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之舟的风窗刚推开半指,金属的清味就 “钻” 进来 —— 像妈妈压在箱底的银簪,隔着三层粗布都能闻见,凉丝丝的,却带着晒过太阳的暖。绿芽的藤条先探出去,“嗒” 地碰了下舷窗外的金属碎渣,那碎渣居然 “骨碌” 滚了一圈,像被挠了痒痒的小耗子:“艾妮姐姐!金属在‘跑’!” 她的藤尖沾着银白的金属末,小眼睛瞪得圆溜溜,“像我上次追的花蝴蝶 —— 翅膀一扇就飞,连站都站不住!”
赤焰正抱着块桂花糖啃,糖渣沾在下巴上,像落了片金桂:“蓝歌!你说金灵洲的金属能做‘糖块’不?” 他掰着手指头数,“把金属熔成水,裹上糖稀,咬一口‘叮’地响,像妈妈敲的铜盆 —— 甜得能把牙齿粘住!” 蓝歌的冰棱 “啪” 地敲在他的脑门上:“金属糖?” 她用冰棱挑了点飘进来的金属末,“你昨天要啃桃花糖,今天要咬金属块,明天是不是要把金灵洲的金属树当‘糖桩’,抱着树干啃?” 冰棱晃了晃,溅起的水星打湿了赤焰的衣领,“再闹,我用冰棱把你冻成‘金属罐里的冰虫’,让你跟着金属跑 —— 风一吹就滚!”
阿鸿的电弧短棍扫过航线图,青蓝光里,金灵洲的金属影像像摊洒在桌上的碎银 —— 闪着慌慌张张的光,没有根骨:“金灵洲的金属‘乱’了。” 他回头看艾妮,她正用软布擦双子母环上的金属末,“像妈妈没系好的围裙带 —— 飘过来缠过去,连自己要‘守’什么都忘了。金要‘守心’,不是‘变硬’—— 妈妈的银簪用了三十年,外婆传给她时,簪身刻着小桃花,现在还在;妈妈每天用它插头发,簪尖没断,簪身没弯,因为‘守’着外婆的话:‘银簪要守着头发,就像人要守着心 —— 不管多少年,都别变’。”
星之舟刚落地,金属地面就 “嗡” 地颤了一下 —— 阿金抱着断成两截的银簪,光着脚跑过来,鞋尖沾着金属末:“姐姐!我的银簪‘碎’了!” 她的麻花辫上绑着金灵洲特有的金属丝,眼泪掉在银簪上,“妈妈说这是外婆传给她的,要‘守’着,等我长大给我插头发 —— 今天早上我帮妈妈插头发,刚碰到头皮,它就‘咔嗒’断了!” 她把银簪举到艾妮面前,断口处泛着毛糙的白,像晒干的甘蔗渣,“妈妈哭了,说外婆的‘守’丢了……”
绿芽的藤条轻轻碰了碰银簪,藤尖立刻缩回来:“它在‘抖’!” 她的小眉头皱成小疙瘩,“像我上次犯了错,站在妈妈面前腿抖 —— 金属是不是也‘怕’?怕自己没守住?” 藤条慢慢缠住银簪的断口,像妈妈抱她时那样轻,“我帮你‘抱’着,别再抖了好不好?”
赤焰把火把凑到银簪边,温火慢慢裹着断口:“我帮你‘暖’暖!” 他的声音放得软软的,“妈妈说碎了的东西要慢慢暖,像我上次摔碎的瓷碗,妈妈用温火熔了陶土,慢慢粘起来 ——‘暖了,裂缝才会合’!” 温火舔着银簪,断口处的金属末慢慢聚成小珠,像妈妈煮的糖稀。
蓝歌翻了个白眼,冰棱尖在银簪边晃了晃:“降温!” 她用冰棱挑了点凉水浇在金属珠上,“像妈妈粘瓷碗时要泼凉水 ——‘急了会裂’,金属也一样!” 凉水溅起的水星打湿了阿金的鞋尖,“再哭,我用冰棱把你冻成‘金属盒里的冰娃娃’,让你跟着银簪抖 —— 风一吹就响!”
艾妮蹲下来,用手指轻轻碰了碰银簪的断口:“它‘慌’了。” 她把双子母环的蓝光裹在银簪上,蓝光像妈妈的手,慢慢抚过断口,“像找不到家的娃娃,急得乱转,连自己的模样都忘了。要‘引’,不是‘逼’—— 妈妈教我系围裙带时,会握着我的手,慢慢绕圈,说‘跟着线走,别慌’,金属也一样。”
阿鸿用电弧短棍碰了碰银簪,青蓝光顺着短棍钻进去 —— 银簪的断口处传来 “滋滋” 的声响,像晒干的泥土吸了水:“分子要‘聚’。” 他把短棍往上提了提,银簪的断口慢慢连在一起,“像妈妈的围裙带 —— 要系成结,才不会散。你看,妈妈的银簪,分子是‘抱’在一起的,像一家人手拉手,不管风怎么吹,都不会分开。” 短棍的青蓝光扫过银簪,断口处的毛糙慢慢变光滑,像妈妈用细砂纸磨过。
阿金盯着银簪,忽然伸手摸了摸簪身的小桃花:“这是外婆刻的!” 她的手指沾着金属末,指甲缝里都是银白,“妈妈说外婆年轻的时候,用银簪给她插头发,说‘等你有了女儿,要把簪子传给她,守着我们的日子’—— 我要帮银簪‘守’着外婆的话!” 她把银簪贴在胸口,心跳声像妈妈拍她后背的节奏,“外婆的‘守’没丢,对不对?”
蓝歌抱着胳膊站在旁边,冰棱尖在手心转了转:“算你有点良心。” 她用冰棱挑了片金桂花瓣,放在银簪的小桃花上,“上次你把金属丝缠在猫尾巴上,这次居然知道‘守’—— 是不是被银簪的眼泪浇醒了?” 冰棱晃了晃,金桂花瓣粘在银簪上,像外婆刻的小桃花开了,“再乱碰金属,我用冰棱把你冻成‘银簪上的冰花瓣’,让你跟着银簪守 —— 一辈子都别跑!”
风又刮过来 —— 这次银簪没抖!阿金跳起来,举着银簪喊:“妈妈!你看!银簪好了!” 她跑过去,把银簪轻轻插在妈妈的头发上,妈妈的头发是深棕色的,像外婆种的金桂树,银簪插进去,小桃花刚好落在鬓角,“像外婆在的时候一样!” 风里的金属味更清了,不再像之前那样飘得慌乱,而是沉下来,像妈妈的银簪放在枕头边的味道:“外婆的‘守’没丢!” 阿金仰起脸,眼泪还挂在脸上,却笑出了小梨涡,“妈妈说,银簪要守着头发,就像我们要守着彼此 —— 不管多少年,都不变!”
绿芽的藤条缠着银簪的簪身,晃了晃:“艾妮姐姐!金属味像妈妈的银簪!” 她把藤条凑到艾妮鼻子前,“像妈妈把银簪放在我枕头边,连梦都是清的,像喝了妈妈煮的薄荷茶!”
赤焰盯着银簪的小桃花,咽了咽口水:“金属糖?” 他凑过去闻了闻,“是不是熔成糖稀,刻上小桃花,咬一口‘叮’地响,像妈妈敲的铜盆?” 他回头看阿金,“阿金,下次我帮你做金属糖好不好?用我的温火,像妈妈煮糖稀的火 —— 慢,却甜!”
阿金点头,脸上的笑像开了朵金桂花:“好!我给你留最亮的金属片!” 她跑进屋里,端出个金属盒 —— 盒身刻着外婆的小桃花,“这是外婆的盒子!上次妈妈用它装银簪,说‘盒子要守着簪子,像我们守着外婆’!”
阿鸿用电弧短棍拨了拨地面的金属片,青蓝光里,金属分子慢慢聚成小团:“金的魂是‘守’。” 他回头看艾妮,她正望着金灵洲的金属树 —— 那些原本乱晃的金属叶,现在像妈妈的银簪一样,稳稳地挂在枝上,“不是要变硬,是要守住本来的样子。妈妈的银簪没变硬,却守了三十年;外婆的盒子没变大,却守了一辈子 ——‘守’不是不变,是不管怎么变,都别忘了自己要‘护’的东西。”
艾妮笑着摸了摸阿金的头,双子母环的蓝光裹着风里的金属味:“对呀。” 她望着满街的金属制品,那些原本乱晃的金属壶、金属碗,现在都稳稳地站着,像妈妈的银簪,“金的魂不是‘硬’,是‘守’—— 像妈妈的银簪,守住外婆的刻痕,守住妈妈的青春,守住阿金的童年;像金属树,守住风的形状,守住阳光的温度,守住每一个‘不变’的诺言。”
星之舟要起飞时,风里飘来金桂花的香 —— 阿金举着金属盒跑过来,盒子里装着外婆的小桃花银簪:“姐姐!你们要记得‘守’哦!” 她把盒子递到舷梯上,金属盒的表面刻着外婆的字:“守心,守爱,守不变。” 风里的金属味越来越稳,像妈妈的手拍着后背:“你看,金灵洲的金属慢慢‘守’住了。”
艾妮回头看阿鸿,他正握着操作杆,青蓝光扫过航线图,下一站是水灵洲 ——“像妈妈的银簪,守住了外婆的话,接下来就要学会‘润’了。”
星之舟越飞越高,金灵洲的金属树影越来越稳 —— 风里不再有慌乱的味道,只剩金属的清,金桂花的香,银簪插在头发上的 “嗒” 声,像妈妈拍着娃娃后背的节奏,把 “乱” 的金,慢慢 “守” 成了 “心” 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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