漂亮!”
说着,夏寒舒拉着许灿的手,放在自己耳垂上。
“这里还少个耳洞,你要帮我打吗?”
“我不会…”
“很简单,”说着夏寒舒在许灿耳垂上揉了揉,“先这样揉一下,然后找个注射器扎个洞就可以了。”
闻言,许灿有些震惊的看着夏寒舒,这么草率吗?
殊不知,这已经是夏寒舒改良过的手法了,他上一个耳洞还是看到一个耳钉心血来潮,直接把那耳钉的银针穿了过去。
只不过,没有消毒,他耳朵成功发炎了,折腾了好久才好,那时候,他睡觉都只能平躺。
“家里应该有注射器,要试试吗?”
许灿呆呆的点点头,而后眼中迸发出兴奋的光,显然是很有兴趣。
而后,许灿飞速跑到楼下去拿了碘伏和注射器回来。
“那要戴这个吗?家里好像没有别的耳钉了。”
然后,许灿就看到夏寒舒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堆可爱的耳钉。
有猫爪的,有小蛋糕的,有草莓的,总之一个比一个可爱,完全不像是夏寒舒会戴的。
“之前觉得你会喜欢买了一些,还有些编发的发绳,只不过现在可能用不了了。”
许灿脑补了一下夏寒舒戴着这些耳钉,冷着脸训斥员工的场面,莫名觉得有些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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