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郑昌喜都觉得路北方提供的线索还算有用,冯泽当即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果决。
他朝坐对面的安康和白柳望了一眼,声音沉稳有力道:“安康,白柳,刚才路北方和郑昌喜两位所讲到的情况,你们都听到了!当前,我觉得,你们可以立马安排情报人员,依据路北方所讲到的鹰形徽章线索,全力查找那名军官的底细!”
“若真是因为我们不小心得罪阿哇查身边的军官,引来他的报复,那我们认栽!但是……”
冯泽的语气陡然加重,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对于此人,不管他是阿哇查的手下,还是明尔顾山区的军阀,亦或是获得西方势力的扶持,只要他动了咱们中国人,杀了赵秋林副省长!他就不能活命!……你们,懂上我话里的意思了吗?我告诉你们,这就是龙掌柜的意思!敢对咱们的人动手者,就没好果子吃!”
冯泽话里很清楚,就是要让伤害同胞的势力付出代价,维护国家的尊严和荣誉。
安康和白柳都是年轻人,从外表看,安康三十五六岁左右,白柳也是差不多年纪。但从两人行事方面,都极为老道,有着远超他们这年岁的年轻人的成熟。
这次,在听了冯泽的吩咐后,安康和白柳两人差不多异口同声,中气十足道:“好!请冯总放心,我们这就让情报小组深入下去,尽快找到与路书记有过交集的那名军官!!”
“好!很好!”冯泽见安康和白柳毫不犹豫地应下任务,有股豪气干云的劲儿,当即,他那眼角闪过一丝欣慰。
但是,很快,忧虑又爬上了冯泽的眉头。
他微微侧身,神情凝重,略微思索后,语气急切且郑重地说道:“安康,白柳……就是这件事情,并不是发生在国内!这次,虽然咱们外交部与尼国打过招呼,但是,你们要知道,那边的事儿,万分复杂!”
“这次你们的人,到了那木材集散中心后,揪出幕后的对手,是一方面。同时,还有个主要目的,就是要想尽办法,马上把赵秋林等四名中国人的尸体,以及那6名安保人员的尸体,还有几名伤者,从明尔顾山区弄出来。那地方局势动荡,各方势力鱼龙混杂,尸体长时间搁置在那,不仅是对牺牲同志的不尊重,更可能会引发诸多不可预料的麻烦。所以,你们第一要务,就是将他们的尸体和伤弄出来!”
面对冯泽的吩咐,白柳面无表情,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转动手中的笔,眼神中透露出沉稳与思索!
安康倒是欠了欠身子,咬牙道:“冯总,我的人,已经到了明尔顾木材集散基地。但是,当地的环境太恶劣,从那里出来有一百多公里,路途担心那帮施暴者报复。因此,根本没人答应接这活!”
白柳操着手,以非常冷血的神情道:“我的人,在当地,倒是找了一个木材供应商,让他用运货的车,帮着跑一趟明尔顾山区,到时候刨开路途费用,但是,他要1000万元!?”
“还是人民币!”
“1000万人民币!”
众人听着眼前这话,眉头全都拧成疙瘩!
190公里不到,9具尸体,3名伤者,一个活人,仅仅运出来,就要1000万元,而且是人民币?
所有参会者的眼中,差不多怒火熊熊燃烧。他们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觉得这帮人简直是趁火打劫,毫无底线。
甚至坐在冯泽身后,路北方暂时叫不出名字的高官,此时猛得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声音陡然提高:“什么?你说他们要一百万人民币?想钱想疯了!!”
“对!他们就是要1000万人民币!少一分都不给办!而且,现在他们将尸体上面堆着冰块,也要收钱。我们倒是有特别行动人员,就在里边,但是,我们那边就几个人,不可能完成这任务啊。”白柳作为美女,皱着眉头。
但外表看,性子相当冷淡。
“更重要的,他们也知道,这地区,不是那种特别关系的人,根本进不去!就算进去30人,50人……进去后,也办不成这事!而且还可能遭受不法份子的袭击!还可能造成更坏的后果!”
路北方听着大家这般讨论,拳头紧紧攥起。
他那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他胸膛剧烈起伏着,愤怒与痛心如汹涌的潮水般在心底翻腾。
周围听闻这后果的参会者,全都面色凝重,眼神中满是悲愤与不忍,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帮贪婪的家伙,为了钱,简直毫无底线!”冯泽也怒了,他的手按在桌上,却是咬着牙,一字一顿,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道:“娘的!这帮王八蛋!打死我们的人不说,尸体弄出来,还要1000万元?这真是狮子大张嘴啊!”
冯泽气得浑身发抖,心中对这帮人的行径感到无比的愤怒和痛恨。
但是,仅仅过了几秒!
他却扭脸盯着安康:“虽然数目大,但为了牺牲的同志,这笔钱,白柳……你就跟他们说,我们给!你跟那边的人说,就找他们办!”
“不过,你一定要跟他把各项细节和责任都明确清楚,比如运输过程中的安全保障、遗体保存措施等等,不能让他钻了空子。同时,安排我们自己的人,暗中全程跟着,随时掌握情况,一旦有问题立刻采取措施。”
冯泽眼神中透露出睿智和果断,他深知在这样复杂的情况下,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重要的,你要跟他们讲明白,若是没有将我们的人安全运抵拉各斯港,我们一定掘地三尺,要将他们灭了!”冯泽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
看着冯泽微微颤动的身子,白柳微微一怔,随即眼中闪过敬佩与坚定。她站起身,声音洪亮且沉稳:“冯总,您放心!我这就让人亲自去谈。这中间人在大型木材商,他在那边有面子!而且,我们会把每一个细节都敲定,绝不让咱们同志的遗体有任何闪失。”
冯泽当然知道,当下安康、白柳虽有人在那边,但人手太少了,不可能完成那么多尸体的清运工作。
当下,要将这事儿办妥,只有借助那边的势力。
当下,他神色肃穆,抬手有力地挥动了一下,语气沉稳而坚定:“去吧!无论要付出怎样高昂的代价,当务之急,我们必须先把赵秋林等同志的遗体运至拉各斯港,绝不能让他们继续暴露在危险之地。”
就在冯泽神情凝重、语气郑重地安排好这任务时。
安康身旁一名队员的通讯设备,突然“滴滴”作响。
他迅速接收了信息,紧接着俯身凑近安康,压低声音在其耳边急促地耳语了十来分钟。
待这名队员退下后,安康面挺直身躯,声音低沉却清晰地汇报道:“冯总,我这边潜入现场的人员,经过细致勘查,对死者身上所中的弹孔特征,以及现场遗留弹壳的弹道分析后,认为这事儿,可能是亲美部落所干的。”
“啊?”冯泽闻言,目光瞬间变得如寒冰般冷冽,周身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
他双身体微微前倾,一字一顿,声音低沉却仿佛带着千钧之力:“亲美部落?你确定?这事儿,不是阿哇查那手下干的?”
冯泽心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他深知亲美部落的介入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安康微微点头,有条不紊地阐述:“我只能说有可能!我这边的人到了后,通过与当地线人、友好势力以及潜伏在亲美部落内部的同志取得联系,获取第一手情报,包括他们近期的人员调动、物资储备、会议记录等,都可以证实,不是阿哇查手下干的。他们通过进行现场勘查,发现阿哇查的队伍未有接近该地区,而且,那枪支弹药,也并非阿哇查武装所配备的弹药。”
冯泽听闻安康如此详尽的汇报,目光愈发冷峻,沉思片刻后,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么说来,还真有两种可能。一是阿哇查的手下,背着他干的,二是是亲美部落,所作所为。看来,这背后牵扯的势力,还真是错综复杂,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更大的国际风波。”
说这话时,他缓缓站起身,在会议室里来回踱步,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的思索。
片刻后,他停下脚步,目光坚定地看向安康和白柳:“不管怎么说,你们争取在支付费用的情况下,把各项细节都谈妥,确保赵秋林等同志的遗体能够安全运回拉各斯港,完整归国。等他们回来后,咱们再找他们算账。”
冯泽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一定要让牺牲的同志得到应有的尊重。
接着,冯泽扭脸迎向安康和白柳:“目前,我们掌握的线索,还是相当有限!你们要想尽办法,争取在安全保障的前提下,尽快前往袭击现场进行勘查,收集证据,了解袭击的具体细节和过程。”
“其次,利用我们在当地的人脉资源和情报网络,对阿哇查武装以及可能涉及的其他亲美势力进行深入调查,摸清他们的活动规律、人员构成和背后支持力量。最后,对当地利益集团进行排查,分析他们与我们项目之间的利益冲突点,确定是否存在他们幕后指使的可能。只有尽快查明真相,我们才能有针对性地采取措施,为遇害人员讨回公道,同时也为后续的项目推进和国家利益维护提供有力保障。”
安康和白柳听闻,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而坚定,两人齐声应道:“冯总放心!我们定不辱使命!即刻就着手安排各项事宜。”
白柳当即身子一闪,走到会场一旁,拨通自己线人的电话。
电话那头,中间人略带慵懒的声音传来,白柳却丝毫不受影响,语气强硬且不容置疑:“你给我听着,你们之前谈的1000万人民币的事儿,我们答应你!但是,我有几个条件,一是运输过程中,必须保证遗体的绝对安全,不能有任何损坏,要是出了问题,你们担待不起;二是遗体保存措施必须到位,冰块要充足,温度要适宜;还有,运输路线和时间安排,必须提前告知我们,我们要随时掌握情况。要是这些条件你们做不到,这生意就别谈了,我们有的是办法解决!你听懂了吗?”
中间人在电话那头显然被安康的气势震慑住了,沉默了片刻后,连忙应道:“行行行,这些条件,我们都能满足,你就放心吧。”
白柳冷哼一声:“希望你说到做到,要是敢耍花样,后果你们清楚。”
说完,便果断挂断了电话。
与此同时,安康也站在一旁打电话。
路北方算是看出来了,安康和白柳,不仅是特别部门的人,而且,还都是化名。
虽然,他和一众人,静静地坐在会场,目光紧紧跟随着安康和白柳忙碌的身影,内 心却犹如翻涌的潮水,久久难以平静。
在这时,他才知道,扞卫国家的尊严,远非想象中那般轻松,它是一场没有硝烟却惊心动魄的战斗,每一步都布满荆棘,每一个决策都关乎生死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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