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被他盯得发毛,像被猛虎盯着一样,知道再骂下去真要没命,顿时不敢出声了。
“哇,姐夫太帅了!这么护着姐姐和孩子,要是有人骂我,他会不会也这么生气呢?”
于海棠看得满眼崇拜。
贾张氏不敢再骂,干脆躺在地上哭嚎起来: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走得太早了,现在谁都欺负我们贾家没男人啊!”
又扭头骂邻居:“你们这帮没良心的,看我被打,没一个上来拦的!”
“张老太太,是你先骂人家老婆孩子的,打你一巴掌算轻的。”
“要是我老婆孩子被骂,我非把你抽成猪头不可。”
“就是,老太婆你连没出世的孩子都骂,真是找死。”
邻居们你一言我一语地指责。
贾张氏见没人帮她,一脸怨毒地咒骂:
“你们这么冷血,早晚遭天打雷劈!”
她不敢指名道姓,只好把所有人都骂进去。
骂完就要往中院爬。
可那些被骂的邻居哪肯轻易放过她。
“贾张氏,别急着走。
陆主任家四角那些符咒、狗血是不是你埋的?你半夜偷偷埋这些东西,是想搞封建迷信害陆主任家吧?”
“什么?这老东西居然这么恶毒,想咒陆主任家?”
“张老太太,你胆子不小啊,搞封建迷信可是要坐牢的!”
于海棠从邻居口中得知,张老太太深更半夜竟是在诅咒姐夫一家,顿时火冒三丈:“老太太,您怎么这么坏?”
易中海一大爷也沉下脸来。
虽然他心底巴不得水生出事,但贾张氏当着这么多邻居的面搞封建迷信活动,身为院里的管事大爷,他不能坐视不管。
一听“封建迷信”
的罪名,贾张氏慌了神,连声辩解:“我没有!这些东西不是我的!”
“贾张氏,你还敢不认?看看你口袋里装的是什么!”
贾张氏一低头,才发现兜里竟塞满了符纸、头发等物。
“糟了,被当场逮住了……”
她心一横,索性双眼一闭,直接晕倒在地。
“哟,贾张氏吓晕过去了?”
“装的吧!”
后来,秦淮茹请傻柱帮忙,把贾张氏送进了医院。
上午,公安来医院找到贾张氏:“张爱芳,有人举报你搞封建迷信。”
贾张氏慌忙喊冤,坚称自己是清白的。
“我们已经在你家搜出大量封建迷信物品,证据确凿,你抵赖不了。”
最终贾张氏只得认罪。
由于她腿伤未愈,需先住院治疗,之后将被送去劳改半个月。
“又要劳改!”
贾张氏哭丧着脸。
216 棒梗挨了闷棍
转眼间,贾张氏劳改已近半月,再过两三天就能回来。
自她走后,棒梗成天在屋里翻找奶奶的棺材本。
上回偷钱被发现后,贾张氏就把钱挪了地方。
“死老太太,到底把钱藏哪儿了?”
棒梗气得直踹眼前的东西。
发泄归发泄,他最后还是得把东西收拾整齐,不然妈妈回来准揍他。
如今贾张氏不在家,秦淮茹正好借机管教儿子,棒梗稍有差错,她绝不留情。
刚才踹得痛快,现在收拾起来却费劲。
一张凳子被踢进了床底,棒梗爬进去摸索。
“哈!找到了!好哇,死奶奶居然藏在这儿,怪不得我找不着!”
棒梗心里乐开了花。
过去他从奶奶那儿拿钱,顶多也就两块钱两块钱地拿。
可上一回拿了奶奶的钱被发觉,奶奶不但没骂他,还夸他机灵,棒梗的胆子就渐渐大了起来。
不过,他也没敢一口气全花完,毕竟奶奶的棺材本可不是闹着玩的。
琢磨了一下,棒梗索性把奶奶的棺材本都拿了出来,虽然不敢乱用,但揣在身上也觉得有面子。
从那以后,棒梗在学校又阔气起来,身边跟着的同学都能吃香喝辣。
听着他们一声声“棒梗哥”
地喊,他心里别提多得意了。
* * *
最近阎解成和相亲对象越走越近,已经聊到了结婚的事。
对方愿意嫁,可女方的爹妈提了个条件:要领证可以,但办喜事时,三转一响至少得有一样,还得给十五块彩礼。
“都怪那个水生,娶媳妇又是三转一响,又是上百块的彩礼……”
阎解成对水生也憋着一肚子气。
原来,阎解成的对象常来四合院走动,听院里的大妈们不止一次说起水生娶媳妇那场面多风光——三转一响全齐,“七十二条腿”
的家具也轻松备好,彩礼更是给了一百多块。
对象听了自然眼红,回去就跟爹妈说了。
而为了让爹妈点头这门亲事,她把阎解成吹得天花乱坠。
她爹妈心想:女儿的对象这么有本事,咱也不图三转一响全有,但至少得有一件吧;彩礼不要一百多,十五块总不过分吧?
于是,就这么提了条件。
阎解成一听就傻了——他哪来这么多钱?只好硬着头皮找老爸阎埠贵商量。
一旁的阎解方和阎解旷听了,也插嘴说:“爸,要是大哥结婚您给这样的条件,那我们将来结婚也得一样。”
好家伙,三个儿子娶媳妇,等于要备上三转一响中的三样,还得花四十多块彩礼——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阎埠贵当场火冒三丈:“娶个媳妇花这么多钱?做梦!赶紧换一个!”
可阎解成实在喜欢这姑娘,舍不得断,心里愁得不行。
这天,阎解成约了女朋友出去,想去学校找老爸借自行车。
为什么没提前说呢?
——他就是怕老爸不答应。
在学校里借车时,阎埠贵碍于面子,不愿当着学生和老师的面跟儿子争执,最后还是把车借了出去。
阎解成走进红星小学,顺利借到了自行车。
阎埠贵本来担心儿子把车弄坏,不太情愿,可阎解成一听不借就激动起来,嚷嚷父亲不支持自己谈对象。
阎埠贵向来注重在学校的形象,不想家丑外扬,只好妥协。
阎解成推着车往外走时,看见一群小孩围着棒梗,个个手上拿着吃的。
棒梗左手饼干、右手北冰洋汽水,引得不少同学眼馋。
阎解成心里纳闷:“棒梗怎么这么阔气?”
人群中,阎解成认出一个妈妈那边的亲戚——小军,便叫他过来。
“解成哥,你怎么来啦?”
小军开心地跑过来。
“你认识棒梗吗?”
阎解成问。
“认识啊,你也认识他?”
“我们住一个大院。
他哪来那么多钱?”
“肯定又是偷他奶奶的呗,他又不是第一次干这事。
这次偷得更多,我们都看到了,至少一两百块呢!”
小军一脸羡慕。
阎解成听了,眼睛一亮。
他塞给小军一毛钱,随后离开了学校。
小军拿着钱欢天喜地。
阎解成走出校门,却没走远,心里翻腾起来。
听小军说棒梗偷了奶奶一百多块钱,他顿时起了歪念:反正棒梗的钱来路不正,抢了他也不敢声张。
要是能弄到这笔钱,就能买“三转一响”
,凑够彩礼,把婚结了。
这念头让他越想越激动,以至于当天和对象约会时都心不在焉,惹得对方不高兴,哄了半天才缓和。
接下来两天,阎解成悄悄跟踪棒梗,终于找到机会,从背后把他敲晕,抢走了书包里的钱。
这是他第一次干这种事,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躲到角落,他一遍遍数着抢来的钱——整整218块。
阎解成兴奋地喊道:“这下总算能结婚了!”
他想起刚才敲棒梗脑袋时可能用力过猛,担心棒梗出事,便急忙返回查看,想确认棒梗醒来才放心。
可回去一看却愣住了——才短短几分钟,棒梗竟消失不见。
“大概是醒了自己回家了吧。”
阎解成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拿到钱后,阎解成立刻去了对象家。
未来岳父给了他一张自行车票,阎解成支付了十五元彩礼,随即两人拿了户口本,一起开了介绍信,拍了照片,领了结婚证。
整个流程在一个下午内全部完成。
阎解成也明白这婚事办得有点匆忙,但他担心事情败露——毕竟那笔钱是从棒梗那抢来的。
虽然他觉得棒梗那钱也是偷奶奶的,应该不会报警,可心里还是怕。
万一真的被抓到,肯定得坐牢,那可就亏大了。
“先娶到老婆再说,就算出事,至少不会人财两空。”
傍晚时分,阎解成推着崭新的自行车,带着新婚妻子回到大院,宣布两人已经领证结婚。
阎埠贵夫妇和阎解方、阎解旷两兄弟都愣住了。
不过对阎埠贵夫妇来说,不用花一分钱儿子就结了婚,还带回来一个媳妇,当然是天大的好事,心里十分高兴。
关于自行车的来历,阎解成说是妻子娘家送的。
新媳妇刘师师虽然不清楚丈夫为何不说实话,但也没多问,毕竟说是她这边买的,听起来也更有面子。
随后,阎解成夫妻开始在全院分发喜糖。
发到后院水生的家时,水生和妻子于莉都迎了出来。
水生看到阎解成的妻子时不禁一愣——她长得真像后世的一位女演员。
更巧的是,她的名字也叫刘师师,发音相同。
当然,应该不是同一个人,那位演员此时还没出生。
水生也不由得佩服阎解成的女人缘,被截胡了于莉之后,竟又娶到这么一位漂亮媳妇。
水生夫妻接过喜糖,说了不少祝福的话。
阎解成的妻子刘师师看到水生家装潢漂亮,羡慕不已。
阎解成察觉妻子羡慕的神情,心里有些不悦。
他知道妻子羡慕水生家有钱、房子漂亮,而自己却没有。
发完喜糖,阎解成满心期待今晚的洞房花烛夜。
希望夜晚快些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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