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灿一脸认真的揉着夏寒舒的耳朵,直到那耳垂被他揉的通红滚烫才开始涂碘伏。
“就这样吗?真的可以吗?”许灿拿着新拆开的注射器,手止不住的发颤,始终不敢下手。
“嗯,你下手快一些就不会痛。”
许灿深吸一口气,心一横,把针扎了下去。
许灿动作很快,耳洞确实没有出血,他小心的观察着夏寒舒的神色,想看出他是否有所不适。
“疼吗?”
夏寒舒摇摇头,把那个粉色的猫爪耳钉递给许灿。
“把这个穿进针孔里,然后带过去就好了。”
许灿按照夏寒舒的指示,轻轻转动针头,把注射器拔了出来。
“疼不疼?耳朵都红了,要不叫医生过来看看吧?”
“不疼,耳洞再养养就能戴bb送我的礼物了,很期待。”
夏寒舒的眼神温柔缱绻,像是柔和的月光,看的人骨头都要酥了。
“老婆,你好漂亮。”
“嗯,那明天要不要和我一起去上班?”
“不是喜欢金屋藏娇?怎么突然转性了?”
夏寒舒被许灿说的老脸一红。
他什么时候说漏的,怎么自己都不记得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
许灿轻笑一声,“猜的,你不觉得我锁你的那些东西很眼熟吗?”
“本来只是觉得那里安静,适合养病,谁知道夏夏给了我这么大一个惊喜,只可惜你那时候睡着,不知道我挨个都试了一遍。”
夏寒舒眼睛瞪的更圆了,恨不能找个地缝直接钻进去。
原来他那栋准备用来关许灿的别墅被用到他自己身上了吗?难怪住起来那么舒心,原来是自己挖的坑啊!
“你误…”
“那你要用在谁身上!”
夏寒舒刚要说话就被许灿打断,许灿身上暴躁的气息让夏寒舒潜意识里想要逃离。
“没,没谁,只是没有安全感。”
怕许灿和裴庭琛很恩爱,怕他不原谅他不想接受他,所以卑劣的想过用这种方法把人留在身边。
夏寒舒的坦白让许灿很是受用,他拉起夏寒舒的手,在指尖亲了亲,又握回手心暖着。
“我爱你,夏寒舒,我不走,我每天都会等你回家,你要早点回家,别让我等太久。”
夏寒舒心脏似乎漏了一拍。
这段时间,许灿总是粘着他,他一回来,就缠着他说着动听的情话,一遍遍的道歉,又一遍遍的承诺。
似乎,那温暖的阳光终于要照到他身上了,或许,他这次真的可以走出阴霾。
他和许灿都好好的,前世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他们是不是终于可以走向幸福了?
愣神之际,一条穿着戒指的项链垂在了眼前,是他送给许灿的那个。
“夏寒舒,贺谦和我表白过,我没有同意,他不是我男朋友,我也和他说清楚了,我只爱你,他以后都不会再打扰我们了。”
“所以,老婆,可不可以原谅我?要结婚吗?”
说着,许灿单膝跪地,捧着那条项链,仰头看着夏寒舒,像是看着他最敬爱的神明。
夏寒舒接过那枚他见许灿第一面就送出去的戒指,眼中闪过些许迟疑。
“求婚还用我买的戒指?嗯?还是你的那枚。”
许灿扬起一个傻笑,“你买了那么多,肯定是因为喜欢,我用你喜欢的戒指求婚,老婆就不会拒绝我了。”
夏寒舒把戒指从项链上取了下来,收回了口袋里。
见状,许灿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就连脸色都白了几分。
夏寒舒把许灿从地上拉了起来,耐心的解释,“这个戒指不好,你要是想求婚,我再买个更好的。”
是他不对,这只是他喜欢的戒指。
婚礼那天,许灿就没有收他的戒指,甚至都不肯来梦里看看他,肯定是不满意这戒指。
这戒指不吉利,许灿见过就好了,就别再当作婚戒了。
听到夏寒舒的话,许灿心里更加不安了。
他当然不会再去认为这是他和裴庭琛的婚戒,只是听出了夏寒舒心里有小疙瘩,现在连戒指都被讨厌了。
许灿抱住夏寒舒,十分自然的把下巴垫在夏寒舒的肩上。
“不要,我要自己赚钱买戒指求婚,夏夏,下次你会答应我吗?”
“会的。”
得到肯定的答案,许灿一扫刚才的郁气,整个人开心的都要冒泡了,要是他身后有尾巴,那指定要摇成螺旋桨了。
“那你给我安排工作吧,我想早点攒够钱买戒指!”
闻言,夏寒舒轻笑一声,“你不是我的生活助理吗?不好好伺候我,怎么老想着往外跑。”
许灿偏头,在他通红的耳垂上舔了一下,引起怀里人一阵颤栗。
许灿紧贴着夏寒舒的耳朵,用气音说,“还说不想金屋藏娇?老婆,原来你控制欲这么强吗?我好喜欢~”
夏寒舒在许灿屁股上拍了一下,“少不正经,去洗漱睡觉,明天跟我去上班,小许秘书,迟到我可是会扣你工资的。”
许灿低笑着抱起夏寒舒,往两人的房间走去。
“别扣我工资,我还要攒钱娶老婆呢~”
“寒少打算给我开多少工资啊?”
“你想要多少?”
许灿认真的想了想,送给夏寒舒的婚戒肯定要买最好的。
那个耳环上的蓝钻成色都是最好的,主钻还是他在拍卖会上拍下来的,前前后后花了八千多万。
婚戒不需要那么大的钻石,太张扬了,但肯定不能随便找个蓝钻糊弄,怎么也需要八位数吧?
“寒少养小情人给多少?我长这么好看,肯定不能比他们少。”
“我不养小情人,不过那些阔少对小情儿都很大方,我们灿灿这么漂亮,一个月怎么也要一千万。”
不能太少,他可不想许灿为了买婚戒拖上几年,也不能让他有机会再去打拳。
一千万就不错,要是给多了,等到结婚了,发现零花钱没涨该失望了。
唉~还是他挣得太少了,才会有这个烦恼。
但许灿又离不开他,需要出差的工作他大多都推了,缅北那边的收益又都进了席舟的口袋,要不是他还有股票分红,怕是一千万都要给不起了。
许灿轻哼一声,“行吧,看在你可爱的份上,给你一个内部价。”
许灿把人收拾好,就塞进被窝里抱住,“老婆睡吧,明天我叫你起床。”
第二天,许灿喜滋滋的跟夏寒舒去了公司,只是没想到,他才第一天入职就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夏珩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没了夏屿山压制,此时二人也没了从前刻意维持的兄友弟恭的虚假表象。
“倒霉蛋,还有心思赚钱呢,夏语安跑了你知不知道。”
闻言,夏寒舒手上动作一顿,眉心微不可察的蹙起。
“跑了?”
还以为裴庭琛已经把人解决了,没想到他这么废物,能让半点背景都没有的夏语安跑了。
“是啊,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搞完小动作都不知道把屁股擦干净,干点那点事全被人扒出来了,啧啧啧,你不会在国外把脑子摔坏了吧?”
“闭嘴!你来找我干什么?”
夏珩把刚泡好的茶水端到面前嗅了嗅,露出一副满意的神色,但又把茶水都倒了,将那汝窑茶杯倒扣在桌上。
“你说呢?”夏珩似笑非笑,眼中尽是狠厉之色。
“你以为你那手段有多高明?你以为你为什么能那么轻易的把那老不死的送进去?”
“你知道他在外面有私生子怎么不处理干净?你知道你给我惹了多大麻烦吗?”
“你拍拍手一走了之,把这么大的烂摊子扔给我,真亏的你还能安眠!”
夏寒舒淡淡瞥了夏珩一眼。
他那时确实有些草率,当年把夏屿山送进去是夏家早就被夏语安折腾的生了一副空架子,又筹谋多年。
现在,夏家好好的,那些势力也都还在,要不是他们三个好好在外面活着,那群人早就翻了天了。
如今若是让他们知道夏语安的存在,保不齐又要生什么乱子,说不定还要搞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那套。
更甚者,说不准还会把夏屿山给捞出来。
现在,夏清瑶正在往国外转移势力,夏家大半都到了夏珩手里,也难怪这货跳脚。
虽说他不待见夏珩,但比起夏语安以后带来的无休止的麻烦,夏寒舒认为还是帮夏珩把麻烦扼杀到摇篮里的好。
“是我手段稚嫩,那你想怎么办?”
“你让裴庭琛断了和墨家那边的合作,牵制住墨江亦,我去处理夏语安,做干净点,这次别再留把柄了!”
把柄?
夏寒舒突然想起当时时间太赶,他做的那些事,几乎都是摆在明面上做的,只要一查都能查到。
那把柄是说夏语安还是叶南迦?
夏寒舒点了点头,有些意外夏语安竟又搭上了墨江亦。
只是这次墨江亦没有招惹他,他可以勉强放他一马,省的他那好弟弟又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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