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冯泽让自己发言,郑昌喜站起来,熟练地打开投影仪。
在众人所坐一侧的雪白幕墙上,呈现一幅陌生的地图。
郑昌喜站起来,走到这地图前,用手一扬道:“这U型海湾,就是拉各斯港!从这,到发生暴力事件所在地明尔顾,约有190公里!”
接着,他指着地图上几个关键区域,神情严肃说道:“根据我们多年对该地区的研究。这两个地区,总体上处于拉各斯港阿哇查武装的控制范围。不过,在这片区域内,也存在着多股武装势力。尤其是明尔顾山区,很多当地部落为了保护自己的矿产、木材资源,占山为王,持有非法武装!”
“但从我们历来掌握的情况来看,这些反对武装,装备简陋,人员训练水平有限,很难具备发动如此大规模、有组织且手段残忍袭击的能力!咱们这次牺牲的同志,以及同行的安保人员,虽说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正规作战部队,但也都是经过层层筛选、严格培训的精英!特别是我们随行的张天歌同志,更是特警出身,配备微型冲锋枪!这样的配置,若是应对一般的小股武装骚扰,应该绰绰有余!所以,从袭击的规模、手段以及目标精准度来看,我怀疑背后有更强大的势力在操纵。”
“而且,从路北方同志所诉的情况来看,长江新港与拉各斯港的合作,会打破原有的利益格局,引发既得利益者,对我方人员的仇视。简单来说,就是咱们开通直航,直接削弱对方木材集散中心的影响力!为了维护自身的利益,那些商人也可能会不择手段,阻挠我们的项目推进!”
“当然,在这一地区,也曾有过小型武装势力,反对阿哇查。甚至有些组织还与国际犯罪组织、极端势力、和西方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排除此次袭击,是他们联合其他势力共同策划实施的。他们的目的可能不仅仅是为了阻止我们与当地港口的合作项目,更有可能是在向我国示威,试图在国际舞台上制造事端,提升自身的影响力。”
郑昌喜的分析,配合他的手势,很是专业。但随着他的分析,众人面色愈发凝重,会议室里一时陷入沉默,只有投影仪发出的轻微嗡嗡声。
路北方原本正全神贯注地聆听着郑昌喜的分析,大脑也在飞速运转,试图从这些信息中梳理出更清晰的脉络。
然而,就在郑昌喜深入分析,提及反对武装与一些国际犯罪组织、极端势力可能存在联系时,路北方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一个关键的信息如闪电般划过他的思维。他只觉得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这或许是一个极为重要的线索,可能会对整个事件的调查方向产生重大影响。
他再也坐不住了,顾不上会议的流程和节奏,连忙站起身来,双手在空中微微下压,急切地说道:“郑主任……我打断一下。”
路北方的声音,虽然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突兀,让众人的目光,瞬间齐刷刷地聚焦在他身上,脸上满是疑惑和惊讶。但很显然,众人也看出来,路北方欲提供的线索,对整起事件,可能有着极大的影响。
“路书记,你有情况?”冯泽问。
“对!”路北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有个情况,我说一下,也供郑主任参考!这情况,就是我们半个月前,来到拉各斯港谈合作的时候,我与阿哇查手下一名军官,曾有过过节,还曾发生肢体冲突。”
此话一出,会议室里瞬间炸开了锅,众人皆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大家对此事情,有些不可置信。
郑昌喜原本正沉浸在自己的分析思路中,被路北方这突如其来的打断弄得一愣,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关键线索。
他迅速调整状态,目光炯炯地看向路北方,声音略带急切地说道:“请路书记详细说说,当时是什么情况??”
路北方微微点了点头,脑海中回忆起初到拉各斯时的那一幕。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无奈道:“那天,我们刚抵达拉各斯,还未见到阿哇查本人。就在驻地附近,我们一行人被带到一处酒店,等待阿哇查的到来!就在这时,几名阿哇查手下的士兵,吊儿郎当,看到我们队伍中有中方女工作人员,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而且还用他们的语言,猥亵我方人员。”
说到这里,路北方的语气变得激动:“我们的女翻译,能听得懂当地语言,在听说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后,当即呵斥他们!但是,这几人仗着阿哇查没来,我们这边仅有几人,他们根本没放在眼里。不仅没有丝毫收敛,还动手动脚,试图调戏她!我当时就在旁边,看到这一幕,立刻冲了过去,挡在女工作人员身前,用英语严厉地警告那名军官,让他放尊重一点,立刻停止这种无礼的行为。”
“那名军官没想到会有人站出来制止他,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了恼羞成怒的表情。他恶狠狠地瞪着我,嘴里骂骂咧咧的,还示意他的手下围上来,并用枪对着我们!就在这时,我一把将那军官的枪夺了,并用枪抵着那军官!直到阿哇查的到来!”
“若事情到此,那也算了。但那阿哇查一看这样的情形,还发生这般丢人现眼之事!看得出来,他很气愤,当即一掏枪,抬手一枪,就将这军官的腿打断……直接导致事情进一步恶化!也让那名军官肯定对我们怀恨在心。”
郑昌喜听着路北方的讲述,眼睛瞪得越来越大。
当路北方说完,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声说道:“这线索提供得很好!这看似是一个偶然的冲突事件,但极有可能,成为此次暴力袭击事件的一个重要导火索。阿哇查手下的军官公然调戏中方女工作人员,这是对我们极大的挑衅和侮辱,路书记的果断反击虽维护了我们的尊严,可也极有可能让阿哇查武装怀恨在心。我们必须顺着这条线索深入调查下去,说不定能找到此次袭击背后的真相。”
说到这,郑昌喜手指重重地敲在地图上明尔顾山区附近,接着说道:“从目前的情况综合来看,也极有可能,就是阿哇查手下这军官怀恨于心,为了报复,联合其他反对势力精心策划了这次袭击。他们深知我们与当地港口的合作意义重大,便想通过这种极端手段来破坏项目,同时对我们的断腿之仇,进行打击报复。”
冯泽眉头紧锁,双手抱在胸前,沉思片刻后道:“昌喜同志的分析很有道理。如果真是这样,那阿哇查这手下,就是此次事件的关键突破口。路北方同志,你当时和那名军官冲突时,有没有留下什么明显的证据或者特征,比如他的穿着、口音,面相等特殊的标识之类的?”
路北方仔细回忆了一下,说道:“当时情况比较紧急,我没太注意太多细节,而且那名军官穿着阿哇查武装常见的迷彩服,口音是当地口音,身上好像有一个鹰形的徽章,在左臂上!”
郑昌喜迅速在笔记本上记录下来,说道:“这个鹰形徽章是个重要线索,我们可以让情报人员顺着这个方向去调查,他们那军官,不同级别的标识,也是不一样的!看看,我们能不能先找到这名军官,再揪出他背后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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