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并未因棒梗的话生气或慌张,继续淡定地说道:“你家这些年是不是特别不顺?出了不少事,还有亲人过世。”
贾张氏一听,整个人怔住了。
偷东西被老鼠咬、右手拇指截肢、胃被切掉一半、棒梗瞎了只眼、儿子贾东旭先是瘫痪后去世——这不就是倒霉吗?这不就是亲人离世吗?老道士说的每句话都准。
看来他真是高人,不是骗子。
棒梗也被老道士的话惊住了,心里开始动摇。
老道士一边说一边观察贾张氏的反应,见她愣住,便知自己猜对了。
他故作惋惜地摇头:“算了,既然不信,那贫道也没必要多管闲事。
可惜啊,可惜啊,绝户!惨啊,太惨了!”
说完,他转身要走。
“绝户?谁绝户?难道是我们贾家?”
贾张氏急了,连忙追上去赔笑:“道长,刚才我和孙子不懂事,您大人大量,别计较。
求您教我们破解霉运的法子!”
“罢了,罢了,看在你我有缘,我就帮你们一把。”
老道士停下脚步。
“太好了,多谢道长!”
老道士又说:“你们家霉运缠身,必须靠大气运之人才能化解。
你们附近有没有事业、婚姻、财运都很旺的邻居?”
贾张氏眼睛一亮,立刻想到水生家。
“有有有!我们四合院里有一户,原本过得很惨,父母双亡,他自己差点病死,可病好之后,运势翻天覆地。
不仅成了八级工、当上主任,还娶了媳妇,结婚时三转一响齐全,媳妇也怀了,天天吃肉住新房,现在还升了工程师,运气好得不得了。
就是那个人品差,我们家那么困难,他从来不帮!”
“这气运确实惊人。”
老道士也吃了一惊,听出贾张氏与那户有矛盾,便顺势改口:“每个人的气运都会受身边人影响。
若对方气运太旺,就会吸走你们的气运。
想要恢复运势、驱除霉运,就得……”
得想法子把对方的运道给搅黄了。
这么着吧,你去找几样东西,照我说的去做,准能把霉运破掉。”
“闹了半天,原来是水生这个混账东西把我们贾家的气运吸走了,真该死!”
贾张氏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道长,那小子和我们家有仇,
除了破我们家霉运的办法,您还有没有别的法子,让那小畜牲家破人亡?像我们贾家一样倒大霉?”
老道士听了贾张氏的话,也吓了一跳,心道这人心肠怎么这么狠,竟要别人家破人亡。
“你们是有什么深仇大恨,竟要下这种狠手?”
老道士问。
“我们贾家是四合院里最穷的,那小畜生家倒是最有钱,可从来没帮过我们家一把,结婚连喜糖都不发,也不请我们喝喜酒!现在又加上吸走我们贾家运道这一桩大仇!”
贾张氏一脸愤恨地说。
“就这么点小事,这老太太竟要害得人家破人亡,心也太毒了,怪不得这么倒霉。”
老道士暗暗吃惊。
“害人的法子我有,但不能传。
我只能教你破解霉运的方法。”
老道士装作为难地说。
“道长,您就教教我吧,只要您愿意教,我愿意多捐些香火钱!”
老道士一听到钱,眼睛立刻亮了,装作勉强地说:“有钱不帮你们贾家,确实不仁不义,那就给他一点教训吧,我把法子教给你!”
“老太太,你附耳过来,我悄悄说,免得泄露天机。”
贾张氏赶紧乖乖把耳朵凑过去。
“你这样……再这样……”
贾张氏听得两眼发光。
说完之后,老道士又说:“我指点你,是看在你我有缘。
但我毕竟泄露天机,行了鬼神之术,若不收你一点钱,你和我的运道都会受影响!”
“应该的,应该的!道长您说,要多少香火钱?”
“破霉运的法子,一块钱;教训那有钱邻居的法子,五块钱。
一共一块五。”
老道士说道。
“这么贵?跟抢钱差不多?”
棒梗低声咕哝。
“棒梗,你给我住口!”
“道长您别生气,孩子不懂事!收钱是应该的,我给,我给!”
贾张氏瞪了棒梗一眼,虽然心疼钱,但为了破霉运、整水生,还是掏了钱。
老道士收了钱,悠哉游哉地走了。
他左右看看没人,换了一身衣服,走进供销社买了一瓶汾酒和两包花生。
“今天收获不错,骗了一老一小两个傻子!”
假道士跟朋友吹嘘道。
……
凌晨三点十五分。
贾张氏从贾家鬼鬼祟祟地溜了出来。
起初,水生注意到贾张氏在院子四角挖土埋藏物品,随后见她拿着梯子,想爬上屋顶。
……
屋内。
“这贾张氏在搞什么名堂?”
水生早已被动静惊醒,从窗缝中窥见贾张氏埋东西的一幕。
他按兵不动,心想:“半夜行动必有蹊跷,得给她一个教训!”
等贾张氏爬上梯子时,水生抄起一根扁担,从窗口伸出,猛地把梯子一推。
“啊!”
梯子一歪,贾张氏应声倒地,痛得大叫,随即哭喊起来:“哎哟,疼死我了!我的腿断了,快来人帮帮我啊!”
215 全院公敌,贾张氏挨了一记耳光!
“老公,外面怎么这么吵?”
妻子于莉被惊醒。
小房间的于海棠也推门出来,揉着眼睛问:“姐夫,我好像听见贾张氏的哭声,她说腿断了。
她不是住中院吗,怎么半夜跑到后院来摔了?”
“肯定没干好事。”
水生回答。
“咦,姐夫,你手里怎么拿着扁担?”
于海棠注意到他手中的扁担。
水生笑着朝外面指了指。
“啊?”
于海棠仍一脸不解。
“你们继续睡,我出去看看。”
水生说完推门而出。
外面已聚了不少邻居,大家被吵醒,都带着几分不满。
“贾张氏,你半夜带着梯子到陆主任家门口做什么?”
“对啊,贾张氏,你又想打什么坏主意?”
“你就不能安分点吗?整天惹是生非。”
邻居们纷纷指责贾张氏。
贾张氏一脸怨毒,激动地嚷道:“你们这些没良心的,没看见我腿都断了吗?没一个人关心我,都是黑心的畜生!”
邻居们一听更气了。
“你半夜拿梯子鬼鬼祟祟的,肯定又想偷东西,谁会同情一个贼?”
“就是,活该摔断腿!这是老天爷给你的教训,看你还敢不敢做缺德事!”
“你们这些邻居没一个良善的,老天爷迟早收了你们!老贾啊,东旭啊,快把这些黑了心肝的都带走!我一把年纪摔断了腿,没一个人来关心我,反倒个个都指责我、冤枉我!”
贾张氏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这时,易中海、秦淮茹、傻柱、阎埠贵和刘海中都赶了过来。
于海棠也披上外衣走出门,站在水生身旁看热闹。
瞧见梯子倒在一旁,她顿时明白姐夫手里为什么提着扁担了。
“该!摔得真好!姐夫干得漂亮!”
于海棠暗自窃喜。
“妈,您怎么了?没事吧?”
秦淮茹蹲到贾张氏身边关切地问。
“秦淮茹,你眼睛瞎了吗?没看见我腿都摔断了?还问我有没有事?我摔下来这么久你才来,装什么关心?假惺惺的!我不要你管,滚开!”
贾张氏一见有人搭理,立刻把怨气全撒在秦淮茹身上,边说边狠狠推了她一把。
“哎哟!”
秦淮茹跌坐在地。
傻柱见状大怒,赶紧扶起秦淮茹,厉声斥责:“张老太太,您这是做什么?秦姐好心关怀,您倒推搡她,还有人性吗?”
“呸!我推我自己儿媳关你什么事?你这姘头心疼了?我告诉你,你管不着!死瘸子!”
贾张氏啐了一口唾沫,骂骂咧咧。
“死瘸子”
三字戳中傻柱痛处,他登时暴跳如雷:“老虔婆你敢骂我?看我不抽死你!”
他冲上前要扇贾张氏耳光,被易中海一把拉住。
“傻柱!别冲动!你忘了答应老太太什么了吗?”
易中海皱紧眉头转向贾张氏:“张老太太,这三更半夜的,您到后院来做什么?”
“晚上我有东西落水生家屋顶了,半夜起来解手,突然想起这事,就搬梯子想爬上去拿回来。
谁知他家墙面太滑,害我摔了下来!水生得赔我医药费!”
贾张氏理直气壮道。
这话一出,四邻皆惊。
从未见过如此颠倒黑白之人——谁会信有人半夜搬梯子上屋顶捡东西?
自己行不端摔了跤,竟怪墙滑,还有脸要别人赔钱?
天啊!得是多厚的脸皮、多无耻的人,才说得出这种话!
“这老太婆自己摔的,还敢赖我姐夫赔钱?”
于海棠也惊呆了。
世上竟有这般极品的婆子?
“老虔婆,你要是摔死在我家门口,我或许还赔点丧葬费,可惜你没摔死啊。”
水生冷冷讽刺道。
“哈哈,活该,这老太婆怎么没摔死呢。”
“陆主任说得好。”
“她要是摔死了,我肯定出钱给她办丧事!”
邻居们早就看不惯贾张氏的嘴脸,听了水生的话,都觉得痛快,纷纷笑起来。
贾张氏一听,脸立刻黑了,“好你个小畜生,我就是想让你赔点钱,你倒咒我死?你这么狠毒,我咒你媳妇和孩子……”
话没说完,水生一巴掌就扇了过来。
“啪”
一声脆响,在夜色里格外清晰。
“老东西,再敢骂我老婆孩子一句,我要你命,信不信?”
水生蹲在贾张氏面前,语气冰冷。
平时她骂他几句,他懒得计较,
但要是敢扯上他老婆孩子,他绝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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