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六月,天空湛蓝如洗,微风拂面,带来一丝凉意。这天,阳光明媚,暖意融融,仿佛天地都在呼唤我,驱散那都市繁忙的尘嚣,去一场静谧而奇异的乡间探寻。
我已在太乙观度过了数日平静而充实的修炼,白天专注领悟经书中的奥义,夜晚则奔波于舒老的门下,或为药材奔走,或整理心境。这七天光阴悄然流逝,转眼已入七月。
我的针灸基础已渐入佳境,心中那份从容也逐步弥漫开来。7月5日那日,云空中飘着几缕白云,忽然白云带着神秘笑意,从怀中掏出一份剧本大纲,语气里带着一丝调皮:“我打算明天去天上村,感受那里的氛围,也能顺便琢磨一些细节。”
话虽如此,却让我心头微一震,我立即拨通了再生的电话。
“万老师,要是您能陪白老师一块去就太好了。”再生的声音中带着期待和一点点紧张。
我犹豫片刻,心想:这事得提前安排。于是回道:“稍等,我先和陈总联系一下。”心头暗暗盘算:是不是要串个门?得提醒他注意安全。
拨了两次电话,没有人应答。正准备再次尝试时,陈总的电话突然响起。
“山红,我刚打算给你打电话呢。”话音中带着一股轻松的笑意,“我正好在西安,刚搞定那边的事,明天就会回来。你提的那事——去我老家,得安排妥当。村里要修一条村道,从我父母的坟山底下穿过去,这事你帮我盯着点。”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紧,暗想着:看来得提前出发了。陈总继续说:“你和老萧明天一起去我家,我会乘高铁赶过去,和你们在镇上会合。老萧熟悉那边的情况,没问题。”
虽然如此,但心底的凉意依然未散。我犹豫片刻,淡淡应道:“明白了,陈总。”又补充一句:“刚才打电话,有紧急的事吗?”
“没有,只是想念你们,顺便问问最近的情况。”他笑着调侃我:“呵呵,谢了,山红,记挂我啊。”
挂断电话后,我又拨给再生:“其实我也挺想去的,但公司临时出了点事,改天一定专程过去看你。”
再生略带遗憾:“行吧,告诉白老师,让他先到成都,我到时候去接。”
我将情况转述给白云,他笑着说:“陈总,放心,还是你更重要,万大师,才是我们真正的焦点。”
中午时分,我没有陪白老师用餐,匆匆返回家中。家务事总让我做得磕磕绊绊,只能多陪陪母亲。
母亲见我回来,笑意满满:“你得找个时间开个家庭会,安排你的婚事。这事不能再拖了,上州的朋友关心,家乡的亲戚也要知晓。再说,你舅舅他们来了,也得提前安排几天的游玩,乡里乡亲的,总得招待得周全,否则惹出乱子可不好。”
我笑着调侃:“这个倒轻松,倒是‘娘亲舅大’那帮人不得好好招待。要是让他们不高兴,撒丫子跑得比兔子还快,事情就麻烦了。”
母亲笑着说:“你看你,也不懂得怎么回事,要好好招待他们,别让人难堪。”
“没问题,下周六我有空,您看着定个时间。”我爽快应允。
午饭后,我在屋里休息片刻,到了下午三点多,便匆匆赶到宾馆,准备当晚的安排。
快到四点时,我送白云到机场。归途之中,手机忽然震动,是沈处打来的。
“师傅,今晚想请您和我吃顿饭,只有咱们两个人。”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神秘。
我心下一动,猜测:是不是前两天提到的那件事?也许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不由得一笑,心想:当然,正有此意。
“没问题,哪天都行。”我随即答应。
回到宾馆,我抽出几份药方,准备次日交给世玉,让他带去上课。
心里阴笑:这几天,药方都教会了吗?其实,我也知道,不一定所有药方都得传授,只挑些常用的,灵活应变。于是我又复制了四十份,校对一遍,安排好第二天的交付。
傍晚六点左右,我起身走出大厅,正巧遇到石哥。
“好久不见了。”我打招呼。
“你这人,贵人多忘事。”他笑着说,“我上次说过我搬到后厨去了。”
我打趣:“那得不差点吧?”
“差不多,三位老师讲课,三位屠夫谈杀猪,我跟厨师长聊得投机。”他边说边挤挤眼。
我心里清楚,他其实是在学习厨艺。
正说着,手机又响起,我挥手致意,走到前坪,上了车。
车渐渐驶出城郊,我心中猜想着:大概那件事,背后藏着玄机——出城、去偏远地区,好像没人愿意多问一句。路上,无聊的闲话中,似乎也在打发时间。
十里外,车子拐入一条蜿蜒的小路,来到一个山坡脚下。这里远离喧嚣,房屋错落,依山而建,乡村的泥土气息扑面而来。
沈处没有多话,只是静静驾车。
终于,车停在一户老宅门前。那是一栋三层的小楼,一只懒洋洋的黄狗躺在门口的地坪上,听到动静,也懒得抬头。
院子宽阔,繁茂的绿植将整院点缀得生机勃勃,鲜花盛放,颜色繁杂中透着一股宁静的美。
屋内,一位中年男子迎上前,“欢迎大师光临寒舍。”我微笑回礼:“向总,这真是您的家吗?”
“是啊。这茅屋是我在老家搞的,城里房价太贵,买不起。”他说着,又望向沈处,“二楼请上去坐坐。”
我忍俊不禁:“谦虚谦虚。”登上二楼,向三球领我入一间雅致的小客厅。布置别致,一张方桌上堆满了水果,香气扑鼻。
我坐下,拍拍太师椅,问:“你这品味还真不错,从哪淘来的古董?”他倒着茶水,笑着:“这是清朝时有人封为‘建威将军’,我从他后人手里得来的。”
沈处插话:“墙上还挂着黄永玉的画呢。”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一幅画挂在墙上。画中一只憨态可掬的老鼠,童趣横生,上面还写着:“我丑但我妈喜欢。”
我笑着说:“这作品真有趣,充满欢乐和幽默。”三球好奇:“大师,这是真的还是假的?”我起身走到画前,用手轻轻触摸题跋,笑着说:“当然是假的,假的连画家本人都认不出来了。”他竖起大拇指:“行家。”
沈处笑骂:“你这家伙,骗我说那是朋友淘到的宝贝。”我摸了摸光滑的光头,“这是从日本进口的高端喷墨设备印出来的,深圳的艺术公司都能印,但他们会说这是仿品。”
我继续讲解:“鉴别方法,一是用放大镜观察颜料粒子,二是用手触摸,有经验的人能判断出这幅画的真假。”几人正聊得热火朝天,我隐约感觉到隔壁房间有人在玩牌,不由心存疑窦。
这时,向三球起身:“我去厨房看看。”我心里暗想: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如果沈处是个秘密策划,这帮朋友也与之有关?正琢磨着,楼梯间突然传来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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