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谋,掌家主母不好惹

玖栀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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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在看向野火属于我的那抹星光被迫进宗门后,他们跪下叫我师祖别人恋爱挖野菜,我吃香喝辣倒贴惨死后,我攀上京圈太子爷!凤影倾尘,王爷的嗜血宠妃贵女华归光遇:树罪案之源:诡案十三宗神狐孽徒逆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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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余烬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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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熔火之喉”的剧变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点燃了整个圣岛紧绷的神经。狂暴的星力反噬引发的不是山崩地裂的物理灾难,而是一种更诡异、更深层的扭曲。

萧景珩一行人携带着救下的俘虏,如同惊弓之鸟,沿着崎岖灼热的岩壁小道亡命奔逃。身后,那被邪能玷污的裂隙深处,暗红色的光晕不断明灭,如同濒死巨兽不规则的心跳,每一次搏动都让整个山体随之震颤。空气中弥漫的硫磺味里,掺杂了新的成分——一种难以言喻的、如同铁锈混合腐朽血肉的甜腥气,吸入肺中令人阵阵作呕,头晕目眩。更令人心悸的是无处不在的低频嗡鸣,仿佛有无数看不见的细针在刮擦着骨髓,搅动着脑浆。幸存的“星眸族”俘虏中,已有体弱者开始剧烈呕吐,浑身抽搐,皮肤下浮现出不正常的暗红斑纹。

“是星力的污秽……” 被一名明军背负着的、那位之前在祭坛下濒死的老者(似乎是一名低阶祭司)艰难地喘息着,用生硬的汉语碎片般说道,“亵渎仪式……引来了地脉深处的‘浊气’……必须……尽快离开……圣山范围……”

“加快速度!别停!” 萧景珩肋下伤口在剧烈运动中崩裂,鲜血再次浸透包扎,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撕裂般的痛楚,但他眼神依旧锐利,不断催促着队伍。他腰间那枚“星核”鳞片散发的清凉蓝光已黯淡了许多,显然在之前的冲击和抵御周遭“浊气”中消耗巨大。

身后,隐约传来葡萄牙语和土语的绝望嘶喊、濒死哀嚎,以及……某种非人的、仿佛岩石摩擦般的低沉咆哮。那是侥幸未死、却被“浊气”或反噬的星力侵蚀、陷入彻底疯狂的幸存者在互相撕咬,或是发生了更不可名状的可怖变化。

终于,在攀过最后一道被地热烤得滚烫的岩脊后,前方出现了熟悉的、被荧光苔藓和奇异星形植物点亮的通道——他们回到了“鹰喙崖”下的秘密水道入口附近。数名在此接应的“海民”战士和“星眸族”哨兵迎了上来,看到他们狼狈的样子和救回的俘虏,既惊且喜,连忙协助众人登上等候的独木舟和小筏。

“快!大祭司在等你们!圣山在‘发怒’,这里不能久留!” 一名“海民”头领急促地催促,目光惊惧地望向圣山方向,那里,笼罩山顶的云团已染上了不祥的暗红色。

众人奋力划桨,沿着隐秘水道返回。来时觉得漫长曲折的水路,在归心似箭和身后步步紧逼的危机感驱使下,似乎缩短了不少。当他们冲出岩洞,重新回到被环形悬崖包围的隐蔽小湾时,天色已近拂晓,但铅灰色的云层低垂,不见日光,只有圣山方向隐约的红光将天空映得一片诡异。

“鹰喙崖”顶平台,气氛凝重如铁。墨托大祭司在几名长老的搀扶下,立于崖边,那双奇异的竖瞳死死盯着圣山南麓“熔火之喉”的方向,苍老的脸上每一条皱纹都刻满了悲怆、愤怒,以及深切的忧虑。他手中那根镶嵌着“星核”的骨杖,顶端的光芒也在不安地闪烁、明灭,与远方圣山的异动隐隐呼应。

看到萧景珩等人安全返回,还带回了部分族人,墨托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慰藉,但当他目光落在萧景珩腰间那枚光芒黯淡的鳞片,以及众人身上沾染的、仿佛有生命般缓慢蠕动的暗红“污秽”气息时,脸色更加难看。

“年轻的将军……你们……做到了。” 墨托的声音比之前更加沙哑虚弱,仿佛每说一个字都在消耗所剩无几的生命力,“我感应到……‘亵渎之釜’的破碎,与星瞳(指被污染碎片)的哀鸣。但……代价……”

他指向圣山:“仪式被强行中断的反噬,加上卡洛斯那个疯子引动的‘浊气’,已经污染了圣山地脉的一角。这种污染会像瘟疫一样蔓延,侵蚀土地、水源、生灵,甚至……影响星瞳本身的平衡。若不加以遏制,整个圣岛,将缓慢地滑向腐朽与疯狂。”

萧景珩心中一沉,他料到反噬严重,却没想到后果如此可怕。“大祭司,可有补救之法?”

墨托沉默良久,缓缓摇头:“净化被污染的星力与地脉,非人力所能及,至少……非现今我等所能及。需要时间,需要纯净的星石引导,更需要……星瞳自身缓慢的排异与修复。眼下,当务之急是隔绝污染,防止其扩散,尤其是……” 他看向萧景珩,目光复杂,“防止其通过某种方式,与你们之前接触过的、另一处星骸坠落之地产生共鸣。”

“您是说……‘星陨之谷’?” 萧景珩瞬间明白了墨托的担忧。两处“星骸”之地,冥冥中或有联系。一处被污染,难保不会通过某种未知的“星力脉络”影响到另一处。

“我无法确定,但必须警惕。” 墨托喘息了一下,继续道,“‘裂岩’伏诛,其党羽在反噬中非死即疯,已不足为虑。但登陆的‘苍白鬼’主力尚在,‘鬼牙湾’的舰船仍在。他们虽失去了卡洛斯和内应,但绝不会善罢甘休,尤其在他们见识了‘星骸’的力量之后。你们必须尽快离开,返回你们的营地。这里……将进入漫长的‘沉寂期’,我们需要封闭圣地,全力遏制污染。”

萧景珩知道这是实情。他们此行的目标——联合“星眸族”、破坏西番仪式——已经基本达成,虽然付出了惨重代价,且留下了可怕的后患。继续留在此地,不仅帮不上忙,反而可能成为负担,更会将自己的行踪彻底暴露给葡萄牙人。

“我们即刻准备撤离。” 萧景珩抱拳,“感谢大祭司与‘星眸族’、‘海民’部落的信任与援助。此番恩义,萧某铭记。待我等扫平海上‘苍白鬼’,稳定新陆局势,必再临圣岛,助贵族净化圣地。”

墨托深深看了他一眼,枯瘦的手从怀中取出一卷用某种柔韧兽皮制成的、散发着淡淡清香的皮卷,递给萧景珩:“这是……关于‘星骸’的一些古老认知,以及如何初步辨识、利用、乃至防备其影响的粗浅法门。我族凋零,传承恐将不继。你持有纯净星石,或可从中参悟一二,于你应对此间危机,或有所助益。但切记,力量源于平衡,滥用必遭反噬。”

他又看向一旁的“礁石”和几名“海民”头领:“‘海民’的孩子们,你们熟悉航道,便由你们护送将军一行返回。此后,封闭‘月牙湾’,非我召唤,不得靠近圣山。待星瞳平复,我自会通知你们。”

“礁石”等人含泪领命。

事不宜迟,萧景珩命周擎清点人数,救治伤员,准备撤离。八十名精锐死士,经历“熔火之喉”恶战与星力反噬,阵亡二十七人,重伤十九人,余下人人带伤,且或多或少受到了“浊气”侵蚀,精神萎靡。加上救回的十几名“星眸族”俘虏,队伍规模反而增大,但战斗力已降至冰点。

两个时辰后,晨光未能穿透铅云,天色依旧昏暗。萧景珩率领残部,在“礁石”等数十名“海民”勇士的护送下,登上隐蔽在“月牙湾”深处、经过伪装的小艇和两艘缴获自葡萄牙人的小型桨帆船(之前“海民”部落偷袭所获),悄然驶离“圣岛”。

站在船尾,回望那座笼罩在诡异红云与不祥静谧中的巨大岛屿,萧景珩心情沉重。此行虽破坏了西番的阴谋,重创了叛徒,但付出的代价超乎想象,更留下了“污染”的隐患。葡萄牙舰队主力未损,必会报复。而“圣岛”的“沉寂”,也意味着他们失去了一大潜在盟友。

“将军,前方有船!” 了望哨突然示警。

萧景珩心头一紧,难道是葡萄牙人的巡逻船?他强打精神望去,只见薄雾弥漫的海面上,两艘悬挂着“海民”部落旗帜的独木舟正快速驶来,船上的人拼命挥舞着某种发光的贝壳。

是“海民”的通讯船。

小船靠近,一名“海民”战士焦急地比划着,通过“礁石”转译:“他们说,今天黎明时分,观察到‘鬼牙湾’的‘苍白鬼’大船有异动!那三艘大船中的两艘突然升起全部船帆,离开了泊位,向着……西北方向驶去了!只留下一艘船和少量人看守营地!”

西北方向?萧景珩眉头紧锁。那个方向,既不是“新杭”,也不是返回马尼拉或澳门的常规航线。他们想去哪里?难道……是发现了其他“星骸”线索?还是……直奔“新杭”而去,意图趁虚而入?

一种强烈的不安攥紧了萧景珩的心脏。清辞,你一定要顶住!

“全速!返回‘新杭’!” 他嘶声下令,不顾肋下伤口崩裂的剧痛。

几乎就在萧景珩撤离“圣岛”、葡萄牙舰队分兵异动的同时,“新杭”营地迎来了一个微妙的清晨。

连续数日的紧张戒备与内部整顿,让营地显出几分外松内紧的肃杀。破损的工事在加紧修复,新垦的田垄冒出嫩绿,操练场上的呼喝声带着拼命的狠劲。但营地高层的心,始终悬着。

沈清辞几乎一夜未眠。威远镖局周沧带来的消息、冯保密信的警示、对萧景珩的牵挂、对“鬼面”部落的算计、对内部可能不稳的提防……千头万绪,如同无形的丝线,将她紧紧缠绕。清晨,她照例巡视营防,检查粮仓,探视伤员。当她走到靠近西北山道方向的哨卡时,值守的哨长匆匆来报:

“夫人,派往‘鬼面’部落的使者回来了!还……还带回了‘鬼面’部落的使者!对方来了五个人,为首的是个脸上纹着黑色毒蝎的瘦高个,自称是‘毒牙’酋长的第三子,‘毒腺’的护卫队长,名叫‘蝎针’。”

沈清辞眸光一闪,来了!比她预想的要快。“人呢?”

“在营门外一里处的凉亭等候,按您的吩咐,未让其靠近营寨。我们的人看着。”

“带我去见。另外,让老藤(通晓‘鬼面’语的老卒)准备好,随我同去。通知赵将军,加强营防戒备,尤其是这个方向。” 沈清辞整理了一下略显宽大的外袍(为了遮掩孕肚),神色平静地吩咐。

一刻钟后,营地西北山道旁一座简陋的、原本用于贸易歇脚的凉亭内。沈清辞见到了“鬼面”部落的使者。

为首者“蝎针”,果然人如其名,身形瘦削如竹竿,皮肤黝黑,脸上从右额斜贯至左颊,纹着一只狰狞的、尾钩高翘的黑色毒蝎,一双细长的眼睛闪着冰冷而警惕的光。他穿着简单的兽皮坎肩,腰间挂着一串不知名兽齿和几柄泛着蓝光的骨刃,气息阴冷。身后四名随从亦是精悍之辈,眼神不断扫视着周围环境和护送他们前来的明军士卒,带着毫不掩饰的评估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这位便是永宁侯世子妃,沈夫人。” 通事老藤上前,用略带生硬、但发音清晰的“鬼面”土语介绍,姿态不卑不亢。

“蝎针”的目光落在沈清辞身上,细长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似乎没料到对方的主事者竟是如此年轻(相对而言)、且看似柔弱的女子。他右手抚胸,行了一个略显古怪的礼节,声音嘶哑难听:“强大的女首领,‘毒牙’酋长之子‘毒腺’殿下的护卫,‘蝎针’,奉酋长之命,前来回应您的问候,并带来殿下的谢意——您赠送的礼物,尤其是那把闪亮的短刀,殿下非常喜欢。”

沈清辞微微颔首,神色淡然:“贵使远来辛苦。‘毒腺’殿下喜欢便好。我闻殿下素有微恙,不知近日可好些了?我营中略通医理,或可相助。”

“蝎针”眼中精光一闪,语气却依旧平淡:“殿下的身体,自有部落巫医照料,不劳女首领费心。酋长让我转告,感谢您的善意。但‘鬼面’部落居于深山,与世无争,不喜与外来者过多往来。此前若有部落勇士与贵方有些许误会,皆因‘林魈’残部挑拨。如今‘林魈’已不成气候,望贵我双方,自此井水不犯河水。”

这是要划清界限,甚至隐隐有警告莫要多管闲事之意。沈清辞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哦?井水不犯河水,自是最好。不过,我近日听闻,西北山林颇不宁静,似有‘苍白鬼’(西番)出没,更与某些部落往来密切。‘鬼面’部落勇武善战,想必不会与那些贪婪的掠夺者为伍吧?”

“蝎针”脸色微不可察地一变,随即恢复冰冷:“山林广阔,偶有虫豸窜行,不足为奇。‘鬼面’部落行事,自有规矩,不劳外人置喙。酋长只是让我提醒女首领,此地蛮荒,危机四伏,贵方营寨虽坚,然树大招风,还需谨慎为上。尤其是……” 他顿了顿,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沈清辞身后略显残破的营寨轮廓,“听闻贵方近日与海上‘苍白鬼’颇有冲突,损折不小?可需‘鬼面’部落提供些许……庇护?当然,需以足够的盐铁、布匹,尤其是那种能发出巨响的‘铁棍’(火枪)作为酬谢。”

图穷匕见!先是撇清,暗示不参与;接着点出“新杭”新败,示弱;最后抛出“庇护”诱饵,实为索要军火,尤其是火枪!这“蝎针”看似阴冷少言,实则句句机锋,背后显然是“毒牙”酋长乃至其背后可能存在的西番势力的授意。

沈清辞心中雪亮,脸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凝重与一丝“忧虑”:“贵使消息灵通。我营确与西番海寇有些冲突,幸得将士用命,土着盟友相助,侥幸击退。然西番贼心不死,必会卷土重来。‘鬼面’部落若愿伸出援手,共御外侮,我永宁侯府自是感激不尽。盐铁布匹,皆可商议。只是这火枪……乃军中重器,管制极严,且所余不多,恐难如数提供。”

“蝎针”嘴角扯出一丝几不可察的弧度,似在嘲讽对方的“推脱”:“女首领何必搪塞?我既前来,自有诚意。十支完好的‘铁棍’,配以足够的‘响石’(火药)和‘小石子’(铅弹),外加盐五十袋,铁锭三十块,上等布料二十匹。以此为酬,‘鬼面’部落可保证,西北山林,绝无任何人敢骚扰贵方,且在贵方与海上‘苍白鬼’冲突时,可酌情……予以牵制。”

胃口不小!而且对火枪及其配套如此了解,绝非普通土着部落所能知,定是西番人在背后“指导”。沈清辞暗自记下,面上却露出沉吟为难之色:“十支火枪……实在难以筹措。五支,盐铁布匹可如数。且需‘鬼面’部落立下血誓,不得与西番有任何往来,并协助我方,清剿藏匿于‘毒蝎谷’的‘林魈’残部与西番溃兵。”

“蝎针”眼神一冷:“女首领这是在讨价还价,还是信不过我‘鬼面’部落的承诺?八支!‘林魈’残部与西番溃兵,我部自会处理,不劳费心。至于血誓……待交易达成,自可立下。”

“六支。‘林魈’残部与西番溃兵,需由我方派人监督清剿。血誓需在交易前,由‘毒牙’酋长亲自立下,以‘毒蝎神’为证。” 沈清辞半步不让,语气转淡,“若贵方无意,此事作罢。我‘新杭’将士,纵无外援,亦不惧任何挑战。”

气氛瞬间凝滞。“蝎针”身后的随从手按上了骨刃。凉亭周围的明军士卒也悄然握紧了兵器。老藤额头见汗,紧张地翻译着。

“蝎针”死死盯着沈清辞,似乎想从她平静的脸上看出虚实。良久,他缓缓松开按在骨刃上的手,嘶声道:“女首领好胆色。此事……我做不了主,需回禀酋长。七支火枪,其他条件可再议。三日后,此时此地,再给答复。如何?”

沈清辞知道,这已是对方能做的最大让步,再逼可能适得其反。她微微颔首:“可。三日后,静候佳音。然,请转告‘毒牙’酋长,我永宁侯府以诚待人,但亦有底线。若有人阳奉阴违,乃至暗中勾结外敌,图谋不轨……” 她目光平静地迎上“蝎针”阴冷的视线,“无论他躲在山林多深,信奉何种神灵,我大明旌旗所向,必叫其灰飞烟灭。”

“蝎针”眼角微微抽搐,最终只是冷哼一声,不再多言,带着随从转身离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山道密林中。

沈清辞站在原地,目送他们远去,直到身影彻底消失,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后背已然被冷汗浸湿。刚才的言语交锋,看似平淡,实则凶险,每一步都在试探底线,揣摩意图。

“夫人,他们……可信吗?” 老藤忧心忡忡。

“信?与虎谋皮,何来信义可言。” 沈清辞冷笑,“不过是拖延时间,离间瓦解罢了。他们索要火枪,暴露了背后西番的影子,也暴露了其贪欲与对火器的渴望。三日后……未必会有回复,或者,来的未必是使者。”

她转身向营地走去,步伐坚定:“赵将军那边,加强西北方向所有哨卡暗桩,多派‘夜不收’,给我死死盯住‘毒蝎谷’方向!另外,让周沧来见我,他的‘海鹞’,该动一动了。”

“蝎针”的到访,如同投入本就暗流汹涌池塘的一块石头,激起了更深的涟漪。沈清辞知道,短暂的平静已经结束。更大的风暴,或许正从海上、从深山、从看不见的暗处,同时向着“新杭”席卷而来。而她的夫君,此刻又在何方?能否赶在风暴全面降临之前,回到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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