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魔德迦金佛

陈念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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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双面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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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均匀而沉闷的声响,像是古寺里敲击的木鱼,一声,又一声,在这密闭的车厢里回荡。李如闻靠在后座的阴影中,闭着眼,手里那串油润的凤眼菩提念珠,在指尖一颗一颗地滑过。檀木与体温交融的温润触感,从指腹传来,却丝毫没能平息他心底那团无声燃烧、愈演愈烈的火焰。这不是香火气滋养的暖意,而是欲望灼烧的炽热。

他要去见一个人,那就是何箴。这不是临时的会面,更不是去向何箴求援,这是他精心布局的棋局中,执棋者之间一次必要的对弈。车子驶出宅邸侧门,缓缓融入盛京清冷的街道。车窗上凝着薄薄的霜花,将外头摇晃的街景晕染成模糊的风景。李如闻没有看窗外,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这时空的薄雾与冰凌,投向了更幽深的过往,投向了那个他一手“塑造”起来的何箴。

那时的何箴,还远不是手握重权、镇守一方的省主席。那是在关内,一个不甚起眼的衙门里,一个叫何箴的年轻人。他有才干,一笔公文写得漂亮,也有野心,眼里藏着不甘人后的光,但更多的是被现实打压的郁郁不欢,家世平平,朝中无人,在那盘根错节的党国官场泥潭里,空有一身力气,却寻不到使力的支点,只能眼睁睁看着年华与锐气一同消磨。李如闻第一次见他,是在一次牵线某批紧俏“特种物资”转运的饭局上。彼时的李如闻,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需要仰赖蒙古王公鼻息的小生意人,他凭着胆大心细、手腕圆滑,以及那身“虔诚信佛、乐善好施”的金色外衣,在山海关内外编织起一张可观的关系网与生意网。他坐在主位,看着席间那个虽然恭敬却难掩锋棱的何箴,那双阅人无数的眼睛几乎瞬间就做出了判断:此子,可“雕琢”,可“投资”。

投资权贵,是李如闻最擅长的生意,尤其是“投资”于人。他深知,金银财帛固然动人,但最能捆绑人心的,往往是“知遇之恩”与“扶危济困”的情谊,尤其是在对方最困顿之时。于是,一笔笔“恰到好处”、绝不惹人怀疑的“润笔费”、“车马费”,通过巧妙的方式送到了何箴手中,解了他经济上的窘迫;一场场看似偶然、实则精心安排的“偶遇”与“畅谈”,李如闻以“过来人”、“老大哥”的身份,将官场中那些不成文的规矩、要害人物的脾性喜好、乃至某些晋升的“门路”,如春风化雨般点给何箴;当何箴遇到棘手难题,或需要打通某个关节时,李如闻总能“恰好”认识那么一两个关键人物,或提供一条看似不经意的“消息”。这些帮助,从不张扬,更不求即刻回报,润物细无声。何箴不是傻子,他当然明白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但在他最需要助力往上爬的时候,李如闻出现了,而且姿态摆得如此之低,情谊表现得如此之“真”,这“雪中送炭”的情分,远比“锦上添花”要沉重得多。渐渐地,何箴的仕途像被注入活水的枯渠,开始流动,从科长到处长,从冷衙门调到更有实权的位置。每一步进升的背后,都隐约晃动着李如闻那只若隐若现、却又坚实有力的手。

李如闻要的,从来不是小恩小惠的回报。他下的是长线,钓的是大鱼。他看中的是何箴身上那股未被磨灭的野心与能力,更看中这份在困顿中建立起来的、夹杂着感激、依赖与利益捆绑的“情谊”。这比任何白纸黑字的契约都更牢靠。岁月流转,李如闻在国内的生意随着时局动荡起起落落,但他对何箴的“投资”从未间断,反而随着何箴地位的提升,投入得更加精准、力道更足。当上峰终于将目光投向东北重镇盛京,需要选派一位能员干吏时,早已被李如闻用金钱和人脉暗中铺垫、塑造出“干练务实”形象的何箴,顺理成章地进入了视野,并被委以省主席的重任。

那一刻,李如闻知道,他多年播种,终于到了收获的季节。何箴赴任盛京那天,第一件事,便是依循自前清以来盛京官场的旧例:新官上任,必先至金佛寺参拜金佛,祈求官运亨通,佑护一方。陪同他完成这颇具象征意义仪式的,自然是“德高望重”、对盛京风俗了如指掌的“挚友”李如闻。那天,金佛寺香烟缭绕,钟磬悠扬。何箴身着崭新的中山装,在佛前恭敬上香,神情肃穆,口中念念有词,无非是些“保境安民”、“恪尽职守”的官样文章。李如闻垂手立于侧后方,目光低垂,似在虔诚祝祷,却在何箴俯身叩拜的刹那,与他微微抬起的视线有了一瞬间的交汇。那眼神里没有香客的懵懂,只有一种彼此心照的、冰冷的了然。那尊沐浴在香火与烛光中的千年金佛,在那一刻,仿佛不再是单纯的信仰图腾,而成了一座横亘在他们之间、金光闪闪的、象征着无上利益与可能性的桥梁。李如闻还特意让掌印喇嘛讲述了金佛的种种传说和历史,得之者得天下,在金佛护佑下可名利权情并收。

轿车碾过一处凹陷,轻微的颠簸将李如闻从深远的回忆中拉回现实。他捻动念珠的手指微微一顿,随即恢复平稳。官商勾结?太直白,也太危险。他与何箴之间,早已超越了那种简单的权钱交易,形成了一种更为复杂、深刻、也更为稳固的共生体。他是何箴潜藏在阴影里的钱袋子和白手套,为何箴难以宣之于口的欲望提供实现的路径与遮掩;何箴则是他立在明处的保护伞和通行证,为他那些游走在灰色地带的庞大生意披上合法甚至特许的外衣。这些年,多少新兴行当的惊人暴利,就在何箴的一纸批文、一次“酌情关照”中,改头换面,流入了他们共同构筑的财富帝国。他们是一根藤上结出的两颗毒瓜,一损俱损;也是一条贼船上并肩的豪寇,船若倾覆,谁也别想独善其身。这种基于巨额共同利益和互相掌握致命把柄的“信任”,远比血缘或誓言更为牢固。也正因如此,当金佛这桩“生意”摆上桌面时,他们几乎不需要太多言语,便能默契地达成共识。

金佛……

念及此物,李如闻闭合的眼皮下,眼球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呼吸的节奏有了一瞬间的紊乱。这尊佛宝,对他的意义复杂而深刻,早已超脱了寻常人对财富的渴求。他李如闻能有今日,固然靠的是自己的心狠手辣与精于算计,但追根溯源,起步之初那最关键的一把助力,确实来自漠南广袤草原上的蒙古王公。当他还是个挣扎求存的边贸贩子,因缘际会,以一次冒险的“豪赌”帮那位王公解决了一场不小的麻烦,由此得到了赏识与扶持。王公不仅给了他资金和渠道,更将他引入了草原与关内之间那条隐秘而利润惊人的贸易网络。可以说,没有那位王公,就没有后来富甲一方的李居士。这份香火情,这份因果债,他一直记着,并非出于真正的感恩,而是他深谙“信义”招牌在江湖和某些特定圈子里的价值。他需要维持自己“重情重义”、“知恩图报”的人设,这是他在三教九流中立足的基石之一。

所以,当白寺遗脉怀抱着迎回祖庭圣物的执念,历经周折秘密联系上他时,于情于理,于他精心维护的人设,他都没有推脱的余地。提供潜入盛京的路线建议、分享一些不易察觉的城内布防漏洞情报、甚至在最初阶段给予有限的资金支持……这些都在“偿还旧恩”的合理范畴内。他做得恰到好处,既显得尽力,又不至于让自己过早地深陷其中。然而,李如闻骨子里流淌的从来不是感恩的血液,而是攫取与算计的冰水。几乎在答应帮助白寺的同时,一个更为大胆、贪婪,也更符合他本性的计划,便如毒藤般在他心底疯狂滋生、缠绕。为何要真帮他们送回漠南?那尊佛宝,本身就蕴含着无上的价值与力量,留在自己手中,岂不更好?既能全了“义”名,又能将那无上至宝,真正地、永久地据为己有?这个念头一旦破土,便以惊人的速度吞噬了他所有的“道义”考量。而将这个邪恶计划变为现实的唯一可能,正是他与何箴之间那坚不可摧的利益同盟。

他几乎是没有任何耽搁,便将白寺的意图、自己“基于旧谊不得不为”的处境,以一种忧心忡忡、充满“无奈”与“远虑”的姿态,和盘透露给了何箴。那是在何箴上任后不久,在其书房密谈。炉火正红,茶香氤氲,墙上“澹泊明志”的匾额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李如闻声情并茂,先是痛陈早年受蒙古王公大恩,此番旧族后裔以全族期望相求,实在难以推拒,否则“忘恩负义”之名传扬出去,于他、于何主席的声名与信誉皆有损。继而话锋一转,面露深忧:“何主席,此事实在棘手。白寺之人若能成功盗走金佛,圣物外流关外,漠南势力借此凝聚人心,恐成边疆隐患,更是您治下盛京的一大失职,上峰震怒,前程堪忧啊!退一步讲,即便他们盗佛失败,事情闹大,追查起来,若是牵扯出贫居当年那点不得不为的‘旧谊’,恐怕……也会给何主席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何箴当时端着茶杯,静静地听着,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深邃难测,看不出喜怒。直到李如闻说完,他才缓缓放下茶杯,指尖在光润的瓷沿上轻轻敲击,发出清脆的微响。“如闻兄的难处,我明白。此事确需妥善处置,既要顾全如闻兄的信义,更要确保盛京安定,佛宝无恙。”他顿了顿,抬眼看向李如闻,眼神锐利,“依如闻兄之见,该如何‘妥善’处置?”

李如闻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更低,却字字清晰,充满了冰冷的诱惑力:“将计就计,可成一箭双雕之局。第一步,我助白寺行动,履行旧诺,让他们将金佛盗出。如此一来,人情债可还,旧族那边无可指摘。第二步,也是关键——待他们得手之后,必成惊弓之鸟,盛京全城戒严,他们带着如此重宝,能躲到哪里去?最终,走投无路之下,最大的可能,便是来投奔我这个他们眼中唯一的‘自己人’、‘救命稻草’。我会设法收留他们,稳住他们。”

何箴接口,语气平淡无波:“然后呢?如闻兄总不会真想帮他们把金佛送回漠南吧?”

“自然不是。”李如闻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待他们在我处安顿下来,我便会设法,将金佛与他们……分开。找个由头,比如佛宝目标太大,需另觅绝对安全之处隐藏,由我单独保管。那些武夫,受伤疲惫,惊魂未定,又信任于我,此事不难操作。一旦金佛到手,与他们分离……”他停顿了一下,语气变得轻描淡写,却透着森然杀意,“便是何主席您,为民除害、铲除盗匪、追查赃物的时候了。只需我提供准确地点,何主席安排绝对可靠的心腹人马,以雷霆之势突袭,将白寺贼人一举歼灭,务必不留活口。届时,贼人伏法,大案得破,何主席您自然是安定地方的功臣。至于金佛嘛……”

何箴嘴角勾起一丝了然的弧度:“贼人狡诈,或许已将佛宝另行藏匿,或是在激烈反抗中损毁,以致下落不明……总之,现场并未发现金佛,只留下贼人尸首与一些无关紧要的财物。此案,也只好以贼匪火并或拒捕被歼结案。虽然佛宝未能追回,略有遗憾,但悍匪授首,消除了治安大患,亦是功绩一件。”

“何主席明鉴!”李如闻抚掌低赞,脸上露出心照不宣的笑意,“如此一来,白寺之人死无对证,再无人知晓金佛真实去向。这尊千年圣物,从此便‘消失’了。而实际上,它将在一个绝对安全、绝对隐秘、且被真正懂它、敬它之人日夜虔诚供奉之地,得到最好的安置与守护。至于此案侦办过程中的各项开销、人员犒赏,以及日后可能需要‘打点’各方、平息物议的花费……自然由贫居一力承担,定会让何主席,以及所有出力的弟兄们,毫无后顾之忧。数目,绝不会让何主席失望。”

何箴听懂了,也满意了。这个计划,既全了李如闻的表面信义,又彻底断绝了后患;他何箴既能得到剿灭悍匪的政绩,又能拿到一笔天文数字的“赞助”与“酬劳”;而金佛,则完全落入李如闻的私囊,从此“人间蒸发”。干净,利落,各得其所,风险极低。他不需要知道李如闻把金佛具体藏在哪里,他只需要知道,金佛从此与官方记录无关,而他的好处实实在在。至于李如闻是否真的“懂它、敬它”,何箴并不关心,他关心的是李如闻承诺的“数目”。

“如闻兄思虑周详,此事,便依计而行。”何箴最终拍板,语气果断,“当时候我会安排人,了解此事。届时,只需如闻兄一个确切的时间与地点信号。”

计划就此尘埃落定。后续的发展,几乎严丝合缝地沿着他们设计的轨道滑行。白寺之人果然骁勇且计划周详,竟真的从戒备森严的金佛寺盗出了金佛,虽然过程惨烈,付出了血的代价,甚至引来了拜火教等意外势力的搅局。他们也果然在官府与各方势力的联合绞杀下,损兵折将,仓皇逃窜,在索朗毙命河滩、渡河之路彻底断绝后,像被猎犬追到悬崖边的困兽,带着最后一丝对“旧谊”和“慈悲”的幻想,撞进了他李如闻这座早已张开的、伪装成避难所的死亡陷阱之中。

如今,猎物已入彀中,带着他们拼死守护的、也是李如闻梦寐以求的“诱饵”。他方才在佛堂下的密室里,已经近距离感受到了那尊佛宝隐隐散发的、非同寻常的气息。那是财富、权力与某种神秘感交织的气息,令他心醉神迷。他按捺住立刻夺宝的冲动,先是假意关怀,试探提出代为保管,果然遭到了图登那个警惕的喇嘛的断然拒绝。这在他的预料之中,不急,他有的是办法让这几个伤痕累累、惊弓之鸟般的武夫,在“安全”的假象中慢慢放松警惕,最终心甘情愿地将佛宝与他分离。

现在,是时候去与何箴敲定这最后一步了。他要亲自去,确保一切细节无误,,确保事后“酬劳”的支付方式双方认可。他要亲眼看到何箴下达命令,才能完全放心。

车子驶过内城,李如闻睁开眼,漠然地瞥了一眼窗外。省行署所在的权力核心区域不远了。他仿佛已经嗅到那栋大楼里特有的气味——雪茄、文件、上等茶叶,以及权力发酵后混合成的、令人沉迷又警惕的气息。他与何箴,一在暗,一在明;一提供刀与钱,一提供鞘与势。这次合作,将是他们多年来最“完美”的一次。

念珠在指尖停驻。李如闻的嘴角,在车窗反射的模糊光影里,勾起一丝细微到难以察觉的弧度。那弧度里没有佛徒的慈悲,没有长者的宽和,只有一种猎手看到陷阱已然生效、猎物在坑底挣扎时的、冰冷的自得与期待。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白寺的莽夫,成了他偿还表面人情、实则达成私欲的完美垫脚石与替死鬼;何箴这位“父母官”,成了他挥下屠刀、掩盖罪行的最佳共犯与执行者;而那尊金佛,即将彻底告别尘世的纷扰,成为只属于他李如闻一人的、密室中的无上秘密与精神支柱。

想到那尊即将完全属于他的、蕴含无上精神力量与象征意义的至宝,李如闻感到一股战栗般的兴奋从尾椎骨窜起,直冲头顶。那不仅是财富的巅峰,更是权力的另一种形态,是超越凡俗的象征。有了它,他李如闻将不再仅仅是富商,是居士。他将真正触摸到信仰世界的权柄,那是一种能直指人心、让人在潜意识里敬畏与臣服的力量。他仿佛已经看到,那尊金佛被秘密安置在他佛堂下最核心、最坚固的密室里,日夜只受他独享的香火供奉与虔诚诵念,它的“力量”与“福泽”将只为他所用,助他在这乱世中,构筑起一个无人可以撼动、也无人知晓的、属于他李如闻的隐秘王国。

车子开始减速,缓缓拐入一条宽阔、寂静、两旁哨兵肃立的大道。省行署那栋仿西式建筑的威严大楼,赫然在望,如同蹲伏在夜色中的巨兽,大部分窗口已经黑暗,唯有顶层那间属于省主席的办公室,依旧灯火通明,像巨兽未曾合拢的、冷静审视着城市与黑夜的独眼。

李如闻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将胸腔里翻涌的炽热欲望与冰冷杀机尽数压回心底最深处。他抬手,仔细地整理了一下藏青色团花缎面长衫的衣襟,抚平玄色貂绒坎肩上每一丝可能存在的褶皱,将腕上的凤眼菩提念珠摆弄得位置恰到好处,垂下眼帘,仿佛在平复心绪。脸上所有属于阴谋家、野心家的凌厉与贪婪,如同川剧变脸般瞬间褪去,须臾之间,便重新覆盖上那副浸润了数十年、早已融入骨血的面具——温和、儒雅、眉眼间带着为世事烦忧、为苍生操劳的淡淡疲惫与悲悯,一如他平日出现在公众面前的那位“大善人”、“大居士”。

他准备好了。去落下这盘赌上人命与至宝的棋局中,最后那枚决定性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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