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家家户户吃晚饭的时候。
水生家里摆满了丰盛的菜肴。
前院阎埠贵家,因大儿子今天办了喜事,伙食也相当不错,桌上摆着老母鸡和红烧肉。
中院那边,秦淮茹见天色渐暗,却没见棒梗放学回家,不由得着急起来。
她带着女儿小当去胡同口寻了一圈,问了附近玩耍的孩子,也没找到棒梗的踪影。
“这孩子,准是又贪玩忘了时间,回来非得好好教训一顿不可!”
秦淮茹以为棒梗像往常一样玩过了头,没多想。
可天彻底黑了,棒梗仍不见人影,秦淮茹坐不住了,赶忙去找傻柱帮忙:“傻柱,棒梗放学到现在都没回家,你能陪我去找找他吗?”
傻柱一听棒梗还没回来,也感到意外,便说:“我去叫上一大爷,大家分头找,范围广些,容易找到。”
说完就去找易中海。
一大爷和一大妈听说后也有些着急——贾家是他们养老计划里重要的一环,棒梗可不能出事。
不过,他们仍以为孩子只是玩忘了,没往更坏处想,也就没惊动更多邻居。
于是,秦淮茹、傻柱、一大爷和一大妈一起出门寻找棒梗。
很快,棒梗没回家、几人外出寻找的消息传遍了全院。
邻居们虽不喜贾家和棒梗,但孩子深夜未归毕竟是大事,家家都有小孩,不免议论纷纷。
阎解成听到消息,心里咯噔一下——毕竟是他打晕了棒梗。
可回去时人已经不见了,难道出事了?
“不会的,不会的……应该是有好心人路过,送他去医院了。”
阎解成这么一想,才稍稍定了神。
晚上九点多,秦淮茹和傻柱回到大院,易中海夫妻也刚回来不久。
秦淮茹急忙问:“棒梗回来了吗?有没有消息?”
易中海和一大妈神情严肃,摇了摇头。
“什么?还没回来?”
秦淮茹脸色霎时惨白,心更慌了。
邻居们聚得越来越多,都在谈论棒梗到现在还没回家的事。
毕竟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就算出去玩,也不至于这么晚还不回来。
有人猜测,棒梗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甚至可能是被人拐走了。
一听“拐卖”
这两个字,秦淮茹的脸一下子没了血色,腿都软了,几乎站不住。
“赶紧报警吧,要真是被拐了,趁人还没被带出京城,可能还能找回来;要是晚了,送出城了,国家那么大,就难找了。”
易中海想了想说道。
傻柱也同意,对秦淮茹说:“秦姐,我陪你去报警吧。”
“对,是该去报警。”
阎埠贵跟着说。
此刻的秦淮茹已经慌得没了主意,听一大爷和傻柱都这么说,就点头答应了,准备去报警。
“说不定棒梗在同学家玩累了,直接睡那儿了呢。”
二大爷刘海中提出另一种可能。
阎解成也不想秦淮茹去报警,连忙附和:“我也觉得二大爷说得有道理。
再说就算有人贩子,也不会盯上棒梗这样的孩子吧?他瞎了一只眼,买家估计也不会要。”
这话虽然听着有点歧视棒梗的残疾,但邻居们和秦淮茹听了,却也觉得有点道理。
秦淮茹心里稍微稳了一些。
可又有邻居开口:“话不能这么说,人贩子拐孩子不一定是为了卖,也可能把他们弄到深山老林里干苦力,甚至打残了逼他们上街要饭,那样更惨!”
秦淮茹一听棒梗可能被打残、送去干苦力,眼前一黑,头又晕了。
最后,她还是决定去报警。
傻柱骑自行车带着她去了派出所。
……
阎解成也在琢磨棒梗失踪的事。
不过他想通了之后,反而高兴起来——要是棒梗真被拐走了,对他来说倒是件好事。
那样的话,他抢劫棒梗的事就永远不会被人发现了。
要是棒梗死在外面,那就更好了。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洗完澡后,
阎解成迫不及待想和媳妇亲热。
可接下来他就愣住了。
“今晚不行,我……来那个了。”
他媳妇刘师师红着脸说。
阎解成只好作罢。
……
一转眼,贾张氏劳改半个月的期限满了,她被放了出来。
刚走出监狱大门,她就愣住了。
迎面一个穿道袍的男人,正被两名公安押着往里走。
“咦,这不是那个道士吗?他怎么也被关进来了?”
道士抬头瞥了贾张氏一眼,面露诧异,很快又低下头去,不再看她。
“这该死的神棍,活该被抓。”
贾张氏照着那道士说的去做,不仅没转运,反而更倒霉了——腿摔断了,还蹲了半个月牢。
她这才明白,自己遇上的是个骗子。
“你这骗钱的神棍,骗了我一块五毛钱,快把钱还我!”
贾张氏冲上前,一把揪住道士的衣服。
公安见贾张氏也是受害人之一,便没有阻拦。
“老太太,你说什么?我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吧。”
老神棍装傻充愣。
由于又发现了一名受害者,公安请贾张氏作证。
“我要是去作证,钱能要回来吗?”
贾张氏问。
“这不好说,得看嫌疑人有没有把钱花光。”
公安如实回答。
“我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他。”
贾张氏急着回家,又听说拿不回钱,顿时没了作证的兴致。
而且她有点担心,万一跟着去作证,又出什么意外就糟了。
……
今天她心情不错。
毕竟是出狱的日子。
她已经养成习惯,每次出狱都会去菜市场买点好菜犒劳自己。
这回贾张氏买了一份卤煮、半斤红烧肉,还有三个鸡蛋。
她盘算好了:自己吃一个蛋,棒梗吃一个,秦淮茹吃一个,那两个赔钱货没份。
贾张氏提着菜回到四合院,却觉得邻居们看她的眼神不太对。
上次她出狱,棒梗就瞎了一只眼,这回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吧?她心头涌起不好的预感。
她加快脚步走进中院。
“你妈和棒梗呢?”
屋里只有槐花和小当,贾张氏赶紧问。
“哥哥昨天下课后就没回来,妈妈去找他了。”
小当答道。
“什么?棒梗不见了?秦淮茹这没用的东西,我才不在家几天,就把我宝贝孙子弄丢了。
要是棒梗有个三长两短,我跟她没完!”
一听棒梗失踪,贾张氏脸色骤沉,也冲出去找人了。
中午时分,她才回来。
这时秦淮茹也回来了。
贾张氏一看见她,就破口大骂,骂得十分难听。
秦淮茹,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棒梗失踪全都怪你。
我已经听院里人说了,我不在家这些日子你经常对棒梗又打又骂。
你是不是存心想打死棒梗,好改嫁给傻柱重新生一个?肯定是你虐待孩子,他受不了才离家出走的。
我告诉你秦淮茹,要是找不回棒梗,我绝饶不了你。
贾张氏喋喋不休地将棒梗失踪的过错全都推在秦淮茹身上。
听到婆婆这番话,秦淮茹也不禁怀疑起来——难道棒梗真是因为害怕挨打才不敢回家?她宁愿事实真是如此,最怕的是被人贩子拐走。
秦淮茹不愿与婆婆争辩,待贾张氏骂累了才开口:“妈,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棒梗。
我已经报警了,希望很快能有消息。”
随后,婆媳二人又去央求邻居们帮忙寻人。
大院邻居们虽然都不喜欢贾家母子,但还是热心地帮忙寻找。
阎解成表现得尤为积极,忙前忙后地张罗。
邻居们纷纷称赞他的热心肠,妻子刘师师听到大家对丈夫的夸奖,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然而直到傍晚,依然没有棒梗的下落。
这时孩子已经失踪将近一整天了。
随着时间推移,大家都担心凶多吉少。
邻居们议论着棒梗可能的去向:“会不会是偷东西被逮住了?”
“这倒有可能,那孩子向来手脚不干净。”
“可要是被派出所抓了,总该通知家里人啊?”
“说不定是被事主关在地窖里了?”
贾张氏听到这些议论顿时火冒三丈:“你们这些邻居安的什么心!我孙子才不是那样的人,他从来不会偷东西!”
“棒梗不会偷东西?”
这话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位大爷召集邻居们在院里商议寻找棒梗的事。
水生和妻妹于海棠也来到院中,阎解成带着妻子刘师师一同参会。
大院里的未婚青年们看到阎解成娶到如此标致的媳妇,都不禁露出艳羡的目光。
水生也不由感叹阎解成的好运气。
果然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虽然没能娶到于莉,却找到了更漂亮的妻子。
水生也认同阎解成的妻子容貌出众,身高大约一米六五,肌肤白皙中透着红润,一张标准的鹅蛋脸,若是穿上古装,便是古典美人,换上现代服饰,就是时髦靓女!越看越觉得她像某位女演员。
会议结束后,大家一致决定发动更多邻居扩大范围寻找棒梗。
但水生没有参与搜寻。
晚上九点多,外出寻找的邻居们陆续返回,依然没有棒梗的下落。
当晚,阎解成的房间内。
望着眼前美丽的妻子,已经结婚两天,却始终未能同房,阎解成心中十分烦躁。
“还要等几天才行?”
“一般快的话三天,慢的话七天。
你急什么呢?我早晚都是你的人呀。”
刘师师见他急切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
……
第二天一早,婚假结束,阎解成回到红星轧钢厂上班。
上午十点左右,三名公安人员在保卫科的陪同下来到车间,找到了他。
“你是阎解成吗?你涉嫌抢劫和杀害棒梗,请随我们回派出所接受调查!”
两名公安一左一右架住阎解成,语气严肃地说道。
完了,完了!
怎么会暴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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