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谷神奇的回忆如奔涌的潮汐般席卷而来,这一次,不再是充斥着刺鼻消毒水味的冰冷病房,而是氤氲着慵懒爵士乐与醇厚咖啡香气的格调酒吧餐厅——那是一周前的薄暮时分,夕阳透过餐厅通透的落地窗,在纹理清晰的木质餐桌上洒下细碎而温暖的金辉,空气中浮动着黑椒牛排的焦香、提拉米苏的甜腻与莫吉托鸡尾酒的清冽甜醇,每一缕气息都透着惬意的松弛感。
彼时,关谷神奇正独占着靠窗的柔软卡座,指尖轻轻摩挲着一本封皮闪着珠光的崭新漫画书,深邃的眼眸专注地沉浸在光怪陆离的二次元世界里,连身边穿着笔挺燕尾服、端着餐盘轻盈走过的侍者都未曾察觉,周身仿佛罩着一层与世隔绝的结界。
“关谷君——”
一声清脆如山谷银铃的呼喊陡然划破餐厅的静谧,带着几分雀跃的娇俏与亲昵的依赖,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漾开圈圈涟漪。心凌脸上漾着比窗外夕阳更明媚的笑容,踩着轻快的步伐朝着关谷神奇的方向走来,澄澈的眼底闪烁着藏不住的欣喜与期待,仿佛见到了久别重逢的挚爱。
关谷神奇被这突如其来的呼喊惊得身形一滞,缓缓抬起头,视线从漫画书的精彩剧情中抽离,落在心凌那张既依稀熟悉又带着几分陌生的脸庞上。他微微皱起剑眉,深邃的眼神里满是困惑与茫然,薄唇轻启,语气带着几分迟疑地开口问道:“你是?我们……之前认识吗?我好像对你没什么印象。”
心凌脸上的笑容瞬间僵在嘴角,如同被按下暂停键的画面,眼底的欣喜褪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失落与委屈,像被雨水打湿的小可怜。她轻轻抿了抿粉嫩的嘴唇,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眼眶微微泛红:“你不记得我了?在市中心医院的病房里,你守了我整整一年,每天给我讲你漫画里的故事,讲你公寓里的趣事,还答应过会一辈子照顾我的……你怎么能忘了呢?”
关谷神奇闻言,皱起的眉头渐渐舒展,他盯着心凌的脸仔细回想了片刻,脑海中尘封已久的记忆碎片渐渐拼凑完整。他猛地站起身,椅子与光滑的地板摩擦发出“吱呀”一声刺耳的声响,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若狂的笑容,语气里满是难以抑制的激动:“哦!心凌!是你!你终于醒啦?太好了!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呢!”
“关谷君!”不等关谷神奇说完,心凌听到他还认得自己,积压了整整一年的委屈、思念与依赖瞬间爆发,立马快步冲上前,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关谷神奇的腰,脑袋深深埋在他的肩头,肩膀微微颤抖,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与浓重的依赖:“我终于见到你了!在昏迷的日子里,我每天都在盼着醒来见你,我还以为你早就把我忘了,早就不记得有我这么一个人了……”
关谷神奇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拥抱弄得有些手足无措,双手僵硬地悬在半空中,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轻轻拍了拍心凌的后背,嘴角勾起一抹尴尬又无奈的笑容。等心凌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两人重新在卡座上坐下,他才缓缓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哭笑不得的无奈:“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我耐着性子给她简述了我的工作——在专属的漫画工作室里创作连载漫画,我的生活——住在爱情公寓,和一群性格迥异、每天都能闹出笑话的奇葩朋友朝夕相处,还有我的漫画《爱情三脚猫》的剧情走向。可她跟我讲的,却是她昏迷一年里做的各种各样的、光怪陆离到离谱的梦!一会儿说自己变成了童话里的公主,被骑士守护着打败了恶龙;一会儿说自己乘坐宇宙飞船在太空探险,遇到了友好的外星生物;一会儿又说自己变成了武侠小说里的女侠,行侠仗义、闯荡江湖,听得我头都大了,根本插不上话。”
终于等心凌眉飞色舞地说完她的“奇幻梦境”,关谷神奇连忙抓住机会转移话题,脸上挤出一抹标准的礼貌笑容,语气里带着几分关切地问道:“呃,心凌,那你现在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医生有没有说后续还需要注意什么事项,比如饮食、作息之类的?”
心凌闻言,立刻挺直了纤细的腰板,双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脸上漾着自信满满的笑容,语气轻快得像只蹦蹦跳跳的小鸟:“我现在好得很,简直活蹦乱跳的!主治医生都说我恢复得比预想中还要好,堪称医学奇迹呢!他说我现在只要不玩跳伞、蹦极那种极限又危险的自残运动,平时正常生活、工作、散步都完全没有什么大碍!”
关谷神奇听后,暗暗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大半。他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夜幕已经悄悄降临,城市的霓虹灯次第亮起,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他笑着问道:“太好了!看来你恢复得确实不错,真是太让人开心了。今天时间不早了,外面天都黑透了,路上也不安全,你是不是该回去了?你的家人或者朋友应该还在等你吧?”
心凌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微微嘟起粉嫩的嘴巴,澄澈的眼神里满是不悦与委屈,像个被抢了糖果的小朋友,语气里带着几分质问与控诉:“你是不是又想丢下我?就像在医院里,我刚醒过来,你就借口有事匆匆离开,想躲着我的时候一样?你是不是根本不想见我,不想照顾我?”
关谷神奇被问得一愣,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深邃的眼神里满是疑惑与茫然,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纳尼?我没有想丢下你啊,我只是觉得时间不早了,你刚恢复健康,应该早点回去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才对……”
“其实在我昏迷的时候,你跟我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心凌不等关谷神奇说完,便猛地打断了他的解释,澄澈的眼神里带着几分笃定与执着,语气无比认真地说道:“你趴在我病床边,轻声跟我说,会一直陪着我,照顾我,再也不会让我受一点委屈,再也不会离开我。”
关谷神奇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他眼神闪烁,手脚都有些无措,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角,支支吾吾地说道:“啊?这个……那个……你记性也太好了吧?都过去这么久了,我都快忘了自己当时说过什么了……”
心凌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像两轮弯弯的月牙,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与认真:“没有啦!在我昏迷的一整年里,周围都是冰冷仪器的滴答声,医生和护士的声音也都是模糊的,只有你的声音是清晰又温暖的,那是我黑暗的昏迷岁月里,听到的唯一一句有人情味的话,我当然记得清清楚楚、一字不差啦!”
关谷神奇脸上的尴尬更甚,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当时是因为担心她放弃治疗,才说出那些话,语气里带着几分迟疑与为难:“可是,心凌,我当时说那些话,是因为……是因为看到你求生欲微弱,怕你放弃自己,才故意那么说的……”
“我昏迷了这么久,错过了太多东西,也失去了太多。”心凌不等关谷神奇说完,便猛地打断了他的话,脸上的笑容彻底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失落与无助,眼眶再次泛红,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我没有了工作;我的积蓄在住院期间也花光了,我没有了积蓄;我的身边也没有其他亲人朋友,我什么都没有了。我想来想去,都不知道拿什么来报答你对我的救命之恩,还有这一年来无微不至的日夜照顾,所以……”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绝与坚定,抬起头紧紧盯着关谷神奇的眼睛,语气无比郑重地说道:“你娶我吧!我会好好照顾你,做你的贤内助,为你洗衣做饭、打理生活,一辈子陪着你,再也不离开你!”
“duang!!!”
仿佛一道炸雷在头顶轰然炸开,关谷神奇只觉得大脑“嗡”的一声,眼前发黑,天旋地转,差点没直接晕死过去。他用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借着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脸上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干笑,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与无措:“对不起,心凌,我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骗你的!我当时只是怕你放弃治疗,才故意那么说的,你千万不要当真啊!”
“你骗我?”心凌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她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关谷神奇,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嘴唇哆嗦着,停顿了足足有三秒钟。紧接着,她突然捂住自己的胸口,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眼神迅速失去焦点,身体直直地向后倒了下去,彻底晕死过去。
“怎么这样(どうして)?!”关谷神奇吓得魂飞魄散,冷汗顺着额角滚滚滚落,浸湿了他的衬衫领口。他赶紧俯身,双手用力推了推心凌的身体,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恐慌与绝望,撕心裂肺地大喊道:“心凌!你醒醒!你又变成植物人了吗?别吓我啊!你快醒醒,醒一醒啊!救命,救命啊(助けて,助けて)!有没有医生啊!快来人啊!”
关谷神奇瞬间从自己脑补的“心凌再度昏迷”的恐怖幻想里惊跳起来,额角还挂着未干的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滑,浸湿了衬衫领口。他看着眼前缓缓睁开眼睛、神色平静的心上人,嘴角勉强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苦涩笑容,声音里裹着浓浓的心虚与慌乱,结结巴巴地辩解:“我……我没有骗你,刚才我说的话,真的都是真的,没有半分虚假。”
心凌缓缓坐起身,纤细的手指轻轻揉了揉发晕的额头,睫毛微微颤动,脸上非但没有半分愤怒或指责,反而漾起一抹温润如春风的温柔笑容,澄澈的眼神里带着几分了然与笃定,语气轻快得像雨后的风铃:“我知道你没有骗我,我刚才只是情绪太激动,一时没缓过来,让你担心了。”
关谷神奇闻言,心里悬着的石头刚落下一半,又瞬间被揪紧,高高悬在嗓子眼。他眼珠子飞速一转,大脑像高速运转的齿轮,急中生智地瞎编起来,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沉重与无奈:“不过……不过我真的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醒过来,这一年来,医生无数次说你醒过来的希望渺茫,我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所以,我……我已经结婚了!娶了一个很温柔、很善良的女孩,我们现在过得很幸福,彼此扶持,互相照顾。”
听到“结婚”两个字,心凌脸上的笑容瞬间僵在嘴角,如同被冻结的春日繁花,她猛地捂住胸口,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像被狂风掀起的海浪,身体不受控制地喘着气、微微抽搐,原本白皙的脸色也渐渐褪去血色,变得苍白如纸。
吓得关谷神奇魂飞魄散,冷汗顺着额角滚滚落下,他连忙伸手死死扶住心凌的胳膊,自己的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紧张与哀求,几乎要哭出来:“你千万别晕!心凌,求你了,我不是故意要刺激你的!我只是……我只是实在没办法了才这么说的,你千万别有事啊!要是你再晕过去,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心凌在关谷神奇的搀扶下,缓缓靠在柔软的椅背上,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几口气,足足缓了半分钟,胸口的起伏才渐渐平复下来。她缓缓睁开眼睛,眼底带着几分挥之不去的疲惫,却依旧强装镇定,语气平静地说道:“没关系,我已经猜到结果可能会是这样了。毕竟我昏迷了这么久,整整一年,你不可能一直孤孤单单地等我,你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我能理解。”
关谷神奇见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重重落下,他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的庆幸笑容,语气里带着几分轻松:“太好了!你能理解就好,我真的怕你又受刺激,再出什么意外。”
可不等关谷神奇彻底放松下来,心凌突然抬起头,澄澈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明亮的期待与好奇,语气轻快得像个期待拆礼物的小姑娘:“不过,关谷君,你带我去你家吧?我想看看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女人究竟长什么样!能嫁给你这么好、这么善良的人,她一定很优秀、很温柔吧?我想向她学习,也想真心祝福你们。”
“啊嘞?”关谷神奇彻底懵在了原地,大脑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一片空白,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拳头,眼神里满是惊恐与绝望,后背瞬间渗出一层冷汗,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疯狂盘旋:这下彻底玩脱了!他根本就没有结婚,哪里来的妻子?这要是真带她回爱情公寓,岂不是一秒钟就露馅?到时候心凌再受刺激,后果不堪设想!
关谷神奇的回忆至此戛然而止,他缓缓抬起头,看着眼前六人或震惊、或无奈、或吐槽的复杂眼神,脸上爬满了深深的无奈与苦涩,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低沉地说:“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胡一菲双手抱胸,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眼神里带着几分了然与哭笑不得,她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与无奈:“所以,你为了拯救一个女孩的性命,避免她再次因为刺激昏迷过去,于是就在咱们爱情公寓里搞了这么一场荒唐透顶的太太海选,想找个陌生人假扮你的妻子,让她彻底死心,对吗?”
唐悠悠双手交叉在胸前,精致的脸上满是兴奋,眼睛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语气夸张地说道:“哇哦!关谷,我觉得这也太浪漫了吧!为了守护一个人的生命,不惜编造这么大的谎言,甚至不惜大费周章地搞海选,这简直就是现实版的骑士拯救公主,充满了戏剧张力!”
曾小贤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地摆了摆手,语气里满是不解与吐槽:“你觉得很浪漫吗?可我觉得逻辑简直扯淡到了极点!首先,你编自己结婚应付她就算了,为什么非要搞什么海选?咱们爱情公寓这么多熟人,找我们演一场戏不就行了?其次,你就不怕海选出来的人不靠谱,演技差到露馅,反而刺激到心凌?最后,你这海选搞得人尽皆知,万一被心凌知道了,岂不是死得更惨?这操作简直离谱到天际!”
周景川靠在阳台门框上,指尖轻轻敲击着冰凉的门框,发出“笃笃”的清脆声响,他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抹玩味又无奈的笑容,语气里满是犀利的吐槽:“浪漫?我怎么觉得这根本就是一场大型的‘自掘坟墓’现场啊!关谷,你是不是被心凌上次的昏迷吓傻了,脑子进水了才想出这么个馊主意?先不说你编自己结婚这个谎言本身就漏洞百出,经不起半点推敲,单说你搞海选这个操作,简直是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到了极致!咱们爱情公寓这么多靠谱的人,随便拉一个人假扮你妻子不行吗?”
“一菲姐气场强大,自带威慑力,能镇住任何场面,就算心凌较真,她也能怼回去。”
“悠悠本身就是专业演员,演起戏来天衣无缝,连表情管理都到位,根本不会露馅。”
“澜澜你就别想了,这是我的女人。”
“还有羽墨,颜值气质双在线,应对这种场面也绰绰有余,哪一个不比你海选那些连你漫画主角名字都记混、甚至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的人强?你偏偏要大张旗鼓地搞海选,引来一堆奇奇怪怪的人,有自称会通灵的,有说自己是漫画女主转世的,把整个公寓弄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现在好了,不仅被我们抓了个现行,万一心凌真的跟着你回公寓,看到这么多‘候选妻子’,你打算怎么解释?难不成告诉她你在搞‘皇家选妃’?再说了,你就不怕海选过程中出现什么意外?比如有人知道真相后故意捣乱,跑到心凌面前拆穿你。”
“或者有人真的对你动了心,死缠烂打,到时候你怎么收场?还有,你编自己结婚,那结婚证呢?户口本呢?心凌要是真的较真起来,让你拿证据,你难道还要伪造证件?那可是违法的!到时候不仅救不了心凌,你自己还得进去踩缝纫机!我看你不是在拯救心凌,是在给自己挖了一个巨大的坑,还嫌坑不够深,非要往里面跳,到时候不仅把自己搭进去,说不定还要连累我们整个爱情公寓的人陪你一起演戏,天天提心吊胆怕露馅,想想都觉得头大!这哪里浪漫了,分明就是离谱又荒唐,简直是大型社死现场的前奏!”
秦羽墨靠在沙发上,轻轻抬了抬手臂,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关谷,你这事办得确实欠考虑。就算要找人假扮妻子,也该找我们这些熟悉的人,至少知根知底,不会出乱子。海选陌生人,风险实在太大了。”
关谷神奇被众人吐槽得无地自容,脸颊涨得通红,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能颓然地低下头,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我……我当时也是慌了神,脑子一热才想出这个办法的。我怕找你们假扮,万一演砸了,或者被心凌看出破绽,后果更严重。海选陌生人,我想着就算露馅,也不会连累你们……”
吕子乔在一旁听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插了一句,语气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哟,关谷,你还挺讲义气?不过你也不想想,你搞海选的时候,可是拉着我当评委的,现在出事了,我也跑不了!”
秦羽墨慵懒地靠在绒面沙发扶手上,纤细的指尖轻轻划过沙发上精致的暗纹,澄澈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怅然与深切的认真,语气缓缓地说道:“你们男人永远不会明白,一句郑重的承诺对于女人来说,有多重要——那是比稀世钻石还珍贵的存在,是支撑着人熬过漫漫长夜、走过无边黑暗的一束光。”说完,她话锋陡然一转,脸上漾起一抹无奈又好笑的笑容,轻轻摇了摇头补充道:“不过话说回来,关谷你搞的这个太太海选,的确太扯淡了,简直是把神圣的感情当成了可以随意挑选的儿戏,太不负责了。”
关谷神奇闻言,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猛地抬起头,眼底满是急切的辩解之意,一边急切地说着,一边飞快地伸手指向身边正试图缩着脖子装无辜的吕子乔:“这可不是我的主意!这叫以智变应万变,随机应变!这些乱七八糟、荒唐离谱的办法,全都是他想出来的,我就是被他花言巧语忽悠着,当了个傀儡‘工具人’而已!”
诺澜端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冒着袅袅热气的温水,听着关谷慌张又急切的辩解,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眉眼弯弯如月牙,语气里带着几分了然的调侃:“这下事情总算是彻底明朗了,合着关谷你又是被吕子乔这‘狗头军师’坑了一把,稀里糊涂就成了这场荒唐海选的发起人,真是冤大头本头了。”
吕子乔瞬间挺直了原本微驼的腰板,脸上立刻摆出一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得意神情,双手潇洒地插在休闲裤兜里,下巴微微扬起,语气里满是不服气的辩解:“你们根本不懂!我这可不是瞎出主意,是根据现场突发情况,精准智能生成的最优解决方案!再说了,我每天要处理那么多莺莺燕燕的感情问题、朋友的生活难题,同时兼顾这么多繁杂的事容易吗?你们不仅不夸我机智,还反过来吐槽我,太没天理了!”
胡一菲双手抱胸,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精致的眉毛微微挑起,脸上露出一抹玩味又带着几分嘲讽的笑容,语气调侃地问道:“哦?这么厉害啊?那你这颗‘超智能大脑’同时处理这么多繁杂信息,就不怕信息过载直接死机,当场罢工歇菜啊?”
吕子乔得意洋洋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自信,下巴扬得更高了,语气傲娇又张扬地说道:“放心!我这大脑可是顶配中的顶配,自带超强缓存和极速运算功能,是绝对顶级智能的,死机这种低级到不能再低级的问题,根本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
诺澜闻言,从面前的茶几上拿起那份厚厚的、几乎要堆成小山的海选报名名单,纤细的指尖轻轻翻看着,纸张发出“沙沙”的声响。翻到某一页时,她突然停下了动作,眼神里闪过一丝戏谑,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向吕子乔,语气调侃地问道:“所以,你这颗‘顶级智能处理器’在筛选候选人的时候,就把胸围35c以下的女生都直接一刀切处理掉了?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兼顾实用性的最优解决方案?”
“这个……”吕子乔脸上的得意笑容瞬间僵住,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眼神开始慌乱闪烁,张了张嘴,又闭上,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原本理直气壮的嚣张气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彻底哑口无言。
周景川斜倚在阳台的门框上,双臂环抱在胸前,脸上露出一抹了然于心的坏笑,语气里满是犀利又毫不留情的吐槽:“我看哪里是什么智能筛选,分明是吕情圣你自己想看美女,借着帮关谷解决难题的名义,光明正大地满足自己的私欲吧!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大义凛然,真是佩服佩服,这脸皮厚度我甘拜下风!”
胡一菲瞬间皱起眉头,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不满与严厉的谴责,语气沉重地讨伐道:“吕子乔!你做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利用关谷的难处搞这种荒唐的海选也就罢了,竟然还带着这种如此龌龊、不堪的心思,简直太过分了!亏我们还把你当朋友!”
吕子乔被众人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像是开了染坊一般,却依旧死鸭子嘴硬,梗着脖子用自己那套歪理强行解释道:“我这怎么能叫无耻呢?我这明明是标准的助人为乐!你们好好想想,‘助人’,我帮关谷解决了迫在眉睫的难题;‘为乐’,我自己也看得开心,一饱眼福,这本来就不冲突的,简直是一举两得、双赢的好事,多好啊!”
话音落下,原本热闹的客厅里瞬间陷入一片死寂,空气仿佛都凝固了。紧接着,众人齐齐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嫌弃与深深的无奈。唐悠悠甚至夸张地捂住嘴,做出了“yue”的干呕表情,语气里满是嫌弃:“吕子乔,你的脸皮厚度真是一次次刷新我的认知上限!都到这个时候了,这都能被你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冠冕堂皇,我真是服了!”
曾小贤摇了摇头,一脸嫌弃地摆了摆手,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我算是彻底服了。”
关谷神奇也忍不住皱着眉头吐槽道:“我当初真是瞎了眼,被你几句花言巧语就忽悠了,才会相信你的什么‘智能解决方案’,现在好了,不仅原本的问题没解决,还平白多了一堆乱七八糟的麻烦,真是越帮越忙!”
吕子乔看着众人清一色嫌弃、谴责的反应,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语气终于弱了下来,却依旧嘴硬,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哎呀,我这不是想着,既帮关谷解决了心凌的难题,又能筛选出颜值身材在线的女生,就算是假扮妻子,形象好也能让心凌更容易相信,降低露馅的风险嘛……”
“你可拉倒吧!”胡一菲不等他说完,就直接厉声打断了他的话,语气里满是浓浓的不屑与嘲讽,“就你那点龌龊的小心思,谁看不出来?别在这里找借口了!赶紧想办法弥补你闯下的祸,不然我让你好好尝尝我‘弹一闪’的厉害,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周景川从阳台边闲庭信步般踱到客厅中央,双手随意插在宽松的休闲裤兜,脸上漾着一抹无奈又夹杂着几分费解的神情,语气里满是直白又中肯的提议:“哎!关谷,我说你这纯属是自寻烦恼!又是兴师动众搞海选,又是绞尽脑汁撒谎言,绕来绕去把自己逼进死胡同。等心凌真的上门了,你直接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坦白说清楚不就好了?你跟她好好讲,当初说自己结婚是怕刺激到她脆弱如琉璃的心脏,是迫不得已的善意谎言,你对她从头到尾只有救命之恩衍生的愧疚与责任,从来没有过男女之间的炽热爱情。人心都是肉长的,只要你态度诚恳、耐心沟通,她未必不能理解你的难处啊!总比现在这样拆东墙补西墙,谎言叠着谎言,早晚要露馅强得多!再说了,一直瞒着也不是长久之计,越拖到后面,真相暴露的时候,对她的刺激只会呈几何倍数放大,到时候只会更难收场!你总不能一辈子都活在这个精心编织的谎言里,一直假扮有妻子的样子吧?长痛不如短痛,坦白说清楚,才是最稳妥、最负责的办法!”
关谷神奇闻言,脑袋摇得像个高速运转的拨浪鼓,额前的碎发都跟着剧烈晃动,脸上满是不容置喙的坚定拒绝,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担忧与挥之不去的后怕:“不行的!绝对不行!心凌的身体那么脆弱,就像一碰就碎的玻璃娃娃,上次我只是轻描淡写说之前的话是骗她的,她就直接心脏骤停晕了过去,要是我现在跟她坦白,说我不仅没结婚,之前所有的承诺也都是权宜之计,她一定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刺激,会再次晕过去的,万一这次她醒不过来,我就真的成了害死她的罪人!我不能冒这个险,绝对不能!”
就在众人被关谷的固执弄得沉默不语,客厅里陷入一片凝重又压抑的寂静时,曾小贤却悄悄拿起桌上那份被翻得乱七八糟、散落着各色美女照片的海选资料,手指在一张张精致的脸庞上轻轻划过,眼神里满是掩饰不住的羡慕与期待,一边看一边压低声音,像做贼似的小声嘀咕道:“话说,下次这种海选什么时候再举办啊?吕子乔这评委当得也太舒服了,既能看遍美女又能装腔作势当大佬,下次我也申请来当评委,好好过过眼瘾,说不定还能邂逅一段浪漫情缘呢!”
“曾小贤!你给我闭嘴!”胡一菲听到这话,瞬间炸毛,猛地转过头,那双原本就锐利如鹰隼的眼睛里瞬间燃起熊熊怒火,音量陡然拔高,像炸雷一样震耳欲聋地愤怒喊道:“什么评委?我看就是借着评委的名义光明正大地看美女!吕子乔之前评来评去,评出来的不是行为怪异的奇葩就是些乱七八糟的姘头,一个破海选把咱们清净雅致的爱情公寓搞得乌烟瘴气、鸡飞狗跳,到处都是见不得人的黑幕横行,你居然还想着掺和?要不要点脸!”
曾小贤被胡一菲的怒吼吓得一哆嗦,手里的资料“啪嗒”一声掉回桌上,连忙缩了缩脖子,像只受惊的鹌鹑一样蜷缩在沙发角落,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关谷神奇则皱着眉头,一脸苦恼地抓了抓头发,原本就纠结的神情更甚,语气里满是无助与焦急:“可是我现在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必须尽快找一个假的老婆,跟我演一场天衣无缝的戏给心凌看,不然她是绝对不会罢休的,到时候不知道还会闹出什么更大的乱子,我实在是承受不起了!”
胡一菲闻言,眼睛瞬间一亮,像点亮了一盏明灯,猛地一拍大腿,像是想到了什么石破天惊的绝佳主意,然后得意洋洋地走到唐悠悠、诺澜和秦羽墨身边,张开双臂,将三人微微揽入怀中,语气里满是自豪与笃定地说道:“看看你们这群笨蛋!眼前就摆着四个贤妻良母的绝佳典范,各个温柔贤惠、颜值在线、情商拉满,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就站在你们面前,还需要麻烦外人搞什么劳民伤财的海选?直接从我们这里选一个不就行了!省时省力又靠谱,简直是完美方案!”
周景川见状,连忙一个箭步上前,如临大敌般一把将诺澜紧紧拉进自己怀里,手臂死死环着她的腰,眼神里满是警惕与不容置喙的坚定,对着众人斩钉截铁地说道:“这可不行!诺澜是我的人,她绝对不参加这种假扮夫妻的戏码,你们还是另选他人吧!”
诺澜温柔地靠在周景川的怀里,伸出纤细如葱的手指,轻轻摸了摸他略显凌乱的头发,脸上露出一抹无奈又带着几分调侃的笑容,对着众人柔声解释道:“你们放心参与吧,我就不加入这场闹剧了。你们也知道阿川的性子,偏执又爱吃醋,你们不希望他的病娇属性突然复发吧?到时候要是看到我跟关谷假扮夫妻,拉拉扯扯、故作亲密,他发起疯来,后果不堪设想,爱情公寓说不定真的会被他折腾成凶宅!”
胡一菲闻言,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翻出的白眼几乎要看不到眼白,语气里满是吐槽:“算了,不勉强你,少一个人少一个选择,省得关谷更纠结!”
关谷神奇看着眼前剩下的唐悠悠和秦羽墨,脸上的纠结神情更浓了,他抓了抓头发,又挠了挠脸颊,语气里满是犹豫与为难:“这个……一个是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悠悠,一个是温柔优雅的羽墨,都是我的好朋友,怎么选啊?选谁都觉得不太合适,万一演砸了,不仅会刺激到心凌,让她再次陷入危险,以后我们朋友之间见面也多尴尬啊!”
“随便啦!多大点事,纠结来纠结去的,浪费时间!”吕子乔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副“多大点事”的敷衍神情,然后伸出手指,挨个指着唐悠悠和秦羽墨,嘴里念念有词:“小公鸡点到谁,我就选谁……点兵点将,骑马打仗,有钱喝酒,没钱滚蛋……天灵灵,地灵灵,选中谁谁就行……”最后,他的手指稳稳地停在了唐悠悠的身上。
唐悠悠看到手指指向自己,瞬间激动得原地跳了起来,双手高高竖起标志性的剪刀手,脸上绽放出灿烂又兴奋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语气里满是自信与雀跃:“耶!选中我了!我可是专业演员,演技精湛,经验丰富,假扮妻子这种小戏码,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保证演得天衣无缝、滴水不漏,让心凌看不出任何一丝破绽,我还能顺便给她加一段感人至深的‘夫妻情深’戏码,保管让她深信不疑!”
吕子乔看着唐悠悠激动得不能自己、甚至已经开始脑补后续剧情的样子,眉头却紧紧皱了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后果,沉思了片刻,然后毫不犹豫地开口,语气坚决地说道:“不行,你被淘汰了!重新选!”
吕子乔在心里暗暗嘀咕:开玩笑,小姨妈就是个出了名的大嘴巴,守不住任何秘密,而且演戏的时候最喜欢自作主张给自己加戏,脑洞比黑洞还大,到时候万一她演嗨了,忘记既定剧情,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或者加了什么离谱的剧情,把好好的一场戏搞砸了,那后果不堪设想!到时候心凌要是受了刺激,再次昏迷,关谷遭殃,我这个“始作俑者”也跑不了,绝对不能选她!
听到这话,唐悠悠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兴奋的神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失落与委屈,她撅起嘴巴,双手叉腰,不满地瞪着吕子乔,语气里满是质问与愤怒。
吕子乔连忙摆了摆手强行打岔,脸上挤出一副“公事公办”的严肃神情,仿佛刚才的敷衍从未存在。他再次伸出手指,在秦羽墨和唐悠悠之间来回晃了晃,指尖带着刻意的郑重,嘴里飞快地念念有词:“别吵别吵!规则就是规则,刚才那把不算数,重新来!小公鸡点到谁,我就选谁……点兵点将,命中注定,天地为证,绝不反悔……”话音落下,他的手指在空中顿了顿,像是经过了深思熟虑,最终稳稳地落在了秦羽墨的身上。
胡一菲一看手指指向秦羽墨,瞬间眼睛亮得像藏了星星,像是中了百万彩票一样,激动地高高竖起剪刀手,指尖还得意地晃了晃,嘴里比出胜利的口型,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仿佛被选中承担重任的是自己一样,语气里满是雀跃。
秦羽墨则慵懒地靠在柔软的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看着吕子乔的手指指向自己,脸上没有丝毫波澜,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只是无所谓地勾了勾唇角,漾起一抹淡然的笑容,轻轻耸了耸肩,语气随意得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所以我被淘汰了。”那语气平淡无波,完全没把这所谓的“选拔”放在心上,仿佛只是听到了一句无关紧要的通知。
吕子乔闻言,像是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脉,眼睛一转,连忙拍了下手,掌心发出清脆的响声,语气斩钉截铁地立马说道:“oK,就你了!羽墨,假扮关谷妻子这个任务,非你莫属!”
他心里暗暗盘算:羽墨自带成熟温婉的气质,一看就是贤妻良母的典范,而且她做事靠谱、沉稳,绝对不会像小姨妈那样自作主张乱加戏,简直是这场“伪装大戏”的最佳人选!选她准没错!
胡一菲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刚刚高高竖起的剪刀手尴尬地停在半空,随即不情不愿地咧着嘴放下,脸上满是失落与不满,语气里带着几分抱怨与不解:“你怎么说变就变啊!你这选拔也太随意了吧!简直是拿我们开涮!”
秦羽墨也被吕子乔这突如其来的反转弄得一愣,她疑惑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尖,眼神里满是不确定与茫然,语气里带着几分困惑地问道:“我?你确定是我?刚才你不还默认我被淘汰了吗?怎么突然又选我了?你这转变也太快了,我都没反应过来。”
周景川靠在一旁的墙壁上,双手抱胸,身姿挺拔,看着眼前这出鸡飞狗跳的闹剧,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眼神里满是戏谑。他慢悠悠地掏出手机,指尖在光滑的屏幕上轻轻划动,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的戏谑:“我看这事啊,还是得通知一下子羽。我现在就给我的小师弟打个电话,跟他说‘你老婆被人抢了,现在要假扮别人的妻子了’。我估计电话一挂,过不了十分钟,他就能风风火火冲到爱情公寓来,到时候你吕子乔,一定会被他打得鼻青脸肿,说不定还会被他那练到极致的拳法揍得爬不起来,连亲妈都认不出你!”
吕子乔原本还一脸得意洋洋的神情,听到“夏侯子羽”这四个字,瞬间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脚,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睛瞪得溜圆,像两只铜铃,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脸上的得意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震惊与慌乱,彻底懵逼了。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秦羽墨可是夏侯子羽的宝贝女友,夏侯子羽那家伙跟他师兄一样出了名的护短、占有欲强,而且身手了得,要是让他知道秦羽墨要假扮关谷的妻子,他不得把自己拆了啊!
“等……等一下!”吕子乔连忙伸手制止周景川,手掌对着他连连摆动,语气里带着几分慌乱的辩解,声音都有些发颤:“你别冲动啊!千万别打电话!这就是一场戏,假扮而已,又不是真的抢他老婆!子羽那么通情达理、明辨是非,肯定能理解我们的苦衷,不会为难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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